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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一代目》第87章圍困
嶽飛這些天忙前忙後,處理著大小事宜,還要協調各部的關系,整個人都瘦了好幾斤,終於是準備妥當了。

 部隊開到洞庭湖後沒有輕舉妄動,在嶽飛的命令下,士兵開始砍伐大木,堆積軍事物資。

 趙舊以官家的身份親自坐鎮,就算是給了嶽飛最大的幫助了,趙舊並沒有怎麽插手軍中的事情。

 這些天就是來到前線視察,就讓大宋的兵馬知道,趙官家也在第一線,趙官家同他們共進退,這就足矣。

 營帳內。

 趙舊,嶽飛獨對。

 趙舊坐在案首,便道:

 “鵬舉,或許再過千百年後,就有人評論朕,有人評論你嶽飛,說咱們都是膾子手,殘酷的鎮壓了農民起義。

 瞧瞧對岸兩位的大作:

 兵興累年,饋餉悉出於民,無屋而責屋稅,無丁而責丁稅不時之需,無名之斂,殆無虛日,所以去而為盜。

 “等貴賤,均貧富”,保護“執耒之夫”、“漁樵之人”,而專意打擊官吏、儒生、僧道、巫醫、卜祝等危害他們事業的人,這些則是他們的行動口號和綱領。

 滿嘴都是道德之言,乾的卻是一肚子雞鳴狗盜之事。”

 嶽飛直言道:

 “官家,某也讀了一些書,聖人都在推崇著大同之治,可天下怎麽可能有大同的那一天,“等貴賤,均貧富”便是最可笑的話。

 否則這個楚國當中為何只有一個楚王,而不是人人都當楚王,為什麽有的人錦衣玉食,還有的人卻只能粗茶淡飯。

 他們這個楚王所吃的糧食,能和底下的小兵一樣?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等貴賤,均貧富”…

 趙舊有些無語的看著這種毫無營養的政治口號,早在四川那一批人造反就用的是這種口號,可結果呢,最後還不是被鎮壓了。

 “團子,去打天下最會寫文本的才子搜羅而來,給朕寫書鑄傳。”

 ……

 於是這天下多了很多優秀的書籍。

 甚至有很多優秀的作者被皇室看重。

 例如某本優秀的譯文:

 一提起農民起義,人們就想到同情這些人,可誰人知道,只要讓這些人身居高位,他們會做出人性當中最醜陋的事情。

 有一些人的想法:一提起農民起義就是正義的。

 覺得在封建社會,統治階級對於農民反抗殘酷的剝削壓追而舉行的起義,實行鎮壓,都是對歷史的反動。

 參與這種鎮壓的人,無論是政策的制定者,還是具體執行者,也都不能逃脫罪責。

 例如徽宗宣和二、三年間,各有方臘、宋江為首的農民起義。

 當時徽宗和蔡京、童貫、王黼一夥,先後建立“西城括田所”,強佔民田;設立“造作局”,“應奉局”、“禦前生活所”、“營繒所”,專供皇室奢靡享樂。朝廷左藏庫,從前每月支費三十六萬貫,徽宗時增加到一百二十萬貫。

 同時為搜求全國各地珍禽異獸,奇花名木,大搞“花石綱”。

 蔡京的生日,還要大搞“生辰綱”。

 “民預是役者,多鬻田宅子女,以供其須,使人民終歲勤動,妻子凍綏,求一飽食不可得。”

 統治者們在生活上窮奢極侈,政治上則昏庸腐朽,對西、北邊陲西夏、遼的侵犯,幾乎沒有防禦能力。

 北宋朝廷對於方臘這樣的農民起義的鎮壓,毫無疑問就是對歷史的反製,需要反思自己本身的過錯,如果不能進行自我淨化和改正,亡國並不需要太久。

 但宋朝這一次的行動卻不同。

 皇宋意在中興,積極北伐,恢復中原,當今天子,聖明之極。

 可在大宋的心腹之地,還有著國中國的存在,就如太祖所言,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所以大宋要的是集中力量,奮起抵抗野蠻殘暴的女真入侵者,使本朝廣大人民免遭奴役宰割,自然也就成為完全的正義的行為。

 世宗平叛,舉國同慶。

 其所以是正義的,因為它符合人民的最高利益。

 聖天子趙構和嶽飛所始終堅持的,並以自己畢生的奮鬥所實踐的,正是這樣一種事業。

 無論主觀動機和客觀效果,嶽飛為抗金所作的種種鬥爭,都是符合當時人民群眾的利益的。

 ……《宋帝國史劉丹教授研究手稿》。

 人物正面形象什麽的,趙舊根本就不在乎,他主要是不想讓後世的子孫被蒙騙,自己國家五千年的歷史都沒研究全,就跑去研究外國史了,省點心吧。

 名不名譽的他真的不看重啊。

 ……

 宋軍主力到來,開始讓楚軍驚動。

 不過也僅僅只是驚動而已。

 大批的車船整裝待發。

 之前他們輕松打敗了劉光世號稱十萬大軍的宋軍主力,這也給了這些叛軍們增添了無數的信心。

 該吃吃,該喝喝,該縱情享樂的就縱情享樂,等到宋軍一來,整軍備戰就是。

 一個永遠在打家劫舍、佔山為王的狀態中度過的社會不是一個正常的社會,除了得到一些滿腦袋“不斷革,命”、

 “革,命到底”的革,命理論家的欣賞之外,是得不到當時廣大民眾的真正認同的。

 所以嶽飛讓楊么起義軍中投降的老弱回家歸田,讓他們過上正常的生活,沒有比這更符合他們利益的事情了。

 同時楊么起義後,其農民起義軍領導層早已背叛“等貴賤、均貧富”的宗旨。

 他們衣食住行無不窮奢極欲,連睡覺的床都要用金玉鑲嵌,而部下士卒和治下百姓卻困苦潦倒,楊么大失人心,以至於嶽飛大軍一來,楊么部下就爭相投奔嶽家軍。

 而楊么不但自己享樂,更濫施兵威,焚燒無數宅院廟宇,濫殺官吏書生僧道,把濫殺無辜稱為“行法”,將野蠻燒殺與反抗朝廷壓迫混為一體,給洞庭湖地區造成了極大的破壞,害得洞庭湖地區民不聊生。

 另一方面,皇宋紹興初年,在外敵侵略攻殺不斷,國家處於危難困境的艱難時代和非常時期。

 嶽飛的部隊中多半是西北人,不習慣水戰。與長期盤踞洞庭湖的楊么軍隊相比,有天然的劣勢。

 楊么的大戰船,有兩三層樓高,可容納千余人,機關遍布,擁軍八萬余人,佔據水上天險,大宋的部隊根本無法接近。

 這一仗沒打,已經輸了三分。

 這也是鍾相楊麽的底氣所在,楊麽甚至經常在宴席當中吹噓著:

 “宋人欲渡天險,須飛過湖也。”

 宋軍最先清理的就是湖邊的水寨,還有一些被賊軍攻下的州府,就比如潭州府,這些所謂的楚軍也很雞賊。

 在宋軍主力到來的時候,他們放棄了大片的地盤,紛紛退入洞庭湖內,結果宋軍隻抓到大貓,小魚兩三隻。

 可嶽飛也並非沒有任何收獲,總算是費盡千辛萬苦堵住了鍾相手下一員大將。

 一處水寨內,賊兵還在激烈的反抗著,可惜他們面對的是一支全副武裝的騎兵,外圍還有無數穿著劄甲的士兵圍攏。

 所謂的楚軍輕而易舉的被宋軍砍倒在血泊之中,穿盔甲和不穿盔甲是兩個概念。

 在古代私藏兵器,受的懲罰比較小,可要是私藏了弓弩和盔甲,對不起,我們不認識,兄弟都沒得做。

 當然,宋軍也不是人人穿著重型步人甲,大部分都是穿著劄甲,即便如此,軍中著甲率達到三成以上就算精銳了。

 華夏的地形複雜,那些大塊頭的盔甲在某些特殊的地形可能就不能適用了。

 像嶺南地區,終年濕熱,再穿上這樣一幅的大塊頭簡直就是一個噩夢。因此,在軍事裝備的發展上主要就以適應形勢為主的。

 一般講究輕巧靈活。笨重的裝備在隋朝時期就已經推出歷史舞台了。

 韓世忠,張俊兩人跟著背嵬軍突入賊營,雖然他二人沒有親臨一線,可依舊幫著砍翻了好幾個賊兵。

 宋軍勢如破竹,戰法得當,這一支背嵬軍訓練有素,僅僅是靠著騎兵一輪衝鋒,就幫助步兵撕開的一道口子。

 然後就是大軍亂殺的場面。

 張俊臉色凝重的說道:

 “韓潑五,這支背嵬軍可不像是花架子,你知你的部下也不相上下了吧?俺估計你們兩個人五五開。”

 韓世忠紅著臉大聲的嚷嚷著:

 “休得汙蔑俺,你怎麽能罵人呢?嶽飛的人不過是殺了一些“水匪”,而俺卻是和精兵硬碰硬的乾過,豈能同日而語?”

 而且,趙官家常常把金兀術掛在嘴邊,說自己和金國的金兀術勝率五五開,只是每次都是自己僥幸勝了一籌。

 韓世忠心裡面卻明白,所謂的五五開不過是趙官家拿人家金兀術開涮罷了,大家的差距也就那麽億點點,也就差了十萬八千裡罷了。

 現在屢屢打敗仗的金兀術,名將天花板,金國的戰神,在大宋的將軍們面前威望低到令人發指,隨意挑出來個大將都能說自己和金兀術五五開。

 韓世忠聽張俊說自己和嶽飛五五開那不是成心作踐自己嗎?

 兩人雖然開著玩笑,卻對嶽飛的部隊有了別人的看法,就目前來說,嶽飛部下的面對這些叛軍的時候,處理的方法很到位。

 令行禁止,統一調度,軍紀嚴明,堪稱是精銳。

 嶽飛,韓世忠,趙舊,張俊早就談過了大宋側重的方向。

 嶽飛對未來的規劃可歸納為三點:一、攘外必先安內;二,足食然後足兵;三、保民方能蕩寇。其對策主要集中於前兩點。

 對於第一點,他認為天下大勢好比人的身體,京師行在是頭腦,宣、薊諸鎮是肩臂,黃河以南、大江以北的中原之地是腹心。

 如今形勢是烽火出現於肩臂之外,乘之甚急;流寇禍亂於腹心之內,中之甚深。

 外患固然不可圖緩,內憂更不能忽視,因為它流毒於腹心,如果聽任“腹心流毒,髒腑潰癰,精血日就枯乾。

 必須先解決國內叛賊,然後憑借精兵,與金國決戰。

 就在半個時辰之後。

 宋軍大獲全勝。

 韓世忠,張俊眼巴巴的看到了趕來的嶽飛,嶽飛同他們打了幾句招呼,就沒有多說什麽了,沒有太過殷勤。

 嶽飛脾氣再好,人家都把巴掌打到臉上來了,總不能被人家打完左臉,還讓人家去打右臉吧。

 前方傳了個消息,讓嶽飛興奮不已。

 鍾相大將楊欽居然投降了。

 楊欽勇悍善戰,在起義軍鬥爭過程中,他多半奮勇當先,是鍾相楊么恃以為強的一個人物。

 因此,也成了趙舊嶽飛的誘降政策的一個最主要的目標人物,而他也屢次以願意接受招安的表示來玩弄和欺騙張浚等人。

 這一回,嶽家軍的攻勢來得這樣迅猛,在勢窮力屈的情況下,他卻不能不率領他的徒眾三千人投降了。

 如連老弱一齊計算在內,楊欽大寨中的人口有一萬上下。他們全都成了嶽家軍的俘虜。

 大寨中原有上千隻舟船,也全都成了嶽家軍的戰利品。

 因為楊欽是“率先出降”的,嶽飛,嶽飛也盡快“申稟都督行府”,給予楊欽以官職,其余較低首領也次第推賞。

 對其徒眾,則揀選其強壯的使充水軍,老弱的一概遣歸本鄉,給以田土,使其仍得各務本業。

 其所以急急於做出這樣一些安排,為的是,要進一步誘降那些尚未攻破的各個水寨中人。

 大都督趙舊對於嶽飛的奏折是一摡批了,不打半點折扣,並且表示決戰的時候自己會親自到場。

 嶽飛心裡面也更加火熱,決定在火上給他澆把油。

 得知嶽家軍親臨,楚王鍾相不敢大意,親自督軍作戰,還派人潛入嶽飛營帳刺探軍情。

 於是,恰巧有些年輕力壯而且不識趣的漁民,民夫路過宋軍軍營。

 這一切都沒有瞞過機警的嶽家軍,很快把敵探綁到嶽飛面前受審。

 嶽飛則將計就計,在敵探面前演了一齣好戲。

 他在審問時, 假裝想起某事走出大帳,詢問軍士糧草情況。

 見嶽飛在帳外討論軍務,軍帳裡面的敵探自然豎著耳朵聽。

 只聽軍士焦急地說:“糧食快吃完了,還沒有補給,怎麽辦?”

 嶽飛也說:“快催,否則我們就只能撤軍了!”

 似乎意識到“走漏”風聲,聲音戛然而止。嶽飛返回大營,面容惆悵,好像在為剛才的失言而頓足。

 他繼續審問敵探,認為他是“良民”而釋放。

 這敵探趕忙帶著緊急情報復命,鍾相聽後大喜,原來宋軍沒有糧食了,那咱們也不著急了,安心的守住,把宋軍拖垮就是。

 叛軍的高層得了這消息,有一部分人嗤之以鼻,有一部分人卻是深以為然,宋軍沒有退走之前,他們還是萬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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