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高男瞄過去。
蕭雲諫披一頭烏黑的長發側身對著自己,他身著寬松的白色長袍,交領衣口松垮,露出性感的胸口。
隱約可見的胸肌,是池高男夢寐以求的。
池高男的目光幾乎貼在上面,眼底曝出毫不遮掩的羨慕。
蕭雲諫自然知道他在看自己,但也沒有遮遮掩掩,而是微微低頭,“嗯?”了一聲。
那一霎,蕭雲諫的長發從肩頭滑進了胸口中。
池高男居然有點羨慕頭髮,他訕訕收回目光,脫口而出,“你怎麽在這?”
話音一落,才注意到自己睡的是人家的床。
昨晚上的畫面好像加了旖旎的濾鏡在腦海中播放,唰的一下,池高男臉頰充紅。
他雙腿交疊,把臉扭過去,閉上眼睛,暗罵自己腦子被驢踢了。
怎麽又反應了?
他掩飾的動作逃不過蕭雲諫的目光。
蕭雲諫眼神瞬間晦暗,但也沒說什麽,隨後,起床,穿上外套,邁步子離開。
剛走,聽到床上傳來某人顫抖的嗓音,“別走。”
蕭雲諫回頭。
隔著紗幔,隱約看到纖細的人兒蜷縮在床。
之後,蕭雲諫聽到某人發出忍辱負重的聲音,“我想上廁所,你帶我去。”
池高男把臉埋進枕頭中,想憋死自己。
太丟人了!
他也不想讓蕭雲諫帶他上廁所,只是……寶貝太疼了,走路都覺得疼。
那庸醫叫他少動,否則……會斷……
忍一時之辱,換下半生性福。
值得。
可氣的是,既身殘如此,為何還能一展雄風?
第67章 高男開竅了?
在池高男做強烈的思想鬥爭間,蕭雲諫站在了他面前,隨後,彎腰,將他橫抱在懷。
蕭雲諫的房間很大,後門有個院落,西側有活水流動的廁所。
廁所周圍種滿了各種花和綠幽幽的植物,即使秋季,這裡還是一片綠意盎然。
蕭雲諫將池高男抱進廁所。
“我抱你上?”蕭雲諫問。
池高男腦子裡立馬出現蕭雲諫給他把尿的畫面。
池高男嚇得急聲道:“不要,把我放下,你出去。”
蕭雲諫慢慢將他放在地,好在地面是石板地,很平坦。
池高男站定,蕭雲諫才退出廁所。
茅坑是長的一渠水流,水或許很深,看不見底。
與其說是茅坑,不如說是小溝流,不臭,還有點香。
尿憋急了,池高男沒心思賞景,彎腰,用嘴解開腰帶。
他練了很久的生息體療,柔軟性很好,關鍵時刻還是用上了。
只剩一件褻褲。
池高男扭屁股把它脫下。
在扭動的那瞬間,他懵了。
有點疼。
不是牽拉的疼,而是傷口撕拉的疼。
雖然寶貝又變得柔軟,但是昨晚的藥膏好像把寶貝和褻褲黏在一起了。
需要用手……分開它們。
另一邊,蕭雲諫站在廁所外面,正在看信鴿帶來的消息,信上寫著:已了。
“你給老子進來……”
廁所內傳來某人的聲音,蕭雲諫將信紙裝在袖中,走進廁所。
蕭雲諫前腳剛踏進廁所,就看到某人喪著臉,說:“黏在一起了,拿不出來了,你,來幫我放水。”
蕭雲諫:……
“你輕點啊。”池高男。
蕭雲諫抬頭問:“可以碰嗎?”
“碰吧,碰吧,快點。”池高男放棄掙扎了。
他垂眸看著大反派那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分離布料和柔軟的寶貝。
下一瞬,池高男感覺對方微涼的手指觸碰在*。
靠,更急了。
蕭雲諫的指腹傳來軟嫩的觸感,他又想把人兒弄得亂七八糟了。
終於,分離開了。
蕭雲諫站在池高男身後,手穿過他的腰,幫他扶著*,在他身後小聲道:“你上吧。”
池高男閉上眼睛,認命了。
這輩子沒這麽窩囊過。
終於在蕭雲諫手上放完水了。
池高男別過頭,不去看他的臉,“可以了,你可以放手了。”
“還滴著水,等會。”蕭雲諫的臉幾乎和他的臉碰在一起,說話時,那溫熱的氣流飄散在他的臉上。
池高男臉和耳根子都紅了。
終於滴完水,蕭雲諫認真地幫他穿褲子,系腰帶。
池高男一臉生無可戀,“記得洗手。”
蕭雲諫正專注於給他系腰帶,隨口道:“你不是放水不洗手嗎?”
池高男也沒做多想,回答:“那是小時候,現在大了。”
小時候他噓噓不洗手的壞毛病被老媽拿衣架揍過好幾頓,從此牢記上廁所洗手。
“咦?你怎麽知道我小時候上廁所不洗手?”池高男反應過來。
蕭雲諫已經系完腰帶,抬頭看他,那神情看上去有一種將迷惘一掃而空的堅定,笑容越發深,“池公子,我小時候在彩燈節的晚上認識一個光頭小男孩,那個小男孩帶我吃雪糕,帶我對大樹放水,他告訴我放水洗手不是男子漢,他還帶我玩一種叫溜溜球的遊戲,後來他消失了,我再也找不到他。”
池高男瞳孔一縮。
這說的不是我小時候嗎?
但是那是在現實世界裡,蕭雲諫是紙片人,他怎麽可能會出現在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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