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啥意思啊?”
柳大武完全不懂。
“爹,陛下的心思,你要是能懂,你不就成陛下了?”李長歌眨巴著眼:“王心勿猜啊。”
“對對對。”
柳大武連忙點頭,隨即小聲道:“長歌,你下次出去玩的時候,記得叫上我,你娘子最近管的嚴……”
“啥!”
李長歌瞪大了眼珠。
噓!
柳大武嚇壞了,連忙打著噓聲:“你小聲點,老子身上還有一兩銀子,都是平時摳出來的。”
握草!
李長歌差點沒大叫出來,啥情況?太會玩了吧?就沒見過這樣的嶽丈。
“嘿嘿。”
柳大武嘿嘿一笑:“長歌啊,為父知道,讓你入門我家,委屈你了,菲羽這丫頭,又被我慣壞了,怕是不能答應你房中要求,為了補償你,你下次去的時候,要是沒銀子了,就悄悄來找為父。”
“為父多吃兩頓大饅頭,也給你湊出來。”
柳大武一臉認真。
“爹……”
李長歌都要哭了,大炎好嶽丈啊?
“爹,你們在說什麽?”柳菲羽拿著藥瓶走了過來。
“沒啥沒啥。”柳大武連連搖頭:“為父剛剛和長歌商量明日面聖呢?”
柳菲羽撇嘴:“爹,明兒再說嘛,相公身子本來就弱,今晚又閃到腰了,可不能折騰了。”
她倒是極為賢惠。
“相公,我扶你回屋吧。”柳菲羽扶著李長歌回到屋子。
砰!
柳菲羽大力關掉了房門,帶上了門栓,一把扯開了李長歌的腰帶,長衫瞬間落地。
“娘子……”
李長歌看著冷笑的柳菲羽,心中一顫一顫的。
“相公,你別害怕嘛,我又不會吃了你。”柳菲羽倒出藥水,在掌心搓揉了下:“夫君,這是爹在外托人買到的上等藥水,給你塗上就好了。”
“不……”李長歌還沒說完,柳菲羽就衝了上來,按著他給抹藥。
哎呀!
真舒服!
李長歌一臉享受,心中讚歎:“娘的,這小娘子溫柔起來,也很不錯的嘛。”
“相公,藥上好了,明兒就差不多痊愈了。”柳菲羽又查看了下李長歌的骨頭:“沒啥大事,就是閃了下。”
“娘子,你還記得我們的賭注不?”李長歌趴在榻上。
“記得啊?”柳菲羽歪著頭:“不就是騎馬嘛,我讓你騎一下就是了。”
“娘子,那可不一樣呢?附耳過來,我告訴你怎麽騎。”李長歌一臉壞笑的勾勾手指。
“就這麽說就行了嘛?”柳菲羽撇嘴:“難道騎馬,還能騎出新花樣?”
“那可不,花樣可多了呢?”李長歌一臉壞笑:“你快來,我小聲對你說,說的大聲了,會被人舉報,和諧的。”
“那……好吧。”
柳菲羽嘟嘴,湊在李長歌跟前,滿臉期待:“相公,你快說,有啥花樣?”
“嘿嘿……”李長歌嘿嘿一笑,詳細為柳菲羽介紹了騎大馬的規則,和各種方式……
“你……無恥!”
柳菲羽羞的小臉通紅,不敢去看李長歌:“相公,我對你太失望了,我把你當小娘子,你居然想睡我?”
“握草!”
李長歌欲哭無淚:“那你睡我吧!”
“滾!”
柳菲羽呸了一聲:“我要睡小娘子。”
“……”李長歌無力垂頭,
感情這小妞,真是一朵百花! 彎!
必須彎!
百花為成精,那是彎的輕!
翌日一大早,李長歌就被柳菲羽給拉起來了:“夫君,你快點,早朝都要開始了呢?遲到了就不好了。”
李長歌睡意朦朧的走出門外,雞才剛打鳴呢?
皇帝這麽早就起來了?
是不是白癡啊?
幹啥那麽多人想做皇帝?
做和大人他不香嘛?
韋爵爺他不帥嘛?
柳大武收拾好官服,拉著李長歌就走了。
大炎皇城。
莊嚴務必,更勝前世長樂宮!
李長歌看了一眼,心中暗罵;“真是太奢侈了吧?”
柳大武拍了下李長歌的肩膀:“長歌,你再這等我,為父先進去,等下陛下宣召,你再進宮面聖。”
李長歌點頭答應了下來。
半個時辰後。
李長歌都要打瞌睡了,感覺被人推搡了下,睜眼看著面前一個小白臉。
不!
不是小白臉。
太監!
李長歌仔細端詳著這太監,滿是稀奇,他還是第一次看見真的太監呢?果然娘裡娘氣的。
“李長歌,雜家趙高,奉命召你入宮面聖。”趙高一臉囂張的縷了縷白發。
趙高?
握草?
李長歌心中一顫:“你真是趙高?”
“雜家侍奉兩任陛下,還能有假不是?”趙高一臉得意。
咦!
李長歌打了個冷顫,趙高不是前世大漢的功臣嘛?害死了扶蘇,搞垮了大秦。
怎麽成了蕭二的跟班了?
重名!
一定是重名!
李長歌定下心思:“趙公公不愧是陛下身邊的紅人,今日一見,果然驚為天人,令小人敬仰萬分。”
“你這小子,倒是嘴甜。”趙高讚賞的看了一眼李長歌:“難怪陛下會召見你。”
“嘿嘿!”李長歌咧嘴一笑, 跟著趙高走上了高台。
階梯九十九坎,全是玉石鋪就。
李長歌心中震撼之外,更有明悟,難怪天下人,為了那個位置,會爭的你死我活?
那才是權利的象征!
階梯頂。
大殿外。
趙高一揮手中浮塵:
“李公子,雜家得提醒你一句,昨晚陛下跟你鬧的荒唐事情,可是令宰相秦檜相當生氣,甚至要滅你三族呢?”
秦檜?
李長歌搖了搖頭,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那不是大宋的爛宰相麽?
錯覺!
一定是重名而已!
“李公子,進去吧。”
趙高冷冷一笑,將李長歌推到了大殿上。
大殿寬廣。
文武官員,各站兩邊。
李長歌走來的一瞬,所有人都看了過來,眾多眼神,讓李長歌心中一顫,後門憋不住想出屁。
高台之上。
鎏金龍座,九龍盤繞,龍椅之上,蕭二眼中滿是玩味。
噗通!
李長歌忍著尿,瞬間跪地高呼:“靖邊侯之子,李長歌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
蕭二擺手,李長歌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卻見前面一身穿蟒服,頭戴花翎的老東西,一步走出:“陛下,李長歌目無王法,私自釀酒,已是死罪。”
“更不顧陛下安慰,忽悠陛下出宮鬼混,更是死罪。”
“老臣請命,將李長歌凌遲處死,誅殺三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