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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風之花雨》第1367章 體輕唯有主人憐
十王子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司馬正硬是被這出乎預料的一下給打蒙了。

回過神來發現,四靈已經全面掌控了中平局勢。

高王昏迷數日後去世,遺命三子高融繼承王位,十子高保兼領內外兵務。

但凡長了腦袋的人,都能看出這是一份亂命。這份遺命絕不可能是真的。

如果王位和兵權不集中在同一個人身上, 誰坐王位都不可能坐穩。

這是生怕死後不亂,逼著自己的兒子自相殘殺?

哪怕高王臨終昏聵,也不會昏聵到這種程度。

奈何高保已掌有兵權,他非說這是父王遺命。

有幾個人敢拿自己腦袋試一試說不是的下場?

何況高保真的尊奉所謂遺命,請高融繼承王位。

雖然是個人都知道現在高保就是沒有王位的高王,但是他確實沒有繼位!

你怎麽知道人家一定是謀反篡位的王莽, 不是保駕擎天的周公?

所以, 連清君側都找不到借口。

司馬正當然知道高保身後站著四靈,具體點就是江陵玄武主事蘇環。

他深感恐懼, 唯恐蘇環乘勝追擊,把隱谷勢力徹底趕出中平。

長樂公南宅就在江陵,江陵本身也是隱谷用以溝通南北的重要樞紐。

意義極其重大。

簡而言之,失去江陵,隱谷會在地理上被分割成“南隱谷”、“北隱谷”。

本來密不可分的聯系,將會藕斷絲連。時間一長,影響匪淺。

就像四靈實際上分為總堂和分堂一樣。

屆時,不光他前途盡毀,王塵子都會受到隱谷上下一致詰難。

能不能坐穩位置那都很難說了。

所以,他趕緊通過隱谷的渠道向郭青娥飛報求情。

通過郭仙子提醒飛塵子,千萬別忘了和王塵子的約定,求個高抬貴手。

……

白雲樓,別院。

一入夏季,江城的天氣迅速轉為炎熱,且是那種十分難受的濕熱。

其實溫度倒也沒有那麽高,然而位於江畔, 連過往的風都帶著水。

哪怕熱到爆,那也爆不出汗。汗水出不來,熱就會一直悶在體內。

風沙本就懶散,這種鬼天氣,自然更不願動彈。

好在過江之後,幾無應酬。

白天在樹蔭底下納涼,晚上難得修身養性,當真虛懷若谷,空懷而眠。

十分悠閑,絕不無聊。

因為宮天雪成天帶著一眾身材絕佳,容顏靚麗的侍劍或塑體、或排舞。

香汗如雨,日日不綴。

最關鍵,姿態多且妙、穿得薄又少。

分明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百看不厭,百爪撓心,癢得恰到好處。

多一分生欲,少一分折韻。

何況,別院裡還有一群狸花貓。

不算有主,僅是散養。

白天成群結隊跑來找蔭涼睡覺混飯,晚上又跑進後山,不知道幹嘛。

總之, 樹下躺椅, 手邊涼茶,掌心貓頭,眼前翻花,豈非人生樂事?

身在家鄉,夢回當初。似在流城,夢回家鄉。美夢成真,美到齊全。

這日午後,他正懶洋洋地賞花消食。東果來了,帶了郭青娥的香箋。

這是一份臨摹,臨摹的洛神賦,正是司馬正送給郭青娥的曹植手書。

此外,別無他字,更無附信。

風沙看了不禁失笑,向東果道:“會送禮的人,果然還是討人喜歡。”

他把繪影從江陵召回,當然要先把中平局勢擺平。

所以動用了一條暗線,其實這是娥皇一脈的關系。

十王子名分不足,無兵無權,對洪烈宗來說,等於雞肋,

聊勝於無。有他加持那就不一樣了,果然一戰定鼎。

東果聽不懂主人到底在嘀咕什麽,怯怯不敢吭聲。

風沙一面抓撓毛茸茸的貓頭,一面沉吟道:“你回去告訴夫人,她的意思我明白,事情到此為止,請她放心。”

頓了頓,吩咐道:“算算時間,繪影快到了,如果她到了,讓繪聲帶她過來。”

東果應是,遲疑少許,掏出兩個綢包,展開在手心,壯著膽子道:“授衣姐繡了個如意荷包,玉憐姐她,她縫了首詞,請婢子帶給主人……”

其實繪聲也準備了一個消暑的涼枕,不過既然主人已經召見,那就不用她送了。

“她們兩個居然會女紅?新近學得吧?真是難得?有心了。”

風沙伸手翻了幾翻,不禁失笑。

授衣確實正兒八經地繡了個荷包。

雖然手藝不怎地,一片心意還是能感受到的。

馬玉憐送的東西就不那麽正經了。

根本是她自己的褻衣,繡詞選自花間集,詞名夢江南。

含泥燕,飛到畫堂前。佔得杏梁安穩處,體輕唯有主人憐,堪羨好因緣。

求歡之意,躍然撲面,引人遐想。

難怪東果結巴著不肯明說,還臉紅。

不過,倒真是用心了。

這首詞其實也是在婉轉地表示忠心。

風沙正笑呢!

宮天雪收劍走了過來,好奇地伸頸探看,也就看了一眼,臉紅到耳尖。

一下頓步,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風沙輕咳一聲,橫了東果一眼。

東果手忙腳亂地卷起馬玉憐的禮物,連同綢包一起往自己的懷裡硬塞。

恰在這時,窩在風沙腿上的貓咪從他掌心蹭出來貓頭,甩著尾巴跳了出來。

四爪撐地,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模樣十分可愛,讓人瞧得心都快化了。

算是勉強化解了尷尬。

宮天雪目不斜視地挨過來蹲下,一面拿手指逗弄貓咪,一面衝風沙道:“嬋嬋小姐派人用冰鑒抬來幾壇瑤漿凍蜜。都說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是送酒之意不在我。”

風沙奇道:“這不年不節的,她送我酒幹什麽?”

“您不知道啊?”

宮天雪睜大俏目:“這兩天城內可都傳遍了,來白雲樓的客人也都在討論呢!”

風沙沒好氣道:“這些天我連門都沒出呢!”

要說他耳目閉塞,那也不至於。他一直在關注壽州、江都,北周和南唐的戰況,再就是潭州、江陵,朗州軍的情況。對身邊,乃至江城的情況,倒還真沒有留意。

宮天雪見風少真不知道,忙道:“蓮花渡前幾天抄了三個臨江的倉庫,截獲了一大批私鹽,足有四千石之多,價值兩千萬錢……”

思路客

風沙唔了一聲。兩千萬錢約等於二三萬兩銀子,四五千兩黃金。

對於普通百姓來說,這麽多錢足夠養活一家老小好幾萬年了。

對他而言也不算個小數目。

尤其兩千萬錢的鹽那就更不得了,尤其在這缺鹽的檔口,足以衝垮江城,乃至周邊數州的物價。對於主要靠鹽稅來養兵的江城來說,這跟刨自家祖墳沒有任何區別。

百姓可以買到私鹽吃,誰會去吃更貴的官鹽?

等於斷了稅收。

宮天雪繼續道:“這只是查到的,沒查到的恐怕更多,應該已經流入市面。”

風沙忽然定神。

之前他許諾給齊蟬開一條屬於三河幫的私人渠道。

每月可以定量走一批貨、收一批貨。

當時齊蟬興高采烈地問他能不能買鹽。

不會吧!不會吧!他是開了個口子沒錯,但是沒有開這麽大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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