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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新貴》第5章。爭吵
  羅烈看著自家小郎君的表情並無異樣,心中難免詫異,開口說道:“夫人自誕下小郎君後不久便體弱病亡。”

  羅哲聽後只是點點頭,他心裡知道,在前世,少女生子都要冒極大的風險,更何況這個時代,就算成功生產,但隨之而來的免疫力下降和其它婦科病都會導致女性的死亡。

  羅哲看著羅烈說道:“小子年幼,稱你一聲烈叔並不為過,如烈叔所言不假,請受羅哲一拜。”說罷,便躬身拜下,這是為了這具身體而拜。

  羅烈大驚,連忙起身阻止羅哲,說道:“小郎君不可,身為家臣為報家仇,不惜此身!”

  羅哲起身重新盤膝坐好,對著羅烈說道:“那烈叔是如何確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呢?說來遺憾,前些日子,我與大壯還有養父母在離開長安途中突遭變故,我已記不得以前事兒,詳細的烈叔可問問大壯。”

  羅烈聽後破口大罵,虎目怒瞪,要衝過去打大壯,索性被羅哲攔住,大壯跪在地上,哽咽道:“多年前,師父自知天命無多,便將小郎送與相識的良善之家,並讓他們收俺為奴,讓俺好照料小郎君,俺也不知去何處尋家主和大人,來到長安才知家主身死,本打算同小郎君回荊州,待小郎君成年再將身世告知,誰知路遇賊人,奈何賊人眾多,只能拚死護住小郎君,怎奈事後小郎君便不記事。”

  羅烈圓目含淚,自覺小郎君命苦,羅哲隨即寬慰道:“自我出生起,便不曾見過吾父母,往日如煙飄散,記不得就記不得罷,那烈叔可是從何得知我的?”

  羅烈見狀苦笑搖頭道:“那日也是巧合,某去河邊取水,見小郎君在河中戲水,便有似曾相識之感,於是就走近一瞧,某便確認小郎君是家主之子。”說著撫著自己的絡腮大胡,咧嘴笑著看著羅哲。

  羅哲聽後便知道為何了,自己身上有著一個胎記,在腋下手臂處,也就是肱二頭肌那裡,這個胎記在前世就有,也是這個胎記讓羅哲生出疑惑,來到大唐的是只有自己的靈魂還是整體都穿越而來。

  羅烈見羅哲沉思,便笑道:“小郎君手臂處有胎記,其有六顆,呈北鬥狀,但北鬥有七,小郎君獨缺破軍,自小郎君出世,家主便請方外之士算命,說小郎君乃絕世之才,但命犯兵災,日後必破而後立,現在想起,那老道所言不差啊。”

  羅哲撇撇嘴,對於這種言論,身為紅旗下成長的人,必然不信,有人說,科學的盡頭就是玄學,那都是胡言亂語,此世生於亂世,自己的父親又是一年少猛將,將門之後哪可避免戰爭,江湖騙子就喜歡故弄玄虛!

  羅烈繼續道:“那日,就在小郎君整理頭髮時看到胎記,便跟著小郎君,之後見到大壯,某就確認小郎君就是家主之後了。”

  羅哲點了點頭,單手撐著下巴說道:“那烈叔此番前來是讓我承襲父位?複羅家往日榮光?”

  只見羅烈搓了搓手,又撓了撓那亂糟糟的頭髮說道:“小郎君有所不知,家主有後這事,所知之人甚少,就連當今聖人也不知。”

  說著挺了挺胸膛,單手握拳,錘向心口,“某為羅家將,與家主有溶血之誓,世代為羅家之臣,當年未保住家主,此是某今生之悔,而今見羅家後人,當以此身效命。”

  羅哲頓生出些許疑問,見羅烈一臉決然,便正襟危坐,對著羅烈說道:“烈叔忠義,但我志不在朝堂,隻想有座大院,些許田產,平淡此生。”這本是羅哲最理想的生活,

做個愜意的富家翁。  羅烈皺眉,這些話聽著不像是黃口小兒的言語,想到羅烈的遭遇,便了然,小郎君遭遇坎坷,在努力的讓自己成熟,但細想之下便知小郎君的想法是多麽幼稚。

  “願追隨郎君左右,赴湯蹈火,不惜此身!”羅烈開口說道,隨即單膝下跪,雙手抱拳“此為某之所願,望郎君成全。”

  羅哲連忙上前扶起羅烈,但羅烈就是跪地不起,羅哲無奈,後退一步,躬身作揖。

  “定不負公之忠義!”

  羅烈抬頭,伸出左手“某羅烈,願為羅家世代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羅哲稚嫩的小手拍擊在羅烈粗糙厚重的手心上,擊掌為誓。

  立完誓,羅哲摸了摸鼻頭,對著羅烈說道:“烈叔與大壯許久不見,你們就在家敘舊,我還要去城門口弄那蟲兒吃食。”

  羅烈其實哈哈大笑道:“郎君這身板,那些器物豈不是要幾個來回,我與壯兒來日方長,這就隨郎君一道去。”起身抬手拎起大壯,拍了拍大壯的肩膀,眼中充滿了慈愛。

  這次出城羅哲兩手空空,東西都在身後兩人手裡,一個一米七多的羅大壯,一個一米八多的羅烈,而一米四多的羅哲走在前面總感覺自己被籠罩在陰影中。

  沒事,我年紀小,以後會長高的。

  羅哲心裡想著,三人直徑向城門走去。

  城門外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很多孩童或是拿著竹筐,或是用破布包裹著蝗蟲在那等著。

  人群中有些騷亂,一位老者正在對著眾人喋喋不休,羅哲並不在意,直徑穿過人群,準備起灶生火,而大壯和羅烈就在一旁打下手。

  準備就緒後,羅哲發現並沒有人拿蝗蟲過來,那些孩子雖然躍躍欲試,卻被大人拉著,圍觀群眾面色怪異的看著羅哲。

  羅哲皺著眉,目光望向那位老者,老者一身儒衫,神情自得,帶有些許傲意,似乎為自己成功說服民眾而自得。

  咬了咬牙,羅哲朝眾人拱手說道:“小子今日有事耽擱了些許,實在抱歉,今日就不收分文,幫各位烹飪蝗蟲。”說完便回身同大壯一起處理蝗蟲。

  看著羅哲不為所動,老者顯然覺得不滿意,便上前對著羅烈罵道:“小兒無知尚可原諒,爾等大人卻不加管束,豈不知道蝗乃天災,爾等此番作為,有傷天和,還不快住手。”

  羅烈看了眼羅哲,見羅哲示意便自顧自的低頭燒水。

  老者心中不快,正想著用更激烈的言辭去批駁,一個小乞丐走出人群,將破布包裹著的蝗蟲交給羅哲,羅哲看著瘦骨嶙峋的小孩,接過他手中的破布,那明顯是小孩的上衣,破爛,還有惡臭。

  羅哲將蝗蟲放入竹筐,抖了抖破衣,親手為小乞丐披上,眼角撇了一眼老者,見他手指著小乞丐,正欲開口訓斥,便將小乞丐護在身後,直面老者。

  老者見狀,一時語塞,剛要開口,就見羅哲對其作揖隨後問道:“見公身著儒衫,想必出自儒教是否?”

  老者揮袖,將手背在身後,挺直身板,看上去頗為得意。

  這個年代,文盲率高,讀書人少之又少,讀的起書的,大多為貴族世家,所以讀書人大多自傲。

  “小子才疏學淺,不知蝗災如何以德禳之,還請公為小子解惑。”

  老者見羅哲求問,便輕手撫須,自得道:“蝗乃天災,非人力所能,若眾人修德以感上天,上天自會收回蝗蟲,且賜福於萬民。”

  羅哲笑道:“自漢以來,天下獨尊儒術,諸公多以代聖人言為己任,小子有惑,知孔夫子不語怪力鬼神,且敬鬼神而遠之,為何如今儒士多言怪力鬼神?

  人力有窮,就不得為?需知千裡之行,始於足下。小子人小力微,在此身體力行,隻願為此災年獻些許薄力,而公再此妖言惑眾,小子尊公年邁,言已至此,望公自重。”

  說完便對老者行禮,老者一時發愣,隨即轉醒怒道:“黃口小兒,大言不慚,孔聖之大義,豈是爾等小兒所能解,今天災至,唯修德可治,豈是人力所能及。”

  羅哲聽後,直視老者,說道:“天人感應之說,無非君權神授,那敢問公一句,神權誰授,神若不為民,民為何還要尊神?

  先賢曾道: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則載舟,水則覆舟。

  神若不仁,尊之何用,今蝗災四起,庶民多難,入秋冬而無存糧,爾等老兒嚷嚷修德,敢問,他日若餓殍遍野,是汝修德之功,或是修德之禍?

  與蟲命比之,人命如何?”

  羅哲氣憤說完,便覺得頭暈腦脹,一閉眼仿佛看到自己躺在潔白的床上,四周隱隱約約聽到聲響,四周似乎很慌亂,耳邊隱約聽見:“保住他…快沒時間了…”羅哲晃了晃腦袋,用力的拍了下腦門,用力眨了眨眼,發現自己被羅烈扶著,看了眼羅烈,隨即暈厥。

  羅烈扶著羅哲,雙眼泛紅,對著老子齜牙道:“郎君體弱,某乃武夫不想與你理論,你若一再糾纏,害郎君有恙,他日某必殺你!”

  圍觀的人開始有些異動,守城軍官帶兵過來詢問,老者先是驚於羅哲的言論,後又懼羅烈的殺意,見官兵過來,急忙上前說道:“此有妖童,妖言惑眾,妄覆君權,還不快快抓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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