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塔諾······”
這時候,地精法師看著謝盛這邊吟唱出一段咒語。
聽到咒語聲,謝盛身上的汗毛都要炸起來了。
如果對方是攻擊術法,自己或許沒事。
“崔利西亞”可就說不定了。
這樣近的距離。
不管是火球術還是冷凍術都是致命的。
他連忙從自己懷裡掏出手槍。
“啪啪、啪啪、啪啪”
謝盛對著那個地精巫師一口氣,打完了手槍裡的所有子彈。
槍聲響起的同時,那可怕的咒語聲完全停止下來。
地精巫師的腦袋已經消失不見了。
周圍幾個倒霉的家夥被子彈和跳彈擊中,躺倒在地。
剩下的地精,見到地精巫師被子彈打死。
“嘰嘰、嘰嘰”
一陣鬼叫後,就像是一群失去母鼠的老鼠,四散奔逃。
謝盛伸手擦擦自己額頭的冷汗。
然後動手從口袋裡掏子彈。
“啪啪、啪啪、啪啪”
“崔利西亞”這時舉起手槍,向那些四散奔逃的地精開槍。
幾隻地精被子彈擊中,爆成一團團綠色的漿液。
“你就別打了,省著點子彈吧”
“呵呵,你怎麽不早說,已經打完了”
“這個敗家······”
出於利益,謝盛沒有把剩下的字說出來。
“敗家什麽,說下去呀!”
“就是呀,鋼琴師後面是什麽?”
身後傳來說話聲。
謝盛上好子彈,轉過身。
看到身後窗戶裡有兩個胡子花白的腦袋。
“老喬、老恩下午好啊!”
“好什麽好,你才下午好呢,我中午飯都沒有吃呢”
“你們這裡能鑽進去嗎?”
“可以,你運氣很好,剛才有幾根欄杆被撞斷了”
謝盛看看那幾根被撞斷的窗戶欄杆。
伸出雙手,把已經折斷的欄杆向兩邊搬開一些。
“女士先請”
宋子安彎腰對站著自己身邊看熱鬧的“崔利西亞”行了一個禮。
這是平常在舞會上邀請女士跳舞的動作。
“我接受你的邀請”
“崔利西亞”竟然握住謝盛的手。
“你會不真的意外我是請你跳舞的嗎”
“可是你已經邀請了,我也接受了,難道你忍心讓一位女士失望嗎?”
“好吧”
謝盛看著重新恢復寂靜的街道。
既然有機會,為什麽不開開心呢。
他一隻手握著“崔利西亞”的手,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腰間。
兩人就在賭場窗戶前的燈光下,翩翩起舞。
老喬和老恩瞪大眼睛,看著窗外兩個人。
“我不得不說,窗外這一對狗男女,很有我年輕時候的風范”
“嗯嗯、真是懷念年輕的時候呀!”
“怎麽回事?”
胡媚推開兩個老頭,把自己的腦袋貼在窗戶上。
她當然一直聽著窗戶外的動靜。
但是她不明白為什麽酒吧的鋼琴師一隻沒有從窗戶鑽進來。
看到窗外的兩個人,胡媚眼睛瞪得比兩個老頭更大一些。
那是因為她認識外面那個女人。
即使她戴著面具,胡媚也認識她。
那是因為,在父親生病後,她返回碼頭區照顧父親之前。
很長一段時間在那位女士身邊,作為她莊園的管家。
胡媚雙手抓著窗戶,大聲喊道。
“夫人您別和那個彈鋼琴的小醜跳舞了,外面很危險,快點進來”
“崔利西亞”向胡媚看了一眼。
“好吧,鋼琴師我們又沒有音樂,就到此為止吧”
“如你所願”
謝盛牽著“崔利西亞”的手,
把她送到窗戶前。在胡媚的幫助下。
“崔利西亞”女士很快從窗戶,鑽進了賭場。
“夫人是您嗎,我有大半年沒見過你了呢!”
“媚兒,當然是我,我也很想你呢”
謝盛鑽進窗戶的時候,也受到了歡迎。
歡迎他的是老喬和老恩兩個人。
“你這個小子,可真有辦法”
“是啊,我們都在想辦法保住自己這條老命了,你還在追求女人”
“我餓了,你身上帶著什麽吃的的沒有”
“想吃東西,等會跟著我一起走,想吃多少,有多少”
謝盛從兩個老頭中間擠出去。
看到胡媚和“崔利西亞”兩人抱在一起,正有說有笑。
決定等一會,再過去和她們說話。
“嘭”的一聲巨響,從他身後響起。
謝盛轉過身。
他看到一個巨大的狼頭使勁擠在自己剛才擠進來的地方。
那聲音不是狼頭髮出的。
而是它的一隻爪子,正狠狠敲打在一旁的窗框上。
剛才那個洞雖然可以讓謝盛和“崔利西亞”鑽進來
但是狼頭太大,卻鑽不進來。
這家夥大概想要發動一次突然襲擊。
結果錯誤的估計了自己的腦袋和窗戶上那個洞的大小。
把自己的腦袋卡在裡面了。
看到窗戶上的那個大腦袋。
謝盛和兩個老頭,看著那個猙獰的大腦袋一陣後怕。
剛才兩個老頭在和謝盛說話。
胡媚和“崔利西亞”在裡面說話。
沒有人監視窗戶的動靜。
如果不是尺寸不對。
被這個大家夥鑽進來。
房間裡這幾個人一定損失慘重。
謝盛一把抓過斜靠在窗戶下的一把步槍。
將步槍低在那個巨大狼頭上,扣動扳機。
“嘭”的一聲,隨著一團煙霧升起。
風把一股夾雜著腥臭味的硝煙味吹進房間裡。
兩個抱在一起說悄悄話的女人,這才把目光轉到窗戶方向。
對付這種東西,一槍可不保險。
謝盛放下手裡的步槍,拿起另外一支步槍。
剛才為了幫助他從窗框裡進來。
老喬和老恩兩人手裡的步槍都放在窗戶邊。
“嘭”
謝盛對著剛才那一槍打出的洞口,又來了一槍。
這一次狼人應該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把手裡的步槍,交還給老喬。
然後走向兩位女士。
“我去酒吧裡找些東西,借給我一個人,好不好”
“兩個都帶走吧”
“最好留下一個人保護你們”
“我們用不著人保護,老喬老恩跟著他去酒吧”
兩個老頭點點頭,現在狼人的大腦袋卡在窗框裡。
兩個女人都很凶悍,他們走開一會,應該不會出現什麽意外。
謝盛覺得與其在這裡和這位賭場老板爭辯。
還不如盡快趕到酒吧裡,把要辦的事辦完。
“女士你們小心一些,應該沒事的”
他這句話是對“崔利西亞”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