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非常的累,
精疲力竭,身心疲憊的累。
特別是腰,
又酸又軟,
身體就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不愧是修行千年的蛇妖,
我周末甘拜下風。
“頂不住了,得趕緊撤,不然就真的要折在這裡了。”躺在軟榻之上的周末一邊揉著腰,一邊面帶驚恐的暗想道。
本來以為能夠靠著僵屍強悍的體力跟雄偉的資本征服這條野性難馴的千年蛇妖。
可萬萬沒想到,這條蛇妖的戰鬥力盡然如此的驚人,哪怕有著僵屍血脈的周末都差點折戟沉沙,潰不成軍。
一千七百多歲的女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惹不起,
惹不起。
整整一個多星期呀,每日每夜,沒完沒了,
周末就沒從這張床榻之上下來過。
腰酸背痛,手麻腳軟,
痛不欲生。
今天白素貞有事出去了,周末也終於有了片刻的休息的時間。
“不能再耽擱了,先逃出這個蛇窩再說。”
臉色慘白的周末立刻從床榻上爬了起來,穿好了衣服跟鞋子,準備不告而別。
而這時候,
房外傳來腳步聲。
“不會吧,這麽快就回來了。”
大變失色的周末臉上瞬間露出痛苦跟悲慘的表情,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跟鞋子立刻脫掉,再次爬回了床榻之上。
“裝睡,趕緊裝睡,不然小腎難保。”
腳步越來越近,聲音卻越來越小,就像是一個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小偷。
緊閉著雙眼裝睡的周末心中微微一愣,因為他聞到了一股並不屬於白素貞,但是卻十分好聞的體香。
嘴唇被一個濕潤,冰冷的柔軟覆蓋住了,
很突然,
很倏忽,
讓周末心裡一點準備都沒有。
周末猛地睜開了雙眼,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絕色,面色大驚道:
“小姨子,你在幹什麽。”
小青那軟若無骨的嬌軀緊靠了過來,那雙魅惑眾生的眼睛炙熱的盯著周末。
“你跟我說說,跟我解釋解釋,什麽是情,什麽是人的七情六欲?”
聞言,周末陷入了沉思。
他還真的被問倒了,
什麽是情?
什麽是七情六欲?
他自己也不懂。
不過,
卻不能跟小青說實話,
不然有損姐夫的威嚴跟面子。
再說了,說謊跟忽悠都是男人與生俱來,無師自通的天賦技能。區區一條五百年道行,入世未深的小蛇妖,很好騙的。
“趁姐姐不在家,你快說給我聽呀。”小青摟著周末的脖子,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周末輕笑著掙開了小青的束縛:“我說了多少遍了,要叫我姐夫。”
“你們人的關系好複雜呀,你為什麽一定要讓我叫你姐夫嘛。”小青嬌嗔道。
“因為....刺激呀。”
周末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是不是我喊你姐夫,你就告訴我什麽是情,什麽是人的七情六欲呢?”小青問道。
“你先喊了再說。”周末說道。
“姐夫,姐夫,姐夫.....”
小青一連叫了好幾聲,一聲比一聲酥軟,一聲比一聲嫵媚。
而是周末心滿意足的笑了。
“快說嘛,姐夫。”小青趴在周末的懷裡撒嬌道。
“行行行....我說,我說,你別再蹭了,我腰上的傷還沒好。”周末趕緊製止了小青這危險的動作。
“哦。”小青立刻從周末的懷裡挪開,乖乖的坐到一邊,就像是一個認真聽講的好學生。
“咳咳....”
周末清了清嗓子,用一副嚴師的表情跟語氣說道。
“情,分很多種。有友情,愛情,人情,跟親情,不知道你想知道的是那種情?”
小青瞪大了眼睛,一副苦惱的表情:“啊,這麽複雜呀。那姐夫你跟姐姐之間是什麽情啊?”
“日久生情。”
差點脫口而出的周末趕緊把這幾個字從嗓子裡咽了下去,然後道貌岸然的回答道:“愛情。”
聞言,
小青雙眼放光。
愛情這倆個字就像是帶了某種魔力一般,瞬間就把入世未深的小青吸引了進去。
“姐夫,什麽是愛情,就像你跟姐姐整天在床上滾來滾去嗎?”小青天真無邪的追問道。
周末:“.......”
“什麽滾來滾去,粗俗。”
周末義正言辭的訓斥了有辱斯文的小青一頓。
“愛情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是包容,是放縱,是關懷,是寵愛是相互交融,是甜言蜜語,
是轟轟烈烈,海誓山盟,是相愛的人彼此心靈的相互契合,是不求回報的付出一切,不僅溫潤了自己,也滋潤了對方。
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是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是終日兩相思,為君憔悴盡,百花時。
是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
是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
一旁的小青就這麽癡癡的看著嘚啵嘚啵個沒完的姐夫,眼神中放著光,雖然她一句都沒有聽懂,但是好不影響她對姐夫的崇拜跟仰慕。
窗外的白素貞也癡了,心裡剛剛親眼目睹了那點因為妹妹跟相公之間的不倫之舉而心生不悅頓時煙消雲散。
相公他...
好有才,
好癡情,
好專一,
好有魅力呀。
像他這種癡情,有才,專一的好男人又怎麽會是那種移情別戀,朝三暮四,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渣男呢。
小青可是他的小姨子,
相公又怎麽可能會對自己的小姨子有不軌之心呢。
都是小青的錯,
肯定是小青在勾引相公的。
不行,
這麽好的男人,不能讓小青搶走,我一定要牢牢的抓在手裡。
心裡堅定的想完之後,
白素貞轉身離開,
她打算去給相公燉一鍋虎鞭人參湯,幫他好好的補補身體。
“你聽懂了嗎?”
說的口乾舌燥的周末問小青道。
從癡癡中回過神來的小青美目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神色,她那柔若無骨的身體又一次的纏上了周末,玉臂緊緊的摟住周末的脖子,舔著香舌在周末的耳邊吹氣道。
“姐夫,我還是不懂,要不你比劃比劃給我看嘛。我一定會認真學,使勁學的。”
身體早已被白素貞掏空的一滴都不剩的周末一把推開小青,義正言辭的說道:“小姨子,我可是你姐夫,請你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