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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NTLINE前線》[三十五]血液型
  不論DREEMURR公會的高管,做了任何事,

  甚至說把格芬斯金這個被人利用的“環保少女”這個公眾形象強行虐殺,都不會有麻煩找上門。

  這是為什麽?

  其實結合DREEMURR的一些基本資料,再進行簡單的思考,這些問題都顯得十分幼稚。

  DREEMURR的神跡會成員,比如說切斯特、漢斯、肖堯……他們的一舉一動,幕後都分別至少有五十人在為他們跑腿;

  再高級點,

  佐莎兒?奧西登斯,我們可愛的大小姐,幕後甚至有二百多人,為她的一舉一動來消除那些“小麻煩”。布魯斯就是其中之一,只是他站在明處而已。

  而瑞達勒、逸宸、蘇航這些公會高層就更不用說了,他們完全不需要為那些小麻煩擔心,因為這些人會幫他們解決掉的。

  更奢侈的是,這些“幕後人員”並非最基層的,反而在社會中還有中上等的地位。

  這又是一個樹狀分支不是嗎?

  瑞達勒龐大的人脈關系,

  為他,

  為公會,提供了源源不斷資產。

  瑞達勒一直把社交能力放在最首位,就算社會科技再發達,也避免不了與人進行交互。公會的高管們嘲笑著那些自稱“社交恐懼症”的人群,在他們看來,那些人和廢物沒什麽區別。瑞達勒曾在現實中見過一位網絡作家。

  沒錯,

  他的論文寫的確實不錯,可惜情商低的不能再低了,那是瑞達勒第一次知道什麽叫“幽默感低”。這並非“少說話多做事”或者是“說話直”,而是他自發講的笑話一點意思都沒有,只會帶來反作用……

  原世界,非洲地區。

  瑞達勒在精神世界與“造夢者”的抗爭還在繼續。

  少女的攻擊頻率越來越高,彈雨迫使著瑞達勒只能躲在掩體後。

  “喂!我說咱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我看你挺著急弄死我的!”瑞達勒大聲喊道。

  煩人的槍聲終於停止了。

  倉庫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瑞達勒側眼確定了少女的位置,拿起PKP重機槍猛地衝出掩體,少女手中的RPK-16輕機槍槍口隨即噴射出紅色的槍火。瑞達勒將PKP重機槍狠狠地砸向少女,自己俯下身側滑到少女的腳邊猛地抬腿,將少女手中的RPK-16絞到一邊,又幾乎在同時從地上衝起,抓住少女的胳膊一個背摔,將她狠狠地背朝地的按在地上。

  “疼……啊哈……”少女神情痛苦的說。

  “我是被北約殘軍用我弟弟的命逼的,我也有想要見的人啊。”少女忍著劇痛向瑞達勒求饒道。

  即使瑞達勒戴著頭盔,少女也能感覺到頭盔後的人目光的冰冷。

  “我說……你這麽有能力,想必我們合作必定能兩全其美對吧?”少女建議道。

  瑞達勒並未理會少女,單手掐著她的脖子把她高高舉起,輕松的掐斷了她的脖子。在那一瞬間,瑞達勒也回到了現實世界中。

  鬼知道有多少指揮官折在了最後一步……

  沒了“造夢者”的北約殘軍,就算有精神干擾的優勢,也顯的舉足輕重了,新蘇聯正規軍在巷戰的圍剿進度不能算快,但也是穩步推進。

  “感謝科技。”瑞達勒坐在阿爾法裝甲獸中讚歎道。

  瑞達勒厭惡著戰爭,卻被迫深陷其中,他所能做的,也只有把同樣被陷入其中的人盡全力推出。

  2048年是佐莎兒剛被瑞達勒領回公會那一年。

  12月15日,

  拉瑞歐演戲場上,二十名全副武裝的死刑囚徒的手中,配備著裝有空尖彈的AK19突擊步槍。

  他們是用來進行活體演習的,逸宸答應他們只要活下來,就放他們走。

  而他們的對手,則是配有常規十把匕首,身穿普通公會女式軍服的佐莎兒。

  沒錯,瑞達勒多多少少得摸清楚佐莎兒的作戰能力。

  “目標很簡單,讓他們喪失戰鬥能力即可。”瑞達勒說著,走到了演習觀望台上,開啟了觀望台前的彈射物保護膜。佐莎兒正式的向瑞達勒行了軍禮後,迅速衝下了樓梯來到演習場上。

  二十名死囚迅速扣動扳機,空尖彈雨傾斜而來。

  這對普通士兵來說簡直就是噩夢。要知道,每一顆空尖彈打進身體炸出空腔時的劇痛是對人精神上的強勁一擊。

  佐莎兒從腿側抽出匕首甩向其中一名囚徒,那把匕首如利刃一般正中囚徒的眉心。佐莎兒隨即閃入掩體中躲避襲來的空尖彈。

  剩余的囚徒紛紛從掩體中扯出一塊趁手的鋼板擋在自己前方,防止佐莎兒的飛刀再次將自己斃命。

  佐莎兒用余光從側面掃了一眼鋼板,那可真是有夠厚的。她迅速從大腿側抽出一把匕首,從握柄處將其折斷,猛地將黑色的握柄甩出,囚徒瞬間躲進自己的鋼板身後,佐莎兒趁機踩著掩體跳起,猛地將手中的刀甩出,刀鋒直接穿過一個囚徒的頭蓋骨打入他的大腦中。佐莎兒一個猛衝將那人撲倒,伸手將屍體握著的槍拿在手中,又迅速立起了鋼板。

  緊接著是一陣刺耳的槍聲,佐莎兒面前的鋼板瞬間多了一堆凸起。

  還好這鋼板有夠厚。

  佐莎兒抽出一把匕首筆直的將鋼板扎穿,她用左手握著匕首的手柄從地上站起。

  瑞達勒知道,佐莎兒已經贏了。

  接下來的就是一陣迅猛的屠殺……

  瑞達勒對此並不是很滿意,他更希望佐莎兒的攻擊,能恰好讓那群人喪失戰鬥能力而又不致命。但他很快放棄了這個想法,畢竟這樣太苛刻了,即使是自己也很難做到。

  忽然,正當瑞達勒數著佐莎兒的每一次擊殺時,演習場上又僅剩佐莎兒了,瑞達勒發現少了一個人。他的目光來回掃視著演習場,突然,距離佐莎兒不遠處的屍體下方,一個滿臉抹著血的囚徒從另一個囚徒屍體下緩慢的爬出,手中的槍已然瞄準了佐莎兒,而背對著他的佐莎兒對這一切卻渾然不知。

  “媽的……”瑞達勒咒罵著,連忙關閉了彈射保護膜,從腰側抽出GSh-18手槍迅速瞄準了那個囚徒,果斷的按下了扳機。

  子彈伴隨著尖銳的槍聲從觀望台射出,直接將囚徒的頭貫穿。

  此刻,佐莎兒才注意到身後的敵人,猛地向側方一個戰術打滾,迅速調整射擊姿勢又對那個囚徒連開幾槍,數發空尖彈打入囚徒的頭中讓他的頭蓋骨直接碎裂,破碎的大腦隨著紅色的腦漿緩緩從頭中流出……

  “你看起來大意了。”瑞達勒走到佐莎兒面前說。

  “是,會長,我會改進的。”佐莎兒冰冷的回答道,藍色的眼神中有著略微失落。

  “別這麽傷心,訓練結束了,私下隨意點就好。”瑞達勒說著摘下了頭盔,笑著拍了拍佐莎兒的肩膀。

  “是,會……長?”佐莎兒的回答有些遲疑。

  “瑞達勒就好。”瑞達勒說。

  “是,瑞達勒。”佐莎兒冰冷的回答道。

  瑞達勒長呼了一口氣,他抬頭望了望碧藍的天空,又看了看滿身鮮血的佐莎兒。

  “想不想讓我給你買幾件漂亮的衣服。”瑞達勒笑著建議道。

  佐莎兒有些遲疑,但又迅速做出了答覆:

  “是情趣睡衣嗎?”

  瑞達勒噗嗤的笑了一聲,

  “抱歉,我們可沒那興致弄那個,就是普通日常穿的衣服啦,你看看我平時不也不穿軍裝嗎?”瑞達勒說。

  佐莎兒再次遲疑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於是瑞達勒就開著一輛黑色的奔馳越野車,帶著佐莎兒來到了蘭蒂莫金融街。

  實際上瑞達勒自己也沒什麽計劃。他低頭看了看佐莎兒披散的金色長發。

  “要不先找個店給你做一下頭髮吧。”瑞達勒建議道。

  “什麽是……做頭髮……”佐莎兒疑惑的問。

  “就是給頭髮修一修啊,弄個卷什麽的。”瑞達勒撇著嘴說。

  他開始懷疑那個研究所的博士是不是除了情趣方面,什麽都沒告訴她。

  佐莎兒遲疑的點了點頭……

  雖然這些事完全可以由瑞達勒自作主張,但他還是把選擇權交給了佐莎兒。

  “確定要這個雙馬尾嗎?”瑞達勒站在旁邊問。

  佐莎兒確定的點了點頭,頭兩邊的螺旋狀雙馬尾也隨之晃動起來。

  “我想聽聽你的理由。”瑞達勒說。

  佐莎兒的目光在瑞達勒與鏡子之間徘徊著,她遲疑了許久才開口說道:“因為看起來……很可愛?”

  “那就這個吧。”瑞達勒對著店員說,“你們這有賣頭繩嗎?”他繼續問道。

  “啊,就剩一對了其實。”店員說著,從前台拿出了一對有著黑色蝴蝶結掛飾的頭繩。

  “別看普通,這個材料防水防油,還不容易沾灰,耐用得很。”店員自信的晃著頭繩說。

  瑞達勒看向了佐莎兒。

  佐莎兒點了點頭,店員笑著幫她綁上了頭繩。

  “一共消費480盧布。”

  瑞達勒隨即操控了一下腕表,將錢支付給了店鋪的帳戶……

  瑞達勒很久沒有這麽陪女生逛街了,他甚至有點喜歡上這種遠離辦公的感覺。

  最終,瑞達勒按佐莎兒的喜好給她買了幾件女式白色襯衣和黑色百褶裙。同樣的,為了保暖起見,還額外買了一條天鵝絨的過膝襪,但佐莎兒似乎更喜歡光腳穿靴子。

  就這樣,但凡實戰演習結束後,瑞達勒都會抽出將近一晝的時間,來陪佐莎兒出去玩。久而久之,佐莎兒也不再像剛開始那麽死板。同時,見識的多了,面對未知事物的恐懼也不再表現出來了。

  今天是一次有關於近戰技巧的演習,由瑞達勒親自與佐莎兒練習。按照瑞達勒的計劃,他們理應先進行一次實打實的近戰。

  佐莎兒猛地衝向瑞達勒,在距離他三米的地方一躍而起,想憑借重力勢能的轉化來拉進雙方力量的差距。瑞達勒俯下身向一側躲閃,佐莎兒迅速換左腿進行一個掃腿,卻被瑞達勒單手抓住了腳踝,佐莎兒身體一旋,身體帶動右腿對著瑞達勒的頭猛踢過去,卻再次被抓住了腳踝,瑞達勒雙手輕松一提,佐莎兒面朝地的趴在地面上徒勞的掙扎著。

  “其實你理應在我抓你腿的時候,就判斷出我的反應速度是比你要快的。”瑞達勒說著,松開了佐莎兒的雙腿。

  佐莎兒迅速從地上爬起,瑞達勒拍了拍手,示意繼續。

  佐莎兒再次衝上去用手肘狠狠地打向瑞達勒的腹部,卻再次被瑞達勒抓住胳膊,一個過肩摔把她狠狠地摔在地上。

  “看起來是經驗問題了。”瑞達勒說著,向佐莎兒伸出手想把她從地上拉起,佐莎兒只是躺在地上,神情詫異的回憶著剛剛瑞達勒的動作。

  最後等她回憶完畢也還是接受了瑞達勒的手。

  “我想再試一次。 ”佐莎兒主動提出道。

  瑞達勒同意了。

  佐莎兒後撤了幾步,與瑞達勒重新拉開距離,又突然猛衝上去,重心向後直接滑到瑞達勒腳下,又隨即突然衝起,直接爬到了瑞達勒的身上想用腿環住脖子進行鎖喉,卻不料被瑞達勒從上面按回他的懷中。佐莎兒被瑞達勒緊緊的摟住了腰。

  “有創意的攻擊方式。”瑞達勒說著,松開了手臂把佐莎兒放下來。

  “可以嘗試與地形相結合著使用。”瑞達勒繼續說。

  “現在,我來教你一個簡單的,能讓敵方瞬間喪失所有戰鬥優勢的近戰技巧。”瑞達勒說著,用佐莎兒的身體做了個姿勢。

  “背摔?”佐莎兒問。

  “可以這麽理解,把人按在地上揍可是最愜意的方式。”瑞達勒打趣的說。

  佐莎兒撇了撇嘴,琢磨了一下也讚同的點了點頭。

  把敵人除名對戰爭的勝利來說固然是好事,但瑞達勒更希望殺的是躲在軍隊背後那些老奸巨猾的人,士兵本身是沒有對錯的,沒人希望戰爭將死亡帶到自己頭上。

  也正因此,即使瑞達勒付出了再多的心思,也沒能讓天空之城戰役中的佐莎兒理解這一點。

  每一位為保護自己想守護的事物而衝向戰場士兵,都是值得被敬佩的。

  但故意挑起,發戰爭財的“資本家”們必然是萬惡的。

  佐莎兒一貫以最高效率的方式去達成自己的目的,對阻礙的人通常采取暴力威脅的手段迫使其屈服。在這過程中她往往會忽略掉很多,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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