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桂芝痛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她的額頭上直冒冷汗,“鐵牛,快點,過來扶我一把。”
林鐵牛看都沒看她一眼,穿好鞋之後,就打算出門。
“林鐵牛,混帳東西,你看不見你媽的腰扭了麽,你還不趕緊把她扶起來!!!”
林栓柱一來,就恰好看到了林鐵牛將宋桂芝推到一旁,卻不管不顧。
他的怒氣一下子就湧了上來,恨不得狠狠地打林鐵牛兩巴掌。
林鐵牛對林栓柱還有有些害怕的,見林栓柱來了,他抿了抿嘴,然後不是很情願的扶著宋桂芝。
“媽,你沒事吧?”林鐵牛問道。
宋桂芝搖搖頭,“我沒事,你別擔心。”
林栓柱將林鐵牛那不情不願的表情看在眼裡,突然之間,他心裡的憤怒全部消散,只剩下了深深地無力感。
這個兒子,是真的養廢了。
在這樣下去,還不知道會給家裡帶來多少麻煩事。
“林鐵牛,你到底想做什麽?”這句話問出口,林栓柱好像一瞬間老了十歲。
***
林鐵牛這邊怎麽折騰,林晚晚暫時沒心思去管了,她家此時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來人正是魏強,“魏叔叔,你怎麽來了?”
林晚晚上次幫魏強解決了風水問題之後,這還是他第一次來。
倒不是魏強不想來,而是他的工作實在太忙。
正如林晚晚先前說的,那件事解決之後,他的事業青雲直上。
這要不是趙思文找他,他可能到現在都還在辦公室裡忙著呢。
魏強簡單的說明了來意,然後,向林晚晚介紹,“林大師,這位是趙思文老先生,也是首都大學考古系的教授,這次來,正是趙老有事需要請您幫忙。”
說著,魏強又給“趙老,這就是我給你說的林大師,林晚晚。”
林晚晚笑著點了點頭,“趙爺爺,您好。”
趙思文沒有想到,魏強說的那個大師,居然是個年輕的小姑娘。
他雖然詫異,但他活了這麽大歲數了,經歷過不少的風浪,倒不至於以貌取人。
“林大師,你好,我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麽年輕,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林晚晚一擺手,說道,“趙爺爺,您還是直接叫我的名字,林晚晚,或者晚晚都行。”
別人這樣叫也就算了,像趙思文這個年紀和地位的人,也跟著叫大師,林晚晚總覺得怪怪的。
“那行,我就叫你晚晚了。”
趙思文這幾天,一直都在為家裡的事煩心。
原本,他對魏強說的有本事的大師,沒報什麽希望,因為他遇上的騙子實在是太多。
可他在看到林晚晚的一瞬間,突然就信了魏強說的。
趙思文活了這麽大歲數,還找不出一個,能有林晚晚這樣氣質的大師。
“趙爺爺,你是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的?”
趙思文剛要開口,他的眼眶先紅了起來。
他唯一的兒子,此時正躺在床上生不如死。
趙思文突然這樣,把林晚晚給整懵了。
林晚晚也不會安慰人,手忙腳亂的給趙思文拿紙。
“趙爺爺,你,你別哭啊,你遇上了什麽事,說出來就行,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盡力幫你的。”
趙思文也知道,自己在一個小輩面前哭挺丟人的。
他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之後,才和林晚晚說道,“晚晚,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托魏強帶我來找你的。”
“我的兒子阿夜,三天前,下班回家之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不管我怎麽勸,他都像是中了邪一樣,動也不動的在那裡發呆。我想了無數的辦法都不好用,直到今天,他突然暈倒了。我也請了醫生來看,但醫生也說不出來,阿夜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所以,我才想著,換一種方式看看。”
單從趙思文的描述之中,林晚晚可以初步判斷,他的兒子應該是被什麽東西給迷了。
但具體情況如何,林晚晚還要去見了他本人才能清楚。
“趙爺爺,我可以去幫你看一下,但能不能幫上忙,我就不敢確定了。”
林晚晚沒有把話說滿,凡事總會有例外。
就算是這樣,趙思文也很高興了,趕忙說道,“好,好,晚晚,不管能不能幫上,我都要謝謝你。那我們,現在就去我家?”
“恩。”
救人要緊,林晚晚也沒耽擱,和衛寧打了聲招呼,就坐著魏強的車,到了趙思文家。
趙思文家住在郊區的一棟外形仿古的二層小別墅裡。
魏強直接將車開到了大門口。
林晚晚下了車,四下看了一下,這別墅在建的時候,應該是請人來看過,別墅的風水很好。
只是……
在這樣好的風水之下,別墅二樓的某個房間,卻被一團濃黑的煞氣所包圍。
林晚晚盯著二樓,並不急著進去,只是問趙思文,“趙爺爺,你還記得,你兒子在出事之前,有沒有反常的事麽?”
“這個……”林晚晚這麽一問,趙思文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他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才突然想起來。
“要說什麽反常的事,那應該沒有,我兒子每天就準時上下班,也沒時間去做別的。但是,我記得,我兒子之前不知道從哪裡買回來一個古董玉簪,成天都拿著它,這次昏迷不醒的時候,手裡也緊緊地攥著它,難道是這個玉簪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