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合理分析。”
於清溏說:“實踐出真知,理論不可取。”
徐柏樟無法反駁。
於清溏掃碼,“老板,挑個最甜的,麻煩切好。”
回去的路上,於清溏拿著塑料叉子,選了最中間的一小塊,隻咬了外側的一小口,五官要皺到一起。
徐柏樟看他反應,“很酸?”
於清溏把剩下的大半塊都塞到徐柏樟嘴裡,“自己嘗。”
徐柏樟嚼嚼:“還可以。”
“我不行,蟄舌頭。”
於清溏把整盒菠蘿遞給徐柏樟,“都給你吃。”
徐柏樟托著菠蘿盤,看於清溏融進夜色的背影,又低頭看手裡,滿滿一盒,新鮮發甜的現切菠蘿。
不遠處還有於清溏的特別提醒,“都吃光,全部。”
*
晚飯是大家一起吃的,在度假酒店一樓的自助餐廳。
吃完飯,於清溏和梁頌晟聊了聊,回房間的時候,徐柏樟已經關燈上床。
於清溏把噪音放低,輕手輕腳來到浴室。專門設計的情侶套房,除去圓形大床,還有純透明的浴室玻璃牆。
牆內有浴簾,於清溏打開最暗的燈,對浴簾視而不見。
洗完澡,浴室的燈也熄了。
於清溏裹著浴袍,走近徐柏樟那側,蹲下來,摸黑看他的臉。
如同盲人摸象,他很輕又緩,一點點臨摹著徐柏樟的五官,從額頭到眉骨,從鼻尖到嘴唇。
一個來回沒做完,於清溏被人握住了手,身子一卷抱回床上。
於清溏壓在他身上,四條腿交疊著,“我就知道,某人最擅長裝睡。”
“怎麽還不睡?”徐柏樟聲音啞著。
於清溏答非所問,“你看了沒有?”
“什麽?”
“我洗澡。”
夜晚能藏匿羞恥,也能放大欲望。
徐柏樟沒答,腦海裡卻是玻璃牆內的身體,胸口脹得像熟透的堅果,落在地上就能崩開。
於清溏:“好看嗎?”
徐柏樟像啞巴,胳膊纏住他。
於清溏往上蹭,“你不說,我就自己驗……?”
隔壁突然傳來動靜。
“梁先生,不行不行,嗯嗯...這樣不行。”
“嗯嗯,好奇怪,嗯嗚嗚,你快起來,不可以的,不可以這樣。”
於清溏才意識到,他們隔壁住著梁醫生和念念。
於清溏:“……”
他倆和好的這麽快?
徐柏樟把於清溏抱回枕頭上,“吵到你了?”
“還好,隻是有點意外。”
徐柏樟:“應該是愛森弄的。”
於清溏:“和愛森醫生有什麽關系?”
“吃飯的時候,他給余念煮了補湯。”
“補什麽的?”
“類似,提高欲.望。”
於清溏:“……你沒攔著?”
吃飯期間,於清溏和梁頌晟出去聊了會兒,徐柏樟也短暫離開。
“我回來的時候,杯子都空了。”
“愛森醫生到底想幹什麽?”
“也許想幫他們和好。”
於清溏:“……”
沒見過這麽離譜的助攻。
徐柏樟幫他按住耳朵,“睡吧,晚安。”
於清溏轉過來,“你確定就這麽睡?”
徐柏樟在隱忍,“清溏,很晚了。”
“白天就被打斷了。”於清溏蜷起膝蓋,往上滑又往下滾,“你吃了一整盒菠蘿。”
徐柏樟抓住他的手腕,呼吸像急來的暴風雨,“清溏,你……”
“噓。”於清溏用吻封住他的嘴,“讓我幫你。”
第42章 味道
徐柏樟六神無主, 吐出的字像在崩豆子,“你、想、怎麽幫?”
“裝什麽傻。”於清溏把人拉過來, 按到床邊,“坐在這裡,不要動。”
已婚身份,雖然不該,於清溏還是想起了十一年,又或者現在該說十二年前,他和那個人連線配的廣播劇,裡面也有相似劇情。
在酒店曖昧的房間裡, 他配的主角受跪在床邊,親自幫助主角攻。
徐柏樟握緊他,聲音燙起來, “清溏,你不需要為我做這些。”
於清溏說:“你不想要嗎?”
徐柏樟把喜歡都寫臉上了,嘴巴卻硬得像風乾的牛皮糖, 他沒說想,也不拒絕。
大部分人看來, 在這件事情上總有一方辛苦,另一方享受, 而於清溏很想嘗試付出方。
想看徐柏樟被他掌控, 在他這裡失控,因他的取悅而失去理智的樣子。
“徐醫生,你這次如果不要,以後就再也沒有了。”於清溏垂著眼睛, 擺弄他的衣領,“給你三秒鍾考慮的時間。”
“倒數, 三……”
“我要。”
於清溏:“……”
這不挺誠實的。
於清溏喝了杯水,來到徐柏樟面前。他正要跪,卻被對方攔住。
徐柏樟:“你幹什麽?”
於清溏指指距離,“坐著夠不到。”
徐柏樟是高出他一些,但幾厘米的身高差,不足以讓他們都坐著完成這件事,
徐柏樟把人按到床邊,主動站在他身前,“你坐,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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