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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一代目》第88章平鍾相楊麽
營內的鍾相正在帳中,天氣炎熱他精赤上身,帳外遠處燃著的篝火上烤炙著羊肉,不時有人削好了端著進來,擺到他的跟前。

 由於宋軍大規模封鎖洞庭湖周邊,除了一些要財不要命的黑心商人出入,洞庭湖周圍已經被宋軍封鎖。

 這個時候還能吃到羊肉,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這年頭,在這時候,一隻羊可能千金萬貫都買不來。

 帳中跪著一個鼻青臉腫的中年人,他被打的血肉模糊,眼睛已經被血水蓋住了,只能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

 楊麽有些難受的看了一眼那個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漢子,言道:

 “楚王,宋軍突然出擊,也難怪楊將軍大敗,水寨之中,確實是不發揮,還請大王饒了楊將軍一命。”

 楊欽模樣十分淒慘,嘴角還流著血絲,有些虛弱的說道:

 “末將損兵折將,任打任罰,請大王饒我一命。”

 鍾相氣消了不少,環視一眼,在場諸將都有些疲色,為了鼓舞人心,他故作輕松一笑:

 “一見面就搏命,這仗打得損耗是大,但是你們都不要因此畏手畏腳。我們損耗大,宋人損耗也大,我們背後是洞庭湖,咱們鑽入其中,可以和宋軍隨意拉扯,足以活活將其拖死。

 至於楊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暫時免去大都統之職,降為副將,以敬效由,以後切不可再犯。

 諸位,快來食羊肉,俺們也吃吃士大夫吃的好東西。”

 眾將一聽,精神一振,這場仗確實有些殘酷,但是楚王這一說好像還真的在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俺們怕他做甚,這幾日咱們也不用主動出擊,先嚴防死守,等他們糧食耗盡。”

 楚王鍾相一錘定音。

 夜間水面上突然霧氣凝重。

 洞庭湖都被籠罩。

 不少老漁夫都驚訝這副場景,雖然他們以前也瞧見過,可這是多少年也沒有一回的事兒。

 霧氣攪動。

 這些所謂的楚軍睡得很安心。

 畢竟上層都告知了宋軍的情況,為了安撫人心,鍾相已經偷偷的在軍中傳播宋軍糧草即將用完的消息,軍心大定。

 可齊國派來的使者卻愣住了。

 盧輝,許德開臉色開始變得很難看。

 盧輝指著不遠處的濃霧說道:

 “這水面上充斥著大霧,顯得格外的詭異,許兄,你沒覺得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嗎?”

 許德開這也變得愈發濃重。

 言道:

 “太熟悉了,采石磯,建康府,臨安府,對面趙官家的妖法,當真是凶狠無比。”

 對此,金人和那些漢奸們都心悸於此。

 可這些楚軍沒有絲毫的經驗,他們雖然和宋軍交過手,但是卻沒有遭遇過道術。

 許德開,盧輝哪裡還敢將就啊?

 他二人頓時起身,跑過去找楚王。

 卻被內侍告知,楚王已經睡下,不方便見客。

 許德開,盧輝對視了一眼,眼神班都冒出了無奈的神色,又好言勸了門衛幾次,卻被人家刀劍加身趕了出去。

 要不是他二人是齊國的使者,現在渾身不知道被戳了多少個窟窿了。

 許德開長歎了一口氣說道:“鍾相不是乾大事的人,此人見小利而忘大義,愚昧至極,不堪重托,好言難救該死的鬼,你我二人不如速速離去,以免被他拖累。”

 盧輝覺得有理,點了點頭,便道:

 “既然如此,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你我二人也沒必要留下來給他作伴。”

 盧輝,許德開趕緊偷偷的開溜了,順便弄了一副漁夫的打扮,他二人喬裝打扮了一番,膽戰心驚的跑路了。

 趙舊萬萬沒想到自己一直想要弄死的兩個漢奸,從自己眼皮底子下面跑掉了。

 楚王鍾相從自己鑲金鑲玉的大床上翻了個身,在他旁邊好幾個美女玉體橫沉,嘴裡面嘟囔著說道:

 “齊國的使節沒有一點眼力勁,這個時候還在打攪本王,實在該殺,氣煞本王。

 美人們,快來伺候本大王,本王有賞。”

 鍾相露出了喪心病狂的奸笑。

 ……

 這時,平靜的洞庭湖泛起了幾分漣漪。

 在一些重要的渡口,無數的巨木被丟下水去,宋軍的小船在旁邊拖拽著。

 叛軍那邊濃霧遮天。

 宋軍這裡卻是萬裡無煙。

 趙官家饒有興趣的聽著嶽副帥的指揮,親自帶著自己的徒子徒孫在前面用著大霧術,由於旁邊就是個湖,所以他們這一招效果特別好。

 再加上今日連老天爺都給面子,這西南用好不利索,吹得人心蕩漾。

 叛軍這邊霧氣蓬勃,能見度非常低,似乎能在空氣中擰出水一樣,潮濕而悶熱。

 趙舊帶著人在前面催動大霧,不一會兒的功夫居然下起小雨來了。

 雨下大了。

 趙舊這時感覺到有些尷尬,自己是不是用力過猛了?這下雨了還怎麽打仗?

 頓時派人去問嶽飛,今晚的夜襲計劃是不是要取消?

 嶽飛甩了甩頭說道:

 “咱們已經耽誤了十日的功夫了,若不能在半個月內解決這些賊人,咱們損失太大,還是照原計劃執行。”

 不論從哪一方而言,對於戰士而言,都是極為讓人討厭的天氣。

 雨後角弓無力,少了一個遠程克敵的利器。

 能見度低下,讓雙方照面,也許就是最為慘烈的肉搏廝殺。

 雨後空氣濕潤,讓身上戰袍和甲葉都比平日重上三分,更不用說船頭打滑,士兵掙扎其間,更讓體力飛快的消耗,要是一不小心掉入洞庭湖中,那就有樂子看了。

 無論如何,這都不是作戰的好天氣。

 軍令如山,一道道命令飛快的發了下去。

 嶽飛最需要解決的還是人家的船隻。

 之前程昌禹企圖憑『獨家』打造的車船打敗楊麽水軍,結果因使用不當,擱淺在淺水處,連車船帶都料匠一起被鍾相楊麽俘去,楚軍從此利用這項技術大造樓船,大船可載千人。

 樓船的威力很大,有人這樣形容『樓船十余丈,官軍徒仰視,不得近』。

 他們還在車船上裝配拍竿,長十多丈,上置巨石,下設轆轤,遇著官軍的戰船,可用拍竿擊碎。

 還有幾百艘輕快的海鰍戰船,如眾星拱月,簇擁和協同大車船作戰。

 嶽飛的第一道軍令:『尋遣軍分頭齎執旗、榜,諭以禍福,說諭招安,潰其腹心』。

 招安為主,剿為輔,以水冦攻水冦。

 嶽飛將受他節製而可以投入到湖湘戰場的兵力從一萬五千人左右擴張到五萬余人(不包括駐守在襄漢前沿的兵力),與楊麽軍的人數相抗衡。

 新增的兵力為荊湖南路安撫司統製任士安、郝晸、王俊、吳錫、步諒等軍,共有二萬多人;

 趙舊調來江南酉路安撫司統製祁超等軍,共有八千五百多人;

 程昌禹留下的蔡州兵和鄉兵九千人,其中蔡州兵等約八千人,仍由改任都督府左軍統製的杜湛率領,全部受嶽飛節製。

 此外,嶽飛還在奏劄中申請將原屬於王夑軍的戰船和海湖船全部借撥本軍使用。

 趙舊有求必應,對於自己的心腹愛將,給了百分百的支持,接下來就是決戰的展開。

 深夜,楊欽起身,看著自己被打的一身傷的殘軀,咬了咬牙起身,吃力的穿上了盔甲。

 又想起:?嶽飛招降自己之後,結以恩信,按黃佐的前例,授予楊欽武義大夫的武階官,還將官家賜予的金束帶和戰袍也轉贈自己,並派副手王貴設筵招待。

 而鍾相這邊,被一頓打罵不說還丟了官職,老子在前線辛辛苦苦的廝殺,全部化作了塵煙。

 楊欽終究是狠下心來,往旁邊的營帳而去。

 ……

 嶽飛命令部下砍伐君山上的樹木製成巨大的木筏,堵塞各湖汊港灣,又用腐木、亂草投放於上遊,使其順流而下,選擇水淺的地方,派遣士兵激怒賊寇。

 就在濃霧散盡之後,鍾相的兵馬終於是驚慌失措地看到了眼前的大軍。

 兩千多名祖安鋼琴家出列,這些父母仍然健在,卻是國罵的高手出來叫囂。

 二千人隔著湖水用最難聽的話辱罵楊麽,光是腦子裡想想,這個聲勢想像起來也是十分巨大啊,鍾相楊麽徒眾果然受不了了。

 數百艘車船出戰,聲勢規模浩大。

 嶽飛臉上的笑意不減,露出了得逞的表情,鍾相氣急敗壞的坐在了最大的主艦上面。

 “這趙宋的官家,嶽飛小兒居然敢如此辱我,恨不能將其碎屍萬段,本王一定要把他們趕下湖去。”

 這時湖寇的車船護板中的翼輪果然被腐枝爛草纏住,膠滯不能行。

 嶽飛便指揮牛皋、傅選等將乘機急攻,楊麽軍見情勢危急,企圖由港口突圍,又遇官軍巨筏攔截。

 雙方遭遇了最激烈的肉搏戰。

 雖然是水面之上,可是船隻不能動的話那就廢了,這也回到了那些西北軍的主場。

 嶽飛的部下是最擅長陸戰的。

 牛皋,王貴,楊再興,張憲等人紛紛出戰,就連背嵬軍的將士也一同出征,韓世忠,張俊雖然也想提刀子上去,卻被嶽飛派人死死攔住了。

 這可是決戰的時候,他們兩個太尉要是出了丁點意外,他嶽飛還活不活了?

 慘烈的船舶爭奪戰。

 一名楚軍戰士正虎吼著用大斧掃開一個缺口,當面一個宋軍甲士,被這一斧,生生的從腰間劈開了一半!

 血雨當中,張憲已經搶步而前,他丟了左手的長刀,抓著斧杆。

 那斧頭兵怒吼著想收斧子甩開他的手,而張憲已經借著他一收之力,遊魚也似的上前,右手長刀平舉而起,從那脖子口的縫隙輕輕的一抹,鬥大的腦袋就掉在了船幫上面。

 張憲這才倒吸了一口涼氣,險也。

 最勇猛的還是屬楊再興,那攝人心魄的狼牙棒上下揮舞,每一擊,都可以帶走一條性命,宛若人間太歲神下凡。

 楚軍並沒有那麽快被擊潰,就是數萬頭豬都能掙扎許久,更何況他們有將近六七萬人。

 更多的士兵圍了上來。

 激戰之下,張憲早就已經出了幾身大汗,重重的喘著粗氣,幾乎連身上披著的重甲都承受不起了。

 手中兩柄長刀,也重得仿佛跟兩座泰山也似。他深深吸口氣,回頭看看蕭言大旗,仍然沒有後退半步,牙齒一咬,搶步就迎到了前面。

 數十人將其團團圍住。

 我命休矣。

 張憲倍感絕望,咬牙先發製人。

 “嗖!嗖!嗖!”

 淅瀝瀝的雨聲中傳出來破空聲。

 震動的弓弦讓人心頭一悸。

 下雨天還能拉動弓弩,一定是自己大哥支援了,張憲回頭一看,發現嶽飛手中的弓箭,宛若流星,每一擊都能穿透一名士兵的衣甲,勢均力沉的破甲弓輕輕松松的突破了賊兵皮甲。

 官軍局面佔優,賊兵不可對抗,甚至於節節敗退。

 張俊,韓世忠更是心裡面癢的很,如同有隻老貓在他們心頭抓啊抓。

 趙舊豈會不明白這兩位大將的心思。

 趙舊便對身後道:

 “亮出朕的金吾纛旓,給朕披甲,韓世忠,張俊左右護衛,大軍主力前移。”

 趙舊知道自己的做法只是錦上添花而已,並不怎麽影響大局。

 可這也是撈取聲望的一個好機會,官家在後面看著士兵們拚殺,和官家同士兵們一起拚殺不是一個概念。

 禦駕親征和城頭坐鎮根本就不一樣。

 幸好趙官家身邊的親兵都是習以為常,已經見怪不怪了,要是哪天趙官家退縮了,估計他們才會感到詫異吧。

 身後親衛,默不作聲的幫趙舊將一塊塊甲頁披在身上系緊,前當後靠,仔細對準拚合上去。再給他換上包鐵靴子。最後再將沉甸甸的鐵盔合在趙舊頭頂。

 不多一會兒,趙舊已經扎束完畢,他先回頭,朝著默默看著他的嶽飛,韓世忠,張俊一笑:“鵬舉,良臣,伯英能上陣廝殺否?”

 “固所願,不敢請爾!”

 刷的一聲,趙舊拔出了腰間佩劍,陽光映照之下,佩劍的光芒,閃爍生光,耀眼至極,直入每個列於陣中的戰士心底。

 “吠,給朕平了他。”

 六面四平八穩漢劍直指賊營,萬千將士齊心,應道:

 “是!”

 金吾纛旓亮出。

 大宋四大男子名將天團出馬。

 頓時宋軍士氣加滿,大軍不停的向前移,楚軍節節敗退,饋不成軍。

 官軍在巨筏上張掛牛皮,遮擋矢石,用巨木撞壞敵方戰船。

 鍾相楊麽見插著“趙官家”大纛的戰船進逼自己的座船知大勢已去,鍾相先將鍾子義投入水中,自己也緊接著跳水逃命。

 他終究沒逃成,最後被押到嶽飛面前,當即作為首惡被梟首,楊麽作為從犯也被一砍了之。

 鍾子義泅水回到寨柵,守柵的黃誠、周倫等人見大勢已去,挾持著他到潭州的張浚都督行府歸降。

 劉衡、楊收、楊壽、石顆、黃進等叛軍水寨相繼被擊破,或接受了招安。

 最後, 只剩下了夏誠一寨,夏誠是鍾相軍所設三衙的步軍司統帥。

 其水寨地據芷江,背靠峻嶺,三面環水,又設置重城、深壕和陷坑,難攻易守。

 官軍幾乎是重複了對付楊麽的戰術,從芷江上遊投放大量草木順流而下,盈積水中。

 又令戰士在淺水處毒罵挑之,夏誠軍向官軍大量投擲瓦石。

 瓦石遇草相積壓,淤塞可涉,官軍遂長驅直入,擒獲夏誠。

 最值得一提的名場面還是趙官家親自帶著三大馬仔上陣砍人,簡直就是所向披靡。

 是役,嶽飛又得楊麽軍中的強壯者數五、六萬人充其軍,加上宋廷此次撥隸嶽飛節製的約兩萬多人,使嶽家軍的兵力擴充到十萬人,韓世忠,張俊心裡面更酸了。。。

 嶽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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