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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洞之拯救》第二十一章:富商之痛
  見胖男人走了,光頭海盜這才敢搖了搖腦袋,露出一臉的不屑。

  心想:小肥仔,你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你老爹都發話了,你還敢打歪主意,看你皮又作癢了吧。

  繞過小洋樓,有片小樹林,樹林之中有個涼亭,穿過涼亭,有一間不大的木屋,門敞開著,裡面有一個海匪正在值守。

  武譯、潘啟、山小冉都帶了進來。

  光頭吩咐值守的海匪,打開地下室,只見海匪打開了一個木質大立櫃的櫃門,原來這是地下室的入口,所謂大立櫃也只是個掩人耳目的幌子。

  拾階而下,撲面而來的是一種潮濕混雜著汙濁難聞的氣味。

  地下室挺大,比上面的木屋要大不少,總體呈四方型,面積差不多四十多平方米,近三分之二的面積被粗大的圓木樁隔開,這些木樁從地面到屋頂,不僅起到了頂梁柱的作用,更是囚牢的隔離欄杆。

  地下室頂頭牆上,貼著天花板開了一個通風口,上面還裝了一個排風扇,看它的轉速,以及上面的汙濁痕跡,這排風扇是有年頭了。

  排風扇雖然一直呼呼轉動,但這裡面的氣味卻依然讓人難以接受,尤其剛剛進來的人,一時有屏住呼吸的衝動。

  囚室柵欄,也就是那些圓木樁,將地下室一隔為二,被隔出的三分之二空間作為囚室,囚室之中又有一排圓木柵欄,將囚室一分為二,也就變成了兩間。估計當時的建造者也是從地下室的承重力所做的考量,粗大的木樁多了,這地下室自然也就更結實了。

  囚室地面上有一排高四十厘米左右的木板平台,你說是地板,似乎有點太高了,或者說是大通鋪,又有些太低了,反正是給你一個睡覺的地方,怎麽理解都可以。

  囚室裡,挨著牆邊還放了一個大木桶,進入以後,便可以發現,這個木桶也只能做方便之用。

  ……

  兩間囚室,已經有人住了一間,這人二十多歲,蜷縮在木板平台上,看上去精神萎靡,外貌上看不大清楚,可以看到他的小半張側臉,似乎不太像是當地那種皮膚黑黝黝的東南亞人。

  此人正是海匪頭子所說的胡家小四,被關在這裡面,自然也就是海匪口中的大票。

  胡小四只是個代稱,其實很好理解,姓胡,家中兄弟姐妹中排行老四。

  能被海匪相中,被劫持,成為肉票,那就說明這個胡小四不平常。人其實還是一個平常的人,關鍵是他的家、他的父親不平常。

  胡小四的父親叫胡辰之,‘南加窪’籍華僑,沒錯,在這個星球上,也稱胡辰之這樣的人叫華僑,但這個“華”,相關聯的是——華更國。

  胡辰之幼年隨父親從華更國移民至南加窪,兩代人的努力打拚,現在的胡辰之已經是顯赫一方的富商,家族產業中有很大的橡膠園,還有一間橡膠加工廠,員工就有近千人,幾年前還拿下了當地的一個新銅礦的開采權,可謂是財力雄厚。

  胡辰之不是原住民,在南加窪發展算是一項劣勢,所以胡辰之為人相對低調,不愛出風頭,但他善交朋友,為人也頗為慷慨,多年經營下,各個層面都有他的人脈關系,實際也就讓他一個低調的人,同樣擁有了不小的影響力。

  這影響力看起來當然是好事,但是,所謂樹大招風,也正是這個影響力,招來了貪婪、邪惡的海匪。

  也不知道海匪是不是有過調查,或是憑感覺,就認準了胡辰之最小的兒子,也就是胡小四為目標,

將他劫持了。  胡小四失蹤的第二天,胡辰之接到了海匪的電話,讓他三天內拿一千萬來贖人。

  胡辰之心疼兒子,所以苦求海匪,說一千萬不是小數,三天時間根本沒法籌集,希望可以少一點,五百萬,就是拆房子賣地,也給你們湊齊了。

  海匪當然不同意,這又不是菜場買菜,你想還價就還價!

  海匪讓了一步,期限上適當放寬,說一個星期時間,一千萬,一分錢不能少,否則撕票。至於贖金如何給付,海匪說另等通知。

  海匪還讓胡小四在電話裡與胡辰之說了幾句,證明綁票的真實存在。海匪還說,他們只求財,不害命,但你要敢動歪心思,比如報警,那你就等著給胡小四收屍吧。

  一千萬‘南加窪’元,從胡辰之的身家看,海匪認為這也不算太狠,但是,現金與身家並不是一碼事。

  一周時間籌集一千萬,難度很大,除非你去借高利貸,胡辰之不可能借高利貸,這是他的原則,經商這麽多年,他一再說,商機或許會錯過,但可以去準備迎接下一次機會,而高利貸就像是一個絞刑架上的套索,一旦套進去,如果你僥幸還活著,這輩子怕是只能忙著解這套了……

  不借高利貸,那就要東拚西湊,朋友間借一點,人家問起來,還不敢告訴朋友,自己兒子被綁架了,因為朋友圈裡就有警察局裡的長官。胡辰之生怕這事傳到這位長官朋友的耳朵裡,一旦警方介入,怕是要壞事。當地警方的辦事效率,在胡辰之看來,是要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朋友那兒借到了一些錢,之後又動用了名下企業的流動資金,這樣算起來,一周時間湊齊一千萬,勉強可以做到。

  做父親的,能夠體會兒子在匪窩裡吃苦受罪,他希望盡早把兒子解救出來,早一天,好一天,所以胡辰之再三催促公司財務,盡快把現金湊齊。

  動用公司的流動資金,這可不是小事,企業的資金鏈一旦出了問題,很可能關系到企業的命運。而這家公司,也就是橡膠加工廠的副總經理,就是胡辰之的大兒子,抽走流動資金,這位副總內心之中堅決反對,但他也不敢表達。

  胡辰之在家太強勢了,他大兒子就另想對策,當然,他主要的出發點還是希望保全企業的良好發展,保全那一千萬的贖金,所以他選擇了用很隱晦的方式,通知了胡辰之的好友,也就是當地警局的副局長,實際效果就是報警。

  不要說當地警局了,包括軍政在內,其能力真的不能讓人放心,在其境內不僅匪盜猖獗,更有不法武裝割據,這麽多年,剿匪年年有,卻難顯現大快人心的消息。

  你胡家大少爺選擇報警,就沒想過你四弟需要承擔的風險嗎?他真的想過,而且想的很細,他一再幻想軍警一舉搗毀匪徒老巢,這樣就保全了家族一千萬的財產。實在不行,你匪徒真的撕票,那也沒辦法,不過同樣保住了一千萬,至於四弟,那就盡人事、聽天命了。

  胡大少爺之所以這麽想,那是因為他覺得胡辰之過於偏愛他的這個四弟了,將來家族產業繼承,那也是很難判斷的。

  那麽兄弟手足之情呢?怎麽說呢,還是有的吧。

  不過這裡面沒那麽簡單,最主要的是:兄弟間的血脈並不完全相同,這老大與老四並非一母所生。

  老大的母親早年與胡辰之離婚了,至於內情,他家裡人不說,外人也就不便評頭論足。當然,胡辰之家境殷實,對待離了婚的發妻,還是說的過去,給你另辟住房,給你生活費,衣食無憂的過你的日子去吧,胡辰之覺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但大少爺就此埋下了, 解不開的心結,這麽多年來,始終難以平複。

  胡辰之的朋友,也就是那位警察局副局長獲悉此事後,或許是感覺職責所在,也是出於朋友之誼,他立刻就來找胡辰之,表示一定為胡辰之出頭。

  胡辰之沒辦法,隻得兩條路都試著走一走,一邊準備贖金,一邊也指望警察多少能夠幫上點忙。

  警察的介入,胡辰之的心裡總感覺更不踏實了,暗地裡查了一下,發現放出風去的竟然是自己的大兒子。回過頭就把大兒子臭罵一通,罵也罵了,又能怎麽樣呢,大兒子辯解說,這也是出於保護四弟的想法,被罵之後,這個老大倒也順從起來,他說自己可能是考慮的不周到,不過他還是相信警方是有辦法的,畢竟人家是專業的。

  胡辰之的憂慮顯然是有道理的,而老大究竟是何居心,做父親的不太敢往壞的方面想,他覺得不管怎麽樣,老大也不是那種叛逆的人,他不至於手足之情一點都不顧及。

  事情已然這樣了,胡辰之也就隻得雙管齊下了,他還對朋友,也就是警察局副局長,一再囑咐,這事一定要秘密進行,千萬不能放出風去,否則胡小四怕是凶多吉少。

  副局長拍了胸脯,說是讓手下最信得過、最有能力的兄弟去辦這事,所謂專業的事交由專業的人去辦,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肯定是秘密偵破,退一步講,事情一時辦不下來,也不妨礙你拿現金去贖人,之後警察還可以繼續跟進,從而最終追回那一千萬的贖金,同時將綁匪繩之以法,還太平世道於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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