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禮沉吟片刻,說的很正經:“看來改天我要請你室友吃頓大餐,謝她好意。”
謝什麽謝,薑瓷臉更紅了。
兩人身體緊貼在一塊站在牆壁前,氣氛似乎有點微妙。
傅時禮低首,深諳的眸光盯著她的小臉沒有移開,曖昧已經被挑起了氣氛,又不願意假裝什麽都沒發生過。
在這安靜的主臥內,僵持了長達一分鍾後,薑瓷聽見他低啞的聲音貼著耳畔響起:“我們不好辜負你室友的好意。”
所以,這條睡衣,要給她穿上?
薑瓷嚇的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抱起。
傅時禮幾個大步走到大床前,將女人放在了柔軟的被褥之上,誘人的身段包裹著白色的浴巾,肌膚被襯得嬌嫩無比,無聲無息地透入著小女人的氣息。
“傅時禮!”
薑瓷心裡還沒準備好。
近在咫尺的俊美男人在燈光下,格外溫柔,俯身先只是親吻著她的臉頰,唇角,慢慢的磨著氣息,想讓她緊繃起來的身體放輕松。
“別怕。”在深夜裡,他嗓音低啞好聽的哄慰著女人一絲不安情緒:“我不會傷害到你。”
眼看著浴巾從雪白的身體慢慢脫離,薑瓷臉紅罵他:“騙子。”
傅時禮低低的笑,不停的吻著她,態度好商好量的:“我就蹭蹭。”
薑瓷到底還不了解男人,被他強烈的男性氣息給燙得滿臉通紅,眼角處,還有一絲水光閃過,顫著聲問:“什麽意思?”
傅時禮用足夠地耐心去哄著她,將那件松垮的浴巾脫下了。
他修長的大手掐著女人的腰肢,力道很柔,溫度卻滾燙異常,讓薑瓷的身體忍不住顫了起來,在此同時,也低首吻住了她的唇,沙啞的嗓音散在彼此的唇齒間:“乖,我弄給你看。”
半小時後。
主臥的燈光在薑瓷的眼中,暗了又亮起,又繼續暗下。
因為被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擋住了光線,她腦袋貼在柔軟舒適的枕頭上,小臉紅得快滴血了,眼眸顫抖不已,被悶在被子裡感覺很熱,透不出一絲氣來。
遊離的意識開始放空了會,耳旁,男人內斂又壓抑的低喘,似乎總是揮散不去,像是在克制著什麽,又更像是很用力地擾著她的心神。
薑瓷的小臉被捧正,濕燙的吻落下,將她意識拉回來了。
吻了許久,才模糊不清說:“騙子。”
傅時禮俊美的臉龐在燈光的暗影下呈現出與白天不同的魅力,他額頭還滲出了汗漬,灼熱的眸光一直盯著她的細微反應,親密的去貼著她的臉頰,嗓音混合著氣息,都是燙人的:“你說什麽?”
薑瓷的指尖揪緊了被單很用力,這張大床都在吱呀晃動,恍惚中會有種一不留神就會被晃掉下去般的神經錯覺,她咬唇,這場男女間的親密已經讓人感覺到了強烈羞恥,氣不過,出聲控訴著他流氓的行為:“你蹭了半天了……”
她到底太單純了,等傅時禮解開皮帶來蹭的時候,才反應是什麽意思。
那時哭都沒用了,一切都遲了。
不管男人接下來怎麽哄,薑瓷死活不願意穿上那套睡衣。
結果傅時禮就乾脆將她脫光,壓在被子裡用強健的身體磨著她,在男性的血液沸騰之下,說什麽也不肯快點結束。
薑瓷感覺這是自己的無知被狠狠地教育了。
她的眼角已經有淚水滲了出來,伸手想去推男人緊實有力的胸膛,半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被子下,兩條纖細的腿都不太合的攏,忍著他口中一遍又一遍的蹭蹭。
明明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卻比初次做還要讓人臉紅心跳。
等傅時禮掀開悶熱的被子下床的時候,薑瓷一身雪白肌膚都是細汗,凌亂的烏黑頭髮也被染濕了,趕緊用被子重新包裹住自己,嚴實到不露半點肌膚。
男人朝衛生間走去,過了四五分鍾後,衝了冷水澡出來的。
他幸好還知道要拿一件浴巾圍著結實的臀,隱露出的胸膛和結實腹肌,讓人看了面紅耳赤。
薑瓷低垂眼眸,避開了視線。
“我給你擦乾淨。”傅時禮來到床邊,放低聲對羞澀躲在被子裡的女人說話。
薑瓷很不自在,又覺得這一場親密讓兩人關系拉近了不少,抬起頭,瞪了眼他,一把搶過了溫熱的毛巾。
“不要。”她連開口說話,都沒力氣似的。
也是被折磨的夠嗆了,畢竟沒經歷過幾場這種事,到底是容易感到羞恥。
傅時禮讓她自己來,這時不敢惹女人生氣。
薑瓷將毛巾在腿上擦拭了一遍,差不多乾淨了,又遞出去給他。
“你去看看,我行李箱還有睡衣嗎?”
傅時禮心甘情願被她驅使,去打開了另一個,見只有平時穿的衣服,轉頭對乾巴巴揪著他看的女人說:“我去衣帽間拿一件襯衫給你?”
薑瓷沒想到蕭畫狠心成這樣,一件保守的睡衣都沒留給她。
也只能這樣了。
傅時禮離開時,將窗戶稍微開了條縫的距離,這樣主臥悶熱曖昧的氣息就能透出去了。
薑瓷裹緊了被子躺在床上恍惚,聞著枕頭間的男人味道,心裡在想,這算是度過了她的新婚之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