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衣看著被子上躺著的醜陋生物,說道:“這玩意兒不會就是超強哈巴狗吧?”
汪汪!
被子上的哈巴狗朝著羅衣叫了兩聲,似乎是對羅衣的話語有些不滿。
“嘿,還真是你啊。”羅衣饒有興趣的的伸手把哈巴狗給提溜到懷中。
黑白相間的毛發,兩隻軟趴趴的耳朵,一張縱橫交錯的狗臉,看起來有些凶神惡煞的。
“嘖嘖,真的太醜了,我完全無法找到一個角度去欣賞你。”羅衣把哈巴狗翻來覆去的,企圖找到一個可以欣慰的特點。
可是,結果讓羅衣很失望。
這超強哈巴狗。
不可愛。
不強壯。
看著焉巴巴的,一點靈動氣都沒有。
最主要的是連叫聲都不優美動聽。
“算了,算了,想必你是一隻實力非凡的狗狗。”羅衣自我安慰道。
汪汪!
汪汪!
超強哈巴狗對著羅衣歡快的叫了起來,想必它也是聽懂了羅衣的話,覺得自己是一只靠實力說話的狗。
“看你這情緒,似乎是讚同了我的話啊。”羅衣說道:“說吧,超強哈巴狗,你到底有什麽用?”
羅衣舉起超強哈巴狗,等待著它的回復。
既然是超強哈巴狗,說明一定有過狗之處,不然怎麽能叫超強呢!
汪汪!
汪~
……
超強哈巴狗似乎有些恐高,被羅衣舉起來後便驚恐的叫了起來。
那叫聲~
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
而羅衣看著瘋狂尖叫的哈巴狗與它那蠢蠢欲動的水管,便趕緊把它放回床上。
這醜家夥,竟然差點尿了!
汪~
回到床上的超強哈巴狗委屈的哼哼。
顯得很可憐。
“抱歉,小家夥。剛剛是我的錯,我忘記你不會說話了。”羅衣道:“那麽現在,你就向我展示你的特別之處吧。”
羅衣很期待,作為銅鏡的獎勵之物,這超強哈巴狗一定有著神奇之處。
面對羅衣的期待,超強哈巴狗畏縮成一團,偷偷的用小眼睛偷看著羅衣。
“呃~”羅衣摸摸頭。
“這超強哈巴狗不會只是名字厲害吧?”
羅衣的期待落空,難不成這一次的牛頭村之行又是一無所獲了。
不對,羅衣想了想自己還是獲得了一張真知卡的。
“好吧,既然你沒啥用,就當是我養個寵物了。不過以後你得自己找飯吃。”羅衣說道:“以後呢我就叫你大哈吧。”
大哈並沒有給羅衣帶來什麽驚喜,它仿佛就是一隻普通的狗狗。
第二日一早,羅衣就離開了家門,乘上了前往市醫院的出租車。
他早上起來時發現自己腳上的黑點似乎又長大了一些。
這個情況讓羅衣有些不安。
市醫院的位置就在花石路,羅衣算了下時間,檢查完腳上的黑點後也差不多可以去和昨天打電話來的團圓基金會負責人見面了。
雖然現在的時間才八點,但是羅衣知道市醫院的擁堵情況可是很嚴重的。
羅衣到時,已經有許多人排上隊了,不管什麽科的窗口都人滿為患。
羅衣排在了外科的窗口處,看著前方的長龍隊,便感覺很是頭疼。
“不要插隊,不要插隊啊!”
有人憤怒的喊道前方插隊的人。
前面插隊的人頓時一臉尷尬,
忙說道:“我有急事,就耽擱一下大家的時間了。真是不好意思。” “來這醫院的,誰不急啊?”後面有人說道。
但是插隊的人可不鳥你,和你解釋一下已經是給你面子了。
我就插隊了,你能怎麽的。
羅衣也有些不爽,插隊是羅衣最討厭的三種行為之一。
而且羅衣看那插隊的男子嬉皮笑臉的,分明就是慣犯。
說有什麽急事?簡直就是廢話。
“前面插隊那男的,趕緊到後面去排隊。”羅衣聲音洪亮的說道。
聲音一出,眾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看清楚是誰說的話後,又各自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機。
面對這種情況,大家不應該保持沉默啊。
前面插隊的男子裝聾作啞,根本不理睬羅衣。
羅衣和身後的眼鏡男子說道:“幫我看下位置。”
眼鏡男子點點頭,又說道:“我看算了吧,沒什麽大不了。”
羅衣笑了笑,便從隊列中走出,一直走到插隊男子的身邊。
“你自己出來,還是我幫你。”
插隊男子看了羅衣一眼,嘴皮一翹,說道:“怎麽,還想動手啊?”
看著男子一副欠揍的模樣,羅衣也不和他廢話,直接一把就把男子從隊列中拉了出來。
男子絲毫沒有抵抗之力,因為羅衣強大的手勁兒捏住了他的手膀腋下。
“你特麽……。”男子惱火的罵道。
他沒想到羅衣真敢動手,而且手上還有點功夫。
看著毫無反抗之力的男子,羅衣也沒想到格鬥術這麽好用。
把男子提溜到後面排隊後, 羅衣重新回到了自己原來站的位置。
“哥們,牛啊。”眼鏡男對著羅衣豎起了大拇指。
羅衣道:“插隊本來就不對,別慣著這種人。”
“這類人多了去了,臉皮厚,又無賴,一般大部分人都是懶得管的。”有人無奈的道。
插隊的男子被羅衣強行給提溜到後面後,也只是罵罵咧咧的辱罵兩句,這事兒本來就是他不對,他也不敢怎麽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輪到羅衣是已經是九點半鍾了。
“沒想到掛個號也這麽慢。”
羅衣有些無語,趕緊去到了外科門診處。
十一點,羅衣終於看上病了。
進了診室,一個頭髮稀疏的醫生正整理桌上的工具。
他問道:“你是哪兒不舒服啊?”
羅衣:“腳上長了許多黑色的硬痘痘。”
醫生:“給我看看。”
羅衣伸出腳,醫生開始仔細的觀看起來。
他摸了摸,然後又用一個放大鏡看了看。臉色變得有些古怪。
“最近你的腳上惹上了什麽東西沒有?”醫生問道。
“好像沒惹上什麽啊!”羅衣說道:“醫生,這東西是什麽啊?”
醫生似乎在沉思,神情沉重。
他道:“說實話,你這個症狀我做醫生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
難不成是絕症?
羅衣心中焦急,問道:“到底是什麽病啊?”
“你腳上長的東西是鱗片,這種情況真是聞所未聞。”醫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