糖糖在許弈臉頰親了一下:“開心……謝謝嘛嘛……”
糖糖看著糖葫蘆的包裝,裡面有三個,他自己拿出來一個,給許弈一個,“這個留給爸爸。”
許弈捏著糖葫蘆的手輕微頓住,糖糖又親了許弈一下,“嘛嘛別難過……爸爸會回來的……我們都在等他……”
糖糖懂事的有些過分,許弈抬手摸了摸糖糖的臉:“當然,我們都在等他,他就一定會回來。”
“我們都很愛他。”糖糖說。
“爸爸也愛我們。”
糖糖癟了癟嘴:“他愛嘛嘛,我隨便。”
許弈笑了,他捏住糖糖的臉,“別瞎說,爸爸也很愛你。”
糖糖:“因為我是嘛嘛的孩子。”
許弈搞不懂糖糖從哪裡得出這個結論的,居然能和潭非濂如出一轍的對上。
晚上將糖糖哄睡著之後許弈在客廳坐了許久。
回到臥室許弈手裡拿著放著潭非濂腦核碎片和發尾花的玻璃杯,將玻璃杯放到床頭櫃上。
許弈躺上床伸手摸了摸玻璃杯中的紫色花朵。
“潭非濂,晚安。”
許弈閉上眼眸後玻璃杯內的紫色花朵輕微散開,瀕臨死亡的頹態在黑夜中獲得了短暫的重生。
被強製休假的許弈呆在家裡一天無所事事,連潭延都比他忙,上學回來去興趣班,興趣班回來逗許弈開心,比許弈一天都要充實。
許弈做的最多的事情也只是看著手裡的玻璃杯發呆,說一些瑣碎的事。
這日許弈醒來的時候,被濃烈的白茶花香縈繞住。
他驀地睜大雙眸!
第119章 回來了!
許弈在清醒迷離中分辨真與假象。
白茶花香……
非濂……
潭非濂!
許弈慌忙地抬眸環顧四周,他以最快的速度翻身起床,尋著記憶中的白茶香味往臥室外走去。
許弈每走一步步子便越沉重一分,他打開臥室門,整間屋子都是熟悉的氣息,許弈推開屋子內的每一間房間,眼神中的失望落寞越來越沉。
許弈太久沒有聞到那麽濃烈的白茶花香味,將那份期望看的太重。
結果卻不是那樣的。
潭非濂沒有回來……
許弈在屋子裡站了許久,期間拿出香煙幾次想點燃都沒成功。
火怎麽都點不燃!最後許弈放棄了。
接下來幾日屋內的白茶花香味越來越濃,許弈內心的死寂比之前多了幾分鮮活的期盼。
潭非濂答應了自己,會回來,那就一定會披荊斬棘地回來。
因為潭非濂氣息的加持許弈無時無刻都能想到潭非濂,對他的思念與日俱增,太多的念想在許弈腦海波瀾。
許弈一人在嘈雜的街道上行走,沒有目的沒有方向。
走著走著許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裡,他隻記得自己走了很遠,遠到分不清哪裡是家的方向。
前方的燈光璀璨,叫賣聲與食物的香甜融合在一起。
許弈抬眸望去,前面是一個破舊的遊樂園門口。
遊樂園內是免費的遊玩區域,被三三兩兩的生意人圍著,來玩的年輕人不在少數,這個畫面勾起許弈的回憶。
他走進了那個遊樂園,那裡也有一個依舊在旋轉的摩天輪,許弈站在燈光之下瞳孔發絲披上濾鏡般的厚重色彩,周遭的風無聲。
如果幸運的話,潭非濂應該在他身邊才是。
許弈抬眸望著頭頂的摩天輪,說了一句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話,“非濂,我很想你。”
許弈在遊樂園裡漫步了許久,這裡有世間的一切喜悅哀嗔,許弈與眾人擦肩,他顯得孤寂冰冷格格不入。
從遊樂園出來已經是晚上23點,許弈從來的方向往回走。
路過一個拐角位置,許弈被幾聲悶哼聲吸引。
許弈側目往聲音過來的方向望去。
“一個異種器官而已,又不留指紋,誰知道是誰做的?”啞啞的聲音從拐角傳來,許弈往前一步,更多的話傳入耳畔。
“說的對,這個異種連個親人都沒有,就是殺了也沒人知道,怕什麽?”
“怕什麽!”
“300萬?你不要嗎?想要就動手!”另外的聲音催促道。
簡單幾句許弈便推測出幾個完整的信息。
挑釁……
和諧……
他所追求的……
潭非濂所做到的……
許弈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在這片土地有人或異種做出與和諧相悖的事情。
潭非濂鮮血鑄造的萬千燈火,許弈用一切心力護著,不容任何人觸碰底線,這些人顯然在找死!
許弈眼神微微眯起,他恰巧心情不好,正愁沒處發泄,幾人倒是真撞到了許弈的槍口上。
許弈跨著步子往拐角位置走去,微弱的燈光下許弈看見幾人圍著兩個被捆綁著的異種,異種口鼻臉頰手腕都有血跡。
“快動手啊!挖出腦核就可以!碎了也沒事。”其中一人催促道。
許弈反偵查能力太強幾人並沒有發現許弈的接近。
被催促的人就要拿出刀朝異種腦袋刺入!
危機時刻,許弈打亂了幾人的動作。
他懶散開口,“這樣挖異種的腦核是沒用的,得用專業的刀具。”
四人被許弈的聲音激的回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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