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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商魁》第四百一十九章 錢莊與島主
此情此景,帶給六湖商會的震撼更加強烈,從前隻覺得他很強,現在卻告訴六湖商會,他最強的地方在於幫手很多還個個都很強!

  這一次競比直讓人覺得捅破了什麽,讓從前都在河板之下的大魚,一股腦圍在了鼇頭之側,帶給人從未有過的衝擊。

  天下魚倉是必然會參與競比的,對方陣勢再強,上陣的不也只是一個大西原。六湖商會歸根到底是天下魚倉說了算,從前通鹽十余年,這便是倚仗,況且細則根本就是自己定的。

  接下來參比的是明無綺,不只是出於南釉池的目的,還因為事情突然變得明了又簡單,凡比必有高下,更是在大都高官面前的高下,那便讓從前各種盤算都有了新的路子,贏家說了算是亙古不變的法則。

  但若只有這三家,便是低估了近來發生的事情。

  一紙《告天下商書》只是引子,真正讓人動蕩的是競比之後各種棄權的局面,這恰恰印證了《告天下商書》所寫的內容。這就很妙了,相當於六湖商會和季牧合起夥來讓某些巨佬浮出水面。

  隻用神秘二字來形容這些人卻也不夠貼切,準確地說應該是低調,對於天下諸多商事,他們都不參與更不張羅,守著自己的“一畝金山”做著一個個相對獨立的號子。

  但要說起財富,百豪榜上的人根本不夠看。

  有人說了,商是互通,獨自悶聲做行當能攢多少錢?

  可要是這本身就是一個“玩錢”的人呢?

  福祿錢莊來了。

  這是一個壟斷了九州錢莊的絕頂號子,主理的正是韋氏後人,“金滯千江”韋七赫的後代!

  錢莊不止把持著億萬人的存儲借貸,還是宇國金錢流通的重大渠道,平常時候大都對各州府的款項調撥都是由錢莊來完成,遇到某個巨大工程或者遭遇天災,大都的撥款也是通過錢莊這個渠道。

  歷史上,宇大都通過錢莊利息作為調控的事情不在少數,隨著宇國越發興盛,錢莊成了鼓勵人們花錢的大手段,把存儲獲利一降,人們都開始買鋪子或者助資。不管哪個時代借款的人永遠不會少,對於那些大商把借利一抬,立時就能多刮一層,裡裡外外都是錢。

  相比什麽貢品堂天字號,錢莊是真正的“國字號”,千年韋氏,到底積累下多少財富,沒人有概念。

  這也是福祿錢莊必然獨立的一個原因,它的一舉一動都牽著大都的神經,和尋常商號聯手做點什麽,大都都要拿老花鏡仔細瞧瞧。但這一次不同,鹽事也是國事,福祿錢莊幾代人所思所慮的“實業之舉”,終於等到了一個可以撕開口子的時機。

  而韋福這個人也是近些年來才聲名噪起,從前人們對福祿錢莊的認知僅限於錢莊,這樣的人把名號亮出來的原因只有一個,他是真的想做點什麽了。

  接下來的這位比福祿錢莊還要獨立,他的名聲千年來一直響亮,一般不怎麽出手,一出手就要出大事。

  聽說過賣池子賣地,但你聽說過賣島的人嗎?

  這位仁兄的家世,便是九州千年惟一一家把島嶼做成生意的人。

  一般說到海,人們立時就會想到滄瀾,可宇國難道只有南邊才有海?

  不然,宇國其實是兩面臨海,東方的盡頭也是海。宇國的東方自北向南排著三大州,陶州、殷州和滄州,三州東方都是靠海,但從資源來說遠遠無法與南部相比。這裡既沒什麽沿岸景觀,也不是漁業重頭,按理說千年過去最起碼景觀方面應該開發得差不多。

  實際上這裡和千年前並無根本上的差異,因為這裡並非是大都說了算。與明無綺有些相似,把守這裡的也是一位侯爺,最初時候叫“蕩海侯”,後來人們稱之海侯。

  當年宇國並無“海功”,所有戰爭都發生在大陸之上,這個海侯之位其實是宇大帝的一份“私賞”,因為這個人是當年一同打天下的結義兄弟,其軍功不在鎮南將軍之下,加上這重私交,宇大帝才封了一個世上最寬廣的海侯。

  此人姓范,後世俗語“犯不得”,要知道建國時所封的侯是有兵權的,時至今日雖早已抹了兵戎,但權就是權。

  范家人不負皇恩,多年以來在沿岸一線並非無所事事,他們發現了島這個神奇的東西,更神奇的是這裡島無以計數。於是乎,范家人的心思全然離了沿岸,投入大量的精力開始整飭開辟這些島嶼。

  他們在島嶼上建造屋舍、鋪路石板,每個島上都有滿足衣食閑暇的鋪子,締造出天下獨有的海景奇觀。

  買房子買園子的不在少數,天底下能買得起島的都是財富暴溢的那些人,即便范家人開出天價,依然不乏買家。買下這裡的不是金滯千江的大富豪就是王公大卿離位之後在此頤養,要麽就是揮金如土的公子尋一個作樂之所。

  東海到底有多少島,范家人心裡也未必有數,很多時候那就是一道鏈條,不誇張地說,一條鏈子就有上百個島。

  隨著島嶼越來越多,能吞貨的人越來越少,范家遇到了極大的瓶頸。在范家人看來不是島不夠好,而是天下人根本不知道島有多好。

  本以為盛世金足,當有更多人湧入東島,可范家人磨了四代,“出貨量”和從前並無太大差別。看看這些年的九州,什麽天元商幫、六湖商會、西北商盟, 搞得一群人為了一些不怎麽的筋道的東西撕得不可開交,渾然忘了這域外之地,這麽下去范家的島是真的賣不動了。

  東島這一代的主事人正處盛年,名叫范瑜,私下裡人們都稱他“島主”。

  不管用什麽辦法,讓人拾起關於海島的東西最是關鍵,與其說是這范瑜來競比,不如說是背了一身的貨來這找買家。這個場子是從未遇過的理想之處,別的不說,把島的名聲打出去,讓人重識過往之尊,還有比這更好的嗎?

  於是乎,當季牧走入鹽司的大堂中,圍繞在他身邊的便是——

  蒙梟、韋福、明無綺和范瑜。

  五家爭鹽!

  這景象讓人不敢相信,一直給人深不可測之感的蒙梟居然成了這裡面最容易看清的人。

  四人看著季牧的時候,很難形容他們的那種目光,夾雜的情緒實在是太多了。說蔑視吧一閃而過,說重視吧眉目低垂,說輕松吧好似大石在背,說沉重吧很快八目交織把石擊碎。

  季牧不知他們之間如何牽絆,但在自己這裡,他絕無一個盟友。

  從立在五人面前的官家不難看出大都的重視,連九寺大卿都來了兩位,分別是戶寺和工寺,隨同而來的還有十幾位官員。

  季牧詫然的是,吳亮居然也坐在這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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