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敗如山倒啊!”枝宰劍看著這一副戰敗的樣子,也只能想到這些話了,沒辦法了,現在烏毅雨已經帶頭逃跑了,而枝宰劍自然不可能冒著生命的危險去節製隊伍,所以他能做的,也只能學著烏毅雨那樣,趕緊逃跑了。幸好這次有騎馬來,當枝宰劍準備騎馬逃跑的時候,他已經不準備管其他賊人們的死活了。先回一趟營地,拿一些食物,不然回去的路不好走啊。
枝宰劍雖然逃跑了,但他和其他逃跑的人不一樣,他是有理智的人,所以他知道走之前拿好食物做好準備,不至於餓肚子。
當然了,當他看到陳信那邊也有幾十個騎兵衝出來圍追堵截之後,他就把這個想法給放棄了,既然陳信的人也有馬的話,那就沒辦法了,只能逃跑了啊。
迅速的落荒而逃,落下了那些戰敗的賊兵們。
這次戰爭,絕對能讓陳信名聲大震,凌南公爵領如此厲害的一個悍匪,就這樣被陳信給解決了。更可怕的是,陳信直接就是將那些賊人們的主力給殲滅了。
之所以能夠這麽容易殲滅,也是因為賊人們不遠萬裡來這裡打腓洪城,當他們戰敗之後,連逃跑的地方都沒有,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他們的首領烏毅雨和枝宰劍一樣能夠騎馬。這些人無處可去,要不就是投降,要不就是偷偷的隱藏起來,不過因為人生地不熟,所以想要回去的話也是很困難。
雖然是有一些漏網之魚,但大部分的賊人都被陳信給俘虜了,也有一些人成群結隊的逃跑,不過迎接那些賊人們的,是其他領主們的攻擊,雖然之前那些領主們不敢惹這些賊人,可如今賊人已經戰敗,根本沒有之前那個力量了的話,那領主們自然也不會再軟弱下去了,主要在利益不受到太多損失的情況下,這些領主們還是願意剿匪的。
“贏了啊。”在戰場上,陳信看著四散而逃的賊兵們,感覺有些奇妙。怎麽說呢,有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覺,本來準備好好的練兵的,拿這次戰爭當成一次重要的戰爭,可陳信沒有想到,赫赫有名的巨寇烏毅雨竟然就這種戰鬥力。
“是啊領主,唯一可惜的是,那烏毅雨應該是騎著馬的,所以我們並沒有抓到他們。”方布迎遺憾的說道。
“抓到了什麽重要的首領沒有,之前那些俘虜不是說,這次一共來了三名首領嗎?雖然跑了烏毅雨,但其他人不能抓到嗎?”
“並不能,並沒有找到在賊寇中有身份的人,那些賊人的首領們,估計是經常吃敗仗了,不然的話他們的逃跑經驗不可能這麽的豐富。”
“唉,那就沒辦法了,看一下我軍的傷亡吧,另外千萬不要忘記派遣斥候,萬一羅布石林偷襲我們的話,我們也能知道不是嗎?雖然這次我們可能並沒有損失什麽,但若羅布石林真的昏了頭來打我們的話,我們也不能沒有防備不是嗎?”陳信交代道。
方布迎點了點頭。“知道了,我不會大意的。”
氣勢龐大的烏毅雨,這個把整個凌南公爵領大部分的領主們都給嚇倒了的烏毅雨,就這樣被陳信給輕松的打敗了,本來大多數的領主們,都準備看陳信和羅布石林的笑話呢,可是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這次的事情過後,羅布石林的聲望更低了,一個伯爵,在賊人到來之後屁都不敢放一個,就當沒有這回事一樣在自己的城堡的藏著。而另一個人,只是一個鎮長,卻帶著自己的軍隊抵抗賊人,並且最終成功的打敗了賊人。
誰更厲害的話,根本就不用比較了,連辯論都不用辯論,現在在腓洪城,是個人都覺得陳信比羅布石林強。
但羅布石林可不怎麽認為,時刻關注著局勢的羅布石林,也是知道戰爭的經過,他沒有想到那些賊人們竟然這麽的弱,被陳信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就給打敗了,早知道這樣的話,羅布石林覺得自己都應該派點人象征性的參一下戰的,現在好了,戰爭已經打完了,賊人被陳信給打跑了,而且陳信看起來幾乎毫發無損。
更為可怕的是,這場戰爭之後,羅布石林更是看出了陳信的士兵數量,羅布石林雖然之前就聽人說過,陳信的士兵數量比之前幾乎任何一任的腓洪伯爵的士兵數量都要多,但羅布石林並不信這些民間的謠言,然而現在,流海營都說了,陳信的士兵不在兩千人之前,這可該如何是好。
不行了不行了,沒有別的辦法了,羅布石林只能動用他之前遇到問題一直動用的辦法了,再召開一次內閣會議,和自己的手下們,詳細的討論一下,之後該如何對待陳信。
“雖然不是同一時間,但是是同一個地點,今天我們又來召開一次議會,而這次談論的問題,依舊是我們之前一直討論的問題,那就是關於陳信。”羅布石林如此說道。
葡戟說道:“領主,您還想著偷襲陳信嗎?我覺得還是別了吧,據我所知陳信現在在軍事方面,已經比您強了,現在您過去的話,根本就是以卵擊石,領主您還是在被窩裡躺著吧,別在去做那些沒有用的事情了,人有時候就要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啊,我所說的就像是海洋在對魚那樣說話一樣,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就好像是你的父親在勸告你一樣,就好像你的爺爺在給你傳授經驗一樣。”
“什麽玩意,別說那些沒有用的了,你在暗示你是我的爺爺?”羅布石林皺著眉頭說道。
這次會議清凌雲也是回來了,在賊人大敗之後清凌雲就回來了,怎麽說呢,此人肯定是個膽小如鼠吧之輩吧。
不過,清凌雲可不怕葡戟,他說道:“身為一個外交總管,竟然開這種玩笑,開倫理的玩笑在凌國不是禁止的嗎?只有野蠻人才會張口閉口說自己是別人的父親或者爺爺呢,你這幹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