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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財寶莫人間》第14章 日月中的角色
  離別後天涯作客,江湖心,又有多少情寄來時阡陌,一身煙塵,經得幾方日月,涉江湖……

  那一天尚樹榮抱著對未來的幻想與探求,決絕的離開了家鄉,身後路中的那大小姐的身影隨著腳步的遠去而變得模糊,他不清楚,也不想明白是什麽讓他有不可跨越的心坎,其實大多數源於事實不自覺的自悲——身份!“離愁漸遠漸無窮”故鄉的身影是不見了,可以後的歲月裡一切記憶又變得那麽真切,伴隨著他剛毅的身心,可人都有說不清的一滴鄉情!

  在中午的時候尚樹榮急匆匆的趕到了那雜耍班子處,幾個人都在收拾東西裝上馬車準備出發,那練飛刀的男子正在為一秀美中年婦人收裝琴匣,尚樹榮喘著粗氣上前叫道:“師傅,我找你來了呀!”

  飛刀男子聞聲,一抬頭又打量下他說道:“怎麽還真拜師來了呀!”

  他說:“是呀,因為我要學點本事。”

  飛刀男子又說:“不過你年齡有點大了,不怕被耽誤了嗎?”

  尚樹榮堅定的回答:“沒有事,我能負下辛苦,再說我非常佩服師傅的飛刀,何況還能跟師傅走江湖!”

  “可江湖很苦很難,更身不由己,容易老!”飛刀說著話還不自覺的看了看一下那中年美婦。

  “我不怕,只要能學本事就行!”

  這時那美婦人說話了,道:“可一日為師終生都要尊師敬道,這可不容易做呀!”

  尚樹榮一聽話音敢緊說道:“我一定聽話!”他又怕她們不信立馬補充道:“我也聽師娘的話。”當然大家都知道他把她當成了師娘。

  這飛刀也敢緊解除誤會,說道:“師娘就算了,不過想跟我們走必須得咱們這團長同意呀!否則我可養活不了你。”

  他這才明白鬧了半天眼前這美婦人是這雜耍團的團長,但不一定是師娘夫人,跟對師傅的同時還要融入對伍,這個樸實的少年原先並沒有想到這個過程,沒有準備好說辭,隻好懇求的望著這團長美婦人。

  她一看他這幅耿直而單純的樣子,想了一下:認為能是個比較好調教的幫手,她有著目的想把他留下來,說道:“留下可以,但我們也要有幾個要求,不知你能答應嗎?”

  尚樹榮心情很是激動,連連說道:“能,能,我都答應,快說吧!”

  團長婦人說道:“好吧,第一跟我們混生活起初是沒有錢的,直到能幫助我們掙到錢為止。”

  他爽快的說:“行,搭點功夫學本事還不值得呀!”

  “第二:要聽話,服從安排,不許惹事生非!”

  “這更沒問題!”

  “第三:勤快多學,知恩圖報!”

  “我一定會的,請團長,師傅放心吧!”

  那團長美婦又說道:“好吧,以後跟著你飛刀師傅學本領吧!”

  “謝謝夫人收留!”

  婦人又道:“不必了,‘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拜師去吧!”

  這時飛刀男子接過話,說道:“還拜什麽師呀,大明塔都見證了,以後就是我徒弟啦。”

  尚樹榮高興的說:“多謝師傅!”

  飛刀說:“我一看到你就覺得有眼緣,這中午了,師傅也不能白當,走,我給你買點好吃的去!”

  一邊的人都起哄著道:“看,這師傅當的!”

  尚樹榮也樂著對大家說:“放心吧,我一定聽師傅的,大家更不要把我當外人!”

  “那就看你小子以後的表現吧!”

  那個年代出頭露面的女人都不簡單,

更別提能帶領團隊了!  這夥人收拾完,吃點東西就向北出發了,他開始了一段新的生活……

  一個少年從對外面世界充滿稀奇向往的美好心動中,離開了家的安穩小天地,走進風雨磨礪,霜雪打造,日月烤照的江湖世界,關鍵還要經歷許多人心的狡詐,每個生存下來的人都從與自己心靈抗爭開始,隱忍你所有的委屈、不滿的皮氣,將一切都努力謀劃成美好明天的一部分!

  人都沒有容易的

  一路走來師傅除了傳授他飛刀技藝,還教他比較實用的近身格鬥。這飛刀練得當然很辛苦:首先得練習平心靜氣——將手平伸開來,在半空中長久的不能有一丁點顫動,回手再練習持刀發力;由於他發奮務學,3年下來已經刀隨心發,大有成就,上台表演就更沒有問題;在這團隊裡除了師傅對他格外關照以外,每個人都比較喜歡這勤快、實在、善良的小夥子,團長婦人也別有關照之處,但他每當與師傅提及團長的好處時,飛刀師傅總有絲不易讓人察覺到的憂心。

  這幾年他們遊歷了一些地方,似乎有著大至的路線,每到一處團長美婦都有意的關心著什麽風土人情等一切重要特產,地理特征,等重要信息,有誰會知道後來元寶山的煤礦,右旗的雞血石,凌源的化石,都標準在日本的地圖上了,倭寇盜走了許多寶物!當時這美婦團長最拿手的就是自己能普曲創作,琵琶彈得非常流暢,而且每到一個比較大的地方,只要彈出某個高度的節拍,總能找來知音談論心得,交換樂普,也有人以資相助——看來有特長真好!連這特務都能隱藏的如此之深,那年月有多少日本奸細在華夏行走?

  這些江湖之人也許都不在想:家何在?1922年的春天團長婦人帶領大家一路賣藝向遼東半島進發,不管歲月如何艱辛,路上的春風還是很讓人興奮的暫忘心憂,伴雜著幾分舒然:蘇春到處流著華光異彩,青草芳心,花香入魂,層層遠山紫煙騰空,都想看看那傳說中的仙子,這一路人把美好的心情編成了獨自的心曲,隨著小河緩緩的流去……當到達最南端的旅順時,團長婦人很快的忙活起來……

  一天趁著大家都不在,飛刀心事重重的對尚樹榮說:“你我師徒已經相處3年,你可能相信我這師傅?”

  尚樹榮說:“師傅,這是從何說起,你真心對我,又教我本領,我還能有啥不相信你的呀!”

  飛刀歎了口氣說:“有許多事情你是想不到的,我感覺要有什麽事情發生。”

  尚樹榮問道:“為啥呀?”

  “因為這一帶是日本租賃的地方。”

  尚樹榮說:“不過這地方比北面好多了,日本人想要做什麽?”

  飛刀說:“你記住了,如果以後我有吩咐你一定要配合我。”

  尚樹榮能感覺出來,他的話似乎也在說:千萬別不可靠!他誠懇的說:“師傅盡量放心,我一定會聽你的。”

  飛刀又說:“日本在此有一定的實力,我們要處處小心。”

  “我們盡量不惹事吧!”他說。

  飛刀又說:“可他們是外族,不知道以後會如何對付我們國人。”

  尚樹榮又問:“這不都是張大帥的地盤嗎?”

  飛刀說:“這都不好說的事,但你必須記住:不管命運如何,民族必須團結才能有未來。”這些話尚樹榮當並沒有多大的理解程度,只知道日本現在是敵人,匪類!

  飛刀又問:“這些年你想家嗎?”

  “想”

  家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思念和牽掛。鄉情不由你身富百萬而減少,也不由你落魄角落而遠去,心靈深處的魂繞夢縈!

  他反問道:“師傅你們可都從未向我提及過家鄉呀!”

  飛刀也有著思念的痛楚,說道:“不提就是一言難盡,默默的在心中承受著無奈!”隨後他向他簡單的講述了身世,經歷:二十幾年前他在皇城一滿清大家當護院,他暗戀了當時主家的格格,誰知道那格格有情於一個留東洋學子,並有了個私生女,她礙於當時各方面的禮教壓力,人言口水,將女兒托付給他,讓他想一切辦法帶大,結果他由愛戀變成了恨惱,將那小孩拋棄給了一老乞丐,後不知去向,當格格知道此事後萬念具滅,東渡日本去尋找曾經的心上人,不知所蹤。他自己也感到生無可戀,也用盡辦法去了日本,在赤阪一帶接觸過“同*會”人員,由於在日本無以為生,後由這美女收留加入了“穿唐幫”的組織,5年前又隨這婦人來了祖國,四處流蕩……

  尚樹榮一聽又問道:“那麽說團長是日本女人?”

  飛刀說:“我也不太清楚。”看這事整的!

  “可看她對我們不錯,也不像個大壞蛋呀?”

  “也許她有著我們所不知的計劃!”

  “那麽師傅你在日本這些年都沒有弄清楚她們想幹啥?”

  “雖不清楚,但我知道這幫會大概有100多年的歷史了,她們看似很熱衷救助,感化一些中國留日有關人員,更有一說法:滿清有一大員幾千萬兩白銀交由她們代為保管。”

  由此不難想象:日本對華開戰時,為何有許多中方人員在無意的情況下為日本軍方完成了信息傳遞——一百年前都有目的做著侵華準備!故意感化國人!

  尚樹榮不解的問:“日本都把大清打滅火了,為何還有人如此相信日本子?”

  “這些事,我不說了,講不清!”

  “那麽師傅你可曾想過離開她們?”

  “這事更不好說啦!”

  這時團長美婦人回來了,對飛刀說:“你們都漂泊這些年了,也沒有多大的收獲,我接了一個買賣,不知你們可願意跟我再走一趟?”

  飛刀問:“什麽買賣?”

  “就是出海去兩月,運一批貨物回來!”

  “我到無所謂,只怕年輕人不行吧。”

  尚樹榮忙解釋說:“離開地面也太危險了!”

  那美婦人說道:“我們租兩條大船很平穩,安全,最重要的是每個人能得500大洋!”

  這對誰來說都是極其具有誘惑色彩的美事,誰不想拿錢回家——倍兒有面子!

  兩條大船二十幾人出海了,無風也有3尺浪,旱地上的人一般都會暈船,前幾天尚樹榮差點沒把胃吐出來,他肯定也有過後悔的想法,可已經上了賊船,除了四面無盡的海水浪花,無路可退可逃,只求上蒼多眷顧一下能順利的拿到那500塊大洋!

  二十天以後到達據說是琉球某島,這美婦人與人聯系上,休整兩天,備足淡水,食物,藥品開始裝船,有1000個沉重木箱,這時大家都感覺那500大洋都有望了!返航走了5天后,兩條大船相靠暫歇,飛刀出於好奇偷偷的撬開了一下木箱,結果一看:滿滿的全是白銀!他暗自問道:難道這就是那傳說中暫存琉球的白銀,將用到何處?

  夜裡飛刀又特意的去找那美婦風流雲雨一下,想探一下口風,結果那狼虎之年的婦人一得意就告訴了飛刀:這批銀子目前只有500萬兩,要運往關東為全面侵華而做前期準備,“穿唐幫”在華事務全由她負責,主要是搜集,培養親日人員——讓飛刀跟著她享受好日子吧,因為以前的大清沒給他帶來幸福!

  真沒有想到:這日本娘們風流上來也容易忘志呀!

  飛刀年輕時必定在皇城長大,見過世面,他知道這將是針對大漢民族謀劃的一場災難、禍害!他表面與那美婦人風流著恩愛,但內心起了殺機,因為他知道國家再破舊也不能允許你外人胡作非為,中華民族的前途命運,昌盛強大必須從每個人有良心的中國人做起!

  飛刀回到船倉將此事悄悄的告訴了徒弟,並說要除掉這日本娘們,尚樹榮難免有點擔心,也怕誤殺了好人,必定這一切都是師傅的一面之詞。為了讓徒弟信服,飛刀說了一個這些年來他們一個不解的問題:為什麽有那麽多人與這婦人交流樂普,其實他們都是奸細、臥底,那樂普應該是詳細的記錄著每個地方的重要信息,只是外人看不懂!這樣一解釋完全打消了他對師傅是要貪財的懷疑,並要配合師傅一同打擊外敵!他們簡單的分析了一下情況:這兩船人只有2個日本人,其余的應該不會為日本人賣命,而那美婦人自認為已牢牢的控制著飛刀,不會有人知道她是日本奸細,而且是為了全面侵華而來,所以她完全相信這雜耍團的人員對其比較忠誠。師徒二人為了不讓大家說他們謀殺,決定用火在半路燒死兩個日本人。二人分船而行,好及時接應失火船上的中國人,為了安全起見決定由師傅放火燒船。

  又走了幾天,中午十分飛刀又假裝的去找日本女人風流,每當這時人們都知趣的走開,這也不是什麽秘密了,在印象中都認為飛刀是男當家的,他悄悄的靠近內倉臥室,一看這日本女人睡著了,還很香!她完全相信飛刀對她的忠誠,能掌控著一切,可飛刀卻將內倉在外面鎖住,將廚房裡準備好的煤油快速的,輕輕的向內倉外一倒,他一邊退後一點火,“騰”的一下子火就著了起來了,很快煙火彌漫,火聲四起,這時那日本娘們一下驚醒來,大喊:“著火啦!”她快速的爬起來去拽門,可她哪裡知道門已經是死路一條,而且是她最信任的情人乾的,她這日本娘們應該是死在了上,太可笑了——讓你侵華……她無望的喊著:“救命呀!”這時飛刀早就退到了外面,也故意的大喊:“著火了,快逃命呀!”船上一下就亂了,有的早跑到甲板上了,有的還想救火的樣子,只有那從日本來的男子飛身衝進了火海,試圖救出日子美婦人,同時大喊:“藤本課長、早く行きなさい!早く行きなさい!”(藤本課長快往外跑)飛刀一看輕輕一揚手,寒光一閃奔向他的後腦,“哧”的一聲那日本男子應聲倒在了火海裡。這時那日本美婦人明白了一切,拚盡最後力氣大罵道:“支那豬,你背~判~了~我!”要救火的團隊成員都被飛刀攔住了,並告訴他們那兩個人是日本奸細,由於飛刀的地位特殊,大夥只有默認這事實,可船長還哭天喊地的要救火,飛刀可得為大家生命負責,命令道:“快逃命要緊,馬上就要爆炸啦!”

  這時尚樹榮在另條船上引領著靠近相救,大夥逃上了另條船,看著那條失火的船慢慢的燒毀沉下海裡,只聽船長哀嚎欲絕……

  常人是難以理解飛刀哪裡來得勇氣,親自斷送了癡心情婦的性命,這究竟是民族間的仇恨,還是民族大義?但無論如何一個平凡人變得強大起來,無非從超越自己內心的矛盾開始!

  那個沉了船的船長哭叫了一會,帶著無比悲傷憤怒的情緒向飛刀問道:“是你放的火?”

  飛刀冷冷的回道:“說話要貼邊點,難道你沒看到我最心愛的日本女人都葬身火海了嗎?難道我瘋了嗎?傻了嗎?”

  “你為何不救她,更不見你悲傷痛哭!”

  “滾你媽的,讓我怎麽救,難道要我陪葬,我的悲傷你怎麽能看到,你怎能懂?誰又能替我分擔?”

  “好,這麽一說你就應該替情婦分擔我的船錢!”

  “請想明白點:我也是被雇來的!”

  “這說你和日本女人是一夥的來禍國殃民,不賠我錢就把你扔到大海裡去!”

  這是尚樹榮站了出來說道:“都在社會上混,請講點江湖道義,別給我汙罵漲非的!”

  這船長更怒了,大罵道:“你算老幾,給我滾遠點去!”說著還伸手過來要打人,可他根本沒有想到這少年是有真功夫的:一利索的“擒賊斷臂”只見他兩手抓住船長的胳膊輕輕向上一端,結果船長的胳膊脫臼了動彈不得,被按趴在地上,疼得不行“嗞哇”的亂叫。此時船上明顯的分成兩對:一邊船員,一邊雜耍團人員。飛刀一看恐怕場面失控,忙從腰間掏出來一塊腰牌向大夥一亮,上面赫然寫著“禦衛”同時他大聲說道:“就憑你們幾個船上功夫也想造反,我祖上是皇帝貼身護衛,好好想想吧!”

  另一個船長一看緊忙說:“都別衝動,有啥事咱們好好商量。”其實大多數“商量”的意思也就是錢!

  飛刀緩了一口氣說:“這就對啦,大夥不都是為了錢嗎!”聽口氣他好像有了安排,一個個的都不由而同的望著飛刀,連地上趴著的都忘記了痛,緊抬頭看著!

  飛刀繼續說:“現在也就是我說了算,去抬一個木箱來。”他可沒想到他這一舉動引起了更大的騷亂——因為考驗人心,人性最好的辦法就是錢,何況銀子啦!

  當木箱被4個人抬到甲板上一打開,大家意外的看到白花花的一片,立馬想到是銀子,這下可好啦——眼兒都藍了,認為:目前日本人已死,這些銀子見者有份!都想佔有這意外財寶,哄搶著銀子亂成一鍋粥似的,多兩個少兩個都搶得要玩命,那一條胳膊能動的船長都不甘示弱的往地上劃拉著銀子用身體一壓,恐怕被搶跑了,哎呀,真是要錢都不要命了,要人多的話非得把他踩癟了!

  飛刀師徒一看敢緊出手又撂倒下幾個,大喊道:“都給我放下,就這點見識都開始玩命啦!不聽話的小心我飛刀伺候!”說著飛刀一閃,在空中的一隻流浪鳥“啊”的一聲墜落在甲板上了,飛刀叉在鳥的脖子上還閃著寒光映射著銀光,這下都被震住了。飛刀又說道:“先把剩下的木箱全部都抬上來,看看是否都是他媽的銀子嗎!再訂如何分配!”大家一聽可都來神兒啦,不一會就擊隆哐啷,劈兒啪兒的全都抬上了甲板,這人真是有賊勁兒呀!一一打開在陽光下一大片明晃晃很是刺眼,這場面有點驚人,錢,銀子特別特別的多的在眼前,看還怎麽搶,累壞你們!

  飛刀看了看銀子又看了看大夥說道:“都想要多少?說吧!”

  話音一落兩個船長乾起來了,一個說損失最大應該拿300箱;一個說目前功勞最大:能把大家運上岸,要拿走400箱!這樣一來都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了分別佔上了一箱箱銀子,雜耍班的成員也不例外,愛錢:這都是人的一社會本性,也無可厚非!只是要有個法度!

  哎呀,銀子就是好,對誰來說都是好東西,他媽的——當年你李大老爺為啥不少留點,夠花得了唄,盡給世人惹事生非!其實當年他既不想把這銀子永放日本,也沒打算運回老家,等合適的時機在做處理,最後沒有辦法就暫寄琉球王國了,但也不知他怎樣想的當琉球國被日本佔了的時候,派使臣向大清求救時,這李大老爺居然拖了十幾年不予理睬,結果就這樣讓琉球陪葬了,難道是更利於掌控這8000萬兩的不義之財寶?還有一說法是:日本在簽《北京專條》時,這李為了自己海外財產安全,默許日本人非法去佔領琉球王國,他的白銀啥時候都得有日本承諾的安全保證!1875日本子戰領琉球王國!就是現在的衝繩!

  歷史回放:在1875年以前琉球王國始終是大清的附屬國,大清為它的宗主國,日本跟它一點關系都沒有,更別說管轄附近海域了,再說釣魚島當時就屬於台灣,怎麽也不是你小日本打家劫舍後,胡說八道的想非法侵佔就侵佔!這樣一來事實很明顯,再退一萬步說:現在衝繩完全恢復以前世界地位,你小日本還他媽的瞎叫喚啥,隔山界嶺的哪塊是你們的,所以要大力支持前些年衝繩人民的——恢復獨立國家地位!脫離日本人的剝削、殘害。日本心裡有鬼還把外國部隊請來鎮壓衝繩人民!

  飛刀這時才感覺到自己的做法出現了重大失誤:窮人都沒有見過錢,思路窮的只剩下錢的滋味,一下子讓窮人翻身會比地主還惡!有多浮躁,張狂,狹隘,唳氣衝天,7個不服8個不忿,12個也能撂倒那兒!可以理解:社會需要有個思想、心靈沉澱的過程!這樣多的銀子衝擊著這些人的神經,飛刀必須想法讓人恢復平靜,否則大家都有可能葬身魚腹,成為海鬼幽魂!貪——人心無舉,都不知道誰起了殺機;都誰要謀財害命;都誰要會不管不顧!那平靜的最好辦法就是讓銀子哪裡來還哪裡去,回到原始壯態。

  飛刀看了一下身邊的徒弟也在守著一箱銀子,其實對生活來說誰也都有一份奢求的心!飛刀大喊道:“都給我聽清楚了,你們身邊的銀子都是自己的了嘍,但要想能活著上岸!”他故意停下來看看大家的反應,都沒有吱聲——想聽他還說啥,他繼續說:“但都要你們自己親手統統的扔到大海裡去!”他發出高8度的震懾聲音。

  大夥一聽都急了,大吼道:“不行,為什麽是這樣?”

  “因為這是一切殺戮的開始,不要說日本人有可能在追殺我們的路上,就是怕我們自己都互相謀殺在這船上!成了冤死鬼!”

  大夥七嘴八舌的說著:不能,承諾著互不傷害。可飛刀卻說:他都想謀殺大夥!所以必須拋棄所有銀子。大家心裡雖有不服,可都明白是鬥不過這師徒二人的,但都希望有個人能出來替大家與飛刀拚命,好分銀子!所以都把目光集中到了尚樹榮的身上,看他下步怎樣做,大夥知道目前只有他可帶領大家反抗飛刀,好私分銀子!這是個多麽關鍵的時刻,大家多希望他抄起銀子反抗,然而他完全明白師傅所做的一切都應該是為了中華民族前途,他克服了所有內心的矛盾——拿起身邊箱子裡的銀子用力夯向了大海,不在有心痛、憐惜!!!然後他替師傅命令道:“都給我開始向海裡夯,誰敢不聽我就一起給誰扔到海裡去喂魚!”這一下大夥一看完全沒有希望了慢慢騰騰的開始動手。

  在師徒二人的監督下大夥極不情願的紛紛向大海裡夯銀子,一時明光閃閃,海花亂濺,心都涼了……結果夯著夯著有哭的、有笑的、有喊的、有罵的、還真有一個瘋了的抱著銀子跳海了……人們一邊夯著銀子一邊得咕著:這是給爹的,給媽的,給媳婦的,給兒子的,給大哥的,老弟的,7姑的,8姨的,奶奶的,情人的……當然還有趁人不注意偷藏起來的, 為了保險起鑒飛刀強行命令每個人都脫光了站在一邊,隻到船上一塊銀子不剩:面對一群光挺挺的男丁,陽光下瞧起來是不是還很帶勁!杠杠滴

  飛刀最後給大家訓話,說道:“目前兩船人馬一船食品,淡水,所以丟掉銀子更有利大家輕裝出發,說不定日本人已來追殺我們啦,食物每天都按人按量分配,盡快上岸,但絕不能回旅順!”飛刀又向大家解釋了一下:這些銀子是日本人準備對華開戰的前期一點費用,如果一旦被日本人追查到下落每個人都有性命之憂,這樣一扔到海裡也就無從查找,大家等於團結一致在抵禦外敵,為民族前途做了一次偉大的貢獻!大家一聽立馬表示能理解:同心同德對外!

  飛刀不由感歎道:“我們大漢民族的凝聚力是任何個人利益,敵對勢力抹殺不掉的,民族強大、複興離不開各方面上進人員的共同努力!希望有機會大家再共敘一場繁華!”

  多年以後都誰還在回憶著,談論著:我有過錢,見過很多銀子,我的財寶在海裡,在海外……不要給我談錢

  最後決定在秦皇島上岸,順風順水的十幾天后上岸了,飛刀將祖上禦賜腰牌送給了那沉船的船長做為人情補償,有船的把船也賣了,人們四散到江湖中去了……臨分別時飛刀又囑咐徒弟:“現在天下動蕩,前途不明,但任何時候都要行得正,走得端,不忘民族大義!”

  他帶著師傅的教悔打算北上回家去看一看……可他拿什麽去見當年樹下的少女?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心易憔悴容顏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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