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今天所有人都很忙,就不要麻煩他們了”
康坦斯點點頭,很理解她們不想給別人找麻煩的想法。
這時候,靈兒高興的喊了一聲“好了”
這一聲當然不是她用發卡把門打開了。
而是她終於用發卡將斷在鎖孔裡的那一截鑰匙給弄出來了。
可是想要用發卡打開房內要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康坦斯看著那截斷鑰匙,轉身就走。
瑪麗看了看著康坦斯的背影,小聲對靈兒說“還以為他還會幫幫我呢”
“也許司機先生有很重要的事呢”
兩個女人談話的時候,康坦斯走到謝盛門前,彎腰掀起腳墊,摸出下面的鑰匙。
他拿著鑰匙,回轉到兩人面前:“你們知道不知道,整個城堡的鎖都出自同一個鎖匠”
“您說這個是什麽意思,難道你認識那個鎖匠”
“不是那個意思,所有的鑰匙齒數都一樣,規格也一樣,所以有時候會難以避免出現巧合,我曾經用一間房的鑰匙,打開過另外一間,後來我才發現,我用錯了鑰匙,可是當時很容易就把鎖打開了,開鎖的時候,甚至比原來那一把還要輕松一些”
瑪麗眼前一亮:“康坦斯先生你可真聰明,那你還等什麽呢!”
康坦斯把手裡的鑰匙塞進約翰尼騎士的門鎖裡,輕輕一扭。
“哢吧”一聲,門鎖很輕松的打開了。
“嗯,這鑰匙好像原本就是這個門上的一樣呢”
“好了,小姐們,我還有事要忙,就不陪你們了”
“謝謝康坦斯先生,已經幫了我們一個很大的忙”
瑪麗小姐忽然在康坦斯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康坦斯完全沒有料到會有這樣一出。
而且三個的腦袋都擠在狹小的房門處,被瑪麗小姐“投降”得手。
他拔出鑰匙向側面移開一步,用空著的那隻手揉著剛才被“偷襲”的地方
“瑪麗小姐,你這樣做,太失禮了!”
“司機先生,你難道不認為我很漂亮嗎,而且我知道你一直都對我有些想法,可是我只能給你這麽多了”
聽瑪麗小姐的意思,康坦斯似乎對瑪麗小姐很有些企圖,而且現在佔到了很大一個便宜。
瑪麗可不知道康坦斯還有另外的身份,只是把他當成男爵的司機。
自己和男爵經常在汽車後座調情,這個家夥大概垂涎很長時間了吧。
有時間,她在城堡裡遇到這個家夥,他的眼睛總是在自己身上轉個不停。
瑪麗可不知道,康坦斯看到她的時候,總是想起糖果。
為此她還向男爵大人抱怨過幾次。
男爵總是笑著說:“他就是愛盯著人看,不會對你做什麽的”
“這家夥一定是個深藏不露的澀鬼,滿腦子都是壞念頭,要不然他怎麽會看到自己在這裡開門,大老遠從樓梯那邊走過來呢,幸好靈兒在這裡,要不然的話,說不定現在自己已經落在他的魔爪裡了吧!”
康坦斯伸手擦拭著臉頰,決定不和這個剛死了“哥哥”的女人計較。
只是心裡有些奇怪,難道她還不知道約翰尼去世的消息嗎!
再說,她知道了也無所謂吧,自己受到男爵委托調查過她的身世。
一個和單身母親出身在皇后城碼頭區的獨生女兒。
至於他那個“哥哥”約翰尼倒是貨真價實的騎士,出身一個魔墟破落小貴族家族。
兩個人在公務上似乎是情報販子,在私人關系上不知道情侶還是搭檔。
他們的足跡遍布新舊大陸,活躍了有幾年了。
很可能在某方面的委托下,接近男爵,並且成功進入城堡。
當時康坦斯把查出來的資料都交給了男爵。
男爵大人看過後,只是微微一笑:“這是兩個很有趣的人,就讓他們留在城堡裡吧,對他們稍微留意一些就行了,只要他們不幹什麽出格的事,就由著他們”
康坦斯知道,在自己把情報交給男爵大人之前之前,他和瑪麗小姐已經開始一起過夜了。
按照男爵大人以往的習慣,只要沒有厭倦,就會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等到厭倦了,只要把這些情報放在這女人面前,她自己就會乖乖離開的。
好吧,自己已經盡到自己的責任了,怎麽處理是男爵大人的事。
他覺得,這女人根本不配長的像糖果,不知道被糖果這樣吻一下,會是一種什麽感覺。
康坦斯回到謝盛門前。
他看著房門,手指用力捏著鑰匙。
如果沒有眼前這兩位小姐,他一定打房門,進去看看。
也許從鋼琴師的行禮和私人物品裡,可以找到什麽蛛絲馬跡。
但是考慮到身後還站著兩個女人,他輕輕搖搖頭,自己可以另外找個時間過來,完成自己的計劃。
康坦斯把鑰匙重新塞回腳墊下面,邁開腳步向樓梯方向走去。
瑪麗站著房門口,看著熟悉的房間。
“靈兒我要收拾一些東西,就不請你進去了”
“好吧,我也有事呢,你可以把門關上了,如果不想被人打擾,就把門鎖上”
“好吧,剛才真是多謝你了”
“我什麽都沒有做,還是去謝謝司機先生吧”
“砰”瑪麗從裡面鎖上了房門。
靈兒在約翰尼騎士房門外站了一會,裡面傳來翻騰東西的聲音。
她走到鋼琴師的門前,走廊兩邊都沒有人。
靈兒一手扶住頭頂的床單和斧子,蹲下來,從腳墊下面拿出那把鑰匙。
用力將鑰匙塞進房門上的鎖孔裡。
到現在為止一切都很順利。
只需要用力轉動鑰匙,然後衝入房間,一斧子劈開那該死的木箱。
“啪”的一聲,手裡的鑰匙發出清脆的斷裂聲。
靈兒當然不知道,在自己離開後,謝盛控制劣魔進入過房間。
而且在臨走的時候,還調換了自己和約翰尼騎士的房門鑰匙。
這才是兩把鑰匙折斷的真正原因。
此刻的靈兒瞪大眼睛看著自己手裡的鑰匙。
因為,這是在不到十分鍾時間裡,這是斷在她手裡的第二把鑰匙。
“這怎麽可能!”
靈兒難以置信的拿著手裡的半截斷鑰匙。
就在半個小時之前,自己還很容易的打開過面前這扇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