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被捐完了,一分不剩。真知卡羅衣倒是得到了。
是一張刻有複雜圖案的卡片,靜靜的顯示在銅鏡上面。
是的,真知卡也是銅鏡上面的一個圖案,他並不是一張能夠被羅衣握在手中的卡片。
不過,卡在哪裡不重要,只要關鍵時刻能用就行。
現在羅衣還有一個獎勵沒到手。
那就是:“我的超強哈巴狗呢?”
雖然這名字聽起來有些二,但是超強二字絕不簡單。
“我的狗呢?”
羅衣對著銅鏡問道,銅鏡沒有任何反應。
只要銅鏡不做出回應,那麽羅衣也是無奈至極的。
羅衣也不糾結。
而是準備去把殺豬刀先清洗一遍,因為不知怎麽回事,殺豬刀上有著強烈的腥臭味。
進了衛生間,羅衣用沐浴露來清洗刀身。
隨著時間的流逝,羅衣發現刀身的腥臭味並沒有降下去。
“這味道怎麽就如狗皮膏藥一般。”羅衣有些煩惱。
他又用刷子,甚至鋼絲球都用上了。
但是依然沒有多大的成效。
“看來那腥味已經侵入刀身中去了。”羅衣有了一個荒唐的結論。
殺豬刀味道很重。羅衣只能用棉布包好,然後又用保鮮膜圍起來。
想要借此遮蓋住那股腥臭味。
而結果也讓羅衣很滿意,那股腥臭味真的被隔絕了。
把殺豬刀放到桌台下面,羅衣又聞到了自己身上的汗臭味。
今天一天他也算是走了很長時間的路,也流了許多汗。
汗流了乾,幹了之後又流,如此反覆發酵的味道有一種特別的氣息。
就是特別難聞的氣息。
羅衣脫光了衣服,又進入了衛生間。
考慮了一番,羅衣決定還是洗冷水澡,有利於強身健體。
“咦!這是什麽東西?”
當羅衣拿著噴頭從上到下淋浴之時,他發現自己原本布滿黑色痕跡的地方發生了一些變化。
黑色的痕跡開始變成了一個又一個的小黑點,隱隱可樂有著光芒微閃。
羅衣伸手摸了摸。
“硬的。”
羅衣感覺這些小黑點就像是小痘痘,而且還是像鐵一樣冰冷堅硬的痘痘。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羅衣有些擔心。
腳上莫名其妙的就長了這麽些東西,也不知道是不是黑色痕跡引起的變化。
但羅衣估計八九不離十是因為黑色痕跡才長的這些小痘痘。
羅衣用手指摳了摳,很硬,攀附性很強。
仿佛已經和肉體融為一體了。
“明天看來得去看看醫生了。”
“檢測檢測這些黑點有沒有毒。”
羅衣主要就是想利用醫學手段看看這東西能不能對自己造成什麽傷害。
至於消滅黑點,羅衣認為可能性應該不大。
又觀察了一會兒腳上的小黑點後,羅衣才裹著浴巾出了衛生間。
咕嚕!
肚子裡面突然毫無征兆的叫了一聲。
羅衣才想起自己並沒有吃飯。
叫外賣?
羅衣想了想,還是算了,作為一個炒菜小王子。
羅衣並不準備浪費自己的天賦,該下廚時還是得下廚。
打開微波爐燒水,羅衣要下面吃。
他記得還有半瓶老乾媽,那可是最好的調味料。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開餐了。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
手機鈴聲響起,羅衣看了一眼號碼,很陌生,但還是快速的按下了接聽鍵。
一般羅衣接聽電話的速度很快的,除非手機不在身邊。
“喂……”
“您好,請問是羅衣先生嗎?”電話那頭是一個聲音沉穩的男子。
“我是。有什麽事嗎?”
“嗯…是這樣的,我這邊呢是團圓基金會鹽江區負責人,這個月您是不是一共捐了三次款,一次為十元,一次為一萬,一次為十萬。”
“對。怎麽了?”
“是這樣的,請問你明天有空嗎?我希望當面和你談談關於我們基金會線下的公益活動內容。”
“嗯?”羅衣有些懵,自己捐點款怎麽還和線下公益活動扯上關系了?
“羅先生,參與我們線下公益活動的組織及完成後,是可以獲得相關證書的,這些證書都是具有權威性的。”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是在說明他和羅衣見面的原因。
那就是,他準備讓羅衣參與活動並獲得證書。
而如此做的原因自然就是和羅衣這段時間的捐款額度有關吧。
“你定個時間和地址吧。”羅衣說道。
“好,明天中午十二點,花石路軒雅茶館。”
羅衣記下地址,掛斷了電話。
團圓基金的線下公益活動,應該是宣傳人們提高警惕,謹防拐賣分子,和對拐賣分子的一些作案手段進行曝光,提醒人們小心。
然後可能還會幫助一些家庭尋找走失的家人,印製無數海報,相片發放給路人觀看。
這也是一種加深印象的方法, 說不定哪天你就會看見一個長的和相片上相似的人。
至於公益證書自然是有用的,也是一份崇高的榮譽。
當然,羅衣答應和那人見面,也不是奔著所謂的公益證書去的,純粹的個人意願。
畢竟,能夠給需要提供幫助的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貢獻,羅衣自己也感覺很開心。
一般情況下,如果你今天幫助了一個人,或者做了一件善事。那麽你一天的心情都是愉悅的。
羅衣的面煮好了。
有點軟,口味差了。
吃麵就是要吃筋道的。
“哎!煮的時間長了點,失去了硬度,將就吃吧。”
羅衣開始享受他精心製作的晚餐。
‘老乾媽湯水面。’
吃了晚餐後,羅衣也不管什麽‘飯後走一走,活到九十九’的說法了。
直接跳到臥室床上倒頭就睡。
躺了一會兒,還沒有睡去的羅衣感覺旁邊折疊好的被子有些動靜。
那動靜有些像是爪子抓被子的聲音。
“難道我家中孕育出老鼠了?”羅衣有些惡心。
他可是勤於打掃,常洗常換,就是為了防止蛇蟲鼠蟻滋生。
而且,家中也沒啥吃的,怎麽會有老鼠。
懷著好奇和不安,羅衣掀開了被子。
一團黑白相間的,像是貓的東西正躺在被子上。
再看頭,皺巴巴的腦袋。
“好醜……”這是羅衣的第一反應。
“太醜了,簡直不堪入目。”
這是羅衣的第二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