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青山一手舉著傘,一手繞在易鬱的身前,把人緊緊地困在懷中。
“這樣好像要好點,只是速度可能有點慢……”
司馬青山話音剛落,時刻帶著警惕的眼神就看見了那潔白無暇的後頸。
發尾與衣領的隔絕之處沒有腺體,看來是個beta!
低沉的聲音響於耳邊,易鬱的臉色漲紅,一臉的不知所措,略帶結巴地說:“是、是要好點,好、很多。”
司馬青山被他過分的單純逗得一笑,笑聲像沉悶的鍾聲,因為空氣中的濕意,又夾雜著雨水的濕潤,悶悶的,卻能洗滌易鬱聒噪的內心。
背後傳來的體溫,令易鬱感到燥熱,雙鬢冒著虛汗,熱氣充斥著他的全身,讓他的大腦失去暫時的領導能力,欲望衝昏了理智。
不知道走了多久,兩個人才磨磨蹭蹭地到了易鬱的寢室樓下。
易鬱像隻脫籠的野兔,一下跳出司馬青山溫熱的懷裡,站在寢室門口,小臉兩頰還留著未散去的紅暈,神色布著不自然,說道:“傘就先借給司馬同學使用吧,下次見面再還!”這樣,下次見面的契機就有了!
司馬青山打著傘,站在雨中的偉岸身影顯得孤零零,他的臉上還是掛著淡淡的笑意,說:“好啊,下次見面再還給你,易同學!”
“下次見!路上注意安全!”
易鬱揮揮手,轉身跑進宿舍。
司馬青山也刷地轉過身走入雨中。
那人真的很像那隻小狗,自己初看中的也是那條小狗的笨拙,後又喜歡上它不自知的狡猾。
司馬青山不是傻子,是個遊於各色.情場,懂得人情世故的人。
他看得出來易鬱眼中刻意掩藏的悸動。
那抹眼神——是喜歡吧?
他看著手裡握著的白色傘柄,眼神晦暗不明,嘴角卻莫名勾起一笑,在淅淅瀝瀝的雨聲裡,他發出聲音的笑聲裡帶著暗嘲的譏諷和濃厚的興趣。
他花了二十分鍾左右走回剛剛的教學樓,繞過教學樓的大廳,走到大廳後面的露天停車場,從西裝褲的口袋裡摸出車鑰匙,把傘放在後座裡,彎身坐進駕駛位,打開雨刮器刮掉雨點,看著已經濕透的左邊,他褪下西裝外套,把剛剛易鬱靠近過的前面貼近鼻尖,深深地嗅著上面的氣味。
過後,他嘴角勾起一抹寡淡的笑,冷著雙眸把衣服隨意扔在副駕上,啟動車子混入雨中離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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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麽噠^3^我愛你們
第7章 桃花盛開
周六,是個暖人的大晴天!
易鬱根據自己軍師提供的可靠的小道消息,早早地來到“主持人金話筒”的比賽現場。
由於只是院內比賽,並沒有在大場地裡面舉行,只是在多功能報告廳將就。
場內的觀眾席上,來了的人屈指可數。
易鬱找了個稍靠後的位置坐下,壓低帽簷遮住臉,眼睛卻緊緊盯著前方的兩側入口。
參賽的人員和觀看的觀眾陸陸續續地到場,直到主持人開始主持比賽開始,易鬱依舊沒有看到心裡想的那個人。
又看了將近五分鍾左右,易鬱一個人看得無趣。
他挎著小臉,難道他去的是另一個嗎?
這次偶遇算是廢了!
易鬱正欲起身離開,身旁空了許久的位置突然落入一道暗影。
他一扭頭,視線就對上一張凌厲分明的側臉,線條流利,五官深邃挺翹,長發全部收攏隨意地由一條皮筋挽著。
許是察覺到自己突然落坐的失態,司馬青山把手裡的東西放在旁邊的座位,轉過頭對一臉愣住的易鬱說道:“抱歉同學,旁邊應該沒有人吧……啊,是你……”
易鬱的心臟怦怦跳,像是要跳出身體,從喉嚨裡蹦躂出來。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悅,說:“司馬同學,好巧,你是參賽選手嗎?”
司馬青山微微一笑:“並不是,我只是為了學分。”
易鬱“啊啊哦”地點頭,端坐著身子,很多打好草稿的話語哽在喉嚨出不來。
靠了!易鬱,拿出你丫平常的七分社牛來啊!
“司……”
“易……”
兩人幾乎是同時扭頭對視開口。
“你先說!”
易鬱立馬說道。
司馬青山低聲一笑:“傘我忘記帶了,下次見面了,再還給你吧!”
易鬱紅著臉說:“好、好啊!”
“學長今天沒課嗎?”
司馬青山對於突然有禮貌的稱呼,眉目一挑。
有點意思!
“大三了,幾乎也沒什麽課程。”
易鬱耳邊傳入的溫文爾雅的聲音,心裡一陣桃花盛開。
感覺空氣中有一股甜甜的味道在蔓延。
是什麽味道呢?
原來是我愛情來了的味道!
“學長,可、可以……”給個聯系方式嗎?他說著說著聲音就小的聽不見。
這樣問,會不會很唐突?顯得自己一點都不矜持!
司馬青山疑著聲兒道:“嗯?你說什麽?”
易鬱雙手放在身前交纏,喃喃道:“沒、沒什麽,想問學長可不可以讓一下,我好像得走了。”
話一出口,易鬱又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巴。
靠!他在說什麽鳥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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