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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諸天》第一十四章 王炸
  第二天。

  張家震怒,李家亦是如此。

  張家的四合院,被燒塌了很多地方,若非救火及時,恐怕所有人都得葬身於火海中。

  當猜測這次縱火或許是李家派人所為時,張家上下恨得牙咬咬,後槽牙都要咬碎了,放出狠話說勢必要李家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而李家,一大早聽聞這些事情之後,也是一陣惱火。

  “什麽?是李福那王八蛋乾的?!”

  “李福,我要殺了你!”

  “老爺,他已經死了……”

  “媽的!老子知道這茬,用你來提醒?滾!”

  李張兩家的關系本就很僵,如今李福吃錯了藥放火燒掉了大半張家府邸,就更讓兩家的關系陷入僵局,更加勢如水火了。

  當然,這些瑣事並沒有影響李勝的心情,此時此刻,他端坐在四合院的一個大院中,泡著厚著臉皮從副門主愛女那裡討要來的靈茶,正和兩個來相助他的同門待在一起。

  “李少爺,靈茶果然不凡,味兒不但醇香,還蘊含極其芬芳的天地靈氣。好茶!好茶!”名為夏豪的同門讚歎不已。

  “嘿嘿,托李少爺的福,我們兄弟總算有口福能一嘗靈茶的味兒。”另一人為夏建,與夏豪是兩兄弟。

  李勝平淡的笑著回應幾句,無非是客氣話。

  這時,下人來報。

  “少爺,查清楚了。我們安插在張家的眼線今早看到張家大門口一具屍體,據悉那是昨日來探訪張順的人。”

  “哈哈!可知那人的相貌?”

  那名下人簡單的形容了袁明的長相,李勝便揮了揮手讓他滾蛋。

  “天助我也。袁明出了意外,死了!”

  “哦?怎麽死的?”夏建露出不解之色問道。

  “二弟,你管他怎麽死的。總之沒了袁明這一助力,咱們要對付張順可就輕而易舉了。”夏豪笑道。

  “本少爺也奇怪袁明為何而死。”李勝驚疑不定。

  “難道是劉兄?他昨日來到小鎮後便不甘寂寞,說是出去溜達溜達,至今未歸。”

  “一定是劉兄。嘖嘖,這家夥真沒義氣,為博得頭籌竟然不叫我,見到他時肯定要好好數落一頓。”

  “或許吧。”李勝釋然,嘴角噙起一抹笑。“今夜便能先下手為強,入夜前我讓下人們知會劉兄一聲,可讓他及時趕回,以保萬無一失。”

  他們口中的劉兄,名為劉剛,為人貪得無厭,且視普通人為螻蟻,一有不順心或是鬧心之事,便會有人遭殃。

  這不,來到李家鎮一日多,劉剛並不是不甘寂寞而去溜達一圈,而是懷有其他目的,四處打聽,最終找到了岑神醫頭上。

  他很不客氣的強迫岑神醫帶他去深山老林采藥,跟老鷹捉小雞一般,一手提著岑神醫,不容他反抗就往山林中趕,為的便是尋覓一些生於深山密林中,偏於罕見又珍稀的奇花異草。

  可憐岑神醫一個孤寡老人,就這樣被劉剛提著走,別提多憋屈與憤懣了,但岑神醫人老成精,一眼就看出劉剛非凡俗之輩,為了自己這條還能救死扶傷的老命,他只能選擇配合。

  整整一個夜晚,有劉剛守著,雖然沒有危險,可一夜不合眼,岑神醫叫苦不迭,偏偏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還要被一個後輩喝斥別磨磨蹭蹭的,得手腳麻溜的繼續往深山裡前進,岑神醫便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個晚上也不知走了多少崎嶇山路,岑神醫走到雙腿都沒知覺了,

才能休息一小會,一直到天亮,也不知走了多遠,到了哪裡。  “老頭兒,一個晚上就這點收獲?你還要不要命了?!”劉剛,是個個子矮小只有一米六,稱得上賊眉鼠眼,下巴滿是拉渣胡的青年。此時恫嚇岑神醫。

  在他手上,是兩顆很幼小的地元草,這種草一旦成熟,會成為地靈草,有著洗髓伐骨的奇效。

  “仙人大老爺,您就饒了小的吧,真的走不動了。”岑神醫盯著熊貓眼,疲憊不堪的央求。

  “再說這些年頭,李家張家過分開采老藥,我們再這麽尋下去,也不會找到一株靈藥的。”

  “少廢話,到底是你做主還是老子拿主意?!”劉剛一臉不耐煩。

  岑神醫為了老命,縮了縮腦袋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不過你這老頭兒說的也對,這片區域早已被過度開發,看來我們得到更加幽深的老林去,才有可能有收獲。”劉剛捏了捏下巴的胡子。

  岑神醫聞言卻欲哭無淚,活了這麽大年紀,總算明白生不如死到底什麽滋味兒了。

  “岑神醫,您怎麽在這?”這時,在這荒無人煙的山林中,多出了一個人影——趙德柱。

  張家的事情告一段落,離開小客棧整整一天多,趙廣與李秀念的情緒很不穩定,他不放心,自然想回趙家看看,順便打探李家的情況。

  誰知道,一大早會遇到岑神醫。

  突然,趙德柱神色一肅,看向了另外一個人,露出驚疑不定之色。這人有些眼熟,似乎是昨日早上匆匆一瞥、端坐在那頭形似駿馬的異獸背上的那個人。

  那是來相助李家少爺的同門之一!

  眨眼睛的功夫,趙德柱想到了很多,同時也有疑惑,岑神醫怎麽會跟對方一起。

  “老頭兒,這人你認識?正好,采藥需要苦力,就讓他來當這個苦力。”劉剛頤指氣使說道,像是他決定的事情,沒人可以反駁。

  “大柱,走,你快走!”岑神醫不想連累趙德柱,當然在他眼裡是趙大柱。盡管先前有一次趙德柱在他面前展示了不凡的蠻力,但他知道,跟修仙者比起來,趙大柱就是一隻螞蟻。

  “死老頭!說話給我小心點。”劉剛沉下臉,推了岑神醫一把,後者頓時栽倒在地,十分狼狽。

  可憐六十七歲的岑神醫,背著藥簍子灰頭土臉的,精神渙散,被這樣一推還差點閃了腰。

  “你,不想死便給我當藥童。”抬頭,劉剛凶神惡煞道。

  趙德柱原本不動聲色,想弄清楚怎麽回事。此時一見如此,心思電轉的他知曉一個大概,同樣沉下臉。

  扶起岑神醫,聽對方苦著臉道:“老天瞎了眼,怎會讓這種人成為修仙者中的一員。老夫一夜不能寐,疲憊不堪還要被強迫去采藥……蒼天啊!”

  趙德柱冷聲盯著眼前的青年道:“欺凌孤寡老人,整整一夜強迫他帶你采藥,你活這麽多年,良知都被狗吃了嗎?!”

  “區區螻蟻,哪值得讓我尊敬。倒是你,膽子不小,竟敢與我這般說話,你不怕死嗎?”劉剛好整以暇,話語卻殺機四伏。

  “張口閉口生殺予奪他人性命,你就真如高高在上的神祗嗎?!”趙德柱沉聲與其針鋒相對。

  “不知死活。看我怎麽收拾你!”劉剛狠聲道。

  “去尼瑪的!王炸!”趙德柱爆粗口,雙臂發光,金光熾盛遍布手臂,兩張王牌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手上,狠狠往劉剛所站的地面一甩。

  “轟!”

  如今的趙德柱力大無比,單臂都能有兩三百斤的臂力,猶記得還未脫胎換骨時,他將王炸兩張牌丟在木屋的地板上,便讓地板炸出一個小孩拳頭的洞,如今自然是十倍幾十倍的暴增。

  “啊!噗……”

  這一炸將劉剛炸飛了,如斷了線的風箏,還未狠狠摔到地面的他大口噴血,落地後更是骨斷筋折,渾身都散架了。

  山林中如若投了一顆炸~彈那般,泥沙濺起十幾米高,煙塵滾滾,被風一吹,如同刮了一場小型的沙塵暴,地面上出現一個數十米深的巨坑。

  劉剛,便渾身是血、衣衫破損的躺在裡邊,氣息奄奄。

  “你……”他渾身最少斷了數十根骨頭,五髒六腑也有損傷。

  “不過如此!”趙德柱厚的一聲嘲笑,氣定神閑道。

  他知道,他之所以能夠一招製敵,不過是因為對手輕視與大意,再加上撲克牌的特殊,能在關鍵時刻發揮巨大作用,從而解決難題。

  “這...這...”岑神醫驚呆了,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幾分鍾前還高高在上、對他頤指氣使,一言不合便會拳腳相向的修仙者,這一刻居然跟一隻死狗一樣動彈不得。

  這,恍惚在做夢!

  “岑神醫,您累了就休息會吧。”直到趙德柱的聲音傳來,小老頭才機械般的點頭。

  等到岑神醫眯著眼睡過去,趙德柱才望向坑裡的劉剛。

  “像你這種人,已經沒有必要活在世上了。”

  “不……不要殺我……”劉剛吃力的道,只可惜全身痙攣,根本動不了,不然早跑路了。

  趙德柱冷漠的搖了下頭,承受了一番內心的掙扎,抖手甩出一張黑桃三,洞穿劉剛的脖頸處大血管,後者死不瞑目瞪大眼珠子,表情又驚又恐。

  盡管這是第二次殺人,這些人也有當誅的理由,但這種感覺,沒有經歷過的人是真的無法接受。

  撿起坑裡的撲克牌,王炸兩張牌的表面紋絡似乎黯淡不少,也變得不清晰,趙德柱露出疑慮。

  “明老似乎說過,五十四張牌有某種限制,用一次表面紋路便會模糊一次,直到徹底報廢,看來以後得節製些。”他苦笑,如果不是氣的冒煙,也不會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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