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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打爆九重天》第二十二章 往事
  如此性命攸關時刻,陳澤也顧不得些許繁文縟節,直接抱起胡采芝,躊躇片刻之後便是徑直向采芝堂所在方向急奔而去。

  方才胡采芝意識半醒之際所言之“炎玉”應是本系於其胸口紅繩上的物品,不過此時此刻顯是已然遺失不見,而少女現下如此症狀必定與那“炎玉”之失有關。

  陳澤只是稍作思索便可斷言,“炎玉”之失必定與那“綾羅布莊”有關,亦或是說,必定與那瘦小老嫗有關,因為此一上午便隻其與胡采芝貼身獨處過,應是方才丈量之時於不可察覺之處竊了此物。

  此事雖已猜得七七八八,然陳澤只是稍加思索便斷了前去尋回的念頭,且不說胡采芝之狀能否容得這般耽擱,便是那瘦小老嫗,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竊取他人貼身之物,定是有厲害本事傍身,決計不是他可匹敵。

  為今之計便隻得以最快速度趕回至采芝堂尋求胡大夫救治,陳澤心下焦急,真氣與氣血齊爆發,速度極快,穿街過市仿如一隻獵豹。

  看著少女的蒼白面容,陳澤頗為自責,若非自己警覺之心不夠,護衛不力,便不會出了這檔子事情。

  陳澤腳下生風,迅捷如奔狼,不過半刻鍾便已翻牆過院直線行進至桑榆巷內,甫一進堂,胡大夫便立時發覺了女兒之狀況,遂急聲吩咐道:“快些抱至內院廂房!”

  半個時辰後,采芝堂後院西廂一間正房之中,胡大夫緩緩收針,在於女兒口中喂入一枚黑色藥丸之後方才長舒了口氣,“總算是暫時無礙了!”

  只是暫時無礙嗎?

  陳澤聽出了胡大夫的話外之音,遂眉頭緊蹙。

  “都怪我,沒有守護好胡姑娘!”陳澤頗為自責地道。

  胡大夫面容嚴峻,轉頭看向陳澤,“陳小友,小女身上的炎玉為何會遺失?”

  方才救治之時胡大夫便已然察覺,那往日系於女兒頸上的炎玉竟是消失不見了。

  陳澤遂不遲疑,將方才所遇之事一五一十說予胡大夫聽。

  胡大夫聽後陷入沉默,靜靜佇立片刻之後方才語氣徒然地說道:“許是劫數吧,躲也躲不過!”

  陳澤靜立一旁,識趣的沒有去打聽。

  “讓陳小友見笑了。”胡大夫感慨一句之後便緩緩開口道:“我想,個中事由,陳小友應是已然猜到了一些,我也便不作隱瞞,其實,采芝母親在懷她之時因歹人陷害中了一種極其陰毒的掌法,其母雖竭力誕下她,不過自己也因此消殞了。”

  話至此處,陳澤明顯可察覺到胡大夫眸中散出的濃鬱哀傷,如此陳述,其實不亞於重揭一次傷疤。

  陳澤亦是於心不忍。

  “采芝誕下之後,我為其檢查,而後發覺,她竟遺傳了其母體內那股奇陰寒毒。因小女本就是極陰之體,加之寒毒誘發,一出生便已是岌岌危矣,仗著我施加諸多醫道手段方才得以保存一絲性命。便在我心灰意冷之時,一啞口老嫗找上了我,並提供了一件奇物,仗此奇物並輔以我特製的‘暖心丸’,小女方才得以保全至今,那奇物便是炎玉,不過寒毒仍是會每年發作一次,特別是近幾年,每年都會發作兩、三次,我知道,炎玉和‘暖心丸’快要壓製不住她體內的寒毒了,那日見你練武,發覺你武道天賦妖孽,遂將《烈陽功》贈與你,其實也是為了小女之病,倘若你能將此‘烈陽功’練至合一境,修出烈陽真氣,我便有幾分把握根治小女體內寒毒。”胡大夫細細分說,陳澤恍然大悟,

方才知曉,原來之前其話中所言救治之人便是胡采芝。  聽了胡大夫此番解釋,陳澤稍作思量,而後察覺,其中竟有一明顯漏洞,遂問道:“那啞口老嫗不會沒有條件吧?”

  “陳小友聰慧,那啞口老嫗自然不會是無償獻寶,她將我帶至一處所在,令我為其救治一人,乃一五歲小童,那小童先天心臟有缺,命不能久活,所幸啞口老嫗與其另外四名同伴所藏寶藥頗多,我便以其所藏諸多寶藥煉製了一盒護心丸,共計二八之數,每年服食一顆,可得吊以不死,十六年後心臟壽至,藥石難醫,天人難治,當時我得玉心切,不敢將實情告知於她,遂騙之曰,十六年後再尋他法救治,如今十六年已到,她已然是找上了門!”胡大夫接著話茬說道。

  陳澤聞言,細細思量近日所發生之事,遂開口求證道:“你話中所言那啞口老嫗是否便是橘雍谷五大惡人之一的啞婆婆?”

  “正是!”胡大夫回應道。

  得到胡大夫肯定的答覆,陳澤立時明曉,那“綾羅布莊”所遇之老嫗,應該便是那啞婆婆。難怪當時陳澤便覺得她有些眼熟,且身上有淡淡血腥之氣溢出,原來她便是今日凌晨於朦朧夜色之中所見那逃逸之人。

  “那啞婆婆為何喚作啞婆婆,且方才於布莊之中見她亦是口不能能言,可為何今早我見她與天武堂主姚志軍對峙之時竟是口齒伶俐宛如常人?”陳澤心中頗為疑惑。

  胡大夫回答道:“那便是她的偽裝,她雖先天有缺,口不能言,然此人亦是驚豔之才,竟是靠得後天錘煉,掌握了腹語,若以腹語與人對話,則與常人無異。”

  原來如此!陳澤心下恍然。

  “陳小友,我估計,那啞婆婆雖忌憚天武堂主,但是要不得多久便會尋至采芝堂來,天武堂主亦不可能時時護衛老夫左右。”胡大夫滿臉擔憂地說道:“我需帶小女前往漠北十絕之地,那裡火炎之氣縱橫,可壓製其體內寒毒,然此處距離漠北山高水遠,若貿然行動,根本到不得那處,小女便會毒發身亡,需有一神異草藥製成丹丸服之護身,方才可能行至那地。小女現今如此情況,我需得護其左右,根本抽不開身前去采擷,所以此事需得勞煩陳小友協助。”

  “不知那是何種藥草,可於何處采得?”陳澤問道。他說這話,便是等同於應允下來了。

  “那藥草名作‘金烏藤’,生長於窮崖絕壁且常年向陽之處,我觀此間地理,唯有北方距此五百裡開外的‘玳瑁山’可得生長,數年前亦是聽聞有人於那山中尋得此物。”胡大夫道。

  “我這便前去采擷!”陳澤聞言,也不猶豫,立時回至房中簡單收拾之後,帶上胡大夫所贈記有‘金烏藤’詳盡信息的藥集急奔向同心武館,在與師父幾人招呼之後,便騎一快馬向北方奔去。

  且不說胡大夫父女對陳澤幫助頗多,單是這身世坎坷、天真爛漫又心地善良的少女,他也做不到見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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