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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異聞》深夜異聞【41】第2章 狗咬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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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狗咬了!被狗咬了!”

 很多燈都亮了起來。

 過了三十幾分鍾,到四點的時候,救護車也來了。

 陳水生,在凌晨三點半左右,不知道幹嘛,潛入了一戶村裡的村民家。

 剛好那家人養了兩條杜高犬,撲了出來,把陳水生硬生生咬了十分鍾,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

 老老田正在派出所裡值夜班。

 此刻,五十歲的老老田,正抱著吉他自彈自唱著崔健的《花房姑娘》。

 老老田年輕時也搞過樂隊。

 後來不知怎的就做了警察,一做就快三十年。

 他全名叫田中良。

 到了三十幾歲的時候,隊裡的人就開始稱他老田。

 三年前從別處又轉來個四十歲的警察也姓田,沒辦法了,隻好把他的稱呼改為老老田。

 他正在彈著吉他,給辦公室裡放在桌上的那把手槍聽。

 一曲彈完之後,他擦了擦手槍,他說,“Lucky啊。”

 他給自己的手槍取了個名字,叫作Lucky。

 “Lucky啊,你陪我風風雨雨二十年,下周我們就要告別了,哎,你是一把善良之槍。”

 這把手槍,一共陪了田中良二十年,一槍沒開過。

 這很正常。

 田中良是派出所的一名警察,派出所並不會處理嚴重的刑事案、命案,所以是一把善良之槍!

 而田中良正在和這把叫作Lucky的手槍告別,因為一周之後,他就要退休了——是他主動提出的,提前退休。

 黎明破曉前,從110轉來的電話響起“琅岐村有一個村民被狗咬了,現在躺在醫院。”

 掛了電話,田中良就趕快出派出所,迎面碰上了隊裡的四五輛警車回頭。

 從車裡走下十來個羞澀的中年男子,和兩個披著外套的女人,都被銬著手銬。

 接到舉報說,有人在羅浮山上從事搞黃色的活動。

 就是在墳山上的一個破屋子裡,有專門的車接客人上山,完事後再送他們下山。

 “到底是怎麽想的,這麽有創意,在墳山上搞黃色,鬼叫鬼叫的,你們的心不會慌嗎?”警察問。

 “沒辦法,抓得太緊了,隻好出此下策。”

 這幾人中的那個帶頭大哥回答,“才幹了幾天,整座山都有我們的埋伏,以為肯定沒事了,萬萬沒想到還……哎。”他顯得比較痛苦。

 “你們那些儀器都是很初級的,埋伏的伎倆都是很淺顯的,在警察叔叔看來,就等於直接給我們指明路了。”

 警察哼地一笑,“好了,一會兒泡個面給你吃,吃完好好交代下,你這是涉嫌組織搞黃色罪,量刑上啊,我估計是五年以上十年以下。”

 “啊!”這位大哥明顯是受驚了

 警察從警車上下來,直了直腰,讓自己精神一點。

 一會兒的審訊,估計是要忙到大中午了。

 ……

 田中良到醫院的時候,是清晨五點,醫生搶救完是在五點半,他和醫生了解了一下情況。

 這個被狗咬傷的人名叫陳水生,被送來的時候頸部,手部,腳都有很嚴重的咬傷,腰上也有。

 現在正在加護病房觀察,一時半會兒的醒不了。

 “有這麽嚴重?咬得這麽厲害?”

 “杜高犬是極具攻擊性的,他能撿回半條命已經是萬幸了。”

 “他算是穩定了?”

 “不確定。哦,對了,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醫生說。

 “陳水生的後腦,受到過很嚴重的撞擊,我們發現他的後腦發現了好幾處傷口,像是用鈍器襲擊的,還不是一次造成的。”

 後腦?

 攻擊?

 田中良感覺到,這可能不是一起簡單的被狗咬事件。

 況且陳水生是凌晨三點半跑到這戶人家的。

 這麽晚了,他去這戶人家幹嘛呢?

 到了快六點,他的下級協警小劉趕到醫院,將在案發現場了解到的情況,和田中良交代了一下。

 “是那戶養狗的居民,叫的救護車和報的警,當時他們一家人都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地睡了十分鍾後,才發現樓下有人和狗的叫聲。”

 “起身一看,就發現養杜高犬的籠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打開了,然後兩隻狗正撲在陳水生的身上咬他。”

 “他們家和陳水生認識?”

 “只能說是認識,都是一個村裡的,這戶人家還找陳水生買過幾次野兔和草藥呢,他們說陳水生這人,原先少言寡語,最近好像是性情大變,常常亂吼亂叫,村子就那麽大,很容易聽見的。”

 “還說什麽你是誰啊,這是哪啊之類的,還會在地上亂爬,總之是怪異得不得了。“”

 “會不會這兩家人有什麽過節?”

 “這個需要再深入去查。”

 協警小劉說,“不過應該是不會,我剛剛有問過幾個隔壁的鄰居,說是這兩家人平時沒什麽聯絡。”

 “哦,這樣啊。”

 田中良思索著,“陳水生的家人呢?”

 “就在前面。”小劉指了指。

 田中良看到在病房外休息區坐著一個女子,頭髮蓬著,穿著格子襯衫,牛仔褲,手一直在發抖。

 這個女人,就是陳水生的越南妻子,蔡怡芳。

 田中良讓小劉先到車裡眯一會兒。

 而後他來到蔡怡芳身邊坐下。

 他觀察著蔡怡芳,她所呈現出的反應,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按理說,老公被咬成這樣,應當嚇壞了,或者很難過才是。

 但這個蔡怡芳完全沒有,還會去咬手指——這是一種通過疼痛,讓自己鎮定下來的方式。

 “大約是在晚上十二點的時候,我丈夫從家裡出去。”

 到中國十幾年,她的中文相當流利,她開始和田中良陳述,她所知道的事情。

 “這麽晚了,他出去幹嘛?”田中良問。

 “應該是去打獵吧。有些動物總是在夜間出沒。所以我丈夫經常會很晚了,騎著他的摩托車出去打獵。”

 “打獵是要帶獵槍或者弓箭什麽的吧,還有,他是騎著摩托車的嗎?”

 “對。騎著摩托車出去的。他出門會帶一個捕獵專用包。”

 田中良忽然一想,好像現場沒有找到摩托車,那麽也就是說,可能還會有一個摩托車的現場。

 蔡怡芳把手機打開,遞給田中良。

 她用的手機是那種很普通的老人機,一兩百元,甚至不具備微信上網衝浪功能的。

 手機上顯示在兩點半左右,陳水生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凌晨兩點半,我丈夫給我打了個電話。”

 “說什麽?”

 “他……他說。”蔡怡芳支吾了一下,“他說,救救我。”

 “救救我?然後呢?”

 “然後電話就掛了。我聽得出他那個時候應該是在喘氣,然後沒一會兒,可能是手機丟了還是什麽的,我一直問他在哪裡,一直說話,他都沒回。”

 同樣,在被狗咬的現場,與陳水生的身上,沒有找到他的手機。

 “再之後呢?”

 “再之後,我就嚇得慌了神,然後急匆匆地出門去找他,其實我也不知道要往哪裡去,就是一個人亂走。找了一個多小時。”

 “你……一個人出去的?”

 田中良打斷了蔡怡芳的話,“你沒有讓什麽人陪你一起去嗎?”

 “沒……”

 她將語調放輕,“我在這裡沒什麽朋友,我丈夫,他也不讓我交朋友。”

 “陳水生有得罪什麽人嗎?你所知道的。”

 “應該沒有,我們是大約三年前從二道村過來琅岐的,平時他打獵,我去茶葉廠上班。日子過得平平常常,他也不賭博不喝酒,就是偶爾脾氣暴躁了點。”

 當說到這裡的時候,蔡怡芳捏了一下手指。

 “你們結婚多久了。”

 “十三年。”

 “有孩子嗎?”

 “沒……沒有。 ”她猶豫了一下,而後肯定。

 大約聊了有半個小時,田中良掌握的情況也差不多了。

 他問蔡怡芳說,“陳水生現在在重症病房,你也進不去,要不回去休息會吧?身體要緊,我送你。”

 “不用,不用……我就在這。”她強調說,而後起身。

 “如果沒什麽事,我想一個人待會。”

 田中良起身與蔡怡芳告辭。

 就在他離開醫院的時候,忽然意識到,好像有個人正在角落,看著這裡。

 是個男的,戴個金絲眼鏡,大概四十歲,穿著黑色的風衣。

 只是一晃而過,當田中良再看的時候,這個男的就消失了。

 這件事可能沒有這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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