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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就成了王座》第3個世界的故事(五)下
卻說集隔熱素心回到海界,其族自是大喜。但當代神獸皇卻發現自己寶貝女兒不見幾年,竟身懷暗胎歸來。心中自是有氣,但是女兒已經平安歸來,先是好事。安頓好一切後,便向素心了解這幾年一切。聽說呂代先為救其女,身受重傷到最後兩情相悅,私定了終身。便也沒過多發作。做為父親,更多時候只是希望自己女兒能幸福快樂便好,那怕對方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妖,那又有何妨?只要一生幸福便是一切。

   但素心歸來不久,便讓族中有心人發現,公主竟然珠胎暗結。便告知族中另一派頭領人物。其頭領便借題發揮,說族中血脈高貴,怎能讓公主自尋族處之人通婚。現在還不守婦道,一無父母之命,二無媒妁之言。竟在外野合,有傷神獸族臉面。神獸皇為女包庇,德不配位。鼓動族中之人一起叫囂反對。終是逼迫老神獸皇退位,讓於他人。但在退位之前卻也保下素心一命。

   時日久過,素心誕下一子,便是現在的大石窩。其父呂代先久時不見妻子歸來,後又聞老神獸皇退位,公主不知所蹤,心中便知事有不好。終日尋機想進入海界神獸族。終讓其在海界外遇到老神獸皇一支外出遊歷的一位天才,相訴之下。才知呂代先便是素心公主的愛人。便心中生出憐意,偷偷與好友之名帶其回到神獸族,見到老神獸皇。

   但不想事發東窗,讓當下掌權之人知曉,便帶人來圍。老神獸皇情急之下,把剛出生的大石窩遞給呂代先,讓其帶走,不然留下來,說不定那天就不見了性命,呂代先本起帶上素心公主,但素心不願,她知自己身上有當權者下的禁製,若是自己離開,可能還會連累夫子,便拒絕了。

   再說呂代先帶子逃亡,終是不及神獸族舉族之力,讓圍過來的神獸族打傷。但也終是拖著傷體,燃盡生命,帶大石窩逃出生天。最終遇見在教院的神獸族一脈長老,方才救下。但呂代先也已經是傷重不醫,只能托孤於教院長老。在教院的隱藏下,大石窩才留下一命。

   所以見到集隔熱顯才會戲弄一下。算上來他還是集隔熱顯有表祖。集隔熱顯也知這驢是自家長輩,也不敢再多言。

   “院中長老們可還安好?”大石窩驢嘴張合,問道。

   “諸位長老都好,家祖也老念記表祖,現表祖已脫困,神獸歸大海,虎放山林。若是有空,便回教院看一下。”

   大石窩點了點頭,教院可是他打小長大的地方,裡面各位長老對他極寵。這些年來困於潭中,自也是想過以前老人。“你們族中,我哪母親大人,現狀如何?”問罷帶大自己的諸老們,現在在他心裡最放不下的便是他那還在神獸族中受苦的母親。

   集隔熱顯見問到姑祖,也不敢隱瞞,隻好照直了說,告訴大石窩其母尚困寒洞中。大石窩聽了,老眼不由落淚,這麽多年,母親一人困於洞中,日日受天寒入體之苦。哭罷,便前蹄跪倒在地,驢頭不止地叩在地上。對著車廂裡叩著,也不說話。

   車中蘇杭也知道大石窩為何,只是唉了一口氣。把大石窩叫了起來。

   “我知道你想要什麽,但是這事還需你來解決,你父親本是我以前的部將之後,哪能讓現在神獸族所殺,血債終將要血來洗清,但是洗清這血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你可明白?”蘇杭的聲從車廂中傳出,沒有帶著一點情感,似要清洗神獸族之話,也只是平常。

   血債終將要血來洗清!

   “是,只要在公子身邊,終有一天,我能親手報殺父困母之仇!我要神獸族滅頂!”大石窩雙眼突然閃出精光,似是蘇杭一句話,給他帶來無比的信心。也只有蘇杭能給他帶來這信心。因為他知道,他服侍的人是誰!這個世上,沒有一件事能難的到他,只要他想做的事,就一定能做成!這是一個活著的神話,一個隻流傳在傳說中的人。車廂裡沉默了一會,突然又傳出一句話。

   “好像神獸族現任的族長已經坐在那個位置上很久了吧?”

   集隔熱顯接著回了句:“已經有幾萬年了。公子。”

   “那的確是很久了,是該換換了。小顯子,你想不想當神獸族之王?搞個海界之主來玩玩?”蘇杭躺在水清淺腿上,似是隨意說出這麽一句話。卻讓水清淺心中翻起巨浪,若只是一族之長倒也還也還好說些,她見過教院中,那些長老們對蘇杭的尊敬,若是說一界之主,三十六天界中,無論多強大的世家,族群,門派都沒敢說當一界之主這話。每一界都是眾強林立,哪會有人服氣讓別人壓在自己頭上?就算已經是一界中最強的勢力,也不敢稱主,哪個天界樂意見到其他一界中一家獨霸一界資源的?那樣集一界之力,能培養出多驚天的人物出來?但接下來集隔熱顯的話更讓她呆住。

   “公子,您不想要我了嗎?我可不想當什麽神獸族族長,別說一個海界之主,就是三十六天之主,也不及我能留在公子身邊服侍您!”集隔熱顯聽聞蘇杭說後,忙是跪下來,五體倒地,急忙說道:“只求公子留下我,別趕我走,我便心滿意足了。我別無他求。”

   而大石窩在一旁見孫侄如此,便是微微點頭,心想這世間哪有比留在公子身邊更好的事兒?別說一界之主,就是諸天之王,也不過是公子隨意為之。

   蘇杭笑了笑。他知道他們心中所想,一界之主,也不過只是一界之主,與自己在一起,能見到更大更廣的世界,這是修士一生的追求,沒什麽可以讓他們停下腳步。

   “走吧,隨意走走,看我們能到哪裡停下來。”蘇杭在車廂中傳出話來。

   大石窩沒有說話,駕起車,漫無目的向前走著。集隔熱顯也知道拉車的是自家長輩,也不敢做大,坐到車轅上,只能陪著大石窩一路走著。

   幾日裡,不知道跨過多少群山密林,以大石窩的腳力,這幾日已經渡過了無數疆域。蘇杭一直躺在車廂中,也沒進食,臉色有點蒼白。但幾日中,集隔熱顯有問過,是否要停下來,先休息一會,找個館子,讓公子吃些東西,但是蘇杭沒有發話,也沒人敢自作主張。隻好一路向前。

   蘇杭心中也知道,自己現在還只是凡人之身,若是久無進食,定會害命,況且他身子本來就弱,幾日裡,他不停在車中,洗經伐髓將今生後天之汙洗練出來,這也苦了水清淺,悶在車廂中聞著那極汙之氣,但又不敢發作,只能暗暗用清靈之術,為蘇杭洗練出來的汙物一次又一次地清理。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惡心,這讓她一個一直高高在上的天女受盡苦頭,但蘇杭卻像一點也沒有發現一樣。只顧著洗練,完全沒理會水清淺。

   又過了幾日,雖然一直在洗練,但始終是凡人之軀,那受的了幾七八日的不食,眼見蘇杭形體消瘦,水清淺終是忍不住,在車廂中問了一句,看蘇杭是否肯停下來,尋著吃的。不然說不定真的還沒洗練成功,人便死了。

   蘇杭慢慢從車廂中坐起來,幾日的營養不足,又多日洗練身體,讓他感覺到有些暈,過了一會才醒過神來,幽幽地向車外問去“到哪了?”

   車外兩人忙是回道:”此地不熟,但前面山上有一股破敗之氣,公子是否想休息一會,我們去獵些東西回來給公子。“

   ”破敗?有意思,上去吧。“蘇杭搖起車廂的布簾,從裡面探出頭來看了一眼,嘴角輕輕笑了一下。

   這山很破,破到幾乎連草木都沒有幾根,剩下的都是亂石,沒見幾棵植物生長,與周邊其他山峰不同,獨獨立在群山之間,就像是一群綠寶石中圍著一個土泥塊一般,讓人看著有些不適,光禿禿的有些格格不入。大石窩應了下來,拉著車往山上走,一路除了亂石,還有不少殘牆斷壁,這些牆壁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年,輕輕地碰便化成飛灰散落一地。但這一路卻有很多,也曾看見這一山經常的繁華。

   車拉到山頂,山頂什麽都沒有,但卻鋪著很整齊的青石路,這路盡頭有座小木屋。這木屋與其他斷牆不同,雖然老舊,卻保存的極好,但卻能看出其歲月。

   木屋的門關著,也沒有鎖。屋子的木門就這樣虛掩著,門上就已經破舊不堪,有些木板已經開列的厲害,而門前地上還掉著一塊小匾,土灰早已經蓋滿了,匾上的字也已經掉落不見,隻留下一個印子,模糊地可以看出寫的是金刀兩個字。再也無別的。

   集隔熱顯想推開門進去打掃一下,好讓蘇杭有個落腳的地方。這個地方也只有這間小木屋可能人落腳,總不可能讓公子在山上風餐露宿,再說現在公子身子弱,若是見了風寒也是對底子不好的事。但才走近木屋,卻讓一股力道推回,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前面擋著。

   禁製?集隔熱顯雙眉一皺,心中已知這力道是什麽。想不到這荒山之中,竟然也有這般禁製存在,但存在又如何?方才不過只是閑步上前,難不成凡人界的禁製還能擋的住自己?只見他右手輕輕抬起,伸掌化出一道道光,按在虛空之中,原本空無一物的虛空中,突然出現一道肉眼可見的氣波,以他掌心為原點四散出去。他輕喝一聲“開”,本以為這禁製能在自己這一聲之下破開,誰知,就在他掌下,突然閃出一道金光,直擊他心口。一擊之下,竟然把他從此山擊飛出去。直撞倒後方幾坐山峰方才止住。整個人陷地山壁之中,嘴角帶著血。就算是他,海界第一天嬌,三十六天界能排在前的新代,也受不住這一擊。

   一個不起眼的小山,一個破敗的小屋。竟然有這般強大的禁製。集隔熱顯望著遠處那座通體破敗,了無生機的山體,沒有一點詭秘山靈境的宏偉,也沒有獨立世外的磅礴。只是一座沒有絲毫起眼的小山,竟然能讓他受傷。

   “那該不是一些老怪物的潛修之地吧?”他心頭凜然,那光禿禿的山體,生機幾乎在那裡滅絕。細品之間,似能看見一道道殺機在其中。這是絕地,絕對的絕地。裡面蘊含著無盡的殺機,無論是誰,越過都將受到斬殺。他為剛才自己的貿然心生後怕。還好自己方才只是輕輕用力,若是全力一施,說不定自己現在已經是個死神獸了。

   這木屋是誰起的?竟然布下這樣的禁製。那可是能力道和壓力,絕對是能屠聖的,就算對著自己在教院中的老祖宗,也沒有這般的感覺,那木屋的主人,絕對是神境的人物。但是神境的人物為何要到凡人界這麽個不起眼的地方修了一座更加不起眼和小屋呢。

   他不敢多想,怕時間久了,自己叔祖也步他後塵,雖說大石窩叔祖已經是聖人修為,但是自己剛才可以打實感受到,那股力量絕對是能屠聖的。若只是死了一個倒還好,若是波及到公子爺,那三十六天都有可能因此滅絕。他不敢再耽擱,從山壁中拔出自己,飛回那小山中。

   見到自己叔祖還悠閑地躺在地上,公子還在車廂中,他心中大安。而大石窩見他回來,一雙驢眼斜斜地看著他,長長的嘴臉露出一絲戲虐的笑容。

   “叔祖,你是知道這裡禁製的吧?”他不敢責問,隻好低聲下氣地問大石窩。

   大石窩也不瞞他,點了點頭說:“這麽明顯的禁製當然能看的出來。”

   “那方才你為何不止我上前?還讓我受了傷。還有你這樣當長輩的麽?”集隔熱顯聽大石窩說完,心中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家的人,還看著自己出醜受傷,也不提醒一下。還好只是傷了皮肉,若是再重些,可能連性命都交出去了。

   “這是你自找的,這些日子你下界後,一直在話中,對凡人界多有輕視,小看了凡人界。莫要忘了,凡人界是三十六界的根本,這裡的水比上面更深,這裡的歷史比上面更久遠,若你以後還是這般,讓你跟在公子身邊便是害了公子也是害了你。你當凡人界就沒人能勝你麽?我告訴你,就算是我,在聖君境,在這裡也在盤起來。而你一個小小詭秘境衝關的小子,竟然看不起凡人界。”

   大石窩見集隔熱顯話中有責怪的意思,便狠狠地回了一些話:“這裡讓你吃點苦頭,若是還是這樣,便自己回去教院,莫要汙了你那一脈的英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見大石窩說完,集隔熱顯呆呆地站在那裡。一句話也回不過來。的確在下界這些日子裡,他見到凡人界靈氣匱乏別說能好好修練,就是益壽延年的作用都沒有。便從心裡小瞧了這凡人界。話中多帶有看不起的言詞,但今日就在這一座小小荒山,便幾乎讓自己途了性命。也許真像他叔祖說的那般,凡人界水深著,自己才幾斤幾兩?只能苦笑一下。向大石窩回了個禮。這時車廂有門簾打開,水清淺從裡面扶著虛弱的蘇杭出來,慢慢扶下車。集隔熱顯不敢做大,急忙托住蘇杭的腳,讓他踩在自己的掌心,下到車來。

   蘇杭望著這座山,許久沒的說話,隻輕輕歎了一口氣,說了一句“落羽山啊,好久沒來過來了。”

   說完邁步上前,抬手點在虛空中。這時集隔熱顯本想衝過去製止蘇杭,他怕蘇杭受傷,這麽虛弱的身體,若是讓禁製攻擊,怕是連最輕微的回擊也受不住,直接灰飛了。

   不謂之忘情,而謂之有情。情之致,為之曰平。不以為私,以為公;公之所致,為之爭也……

   蘇杭喝退大多數後,就在此地,將自己開創的殺手莫得感情總綱之解細細道出,為大多數解惑。

   大多數起初心中有怨有氣,不願細聽,但是才剛開始,不到幾字。她內心如有電擊,如晴天霹靂直擊心情。很快她便沉醉在蘇杭說法的聲音中不能自拔。一聲聲道音,如從天降,就在這個蒙蒙無物的空間裡,竟然降下花雨甘霖,百光大做。這就是口吐蓮花,落地直言。天地為之動色,鬼神為之震驚。

   蘇杭講矣,便起身,看著已經淡化了一大半靈魂的大多數,默默說了一句。”我已講此道法矣,至於你能不能從中參悟出什麽,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若是能參透,便能醒來。從此天地之大,無你不可去之地。若不能,便由此消亡。“說罷轉身跨步,直接離開了這空間。只剩下大多數一人在這裡沉醉。

   在現實中就這樣過了兩日,大多數的軀體還躺在外面。蘇杭也沒有管她,任由一個女孩子的身體就這樣丟在荒山之中。

   他依然每天早上起來耍一套天魂戲,其他時間就用來修煉。再無別事。

   但看著大多數身軀,卻沒有完全死絕,還有輕微的心跳與脈動。蘇杭也只是每天看一眼,似這個人的生死與他沒太大關系一般。一個人見慣了生死,生死在他眼中變的再無波瀾。又幾日,大多數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似生不生,似死不死。但蘇杭每日看時都露出笑容。

   這幾日,大多數身軀外不時顯現出一些幻像,時而走卒流氓,紅塵滾滾;時而官宦高位,位極人臣最終不得善終;時而帝王候君,盡享人間物華;時而修士煉氣,所求財法道侶,要登詭秘長生;時而詭秘王臨世,萬界臣服一呼百應。一個個幻像中,經歷不同的生命,像是一次次輪回,一段段人生。就在這幾日裡試盡人生不同。

   蘇杭看著這些幻像,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看著,不時插手拔動一下這幻像裡人物的命運路線。讓幻像裡經歷的一切更能體會人生百味。

   太上忘情,不知情如何忘情?不拿起,如何放下?不執著,如何懂的珍惜?無小愛,如何去尋大愛?

   而修士最欠缺的卻就是人生,看似比凡人悠長的生命,卻沒有凡人過的精彩。時間雖長,但很多時候只是在閉關,在歷練,在爭奪。

   而凡人短短不足百年的人生中,有悲,有歡,有離,有合,有喜,有怨,有怒,有恨,有樂,有恩,有情,有愛,有仁,有義,有恥,有貪,有欲,有性,有憂,有恐……這一切都是在短短幾十年裡面,在生活的點點滴滴當中。

   每日的柴米油鹽醬醋茶,每天的家長裡短。兒女情長,父嚴子順,母慈子孝,兄友弟恭。這些就是人生, 這些就是情,這些就是愛。這些都是修士無法體驗的到的一切。體驗不到這些真實的情與愛,如何知道情與愛?不知情與愛,如何能做到有情,沒有有情,如何忘情。沒有小愛如何大愛?沒有得到過,如何怕失去?不怕失去,如何去守護?

   他所傳下的殺手莫得感情在生死宗之所以沒人能練成,也都是因為這樣。殺手莫得感情不是閉關能悟出來的道法。不在紅塵中行走,就只能是失敗。那怕你再驚才豔豔,也一樣不行。

   而現在蘇杭為大多數開啟了第一步體悟的大門,讓她在迷失中找到太上忘情的真諦。雖然看起來,這只是一些幻像,但是裡面卻是步步驚心,在這些幻像當中,稍有不慎便真的迷失其中,身死道銷了。至於大多數什麽時候能悟出情愛真諦,能從沉迷中走出,醒來,不在於蘇杭,只能靠大多數她自己。只有她自己才能讓自己走出來。任何外力都幫不了她。

   殺手莫得感情一步一坎,一坎一難,一難一生死。所以才一直以來沒人能練成,但是蘇杭知道這殺手莫得感情若是能練成,絕對媲美天罡三十六恐怖之地界至高道法的存在。甚至還能超出不少。但是道法只是道法,再強的道法也需要人來用,不然就是廢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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