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弈的步子還在靠近。
“你小子哪裡來的?我勸你趕緊滾,別在這裡多管閑事!”為首的男人見許弈的神色就不像是善茬,但見人是個人類,隻叫他滾。
許弈嘴角微微上揚,眼底是犀利的狠意,“根據共存法第217條,私自買賣異種,虐待,牟利……處於3年以上10年以下監禁,情節嚴重者……”
“你他媽的有病吧?!”男人被許弈說的煩躁,“一個人類為了異種說話,閩洲還真有這麽假大義的人……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悶悶地笑聲傳來,許弈跨著的步子大了些,他側目看向路邊的路牌,上面寫著:博臨區城西路。
許弈眼底怒意漲滿,壓迫周遭氣氛壓抑,“博臨區……我鮮少來……這裡的治安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嗎?”
人類強製異種,這樣綁著也隻象征性地躲開了大路。
做出這樣的事情,在這裡看見人都沒有絲毫心慌害怕的意思,顯然他們並沒有清晰的認知到閩洲對這種殘害異種或同類事情的重視程度。
許弈不太清楚博臨區的負責人是誰。
但沒關系。
明天就該換人了。
“讓這小子閉嘴。”為首的胡須男聽著許弈的話,嘴裡沒一句他愛聽的,本就暴躁的性子忍不了許弈這樣挑釁的人,他直接眼神示意身邊的人讓許弈閉嘴。
如何閉嘴,自然是打到說不出話。
幾人朝許弈攻擊過來的時候,許弈面色依舊冷淡,這些人只是些社會上的混子,那點花拳繡腿根本不是許弈的對手。
幾個巧妙的回躲側避許弈動手的時候幾人都哪有還手之力,十幾秒內過來的三人便被許弈撂倒了地上。
“操你奶奶個腿!”為首的胡須男氣的松開異種拿出刀就起身劈向許弈。
許弈敏捷地躲過男人的刀,回身間腳下輕微一絆男人便整個人往地上傾斜,那瞬間許弈伸手迅速奪過了男人的刀!腳膝上頂,一個巨大的力道帶著男人腹部起身,旋即一腳將人踹出了兩米!
許弈捏著刀在手心旋轉,男人還沒起身許弈在男人面前半蹲下來,一刀插入男人的肩胛骨。
肌肉撕裂的聲音伴隨著男人的慘叫聲,“啊啊啊啊!!!”
男人渾身漫出汗漬,疼的額頭青筋暴起!“嗯……!”
許弈的握著刀柄冷著眸下壓。
“啊……!!!”
許弈將刀柄故意在手心旋轉一圈刮骨般讓男人感知到疼痛,“知道異種為什麽會殺人嗎?”
“因為你這樣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他們的命。”許弈的話淡漠,卻好似千斤壓著人無法呼吸。
“你沒有為世間和平奉獻分毫,享受著我愛人帶給你的安穩人生,我不需要你對誰感恩戴德,但你妄圖挑釁的是他的高台血鑄。”
“啪!”
許弈抬手一巴掌扇到男人臉上,不輕不重的力道輕蔑的眼神卻看的男人害怕。
“知道等待你的將會是什麽嗎?”許弈手上力道更重!男人喊叫聲已經帶上明顯的抽泣聲。
“啊啊……!”
許弈抽出刀刃,“屬於你的牢獄之災,和我永久的恨意。”
許弈眼底的怒與冷鋪開。
許弈站起身,回望向其他幾人的時候,幾人明顯因為沒了主心骨心中生怯。
許弈淡漠地走向角落裡躺著的兩名異種。
他劃開兩名異種的繩索,兩名異種都是昏死狀態。
許弈掏出手機給秦馴打了一通電話。
對面秒接,許弈直接開門見山,“薄臨區城西路,定位我的手機,三分鍾內趕到。”
秦馴聽著許弈嚴肅的調子不敢怠慢,“我這裡過去要很久,我聯系博臨區的監管人員,三分鍾內趕到定位位置。”
“什麽事?許哥?”秦馴問。
許弈看著地上疼的蜷縮在一起的胡須男,“幫我查一下博臨區的負責人是誰。”
“怎麽了?”秦馴便操作消息一邊嚴肅地問許弈。
許弈的聲音極冷:“查一下,革職。”
地上幾人聽到許弈的話瞳孔睜大,一個比一個震驚!
能輕輕松松說出革職區負責人的……
幾人這才意識到自己惹到什麽大人物了,後怕的腿直打顫。
“革職……?”秦馴驚訝道。
許弈確實有這樣的權利,但區負責人不算小職位,空缺不得,秦馴有些詫異。
許弈無心管這些人,對秦馴繼續::“讓管理局重新推薦一個人上來。”
許弈:“你手下不是有幾個人不錯,考核一下,能用就用。”
秦馴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我馬上過來。”
“嗯。”
許弈掛掉電話後在這裡等了約莫兩分鍾。
警署的車便到了。
聽見鳴笛聲許弈便收了刀離開了。
許弈扔了刀後繼續往家的方向而去。
白天走的迷迷糊糊的許弈沒想到自己走了那麽遠。
但他確實也沒有想那麽快回家的打算。
許弈懶散地往前,走過街道鬧市,小路,梧桐長道,酒吧,一切繁華眼中閃過,道路才變得越來越熟悉。
走到別墅都是寬大的道路,許弈前不久發現了一條一個抄近道的小巷子。
那條巷子和他之前與潭非濂一起走的那條極其相似,漸漸的,許弈喜歡了走這條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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