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惹來了傅時禮的低笑:“這麽敏感?”
他不過是手指碰到了她的後背,等會,且不是受不了?
薑瓷微微惱怒,滿頭烏黑秀發都散了下來,衣服被脫到腰肢,這樣也根本就遮擋不了什麽,她氣不過去:“誰要和你做了。”
讓他咬她!
傅時禮眉目頃刻間又嚴肅起來,大手扣著她不讓走:“不跟我做,難道跟小鮮肉做?”
“……”
在這事上,到底是薑瓷沒有底氣的。
她的腦袋躲著男人灑下的氣息,不過還是要嗆聲回去:“那你也不能張嘴咬我啊。”
在燈光下,她白皙的手臂留有了一排牙印,都是他的傑作。
所以薑瓷不願意了,推托著他的觸碰:“今晚不行,不要……”
傅時禮大手索性扣住她的手腕壓在了衣櫃前,眼神深濃的盯著她,像是在鎖定自己看中的獵物,嘴唇沿著她的臉頰碾吻了一圈,又回到了那嫣紅的雙唇上,喘息間,低啞的男性嗓音溢出:“薑瓷,你是不是蠢?衣服都讓我脫成這樣了,還不要?”
沒等薑瓷回神,男人的大手迅速地將她褲子也用力拽了下去。
衣帽間的燈不知什麽時候關掉了。
沒有窗戶的緣故,昏暗不明。
薑瓷發絲凌亂,面朝衣櫃被壓著,能清晰地感覺到炙熱的溫度從男人的手掌傳來,緊緊的扣住她的腰肢,衣服被褪到了膝蓋處,半天了,她被熱的不行,白皙肌膚都出汗。
“你這一個多月學什麽了?”她的忍耐力終於消耗完了,忍不住咬牙說身後的男人。
在這漫長的二十分鍾裡,傅時禮找了一面鑲著玻璃的衣櫃讓她面對著站好,也不知是玩什麽花樣,他磨蹭半天了,讓薑瓷都變得難受不已,根根手指攥緊了自己手心,催著他:“你到底會不會?”
她懷疑,他每天真的認真學了麽?
傅時禮俊美的面容略僵,非要用這個姿勢,半天也沒成還讓自己女人質疑了一通,這讓他的男人自尊心瞬間就被鞭笞了。
“你站好。”他的嗓音,沉啞得厲害。
薑瓷反應了幾秒,敢情他弄不好,還怪她沒站好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突然轉過身來。
傅時禮本來都好不容易快找好角度了,猝不及防被她給打亂,眉頭皺起,緊繃的身軀又貼了上去。
薑瓷一隻手抵著他的胸膛,微微拉開點距離,在昏暗的光線下,呼吸挨得很近,低聲說話只有彼此能聽得見:“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在這緊要關頭,她想商量什麽?
傅時禮直覺感到不對勁。
奈何美色誤人,薑瓷白皙的手去抱他脖子,沒給他過多思考的機會,紅唇在耳邊吐氣道:“你要急了,就先答應,事後在聽我說……”
傅時禮嘴唇輕動,要說話時就已經被她突然主動吻住。
女人一旦主動了。
接下來就沒有男人什麽事。
薑瓷要他現在換姿勢來,嬌氣喊著站著腿酸。
被她勾得已經熱血沸騰的傅時禮一把將女人抱起,衣帽間沒有可以讓她躺的地方,便長腿邁著大步,將衣服褪盡的薑瓷抱到外面去,重重地壓在了那張偌大的床鋪上。
後半夜。
中途歇戰時,薑瓷胸口裹著床單躺在被褥間,有氣無力的模樣像是小死了一回,她烏黑發絲都被汗水打濕,臉蛋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累到連呼吸都困難。
傅時禮的額頭抵著她白皙後背上,細細的吻,從漂亮的蝴蝶骨,蔓延地吻到了腰肢。
他很迷戀女人完美的腰線弧度,薄唇落下了一個又一個鮮豔的痕跡,又回到她肩膀處,重重親了口,才翻身而起,緊繃結實的身軀隨意套了條黑色四角褲,坐在床沿,大手將抽屜最底下一層的煙盒拿了出來。
戒煙了近一年,卻在碰完她,又破了戒。
薑瓷等呼吸平複下,才抬起頭,迷離的視線看到男人長指夾著煙,正在吞雲吐霧。
她恍惚的意識裡,似乎記起了第一次結束後,他也是在車上先點了根煙,這次結束了,又是點煙抽。
似乎是視線盯久了,也惹得傅時禮側目望來。
“有力氣了?”他嗓音透著慵懶地沙啞,沒了平日裡清潤的語調。
薑瓷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指尖卻緊緊揪著胸口床單,慢吞吞的說:“難受。”
原本以為她已經生過孩子了,跟他做,不會像第一次那樣會疼。
結果大錯特錯,實戰經歷教育了薑瓷天真的想法。
她這會兒看傅時禮一根煙很快就抽完,有點怕了,對他說:“下半場,留著下次來好不好?”
方才是看她哭出聲,傅時禮才停下來休息。
現在想著下次?
他皺眉撚滅煙蒂,俯首朝她嬌媚的臉蛋吐了一口煙霧,同時手臂也將無處可逃的女人撈進自己的懷裡,帶著屬於他的強烈男人氣息,強勢地讓薑瓷意識完全被佔據了。
一整晚,薑瓷都被翻來覆去的折磨著。
她找不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安靜睡覺,意識沉沉浮浮間,也不知道下半場做到了什麽時候,眼淚掉個沒完,又在他耳旁說了好多甜言蜜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