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是讓楚驚瀾和月鳴先去等著,其余人隨後到,並不是讓他倆就這麽直接進去,映月宗整個大部隊,人多,盡管蕭墨是築基,帶他一個也沒問題,而且蕭墨手裡那麽多法器寶貝,普通金丹見了他應該都拿人沒轍。
的確是楚驚瀾的眼珠子啊,去哪兒都得帶著。
昔鐵對楚驚瀾道:“你接下護送我的任務後,師父其實就開始淬煉你的笛子啦,現在或許都完成了,等我回宗門,如果趕得上,我讓人把笛子給你捎過來。”
楚驚瀾:“好,有勞。”
蕭墨當然是和楚驚瀾一起,楚驚瀾拿出月主給的飛舟,加上月鳴,他們三人空中換乘,昔鐵跟他們揮手告別,朝映月宗方向繼續駛去,而其余三人朝玉州進發。
月鳴聽說這是月主的飛舟,稀奇得很,眼中也是崇拜,得了楚驚瀾許可後,便左看右看,觀賞飛舟去了。
蕭墨則在想九秘寶塔的事。
原著裡,是蘇白沫將金縷圖從塔裡帶了出來,那時他已經金丹,也正因如此,王家的王逸塵才開始認識蘇白沫。
可無人知曉,那圖本是楚驚瀾取來的。
蕭墨不管原著,也不管還沒完全找回記憶的上一世是什麽情況,但這次,無論如何楚驚瀾沒有把圖拱手白送給蘇白沫的道理。
秘境寶物,王家的人情,本該都是楚驚瀾的,蕭墨既然在,便要幫著楚驚瀾守住。
第79章
昔鐵在跟三人告別時, 借給他們了一個傀儡,從儲物器裡拿出來的, 沒有他的護衛傀儡好用,比較笨重,但是駕船沒問題,定好方向,不必再費人力去操控飛舟。
這個傀儡的臉上又畫著另一副油彩,看來昔鐵的傀儡大多都是這個款式。
月鳴把飛舟逛了一圈,心滿意足, 跟楚驚瀾叭叭,說不愧是月主的東西。
蕭墨拿靈草和靈泉泡了茶,都是靈物, 他自己也能喝,給三人一人倒上一杯, 月鳴品著靈茶感慨:“跟你倆在一起就這點不好,本來辟谷都習慣了, 回頭我不會開始貪嘴吧?”
蕭墨捧著茶杯悠悠道:“那只能說明其實你本來也愛吃,不過是被壓抑住了。”
茶香氤氳,他對月鳴說:“再講講九秘寶塔裡的事唄?”
月鳴喝著茶,想了想,盡量再挑些有用的東西講:“屆時會給個大致地圖, 但是每層秘境的小位置經常有變動,可能也會出現新東西,這就要自己摸索。”
月鳴抬手, 用靈力在空中勾勒出簡單的塔身形狀:“一層多林木, 二層多海, 三層是王家一隕落老祖的洞府, 四層荒漠,五層多毒沼,六層多險峻山崖,七層是很純粹的試煉秘境。”
前七層都有各類陣法、天然危險或凶猛妖獸。
“八層比較有意思,構築了一片人世幻境,想在第八層找寶貝,和裡面人的溝通很重要,但很多人都說,即便出手幫過他們,也常兩手空空,也有運氣好的,莫名就找到了第九層入口。”
月鳴揮揮手,把靈力構造的寶塔揮散了:“第九層很玄乎,有人看到過相同的東西,有人看到的模樣卻大不一樣,八九層應當與練心有關。”
“我先前隻到過第五層,”月鳴攤手,“跟人打架,耽誤了時間。”
理由可以,這很月鳴。
蕭墨看著茶盞裡靈草上下漂浮:“秘境裡大家能彼此聯系嗎?”
“能,同宗門的集合一起行動當然最好,畢竟秘境奪寶,你們也懂。”
每年各種秘境中死傷弟子頗多,許多人死在裡頭,凶手都不知是誰,同門親友即便想報仇也沒個去處。
楚驚瀾:“裡面妖獸最多幾階?”
“第六層有鎮守的八階妖獸,跟王家有協議,不殺人,拿了君子令的人,除非八階妖獸瘋了要殺他,否則也無法殺害八階妖獸,其余最高就七階,”月鳴道,“說是曾有過別的八階凶獸,王家自己清理了。”
蕭墨和楚驚瀾大致有了數,都在心裡盤算起來,而這時候月鳴摸出傳訊玉牌看了看,眉梢動了動,端起茶來喝一口,裝作若無其事繼續對話:“說起來,看你倆相處得這麽好,你們之間也會吵架嗎?”
話題怎麽跳到這裡來了?不過閑聊也是閑聊,蕭墨和楚驚瀾對視一眼,蕭墨道:“吵過,人嘛,有點摩擦難免的,問題不大。”
確實問題不大,不過是曾經覺得你死我活的局面而已,嗯。
月鳴又瞄了瞄玉牌:“真的啊,那你倆怎麽認識的,真是在楚驚瀾丹田未修複時,相識於微末?然後一路扶持,不離不棄,彼此情……咳,直到成為道侶?”
蕭墨微微眯了眯眼,茶盞在桌上輕磕出聲:“你不對勁。”
月鳴什麽時候這麽八卦了?
楚驚瀾也一針見血:“你用玉牌在跟誰傳訊?”
月鳴見被戳破了,把玉牌往桌面上一放:“好吧,是替同門問的。”
蕭墨訝異與消息傳播速度之快:“他們這就知道了?”
“對,不知道是臨安學宮還是靈霄宗先傳出去的,”月鳴表示自己清清白白,“但現在宗內同門都知道你倆是道侶了。”
“有些人呢,想請你倆參謀參謀,畢竟劍修找個道侶不容易;還有些人呢,就想聽八卦,但礙於楚驚瀾的輩分,他們選擇朝我打聽。”
蕭墨:“你白給他們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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