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這讓此時的江洋,有一種開了外掛的感覺。
他能夠知道所有時間最終的發展,同時也知道每個人的命運。再加上他可以從系統裡面購買各種東西,兌換各種裝備。這讓他宛若神靈。
江洋轉過身去,孟煩了便迫不及待地將瓶子裡面的藥物,塞到了自己的口。
吃了那瓶藥,他像是重新活過來一樣,轉過頭看去,卻只看到了江洋的一個背影。
返回收容站,這裡已經是一片熱鬧的景象。
阿譯的那塊豬肉,成為了絕對的主角。所有人都圍在一起,看著蛇屁股用的菜刀,將豬肉切割呈片狀,最後撒入那一口大鍋之。
收容站的士兵們,圍在那口大鍋的旁邊,如同是朝聖的信徒一般虔誠。
最後回來的孟煩了,將偷過來的粉條,在眾人的注視之下,放到了大鍋裡面。
他走到江洋的旁邊,然後低聲道:“小太爺謝謝您啦,您這藥有用啊,我這會兒腿都沒那麽疼了。”
“有那功夫,不如抽個時間,去把偷的東西還給人家姑娘。”江洋道。
“你看到了?”
“我沒看到。”
孟煩了不說話了,他感到自己的臉頰有些發燙,就像是小孩子說謊被家長識破了一般。
這個時候,豬肉白菜燉粉條的香味兒,開始彌漫了起來。
眾人的目光裡面,開始從原來的一片死寂,變得充滿希望和生。
那希望和生不是虞嘯卿的演講給的,而是這一大鍋的豬肉白菜燉粉條給的。
東北人迷龍將眾人撥開,然後站在了那口大鍋的前面。
收容站裡的很多人都害怕這個人高馬大,動不動就喜歡挑釁和打架的壯漢。
迷龍冷冷地環視了眾人一眼,便拿起來大杓,將鍋的一口湯舀起來。
品了一口湯的味道之後,他用東北話對這麽一道東北名菜下了判決書。
“這也叫豬肉白菜燉粉條?”
顯然,他對這一鍋菜並不滿意。
於是他排開眾人,轉身向自己的倉走去。
那裡有他囤積的大批罐頭,還有其他各種物資。他是收容站的首富,用暴力維護著他的這些財產不被這些餓瘋了的潰兵搶劫。
“這菜不放醬油那能吃?”迷龍罵罵咧咧地,往大鍋裡面倒下醬油,還有牛肉罐頭。
“這才是我們東北的豬肉白菜燉粉條!”迷龍用杓子敲打著大鍋道。
隨後他仰起頭來,然後低頭看向那一鍋菜,滿眼熱切,好像已經淪陷的東省,便在那一口大鍋之。
“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迷龍看著那一鍋菜,高聲歌唱起來。
“那裡有漫山遍野大豆高粱。九一八,九一八····”
他唱著唱著,淚水便充滿了眼眶。
此時是1941年,自從九一八事變以後,東北人迷龍便再也不曾回到他的家鄉東北。
唱到最後,迷龍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道:“沙子迷眼睛了。”說完,他便掩飾住此時的脆弱,向後面走去。
沒有人笑話他,因為這裡的很多人,都多年不曾回到家鄉。或許這輩子,他們都無法再回去了。即便是死了,也只能埋葬在異鄉。
江洋看著這一切,也是眼眶濕潤。他能夠理解這種心情,但是卻無法體會。
這一鍋豬肉白菜燉粉條,被所有人吃了一個精光。
江洋知道,那一鍋子的豬肉白菜燉粉條,便是他們結義的酒。
吃了那一鍋菜,他們便像是喝了結義酒的兄弟。
二十天的訓練時間,被縮短成了十天。
他們十多人,硬是變成了一個營的編制。
阿譯成了營長,孟煩了也當了連長。
江洋原本就是憑空出現的人,沒有什麽官職,但是軍銜卻被提升到了上等兵。
孟煩了告訴江洋,這是真的要打仗了,否則軍銜不會派的這麽大方。
畢竟他們這群人,被扔到了戰場上,恐怕都不夠日軍一個隊塞牙縫的。就是給他們封成少將,他們也會死在戰場上。
往後幾天都是大雨,在這期間,孟煩了曾經去找小醉。
可是他似乎是了解到了什麽事情,從小醉那裡回來了之後,他就不再向江洋提起這件事情。
終於,在一天大霧彌漫的清晨,何書光讓他們集合,然後將他們帶向距離禪達不遠的戰地場。
在那之前,東北人迷龍放棄了自己那一倉的財產,將腕上的表,全部拔下來塞到了何書光的腰間。
而後嬉皮笑臉地跑進了江洋和孟煩了他們兩人間。
看著迷龍,江洋知道,這個東北人的血還在燃燒著。
他想要去跟著這些弟兄們一起,去緬甸打日本鬼子,他想要打一場勝仗,來洗刷他前半生的恥辱。
這樣的天氣是不適合飛起降的,但是在當時的國軍高層看來,他們裡有很多值錢的東西,但是最不值錢的就是這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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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們的生命。
將渾身的衣服脫掉,只剩下一條褲衩的時候,他們每個人都抱著一個嘔吐袋,登上了運輸。
運輸還沒有起飛,康丫就開始暈,直到旁邊的不辣提醒他,飛還沒有起飛,他的這種嘔吐才宣告結束。
“有紙沒得?”康丫向江洋伸出來,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他們的飛在大霧籠罩之下起飛,在前面的駕駛艙,兩個美國飛行員在抱怨著天氣的惡劣,以及沒有護航編隊為他們提供保護。
“煩啦,他們說的什麽意思?”阿譯問孟煩了。。
孟煩了略通英,可是卻沒有如實翻譯。
“人家那意思,就是眨巴眼兒咱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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