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自傑護法在陳星河耳邊喃喃自語地說道“早就聽聞江南武林地界選出一個武林盟主,今日一見真的是讓人大失所望呀。”
聲音雖然很小,但是眾人卻聽得一清二楚。
“那是,簡直就是失望至極,跟我們的使者大人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呀”左龍護法瞟了一眼林振興,輕蔑地說道。
他的話沒有半分恭維陳星河之意,說是發自肺腑也不為過。
“你你簡直太囂張了,我敬重你們是前輩,請你們自重”林振興氣得咬牙切齒地說道。
左龍護法裹緊了一些黑色的袍子,冷冷地說道“哎呦喂,話說的真漂亮,還一副大仁大義的模樣,實際上不就是技不如人,尋找退路而已。”
林振興和林婉兒怒目圓睜,異口同聲地說道“你你”
“我我什麽我呀”左龍護法笑著說道。
陳星河站了起來,瞪了一眼左龍護法,然後抱拳說道“林小姐,別來無恙啊”
左龍護法一怔,皺著眉毛,面露恐懼之色,心想道“糟糕糟糕,原來這小妮子跟使者大人交情不淺呀。”
林婉兒瞪了一眼陳星河,罵道“我當是誰呢原來又是你難怪會有瘋狗亂咬人”
“你怎麽知道他們咬人呢他們平日裡最喜歡逗狗玩”陳星河嘴角上揚,淡淡地說道。
左龍護法眼睛一亮,嘴角微微上揚,得意地想道“沒想到,我無意之中竟然拍到馬屁上了。”
這時虯髯大漢走到怒氣衝衝的林振興兄妹面前,彎腰將他們領到座位上,恭敬地說道“林盟主,這邊請”
待林振興坐好,此時一個中年男子氣宇軒昂從內室走了出來。
只見一個男子約有五十一二歲,穿著一雙黑色的長靴,走起路來顯得特別矯健穩重。一身華麗的長衫,金光閃閃的光芒將眾人的眼睛都要刺瞎了。
這個男子遠遠看去,劍眉挑起,給人一種英氣逼人的感覺。深邃的眼睛,給人一種看出穿的感覺。挺拔的鼻梁,一時間好像還想與珠穆朗瑪峰比高。
薄薄的嘴唇上面,長了兩撮小胡子,胡子一撇一捺,形狀像極了“八”字。
該中年男子走到大廳中間,雙手抱拳,笑著說道“諸位,在下陸乾坤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國舅爺,您客氣啦”
眾人紛紛起身上前抱著拳,滿臉堆著微笑,恭恭敬敬地說道。
只有陳星河一人站在原地,用手摸了摸挺拔的鼻梁,心想道“這個就是我的舅舅嗎都說舅舅疼愛外甥,不知道他今兒會怎麽對我呢”
陸乾坤抱著拳,繼續說道“為了給各位陪個不是,我便用茶敬各位一碗”
眾人聞言竟然瞬間臉色大變,先前還是滿臉假笑的樣子如今卻怎麽擠也擠不出來了。煞白的臉上布滿了恐懼之色。
“哈哈哈哈,怎麽了各位好像不是很心甘情願呀,難道是不給我一點點薄面嗎”陸乾坤先是哈哈大笑地說道,最後整個人的臉突然冷了下來,讓瞧見的眾人心也隨之涼了半截。
“願意呢”
“十分願意啊”
“真是求之不得呀”
眾人突然也笑臉相迎,紛紛笑著說道。
陳星河看著他們不自覺地搖了搖頭,低聲地說道“真是一群趨炎附勢的小人,這樣活著比行屍走肉還沒有意義。”
“使者大人,您可能還不清楚,其實他們的茶水裡有的是有劇毒的,還真的是萬幸,您剛剛喝得水裡沒有毒。”胡自傑護法說道。
“誰告訴你我的茶裡沒有劇毒的”陳星河嘴角上揚,撇了一眼胡自傑護法,別有意味地說道。
胡自傑護法此時像被天空之中一道閃電劈中一般,震撼的不得了。兩顆明亮的眼珠子在眼眶之內不停地放大著,難以置信地看著陳星河。
“胡自傑護法,這樣就驚訝萬分啦,還早呢,好戲還在後頭呢我想使者大人一定還有讓人意想不到的本領”左龍護法用胳膊搗了一下胡自傑護法,低聲地說道。
“各位,各位請端起茶杯,讓我以茶代酒,敬你們一杯。”陸乾坤一種手高高地舉起茶杯,大聲地說道。
就在他剛要一飲而盡之際,目光竟然停留在胡自傑護法身上,狐疑地說道“胡自傑護法,你怎麽沒有茶碗呢來人呀給胡自傑護法上茶。”
“國舅爺,您費心了。今兒,與我們日月神教使者大人而來,自然沒有我們出頭的份。”胡自傑護法說道。
陸乾坤一臉疑惑的神情,想了想,說道“使者大人這幾十年來,還是第一次聽說過你們日月神教還有使者大人的稱號, 看來是我孤陋寡聞啦”
“國舅爺,他可是如假包換的使者大人”胡自傑護法有些激動地說道。
“胡自傑護法,你不要激動,我可沒有說你隨便找個人來濫竽充數呢”陸乾坤嘴角露出了些許喜色,說道。
“國舅爺,明鑒”胡自傑護法雙手抱拳鞠躬作揖地說道。
林婉兒此時也將頭慢慢地伸向林振興,低聲
地說道“哥,如果傳聞陳星河與當今皇上是同母異父為真的話,那陳星河這小子就是陸乾坤親外甥了。”
“我瞧這架勢,陳星河和陸乾坤根本就不相識,看來傳聞也只是傳聞,可能就是子虛烏有之事。”林振興手裡端著茶,分析地說道。
林婉兒用手摸了摸下巴,想了一會兒,說道“哥哥,您說的對。這小子哪有這麽好的命,如果是真的,當初我死活不願意,家族的長輩應該告知的呀。”
林振興和林婉兒在一起頭頭是道地分析,各自都以為看透了事情的始末了,實質上他們正好分析了個南轅北轍,距離正確的方向越來越遠。
“既然叫我明鑒了,那我就鑒別一二了”
陸乾坤將手中的茶遞給了虯髯大漢,然後雙腳一跺地,整個人便騰空而起,向陳星河方向攻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