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個人,興奮地向著新兵隊的陣營走去。新兵隊長在招呼大家去扶長官們。
曹寧看到四個新兵迎了上來。
那四個新兵的其中一人,曹寧認識。那人經常來找劉富貴,今天早上他們還見面過。
就在曹寧準備同其打招呼時,他驚愕了。
因為他看到那四個人一邊走過來,一邊從懷中掏東西。那東西在太陽下泛光。
“軍團長,快閃開。”
曹寧馬上推開了身邊的軍團長。
軍團長在突然之間被推,身子立即向著右邊倒去。但是他反應靈敏,馬上將刀插地,支撐住身體。
身體是支撐住了,但是軍團長的身子離開了曹寧五六米。
這時,軍團長身後的那些軍官警惕地看向曹寧。
其中有兩人去扶軍團長……
就在這一秒之間,那四個新兵衝了過來。
他們的手上握著短刀,那短刀藍色的。
有毒!
曹寧反應地揮動了手中的大刀,砍了過去。
一個新兵正準備將短刀刺向剛起身站立的軍團長……但是,曹寧的大刀比他快,刀光一閃,那新兵的手被大刀砍了下來。
另的外的三個新兵並沒有停步,他們繼續衝向軍團長。
曹寧攔住了一個新兵,應該說是那個新兵攔住了曹寧,掩護另外的兩個人行動。
等到曹寧的大刀砍傷了這個新兵,另外的兩個新兵己的衝到了軍團長的面前。
這發生的事也就兩秒鍾,所有的人都驚住了,都呆了,沒有反應過來……
就在那兩個新兵將要得手的時候,軍團長動了。
原來,在曹寧推他時,戰鬥經驗讓他感到曹寧不是對他有危險。
那麽就是曹寧發現了什麽,推開了他。
就在倒地時,軍團長看到曹寧揮刀衝殺,便明白了。所以他馬上穩住身體,讓自己有戰鬥的能力。
但是,他的表演不錯,讓人一看,就看出他的身子沒穩。
身子沒穩,就沒有戰鬥能力。
這也引得了那兩個新兵的“機會”。
新兵的短刀,哪有軍團長的大刀長,就在新兵的兩把短刀刺向軍團長時,軍團長的腹部一收,讓對方的刀勁到頭,再也沒有前刺的可能。
剩著這個機會,軍團長那撐地的大刀向上挑殺,一刀將一個新兵的手臂給砍掉。
那條手臂與手上握著的短刀掉在地上。
那個新兵馬上痛暈了過去。
另一個新兵見此情況,不但沒有退,反而繼續向前,逼近軍團長。
那準備扶軍團長的新兵隊長,己經反應過來,手中的大刀揮舞起來。
再次刺殺的那個新兵被攔。
這時,兩個軍官衝了過去,支援新兵隊長。
三個人的夾擊下,那個新兵被殺。
而被曹寧砍傷的新兵,眼見著圍上來的其他人,揮刀自殺了。
“快!抓住那個傷了手臂的人。”軍團長喊道。
那個人被砍了手臂,現在還在暈迷。
新兵隊長上前,拔了對方的牙齒。
有了這個活人,就能審出很多事來。
能找出藏在野狼軍團的奸細。
新兵隊長獰笑著說:“回去後,我來招呼他,他什麽都會說出來。”
“砰!”
一聲槍響。
新兵隊長楞住了,那笑容僵在臉上。
因為他手中提的那個掉臂新兵的眉心處,
出現了一個小孔,那孔中正向外冒血。 “有狙擊手!”
“保住軍團長!”
“快,抓住凶手!”
新兵隊長馬上丟掉了死人,衝向了新兵隊所在。
他明白問題出在哪。
這個地方的外圍被封鎖了。水面也是封閉了。外人進不來。
聽槍聲,殺手用的是手槍。
也就是說,對方就在附近。
警衛的是軍團警衛隊。能出問題的就是警衛隊與新兵隊。
警衛隊所處的角度不可能開槍擊中那個斷臂的人,能開槍殺人的人,只能是新兵隊。
所以,新兵隊長馬上去控制新兵隊。
曹寧的心中,也是這樣的想法。
他知道,日本人會千方百計地向野狼軍團滲沙子,當然,最好的辦法就是新兵。
雖說新兵的審核比較嚴格,但是,再嚴也有機會。就象那水,只要有空隙,它就會滲進來。
這時,曹寧感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回頭一看,原來是軍團長。
“叫什麽名字?”軍團長問。
“曹寧。”
“多大了!”
“十八歲。”
軍團長的手指,在曹寧的肩上抓了抓:“你怎麽知道那四個人有問題?”
曹寧說:“報告軍團長,那四個人是新兵,但是他們不是一個班的人。是四個不同的班的新兵。一般執行任務,長官派人都會派同一個班的人,配合起來默契。另外,那四個人上來時, 精氣神是戰鬥狀態。如果是來服務的新兵,隻可能是服務狀態。”
軍團長點點頭:“還有沒有?”
“我看到他們的手,統一地放到了腰上。”
放到腰上,當然是拔刀了。
軍團長嗯了聲,滿意的說:“做的不錯!你等著立功受獎吧。”
“謝謝軍團長!”
軍團長招招手,喊來了副參謀長:“深挖。乘此機會,將敵人挖出來。”
曹寧回到了新兵隊,與新兵們一起,目送軍團長一行離開。
警衛隊離開了,警衛隊的守衛換上了新兵隊的老兵。審查開始了。
李安凶悍地在新兵們的面前走來走去。
“給你們一個機會,自動說出來,可以算立功。”
……
水庫兩山夾灣,晴空萬裡,水面波光粼粼。
山間的水庫四周都被茂密的山林圍繞著,就連湖心的一個冒出來的小土包上,都長滿了高高的雜草和灌木。
7班的八個人站著一隊。
曹寧發現劉富貴有些緊張。
“怎麽了?病了?”曹寧問。
劉富貴沒有回答,看向了左邊。
剛好這時候,左邊的一個新兵正在向新兵隊長匯報事。那新兵一邊說,一邊看向7班這邊。
曹寧感到了劉富貴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那手冰冰的。
“槽子,兄弟一場,請幫我。”
曹寧感到手心被放了一個東西。
“這是一塊玉,還有我家的情況,如果我死了,請你去上海通知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