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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寵》第九十六章 又偷偷開溜
李治聞言不由得一愣,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好奇,此時就連李治身旁的王福生看向長孫祥的目光中也漸漸的變得不善了起來。
  畢竟在的印象中,李治身為今夜宴會上的主角,沒再追究長孫祥來晚也就算了,作為來晚的人,此時理應是心懷感激才是。
  卻不料這長孫祥不知好歹,居然搖頭打斷了李治的邀請,想到此處,王福生對長孫祥的影響不由得變差了不少,心頭自然也將其給記恨上了。
  在一旁的李治並未有王福生的這一想法,但目光也變得有些不太好看,但終究還是忍住了內心中的不滿,眯著眼掃了眼四周,見四下無人後,這才沉聲對長孫祥問道:
  “不知,長孫洗馬還有何事?”
  長孫祥在宮中待久了,李治此刻臉上的變化他自然也給看在了眼中。
  但他臉色並未流露出任何的慌張之色,盡管的眼前的人身為嫡系皇子。
  或許是見識的也較多,懂的自然也多些,宮中的傳聞與李治的秉性,相對而言倒也不少。
  但出於禮數上的尊敬,心中多少的還是有些不安,連忙搖頭對李治提醒道:
  “不知晉王殿下可否記得今日清晨之事?”
  李治起初見到長孫祥的一番態度後,心中本就不太痛快,直到此時忽聞長孫祥提及今日早先之事,很快就明白了過來,恍然大悟道:
  “莫非,長孫洗馬就是因此而來晚的。”
  長孫祥也不作出正面答覆,而是嘿嘿笑了兩聲後,點頭答道:
  “嘿嘿,東宮中有些人辦事不太利索,還望殿下勿要怪罪才是。”
  說罷,也不等李治細問其中詳情,只見他朝身後招了招手,跟在他身後的幾名役力見狀,頓時明白了過來。
  李治見狀,心中頓時露出了驚喜之情,但神色間依舊是疑惑之色,不解的問道:
  “這是?”
  長孫祥眼見此刻的李治的臉上換上了另外一番神色,連忙答道:
  “噢,殿下您博古通今,又是學富五車,這點,太子殿下早已知曉。”
  說罷,也不管正處在一臉愕然的李治,只見他隨意的伸手將其中一個箱子打開在李治的眼簾中後,答道:
  “因此,這才讓本官將東宮中的一些典藏給晉王殿下送了過來。”
  隨著原本被關著的箱子在長孫祥的手中被打開,印入到了李治的眼簾,只見箱子中,頓時露出了滿滿當當的一箱書籍,長孫祥瞥了眼李治後,解釋道:
  “這其中,藏了不少殿下需要的東西,由於在著大庭廣眾之下,不方便露出,所以,殿下晚些再做詳看較為妥當。”
  此時的李治並不知道長孫祥葫蘆賣的是什麽藥,不過與其來說,還是不明自己的便宜大哥李承乾此舉又是為何。
  就連送禮也都得偷偷摸摸的,生怕被別人知曉一般,但越是如此,李治也就明白了箱子中裝著的,或許不凡。
  隨後深吸了兩口氣後,撇過頭看了眼身旁一臉淡然的長孫祥一眼,點頭答道:
  “嗯,既然長孫洗馬都如此說道了,本王也隻好照辦就是。”
  說罷,朝一旁滿臉疑惑的王福生吩咐道:
  “你,讓他們帶著這些從東宮中運來的典藏,盡數都給本藏於庫房之中。”
  王福生見狀,也顧不上心頭的疑惑,此時,他早已忘記了之前自己對長孫祥的不滿,連忙點頭答道:
  “嗯,殿下放心,我一定會親自看著他們進入庫房中的。”
  目送著王福生帶著那些役力與移動的幾口箱子漸漸離去,消失在夜幕之中,李治這才將目光投向了長孫祥,面露笑意道:
  “長孫洗馬,請。”
  長孫祥見狀,也不敢越逾,連忙後退了一步後低頭對李治說道:
  “殿下請。”
  李治見狀,也不推辭,率先便走在了長孫祥的前面,途中,李治似有意糾纏長孫祥遲來一事,故作滿不在乎道:
  “對了,你可別以為你替太子殿下送典藏給本王,你就能逃脫來晚的事實。”
  長孫祥聞言一愣的,就連腳步也停頓了下來,心頭正為此事感到疑惑不已呢,不禁暗道:
  這晉王怎麽說翻臉就翻臉?之前不是已經露出了毫不在意的神色了嗎?
  盡管心頭如此想法,但長孫祥好在反應較快,瞥了眼李治那一臉嚴肅的表情,也不敢多做狡辯,急忙答道:
  “殿下恕罪,我畢竟也不是故意的,殿下若是有何吩咐,隻管交待就是。”
  李治見狀,連忙擺手,對長孫祥辯解道:
  “你可是朝廷命官,本王哪敢吩咐,不過此時你參加本王的宴會,來晚就有點說不過去。”
  說罷,只見他停頓了幾秒後,似乎間像是想起了什麽,輕聲道:
  “這樣吧,待會你自罰三杯,晚些,本王會安排人送你回去的,你放心好了。”
  長孫祥見狀無奈,此刻的他,又哪敢忤逆李治的話語呢,也隻好照辦,連忙點頭答道:
  “既然殿下如此吩咐,我照辦就是。”
  二人談話間,期間自然耽誤了不少時間,就在這不知不覺中,二人的身影很快就接近了大廳之中。
  李治的這間府邸僅僅是臨時改造而已,因此規模上自然要小少了不少。
  但盡管如此,那不算太大的大廳中早已是人滿為患,廳內的眾人在得知這間府邸的主人李治已經到來後,急忙起身墊著腳尖朝門外張望著。
  眾人的這一系列舉動看似充滿了敬意,但其中更多的,則是想近距離一觀李治的真容。
  畢竟,廳內眾多年輕一輩,對深居宮中的李治並不是太熟悉,眼下忽然得知李治出宮了,心中都很是疑惑。
  畢竟眼下的李治,僅僅數次出宮,但名氣已在長安城中滿天飛,甚至是蓋過了一些長年混跡在城中的一些流氓混混。
  第一次就因為參加侯府的宴會,作出了一首驚人之作,此舉更是令得知此事的人們驚歎不已。
  緊接著,又是因為江東魏家的一個嫡子,因為此事,朝堂上還掀起了一陣風波來著。
  若是如此的也就算了,但事實卻證明,世人都想得太簡單了。
  在李治第二次偷偷溜出宮之後,揚州楊家更是一擲千金,將懷德坊中空置的宅院買下,然後又盡數轉手送給李治。
  盡管其中的內幕眾人知道的並不是太詳細,但也是因為此舉,更是探世人認為,揚州楊家此舉無疑是在交好於李治。
  若是換做平時,李治才出宮兩次,就鬧得滿城風雨,因此,更應該被束縛在宮中才是。
  但讓眾人意想不到的是,當今李二更是為了李治開了先例,留下了未及冠禮,已經得到了提前開府的權利。
  如此種種,更是讓人們驚疑不定,眼下,誰又不想提前與李治交好關系呢,哪怕,李治此次出宮只是臨時的。
  李治並不知道場中眾人的真實想法,若是得知了此事,恐怕早已被氣得吐血了。
  這無知的吃瓜群眾,一天就知道瞎猜,若是讓他們得知了自己與揚州楊家的一些矛盾,或許也就不會這麽想了。
  隨著李治踏入了正廳之中,眼下的這些也都是後話了,眾人見狀,連忙行禮躬聲道:
  “見過晉王殿下”
  李治朝大廳中隨意的掃了一眼後,朝眾人還了一禮,點頭答道:
  “嗯,讓大家夜晚來到此處,本王此舉倒是有些為難大家了,不過事已至今,本王感激不盡,閑話也就不多談了,諸位快快請坐。”
  說罷,穿梭過擁擠的賓客,徑直的來到了一處較為顯眼的地方,自己的便宜三哥李泰,正朝自己招手來著。
  李泰眼見李治的到來後,連忙替李治倒滿了一杯,小呵呵呵的問道:
  “怎麽樣?”
  李治也不推脫,順手接過了李泰給自己倒滿的酒,一飲而盡後這才答道:
  “嗯,倒是熱鬧了一些,三哥對稚奴的照顧,我一定將其銘記在心的。”
  李泰聽聞李治如此鄭重其事的說道,心頭的不忿這才消退不少,點頭道:
  “知道就好,你有難處,我替你解決了,那我的難處,你又該如何解釋呢?”
  又見李泰提及此事,李治的心頭很是無奈,也多虧他自己事先準備了一番,要不然此事還真不好對李泰交待。
  但此事得以後找機會說明,現在又那是說這個的時候呢,李治心頭沉吟了片刻後,這才答道:
  “三哥的事,稚奴哪敢忘記呢。”
  說罷,也不等李泰答話,便繼續搶先說道:
  “實不相瞞,起初在知道三哥的想法後,稚奴就常常在想此事,不過眼下嘛,倒是多少有了一些頭緒。”
  李泰還以為李治還有推脫一番的,但隨著李治說完後,臉上隨即變得興奮不少,連忙問道:
  “噢,那你快說說。”
  聽聞李泰這副迫不及待的神色的,李治眉間不由得皺樂皺,瞥了自己的便宜三哥一眼後問道:
  “三哥,眼下,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很快就明白了過來,盡管此刻的他心急如焚,但看了四周一眼後,也就將心頭炙熱的想法給按捺住了下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杓,點頭道:
  “呵呵,是三哥我大意了,現在舉行的可是稚奴的宴席,現在談這些,的確不太好。”
  夜深,沉迷於宴席中的眾人不肯離去,畢竟大家都是年少之人,眼下難得有機會將其聚集起來,眼下正好是個的機會,眾人不肯離去。
  不過李治卻是沒有這種想法,此時的他正帶著王福生趕往庫房的途中呢。
  心底甚至還曾自我安慰道:
  年輕人的宴會,與我何乾?說破了天,仙子的我還是個還孩童。
  既然是孩童嘛,就該有我要做的事,才不會把這大好的時間浪費在著無趣的宴會上。
  至於此舉的不辭而別對眾人來說不太禮貌,但李治也並未在意,畢竟,自己的便宜三哥還在宴會上呢。
  要是中途出了任何事,都一一算他的,誰讓他還惦記著他夢寐以求的括地志呢,想要某種東西,不付出點代價怎麽能行。
  從正廳到庫房的距離不算太遠,在王福生手中燈籠散發出微弱的燈光照耀下,不多時,二人就來到了庫房之外。
  “殿下,我們這樣走了,事後恐怕不太好吧?”
  李治在途中,便一直在聆聽王福生的勸說,眼下到達此地了,他依舊在說個不停。
  心頭自然也就不滿了,瞪了他一眼後厲聲道:
  “出了事,算本王的,趕緊開門,別一直囉裡囉嗦的煩人。”
  一旁打著燈籠的王福生聽聞此言,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就連手中的燈籠都差點掉落在地。
  跟著李治也有好幾天了,這還是第一次看見李治發火,心頭也有不安,好在反應較快,急忙點頭答道:
  “哦,好好好。”
  說罷,只見他在李治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哆哆嗦嗦的從懷中掏出了庫房的鑰匙,片刻後便已打開了庫房的大門。
  王福生與范履冰都作為李治府內的管家,但二人的身份依舊還是有些區別。
  范履冰身為晉王府中的長史,自然得為李治的一切行為負責。
  總而言之,他管理的是外,也就是人與人之間的來往,包括與宮中一些人的交流,這些都處於他的職責之中。
  而王福生作為一個宦官,也僅僅能管理晉王府中一切事務而已,因此,管理庫房的鑰匙落在他手中倒也不奇怪。
  庫房中漆黑一片,李治往其中瞥了一眼後,並未捷足先登。
  盡管王福生有些嘮叨,但好在他較為懂事,也很會懂得看別人的臉色。
  眼見李治不肯前往其中後,很快就明白了過來,在得到李治的示意後,便舉著手中的燈籠率先走進了其中。
  隨著王福生的身影漸進沒入了庫房的黑暗之中,不多時,原本漆黑的庫房內,很快就顯露出了光明。
  李治並未進入其中,眼下見狀,心頭暗道:或許是庫房內,自然是少不了一些照明的設備吧。
  李治也不細想,朝四周瞥了一眼,隨後也走進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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