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天災人禍相結合,所以他的運勢才會降到最低。
作者有話要說: 馬永祥:“又天災又人禍我太難了。”
沈妤:“我終於又想到花錢的辦法了!”
第18章 去你妹的(修錯字)
得罪人?
馬永祥微愣,顯然有些不敢相信。
他自詡做人豪爽大方、進退有度,說是八面玲瓏也不為過,難以接受地搖了搖頭,“不可能”
沈妤笑容清淺,“怎麽不可能?”
世界上沒有完全絕對的事,一個思慮不周,就會在不經意間,妨礙到他人的利益。
馬永祥眉頭蹙得緊緊的,連帶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但見沈妤神情輕松自若,便知道這件事還有轉圜的余地,他耐著性子,仔細地開始思索這段時間內發生的大小事。
還真別說,讓他想起了兩件。
一是競標過程中,競爭對手高明喆的公司拔得頭籌,但因為員工的小失誤被人察覺舉報、導致廢標。
令人唏噓的是,二次競標時,這個標陰差陽錯地落在了他公司頭上。
二是常年跟著他的一項目經理,濫用職權、隨意更換材料供應商從而牟取暴利,被發現後拒不承認,他並沒有因為私交而放過對方,相反公事公辦。
這也導致了對方在建築行業口碑極差,根本找不著工作。
馬永祥腦袋隱隱作痛。
寧得罪君子、也不要招惹小人,他算是明白這個道理了。
可無論哪件事,他都行得正、立得端。
就算再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他也不會把吃到嘴的肥肉吐出來、更不會包庇那為非作歹的項目經理。
沉吟許久,馬永祥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你之前說,想改變這種局面,就可以來找你。所以我現在該怎麽辦?”想了想斷裂的資金鏈,他話裡略帶艱難,“我會報答你的。”
沈妤不以為意,她回到房間、拿了紙筆,“把你家的大致布局、坐向清楚地畫出來。”
馬永祥又有些懵,“這什麽意思?”
“根據八卦原理和住宅坐向的不同可以簡單地把住宅分為離、震、坎、巽、乾、兌、坤、艮八種宅型,不僅如此,每所住宅中都有四吉方和四凶方。”沈妤頓了頓,又繼續補充道,“九星對應的是住宅內的各個位置,所以我需要你家住宅的具體格局才能推斷五黃星的位置。”
馬永祥:“……”
原諒他見識少,沈妤說的每個字,他都認識,但偏偏組合到一起,就覺得不知所雲。
即便焦頭爛額,馬永祥也不忘腹誹。
他聽話地拿起筆,細細地思索了一會兒,迅速地在白紙上畫出了清晰的輪廓結構。
“你看這樣可以嗎?”
沈妤粗略地瞥了一眼,雖然畫的有些粗糙,但不妨礙基礎判斷,“沒問題。”
她拿起紅色的筆,在大門處畫了個圈,“和我想的果然差不多,五黃到門易破財,工作不順,家人多病。”見馬永祥的神情瞬間變得驚恐,她忍俊不禁道,“聽好了,門眉上放六帝古錢六個,門上掛銅風鈴一個,門兩邊擺銅貔貅一對。”
“切忌家宅有任何的改動。”
馬永祥像個小學生似得,口中喃喃自語,“六帝古錢、銅貔貅、銅風鈴。”
念著念著,他哭喪著臉道,“我記不住啊。”
人對於未知的事物總有敬畏之心,他也不例外。
沈妤扶額。
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她聳了聳肩後,便抄錄了一份。
馬永祥緊緊攥著疊好的紙張,手心裡捏出汗了也沒舍得放開。
他安靜地聽著沈妤接下來的吩咐,可等了半天,什麽也沒有,斟酌許久,他忍不住開口問道,“那這犯小人該怎麽解決?”
沈妤簡直哭笑不得。
好歹也算個老總,表現得卻和棒槌沒什麽兩樣。
“你都心裡有數了,還找不出解決問題的辦法嗎?”
仔細的調查,總能發現蛛絲馬跡。
馬永祥聞言,不由得有些尷尬,正要說話時,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是項目經理的。
想到那高空墜落的作業工人,馬永祥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十分嚴肅,他連連詢問道,“人怎麽樣了?搶救過來了嗎?”
傷和亡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傷了,好好休養、等著痊愈就行,不會對工程造成太大的影響,可要是亡了,不僅要賠錢、公司的形象大受打擊。
項目經理有些遲疑。
“你倒是說啊。”
馬永祥見他支支吾吾,暴怒的同時又有些心焦。
“人目前還活著,手術沒結束。”項目經理嘴唇抿得發白,最後硬著頭皮一股腦地開口,“醫生說了,老田頭顱、身體、四肢有多處裂傷,還好送醫的及時,能救。只是他體內尚有腫瘤,惡化的風險十分高,就算人救回來了,也有可能因為腫瘤的緣故,再次導致死亡。”
馬永祥的心像是坐了回過山車似的。
忽上忽下。
大喜大悲也不過如此。
他明白,如果只有這樣的情況,項目經理也不會這麽猶豫,“還有呢?”
“醫生還給出了一個合理的治療方案。他們先保住老田的命,再聯合腫瘤科的專家做一個專項手術分析,切除腫瘤、防止擴散的同時,治好內傷。不過,手術的費用,實在不低。”項目經理歎息了一聲,閉了閉眼,狠狠心道,“要不然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