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釉說:“你們幹嘛呢?”
任清野沒理她,池中月也沒理她。
任清野把門開了,然後用力一扯,把池中月拉了進去。
藍釉慌了,在門外喊,“任清野!你幹嘛呢!你放開她!”
“你別管!”
兩人個異口同聲。
同時,門被用力關上了,震得這一棟老房子都在晃似的。
藍釉一下子氣炸。
“我□□大爺!光天化日!白日宣淫!狗男女!”
*
任清野直接把池中月拉進房間,推床上,“橫啊!你給我繼續橫啊!”
池中月一腳踹上任清野小腿,“任清野,你大爺!”
任清野把她按倒在床,“今天治一治你這暴脾氣!給我老實點!”
池中月拳打腳踢,“誰治誰啊!”
“那你看看誰治誰!”
任清野動作粗暴,“嘩啦”一聲,扯開了池中月的衣服扣子。
然後,褲子也瞬間被扯到大腿根上。
任清野跨在她身上,把她雙手摁在她頭頂,任她掙扎,嘴上的動作一點兒沒停。
“別動!”任清野說,“弄疼了別怪我!”
“誰怕誰了!”
“是嗎?一會兒別喊疼。”
“我池中月什麽時候喊過疼?”
任清野火氣湧上腦子。
心裡的火氣,和身體上的火氣。
他一隻手摁著池中月,一隻手伸進她的內衣裡,捏著她的胸,一點兒沒留情。
這時候,池中月突然不怎麽亂動了。
任清野另一隻手有了空,然後滑到腰上,伸入內褲裡。
在摸到那一片隱秘地帶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了動作。
因為,他感覺到身下的女人渾身僵了。
任清野抬起頭,看看池中月緊緊閉著眼,眉心有汗水。
緊張了。
這一下,任清野心裡的火氣全下去了,轉移到了身體的另一個地方。
他低頭,吻住池中月的眼睛。
溫柔,輕和。
“乖,別怕,一會兒就不痛了。”
此後,任清野像換了個人似的,一遍遍地親吻池中月,從眼睛,到臉頰,到耳根,到脖子,到鎖骨,再到腰下三寸的地方。
當他的親吻遊到大腿之間的地方時,池中月雙腿開始發抖。
到底是個初經人事的姑娘。
任清野動作越來越輕,一隻手在下,輕揉敏感區域,讓池中月濕潤起來,一隻手撫上她的額頭,把那些被汗水打濕的頭髮撩開。
他輕咬池中月的耳朵,“出聲啊。”
池中月緊緊咬著牙,閉著眼,睫毛輕顫。
他這句話,像一碗□□。
受不住了快。
任清野見她倔著,於是手上動作越發撩撥。
輕攏慢撚抹複挑,把池中月的感官一次次送上雲巔。
“月月,出聲啊……”
當池中月嘴角溢出一絲嚶嚀時,任清野挺身而入。
一瞬間,全身的感官細胞同時跳躍了起來。
當痛感過去,隨之而來的感覺不可言喻,直教池中月覺得天旋地轉。她渾身輕顫,雙手抓著任清野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肉裡。
當任清野帶她入頂端的時候,她感覺腦海裡所有意識,全在一瞬間,如同雪崩一般。
雙手抓不住這些瞬間崩塌的感覺,只是死死揪著床單。
連腳尖,都痙攣了。
白色窗簾外的陽光漸漸消失,屋子裡陷入昏暗。
滿室旖旎,有鹹鹹的汗水味兒,還有一股池中月從未聞過的腥味兒。
任清野坐了起來,對著床頭的鏡子一看,背上全是紅豔豔的抓痕。
觸目驚心。
“池中月。”任清野說,“你能不能手下留情一點兒?”
池中月躺著,整個人的動作和意識都慢了一拍。
“喜歡溫柔的?”
任清野一笑,沒說話。
池中月撐著床坐了起來,被子滑落,□□,“我跟那個秦醫生,誰厲害一點兒?”
任清野一遍把地上的避\\孕\\套撿起來扔垃圾桶裡,一邊說:“你怎麽非得跟她比?”
池中月伸腿踹他一腳,“你說不說?”
任清野拿了一條褲子,穿上,說:“她皮膚白不白?”
池中月挑眉,“白得跟雪一樣。”
“她漂亮不?”
“漂亮,可比我這種漂亮多了。”
“溫柔嗎?”
“你說床上還是平時?”
“平時。”
“那你的意思是她床上不溫柔咯?記得挺清楚嘛。”
任清野:“……”
他一個健步上前,緊緊摟著池中月的脖子,“你這張刁鑽的嘴,是不是要我學一下你剛才的叫聲?”
池中月瞪他,“你敢!”
任清野捏著嗓子,還真開始學她,“任清野……輕點兒……我痛……任清野求求你了……我不行了……”
“你閉嘴!”池中月惱了,拚命地打他,手腳並用,完全忘了自己現在□□。
任清野看她這樣子,笑了起來,把她死死抱住。
“你聽我說,我的意思是,她很漂亮,很乖,很溫柔,她的這些特質,是每一個青春期的男生都會喜歡的。我曾喜歡過她,是因為她身上剛好有這些特質,就算換了一個人,是張西晨,李西晨,都沒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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