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溏,能不能不叫我名字。”
“換一個其他稱呼。”
於清溏:“換什麽?”
徐柏樟吻他的耳根,大腦神經都因愉悅而興奮,“叫學長,或是哥哥……”
於清溏卡住,不禁笑了,“喜歡這種?”
徐柏樟在渴望,眼神飄忽不定,“可以嗎?”
“可以。”於清溏把指甲摳進他皮膚裡,“準備開始了……”
“學長哥哥。”
第51章 思念
於清溏不知道“學長”或“哥哥”對徐柏樟意味著什麽, 卻能勾起他的部分記憶。
他不願細想,事實上, 也沒心思細想。
領帶被人用力扯開,於清溏無法控制徐柏樟的行動。說好的溫柔,到最後全變成空話。
他攔不住,也沒想攔。
……
浴室裡,於清溏站在鏡子前,全身上下,只有右側肩膀落著處咬痕,總體來說, 也算進步了。
他家徐醫生忍得不容易。
門外傳來敲門聲,“清溏,我不能進去嗎?”
“不能。”於清溏說:“你去洗澡, 我很快出來。”
不讓徐柏樟進來、也不用他幫忙洗,所有的問題都源於自己。
今晚只有一次,他明天要去外地, 再不舍也得叫停。
情.愛重要,工作也不是次要。
讓徐柏樟幫他洗, 必然會碰那裡。
於清溏壓壓鼻梁,不行, 不能想了。
他洗完澡出來, 臥室的戰況蕩然無存,床單被罩乾淨嶄新。只有徐柏樟是“髒”的,他上半身赤著,小腹還有唇邊, 都黏著些青液。下半身裹了條白色浴巾,松散著肩膀, 懶懶的眼神要把人迷瘋。
“怎麽沒去洗澡?”於清溏不再看,從櫃子裡幫他拿乾淨的睡衣和內.褲。
徐柏樟從後面抱他,“看不到你,不想走。”
彼此間只有薄軟的棉質睡衣,徐柏樟的手從腰腹收緊,嘴不光會說話,還會在他耳邊吐氣。
被水衝掉的火又旺起來,每次親密過後,徐柏樟都像狐狸精,又像3M膠條,勾人魂魄,還粘得要命。
更煩的是,自己很吃這套。
“別鬧了,快去洗。”於清溏從他懷裡脫出,哄了半天才推進浴室。
他下意識摸了後腰,黏黏的。
於清溏:“……”
果然粘上去了。
於清溏拿了新睡衣換上,捏著弄髒的布料,他湊到鼻尖,通過味道能分別出來,這裡不光有他,也有徐柏樟。
應該是從他裡面流出來的,想到這裡,於清溏簡直要燒著。
他把空調溫度調低,徐柏樟的手機在床頭震。
來電顯示是【鍾嚴】。
這麽晚打電話,應該是急事。
於清溏敲敲門,把手機遞給他,“鍾醫生的電話。”
徐柏樟沒伸手,隻將門開展,“我手濕,幫我舉著吧。”
於清溏:“……”
有夠壞的。
浴室燈光白亮,於清溏劃開手機,站進浴室裡。徐柏樟全身赤著,又沾了水。
像存在博物館裡的傳世畫作,流暢的肌肉、黃金的比例,是件完美無暇的藝術品。
這種感覺挺澀情的。
徐柏樟一.絲.不.掛,對著電話說專業術語。
於清溏低頭,幾十分鍾前,貫穿他的東西就在眼皮底下。
身體恢復到正常情況,已經不像之前那樣驚人,但仍是優於普通人的尺寸。
親近歷歷在目,他的溫柔他的粗魯,他的霸道他的體貼,他的方方面面都像上癮,磨得人難受。
浴室熱火朝天,各種意義上的燥熱。
於清溏沒辦法解釋,為什麽看自己先生的身體也會害羞或者臉紅。
他把頭偏向另一側,聽徐柏樟和鍾嚴的聊天內容。
他不能完全聽懂,但確定聊的不是中醫,而是與心臟相關。
於清溏想起旅遊時,在KTV,那張關於心臟外科的真假紙條。
“清溏、清溏?”
於清溏抬頭,“怎麽了?”
徐柏樟:“說完了。”
“哦好。”他掛掉電話。
手機屏幕沾著少許水漬,於清溏用手擦,溫度好像燙到了他。
抬頭和徐柏樟對視,那一刻他意識到,有人的眼睛比某些龐然大物還勾人。
於清溏腦袋裝了火藥包,倒計時要炸,“你洗吧,我出去了。”
手腕被人拽住,險些撞進徐柏樟懷裡,“一起洗嗎?”
“不用,我都洗過了。”
“你衣服不是髒了,身上是不是也髒了?”
於清溏:“……”
他果然是故意的。
男狐狸精。
“不用,我換了……”於清撞進濕熱的胸膛,“柏樟,我明天要出差。”
“不做別的,隻幫你洗。”
於清溏半推半就,“柏樟,你真的壞透了。”
“衣服全濕了,我幫你脫。”於清溏被他拉進淋浴下,“我看看,裡面洗乾淨沒有。”
“徐柏樟,你…嗯!”
正人君子徒有其表,耍起無賴分外在行。
何況他本就意志不堅,頭頂的淋浴滴落的不是水,是火和油,連引燃都不用。
一個人的主動成就兩個人的衝動,親吻和撫摸不夠解渴,又擔心影響明天的外派工作,隻好相互幫忙,多少緩解些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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