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淚花滑落而下,池高男吸了吸鼻子,“你發誓治好我?”
“我發誓。”蕭雲諫來到池高男身旁坐下。
池高男瞪了他一眼,“都是你的錯。”
蕭雲諫點頭,“我的錯,我會對你負責的,相信我。”
池高男用懷疑的眼神瞧他。
這家夥自稱都變成‘我’了,看來確實是覺得愧疚了,但是他那句‘若是不中用了,那就用其他地方’是什麽意思?
不自覺的,池高男菊花又縮了。
腦子幻想他那根巨大的棒槌搗進自己菊花的樣子,池高男臉都白了。
那麽大,會壞吧?
池高男正色道:“我告訴你啊,你可別打我注意,我是直男喜歡女人,你捅誰都不能捅我,不然我殺了你。”
蕭雲諫微微一愣,並不知道他所指之意,旋即腦子一轉,明白了。
但蕭雲諫並沒傷心,反而很欣慰,人兒終於開竅了。
“池公子想象力很豐富。”蕭雲諫笑道。
池高男不去看他,訥訥道:“哼,我把你當兄弟,你最好也把我當兄弟。”
“好啦,上藥吧。”蕭雲諫溫聲說。
池高男閉上眼睛,一副赴死的樣子,“今天的事你要保密。”
蕭雲諫:“好,知道了。”
蕭雲諫伸出修長的手指,像是拆精致的禮物一樣,解開池高男腰上的帶。
池高男感覺捆綁的身體瞬間放松,涼風鑽進褲子裡。
那雙梅骨般地手慢慢將褲子褪下,池高男屁股配合挪了挪,十分不自在。
褲子褪到膝蓋,只剩一件白色褻褲遮擋柔軟的寶貝。
蕭雲諫戲謔的眼底變了顏色,呼吸逐漸變慢,目光落在兩條大腿上。
兩條大腿從褲腿伸展出來,像是白膩的蔥段,又直又白,褻褲遮掩的部分越發讓人好奇。
空氣中彌漫奇怪的氛圍,池高男不敢大聲呼吸,一動不動地盯著蕭雲諫的手。
蕭雲諫慢慢伸出雙手,眼神夾雜其他情緒,脫掉褻褲。
在打開那一刻,他腦子裡有過無數種幻想。
白淨的?
茂密的?
……
雖然他見過,但是第一次在人醒的情況下經過允許打開,所以內心充滿了期待。
終於打開了禮物包裝,實物衝擊視覺,他愣了一下,隨後,忍不住“噗呲……”
笑了。
池高男感受到了侮辱,“你不準笑,閉嘴。”
垂眸自己又瞄了一眼。
眼淚忍不住擠出來。
媽的,怎麽還腫了?
還這麽紅?
擱著充當烤得過熱發脹的烤腸呢?
蕭雲諫非常努力壓平嘴角的笑容,“抱歉,現在我給你上藥。”
說罷,用食指指尖蘸了蘸藥膏,下一瞬,要往紅腫的地方抹去。
池高男雙腿交疊,擋住*,“你幹嘛?”
蕭雲諫表情冷峻,一點不像開玩笑,“抹藥。”
池高男把*捂死了,“那你也不能直接用手啊。”
蕭雲諫認真道:“李太醫說指腹柔軟不易造成二次傷害。”
池高男咬著唇,眼尾濕紅,“不行,你好歹用布裹手指吧?”
你不嫌髒,我還嫌害羞呢。
蕭雲諫認真,嚴肅,“但是你的這個很腫,會弄傷你。”
淚水從池高男眼角滑落,他拋棄男人的尊嚴,慢慢打開腿,還不忘叮囑,“那你輕點啊。”
說罷,閉上眼睛。
“好。”蕭雲諫用指尖蘸取藥膏,然後抹在*上面。
好嫩,好軟,好親,好想含。
蕭雲諫內心冒出無數個邪惡念頭,他差點忍不住△,好不容易壓製下去,但他好想含住。
癢癢的,好奇怪,池高男倒吸了口涼氣,睜開一隻眼看對方,只見對方非常認真專注,那手指又長又白,就像別人說的鋼琴手。
但這手居然在抹他的這個……
好害羞。
但是怎麽△了?
池高男:O.O
正在抹藥中的蕭雲諫:……
他不自覺滾動了喉嚨,眼睛都紅了。
池高男慢慢闔住腿,把臉埋進枕頭,悶悶說:“滾出去!”
蕭雲諫:“……我幫你把褲子穿上。”
池高男:“不需要,滾!”
見人兒紅透的耳朵,蕭雲諫唇角微勾,把藥擱在一處,柔聲道:“我就在外面,有什麽事,叫我。”
池高男:“滾!”
蕭雲諫走了。
池高男心亂了,亂得他菊花又縮了。
“媽的!”池高男小聲罵。
池高男自己消化了很久,終於睡著了。
沒多久,蕭雲諫走進房間,見人眼角還殘留的淚水,鼻尖紅紅的,可愛得不像話。
他伸手指戳了人兒粉嫩的臉頰,柔聲道:“小家夥,叫你大晚上偷聽。”
話畢,蕭雲諫輕輕幫他把褲子穿上,蓋好被子,隨後躺在他身旁睡下。
蕭雲諫側頭,看著身旁呼吸均勻,一臉無害的人兒。
蕭雲諫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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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鳥叫,池高男猛地睜開眼睛,翻身起床,卻一咕嚕左右滾了滾。
“啊~”雙臂傳來的痛感讓池高男低呼了聲,才意識到自己雙臂受傷了。
在池高男歎氣間,耳側傳來清晨沙啞的聲音,“要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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