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大夫怎麽說的。”梁牧也咬著嘴唇。
池羽終於對著他笑了,笑容裡面有幾分狡黠:“避免劇烈運動。”
“那就做個不劇烈的。”
梁牧也打開了燈,拉著他往浴室走,池羽卻觀察他客廳房間。
“哦,不好意思,事發突然,沒來得及收拾。之前和老鄭他們討論片子的事,都是在我家。”梁牧也說。
他身後不是客廳,也沒有沙發,是三個收拾得整齊的工作台,每張桌子都配了兩個32寸液晶顯示屏,是之前剪輯團隊的戰場。
池羽說:“電影我還沒看過。”
梁牧也點點頭:“等會兒先給你看。”
他走到浴室放水,聽見池羽在身後又開口:“稍等。”
“嗯,我知道。“梁牧也不用他說,又回來把板包打開,板子拿出來,立在牆角通風處。他學著池羽當年的樣子,也上手摸了他的板底。是Vitesse家的招牌雪板,同名“極速”系列,全山指向型硬板,Vitesse La Vitesse Pro 158。雪板背面黑色板底斑駁,溝壑橫陳,板刃也呲了幾處。
他好像也能看到他滑過的大山,那些冰殼、硬雪、碎石、和枯枝,看到他獨自一人走過的路。
“還可以救。我可以修修刃試試。你幫我拆一下——”池羽看到他動作,在他身後說。
“固定器我明兒再給你拆,我等不及了。”從重慶到新疆,每次他倆重見總是在那麽公開的環境下,每次都有無數雙眼睛盯著,肩頭似有重壓。他根本沒有好好看過眼前這人。
下一秒燈滅,浴室霧氣蒸騰,他拉著池羽的手,走近雨簾。
第75章 地圖
說是不劇烈,這次性愛做到最後,梁牧也只能說自己一個人謹遵醫囑。
池羽是仰面躺倒,全身赤裸,左腿架在他肩膀上。他低下身體,捏住他的腳踝,一下下地進入他。他節奏控制得一直很好,從頭到尾為了不壓到池羽,他一個指頭都沒碰他。
不要平躺,上半身不能碰,也不要太快。手臂是安全的。他反覆默念這幾條,到最後只是按著他的手腕。池羽一直求他快點,梁牧也第一次如此堅定地拒絕他,按照自己的節奏。
得到允許,他是摘了套做的,怕傷著他,他加了很多的潤滑,擴張的時候更是小心。可這次太過順利,池羽雖然身體還沒怎麽恢復,可他的狀態太好了,主動且放松。粗硬的性器滑入緊致的穴口,在潤滑得作用下如天生設計得一般契合。動得緩慢,可他插得很深,深到池羽都受不了,無法控制地細微地顫抖,隨著他每次埋入,性器興奮得晃一下,池羽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可和以前不一樣,他不是在對抗他,不是在抵禦高潮。
而是在擁抱他。
池羽看著他的眼睛,伸出手臂,還真就跟他說,“抱著我吧。”
梁牧也的性器在他身體裡面一跳,他努力按著池羽的肩頭,要把自己嘴唇都要出血:“真不成,要不換個姿勢。”
“那還是算了,“池羽說,“這樣舒服。”
底下一鼓作氣插到最裡面,找到讓他喘息急促的那一點打個圈慢慢地磨。梁牧也這才伸手,捏住他臉,說:“再說一遍。”
池羽完全順應他:“你在裡面……我很舒服。”
操他媽的立峰體育,操他媽的哈希勒根……梁牧也在心裡面把賽會主辦方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個遍,他多想把池羽給掰開揉碎了看他化在自己手心裡。可自己接住他那一刻,他已經碎了。
最後,池羽緊緊抓住他手腕,叫著他名字射出來的,梁牧也跟他同時。池羽渾身上下泛起潮紅,紅得可怕,皮膚像是發了高燒一樣燙。高潮之後,他還是不敢碰他上半身。
右側第6、7前肋骨,他甚至摸得出來。止疼藥他帶了,冰袋也有現成的,可池羽自己說暫時還不用。
那天晚上,他們不算是做愛,說纏綿更準確。他性器幾乎就沒離開過池羽的身體。高潮過一次以後,池羽非要擁抱,他就側躺著乾他,雙手環繞他腰間。而池羽堅持扭過頭,以別扭的姿勢和他接吻,一邊吻他一邊難耐地擺動緊致腰腹,吞吐他的性器。池羽的兩個腰窩被他從後面牢牢捏住,盡量減少活動范圍,而他的性器在裡面頂著最敏感最色情的地方反覆地操乾,直到池羽呻吟聲都沙啞。
我很想你。別停,別停,求你了。用力乾我。
梁牧也回應了他每一個要求,包括那一句話。他說,池羽,我也很想你。
不吻他的時候,梁牧也就吻他脖頸,反覆吻咬,就是要留下痕跡。他知道,池羽很喜歡這樣。
沒喝水也沒休息,更沒人喊停,穴口紅腫,潤滑和汗水混著上次射進去的精液濕成一片,泥濘不堪,可牢牢吸著他那根陰莖就是不松口。
最後,他提著池羽的左腿把他乾到高潮,精液稀薄,噴了自己一手,池羽的眼睛失焦,那一刻他爽得差點飆出眼淚來。
踝骨被梁牧也一直捧在手心裡,等他回過神來,便是身後人輕輕吻著他後頸的曖昧紅痕,在他左耳邊問他:“腳踝是車禍時候……“
“嗯。植入了鋼釘,複建還算順利吧。後來又要開刀,拆鋼釘。”池羽低聲回答。
“後來又骨折過?”
“那個是腳面,stress fracture(應力性骨折),就是用得太多了。今年年初我真的很……“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