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寂靜的空氣,似乎不是為了刻意營造各種聽起來非常讓人不寒而栗的氛圍所鋪墊的。
躺在床的周扛,兩隻手稍微挪動了一下。
“咦,竟然能動彈,看來並不是被什麽東西給控制的”
想到這裡,周扛有可能激動的心情開始緩慢的平靜下來。
睜開微微眯起來的雙眼,周扛能夠看到兩道身影,此刻並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
窗外的月色照射在那個一身白衣長裙女人的身,看起來應該好像是古代人,可是,同時又不能排除,對方是不是一個喜歡穿著古裝的女孩。
屋子裡,原本兩個似乎並沒有打算平靜下來的女孩,開始緩慢都說起來一些非常奇怪的話語。
“不行,這個家夥實在太廢材了,不能留,你別攔著,我這就結果了他的性命”
“什麽”
聽到正在說自己,周扛的情緒瞬間開始激動起來。
“廢材,還要收了自己”
他內心已經無力吐糟,不知道到底哪門子情況,招惹了面前這個女人。
“等會,你不要衝動,他可是承載了夜幕系統的宿主,殺了他,到時候系統總部追究下來,你我可能會灰飛煙滅”
“這麽嚴重”
雖然心生疑慮,可是,眼前另外一個女人的話語,周扛聽到也是還行,畢竟,有一絲能夠生存下來的希望,總好比被直接抹殺強的多。
“那又如何,光是憑借交給系統兩萬塊的維護費用,這點本事,恐怕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愛她強的多”
女人依舊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與此同時,透過月色,周扛竟然看到從對方白色衣袖的袖口之中,竟然冒出來一把鋒利無比的長劍。
看到這裡,他的緊張,已經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在開始碰碰的跳動起來,同時,雙拳緊握,等待對方接下來的舉動。
“你不要衝動,會出事的”另外一個女人,拚命想要阻攔面前的那個女人,只是,對方的能力,似乎根本就不是那個女人的對手。
“起開”
長袖揮舞的瞬間,眼前這個女人,便突然間好像觸電一般,直接被拍打在了牆。
眼前的情況,已經直接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之中,看到這裡,他打算躲避,只見長劍已經直接靠近過來,瞬間的功夫,周扛失去了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猛然間睜開眼睛,此刻,店鋪裡非常的安靜。
“怎麽回事,難道我沒死”
猛然間坐起身來,周扛的視野落在了眼前那個水龍頭面。
打開,嘩啦清澈的自來水,根本沒有任何異常。
“怎麽回事”
揉揉有些惺忪的眼睛,突然間周扛感覺自己的脖子有些刺痛。
想到昨天的事情,他好幾家下意識的朝著衛生間面前的鏡子走了過去。
望著鏡子裡那一副非常疲憊的自己,脖子,有一道非常輕微的傷口。
看到這裡,周扛腦海裡迅速回憶一下昨晚那長劍靠近自己的位置。
果然,通過對比,這道傷痕,就是那個長劍造成的。
想到自己昨天差一點就掛了,周扛趕緊迅速的跑到門口,兩門打開。
門外溫暖的光芒開始照射進來,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陽光下面享受著朝陽的沐浴,好大一會,周扛這才扭頭,壯著膽子,朝著身後的店鋪看了起來。
“呦呵,起的很早呀”
遠處,黑衣人陶侃的話語,一看到對方到來,周扛趕緊迅速起身,不等對方靠近自己,他已經直接前一步,將黑衣人攔了下來。
“你幹什麽”
周扛渾身緊張哆嗦的模樣,似乎已經經歷了可怕的事情一般,看在眼
裡,不過,黑衣人畢竟也是為系統服務的,所以本身自帶的技能,一般什麽小毛病,還真的讓他有點瞧不眼。
“那個,別進去,這店鋪有問題”
“問題”
屋子裡,黑衣人一邊喝著茶水,同時,作為一個傾聽者,看著眼前周扛這個家夥,開始指手畫腳,甚至繪聲繪色,表情豐富的將昨天晚遇到的事情都說了起來。
起初,他可能覺得,周扛只不過應該做了一場噩夢而已,不說別的,系統指定的店鋪,一般安全系統都是非常高檔的。
莫說是兩個古代衣服的女人,就算是炎熱的夏季,蚊子蒼蠅這樣的害蟲,還沒有靠近門口,只怕已經死翹翹的。
當然,作為一個認真陳述自己遇到的情況,觀眾的反應也是他非常在意的。
而眼前黑衣人一副根本不相信的嘴臉,周扛已經講的口乾舌燥,可是眼下這個家夥,這聽故事的反應,還真的讓他有些騰目結舌。
“怎麽,你不相信”
“不是不信,壓根就是你自己做的夢好噠”
黑衣人一杯茶水已經喝完,開水壺放在店鋪牆壁邊的桌子位置,看到對方打算打水。
周扛趕緊將自己的脖子伸了過去。
“你看”
“看什麽”
黑衣人先是有些惱火,以為眼前周扛阻止自己打水,恐怕就算因為非常舍不得他天天跑來喝茶。
可是,眼下,望著周扛脖頸一道輕微的劍痕,這個情況,使得黑衣人自己都覺得渾身緊張。
也許周扛可能不知,就在自己的胸口,也同樣擁有一道類似的傷痕。
可是,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事情間隔這麽久,再次看到這裡,他也覺得,剛才周扛的描述也許存在太多誇張的成分,可是,兩個人影。
這倒是讓黑衣人再次燒起來報仇的決心,幾十年了,當年他也是差點被這個傷痕抹殺,可惜,一直沒有找到那個女人的身影。
沒想到如今,想到這裡,黑衣人陰冷的眼神,開始朝著面前周扛的肩膀拍了一下。
“行吧,不要著急,今天晚我陪你,我倒是要看看,那兩個人影到底什麽來歷”
一天的時間過去很快,夜幕降臨,按照黑衣人的吩咐,早早的,周扛便開始入睡起來。
只不過,經歷了昨天晚那命懸一線的緊迫感覺,此刻周扛哪裡睡得著,唯一的溝通,恐怕只是跟躲藏在床板底下的黑衣人,時不時敲打床欄,來告訴對方目前屋子裡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