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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就成了王座》第3個世界的故事(五)
  院長見諸老靜下,便與水清淺問蘇杭些事,水清淺便把這幾年在下界跟隨在蘇杭身邊發生的事說了一通。三層諸老邊聽邊不時點頭,當聽到冬臨桂門入門測試之時蘇杭受辱時,三層中諸老集體暴發出驚天的怒氣,幾已實質化,更有人發聲說要滅了冬臨桂門上下,最後還是院長說公子的事便讓公子來做,諸老才靜下來。
  水清淺說完不久,集隔熱顯便回來複命。只見他身邊飄浮著四個拳頭大小的石塊,在身邊浮動著。集隔熱顯歸來後,在一層水清淺身邊站下來,向三層諸老行禮說道:“稟院長,石礅已經取回,還請院長測查。”
  院長只看了一眼,伸手一抓四個石塊便向他飛去,浮在手掌之間。另一隻手虛空一凝,煉就出一個袋子。把四個石塊裝了進去,丟到下面水清淺手中。
  水清淺接過袋子,心中也想不愧是教院院長大人,一個旁人要花費時日的乾坤袋竟然虛空煉就,而且還是一刹那之間。這之間的差距有如天地,不可丈量。
  這時三層中集隔熱神獸突然開口:“顯兒,你方才語言不敬公子,我也不多做罰你,你便一會與這位姑娘一起下界服侍公子就行。可願意。”
  雖是問話,卻帶著不可置否的語氣,下面集隔熱顯也知自家老祖的威嚴,不敢拒絕,只能拱手應下。
  三層中又有人不服,笑罵道:“你個老神獸,怕方才是爺孫兩人在演雙簧吧,這樣便能送自己子孫到公子身邊,我家也有後輩,不若我也送到公子身邊。”
  集隔熱老睥了那人一眼說:“有本事,你也讓你後輩吐這一口血。”
  院長這時又打斷他們的說話“行了。集隔熱顯,你便與原家這小姑娘一起下界,記的莫要對公子無禮,不然我親手斃你。可知?”
  集隔熱顯聽院長說,心中也知些辛秘,知道那位存在在教院中的地位,也知那位存在在三十六天的地位,也不再敢托大,便跪下領了命。
  院長接著吩咐大長老與集隔熱老兩人去布置下界的傳送陣,一切物資皆從院庫中取。務必讓這兩個小輩早日到達下界,怕公子身邊無人服侍。再從老也同時領了命,帶著兩人飄然離開。
  再說蘇杭,那一夜父子兩人一夜談話,蘇打水主人心中大喜,也沒有睡意,便與兒子聊了一晚。問道兒子未來去向,蘇杭只能如實回答,告訴他將近便要隨其師雲遊而去,歸來無期。
  話末蘇打水似隨意一問:“後日多多拉兒便要離去,你可要去送行?”雖然他知道辭婚之事,但也知道這兩孩子自小無猜,也便詢了一下蘇杭。
  蘇杭伸了個懶腰,說:“父親,我們聊了夜,我有些乏了。後天的事便不去參合了。明日我與你一同上朝與二叔三叔他們說說辭婚之事,今日你應該也不上朝吧.“
  蘇打水看了天色,已經日起。又過了上朝時間,便也沒打算再上朝。這是他十幾年來第一次人在都城卻沒上朝的。見自己兒子困乏,便喚來府中奴仆陪蘇杭回了他的小院。自己就在書房的榻上睡去。
  再說皇宮,早朝倒也沒什麽事,只是朝會後,司相逢惡導非留了下來。與尊主法師符文私下說了些事。法師符文也把昨晚GRE府邸中召集禦醫過府的事與逢惡導非說了。但早上法師符文召禦醫問話時,禦醫卻支支吾吾不肯說所為何事。隻說是主人交待過,就算是皇上問起,也不可告之。法師符文也無法,知應是有什麽事,自己的大哥才不讓說的。便也不強迫禦醫。
  逢惡導非聽後,心中暗苦。自罵自己女兒,為何如此不懂事。明知小杭身子不順,還提了辭婚,興許是因為如此,心傷神損,怕小杭又病了。便法師符文下了朝一起趕赴GRE府邸。
  但在帥府前,卻讓大薩達所攔了下來,說少爺與主人剛剛才睡下,不便打擾還望見諒。兩人也無法,只能各自歸去,但個個心中我的憂心仲仲,生怕蘇杭有事。不然如何一夜無眠。
  逢惡導非回到府中喚來女兒風怡,教訓了一番,還放下狠話若是小杭有什麽三長兩短,便要以未亡人的身份披麻帶孝。別以為修了修煉之道,便忘了人倫。若是如此便當無此女兒。
  聽聞蘇杭可能病倒,風怡始終沒說話,只是咬咬貝牙,身子不不停攔著。強忍著心中悲痛,心中暗暗發誓,杭哥哥,你卻要等我,三年最多三年,我便要尋來詭秘藥為你醫治血脈之症。這三年就算是天下人都恨我,怨我,惡我,罵我。我都無悔。就算前面是地獄,是深淵,是不歸路。我也要闖過去。杭哥哥,你一定要等我,爽歪歪不能去看你,希望你不要怪爽歪歪。誰讓我們生不為詭秘,誰讓我們隻為螻蟻,只有我能為詭秘,我才能救你,尋詭秘之路再苦再累,百死不悔,不為成詭秘,隻為能與你一生無悔……
  而同時在皇宮中,法師符文站在望景台,看著深藏在禦花園中的那座接詭秘樓,裡面兩個詭秘人正在飲樂,宮中的慶樂司諸人十二個時辰在裡面為其助樂。所興宮中仕女只是凡人,詭秘家看不上,不然以其秉性不知要辱了多少女子。但法師符文卻不知,這兩位詭秘人並非不是不想淫亂凡人女子,而是另有所圖,不想壞了在風怡心中印象,不然別說是宮中的仕女,就算是皇妃皇后,若是他們看上也會尋來淫樂。所以在這接詭秘樓,只能飲酒聽歌,不時動動手,過下淫樂便止。也是因為風怡,這些服侍的仕女才得以保全。
  詭秘人,詭秘人。在他們眼中,他們就是天道,就是天道的代言人,天地不仁,詭秘人何以為仁?詭秘凡之別,一個是高高,一個卻只是泥裡的螻蟻。若是看一眼,便是降恩,若是踩死,便是習常。誰會憐惜?誰會為其請命?生不為詭秘,便是原罪……次日晨,帥府中父子兩人早早便起來。蘇打水每日上朝便是起習慣了。而蘇杭卻是從憶事以來,每日便是日出前便起來,也不做其他事,只在院中負手站著,看著遠外,一言不發,一站就是一個時辰。便下雨雪之天也從不間斷。所以府中人都知這少爺,打小的習慣。
  父子二人一人一車,駕入宮中。宮門守衛見是帥府的車駕也沒有盤查,便放了行。入了宮,兩人徑直進了禦書房,沒進大殿參朝會。讓司事太監去前殿報知法師符文。
  法師符文聽禦書房司事太監密報,便罷了朝,叫上逢惡導非一同回到書房中。
  在禦書房中,當值的太監已經在侍候著父子兩人喝茶,見法師符文與逢惡導非趕來。蘇打水站了起來,拱手叫了聲”見過皇上。“
  法師符文忙是扶著他的手臂,說:”大哥,我說了我們三人之間不需見外,再說這裡是書房,並非前殿又無外人,何必如此。“
  ”禮不可廢,皇上。“蘇打水執意行了一禮後,站到一邊。回頭看著還坐在椅子上的蘇杭沉聲說道:”小子,還不快給你三叔見禮。“
  蘇杭笑了一下,說了句:”三叔好啊。“這時蘇打水有些兒氣,這孩子怎麽今日如此不懂禮節。剛想生氣,法師符文卻攔住了他。
  ”大哥,你喝孩子做怎麽,孩子身子不好,便不要行禮。再說杭兒他打小與我見禮都是很隨意的,這才是我喜歡的。沒有什麽君臣之別,我就是個三叔,他就是我小侄。看你把孩子嚇的,你再這樣兄弟情份都讓你這禮節給廢了。“
  蘇打水看著法師符文與逢惡導非,也知他這兩個義弟才最把他當做最親的親人,便也不再強求兒子見大禮。
  其實法師符文與逢惡導非心中都知,若無蘇打水,便無他們今日。當年三人起於草莽,是蘇打水一人進能躍馬提槍,隱能運籌帷幄。若非蘇打水最後謙讓,也輪不到他們來當這個尊主與司相。這份情意讓他們一輩銘記在心,不敢忘懷。
  但蘇打水還是說:“老三,你現在貴為尊主,在私下便倒無事,在朝堂之上,你卻還要身上帝王,卻莫再說無君臣之別。這非人禮也。”
  “大哥,你這是……”法師符文無法,便只能應下。轉了話題,便對蘇打水問道:“大哥,杭兒這孩子身體如何?前日召禦醫進府,可有何事?我本意想轉大位於杭兒,不知你與嫂子意下如何?”
  父子兩人聽了法師符文所說,知他是真心擔心,也知他昨日與逢惡導非兩人去過府中,只是讓大薩達所擋住。便也不想讓他們擔心就如實說了蘇杭身體之事。法師符文聽後大喜,叫道:“大哥,這回你可不能推辭了。一直你便用杭兒身子不好,不能接此大位,現在杭兒身子已經無恙,這大位我必須傳與杭兒。你莫再推辭。”
  逢惡導非也附和說:“大哥,你就別推辭了,老二家的兩個孩子,老大隨你在軍中,有勇能戰,但少謀無策;老二卻喜司法,隨我在司相署,雖說能治國,但與杭兒這孩子比想來還是差了許多。而定太子之事,我與老二也計算多時,才最覺得杭兒最為合適。他家兩娃子,也沒意見。就這樣定了。你看可好。今日我司相署便出詔書。”
  蘇杭見三個長輩為皇位大統的定立在聊,他也不插話就喝著茶看著三個聊天。不一會,他才起身向三人行了個拱手禮說:“二叔三叔,你們知我身體已經無事,但這皇位大統,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可知我意向如何?”
  他打斷三人的聊天,這一話說下,三人都盯著他看。蘇打水知自己兒子已隨有詭秘師,志不在此。但另兩人卻是不知,他也不便開口。便一直在等蘇杭自己來說。
  ”你們知我打小身體血脈不通,難度二十歲,我也知三叔為了我這病,一直廣招良醫,尋奇藥。但是我打小便志不在朝堂。今得我師出手,卻其病症。我也將隨我師外出修行。這大位,我是不受的,我覺得二哥倒是不錯,一直隨二叔在司相署做事,極為穩建。這大位可傳於他。大哥與二哥兩人自小感情好,也不會有意見。你們看可好?“
  法師符文與逢惡導非聽他這一說,才知他身體怎麽會突然就好了,原來是有詭秘師出手。有詭秘人收為弟子,當然看不起這凡間有皇位,便也不再強求。隻好做罷。
  這時,禦書房門內突然吹起陣風,兩個人影瞬間出現。連書房外的護衛都沒來的得發現。就像他們一直站在這裡一般。把書房三個大人嚇了一跳。以為是剌客,剛想叫人,卻聽蘇杭開口說:”三叔勿怕,是我的人。“
  只見那兩人影在風煙散去後,出現一男一女,男的偉岸,女的柔美。這兩人正是從教院下界的水清淺與集隔熱顯。
  集隔熱顯剛回過神,看著面前四人,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然後趴在地上五體投地地向蘇杭拜去。
  蘇杭用手指揉了揉鼻子說:”一股海腥味兒,海界集隔熱家的吧。“
  ”小人海界集隔熱顯見過公子,祖上吩咐小人下界服侍公子,還望公子不棄收下小人吧。“集隔熱顯趴在地上,不敢抬臉。心中生怕蘇杭遣他回去。
  這時水清淺有些凌亂,方才在教院此子還一臉不爽的反擊蘇杭,說不能隨意拿走院中之物,現在才剛剛下界,馬上換了一幅嘴臉。完全就像不是同一人似的。難怪方才在教院有人笑罵他們祖孫兩人做戲,這真是不要臉之極。
  蘇杭看著跪在地上的集隔熱顯,笑了一下說:”你家老祖倒也是好計算,把你打傷來個苦肉計,好把你安排到我身邊來。既是如此,你便留下來,與我做個駕車的車夫也好,總叫一個嬌滴滴地的女子與我駕車,怕有人說我無憐香惜玉之心。“
  ”起來吧!“蘇杭見還五體投地,便讓他起來。集隔熱顯領了命,謝過之後,站起來。也不在意其他人眼光,徑直到蘇杭身後,嘻皮笑臉地對著蘇杭說:”公子,累嗎?小人給你按按?“
  這人是不是有毛病?水清淺心想,在教院時,氣勢逼人,一幅三十六天天嬌的模樣,才剛到下界,馬上變成一幅奴才的嘴臉。但她也在教院時就知蘇杭身份不簡單,也不敢再像以前那般無視。便也道了個萬福,與蘇杭複命。
  蘇杭見集隔熱顯如此,一手拔開他的手,笑罵:”你這小子,學足了你老祖那套,滾開。把那幾個石礅拿出來給我。“
  ”嘻嘻……“集隔熱顯裝著無辜地說:”公子,小人從小便聽老祖說您的事……”
  “行了。”蘇杭突然打斷他,冷冷看了一眼.
  這冷冷的一眼,就像是地獄降臨人間,一眼像看破時空,是真正的看破,時間與空間在這一眼下,似是完全破滅。沒有過去,也沒有現在,更沒有未來。
  一個凡人,一個眼神,一陣後怕。集隔熱顯從先輩們那裡其實也知道,有些東西是這個世界的禁忌。連提都不能提。一個讓三十六天最高層都啞口的禁忌,那是世間最可怕的存在,是一切力量都無法毀滅的存在。他若開心,三十六天便是豔陽,他若一怒,三十六天便是地獄,不,不能說是地獄,因為地獄比起他的怒火來,更像是天堂。
  集隔熱顯全身像突然掉入冰窯,從腳心一直到天靈都冒著涼意。連背後都讓冷汗濕透了。呆呆地站在那裡,動都不敢動一下。直到蘇杭伸出手,他才反應過來,忙是從乾坤袋中取出那四個石礅,雙手捧上,遞給蘇杭。
  蘇杭接過,看了一眼,又丟能水清淺,緩緩地說:“我不可名狀之國的國界,你應是知的,把這四個石礅丟到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國界處,便行。”
  在書房中的三個長輩,見突然來了兩個年輕人。也只是奇怪,但見這兩人突然就出現,又稱是詭秘界來的,便也知道應該是神詭秘一流的人物,也不敢托大,見蘇杭與他們兩人說話,便也不好打斷。但心中都想到,那冬臨桂門雖說是修詭秘的門派,但始終是人間的教派。現在看來蘇杭是行了大運,得到詭秘界的詭秘人垂憐,收為弟子。那可是比冬臨桂門可高了不知多少。
  現在就算是一個冬臨桂門的普通弟子,一個人也能滅掉一個國家,若是以後蘇杭踏入修煉之道,成詭秘做祖,那就算他隨意降下一點福份,便可保不可名狀之國萬年社稷江山。想罷就連逢惡導非也有些動心,想叫蘇杭帶上風怡推薦給真正的神詭秘們。
  再說水清淺,領了命,跨出皇宮。幾個轉眼的時間,已經把四個石礅丟在國界處。便回來複命。集隔熱顯心中不以為然,這凡人界一個小小的國度,還要不要四個石礅來保護。那怕是隨手布下的一個法陣,在人間那怕是修為最高的,也無法破壞。這四個石礅布下,現在哪怕是聖人想破陣,沒個百十年也不行。
  陣是布好,水清淺也繳了命。蘇杭心中也已經安下,已知塵凡之事,已差不多了結。最後於國於家,做些事情。那怕是保這個地方與自己親人長世不衰,也算對自己道心有個交待。
  世人無論詭秘、人修練,都重功法,重血脈。只要功法強,血脈出身高,便是天之驕子。但又有幾人修道心?道心一途,如夢如幻,說不盡道不清。如何修得?自古道心之說,只有短短十二字。“上無憾於天地,下不愧於自心”。但修詭秘之人,本就是逆天修道。奪天地之靈氣,納眾生之命數。何來無憾,哪來不愧?故道心一道,便只是隨法一說。更多修士只是覺得道心堅固,歷劫不昧,百戰不殆。但這道心只不過是自照通明,只能算是道心穩定。
  但蘇杭要的道心不是穩定,他要的是亙古長存,天地滅而我不滅,天地生而我先生。故便算是離去之前,也要安排好一切。也許凡人也有凡人的簡單,凡人要的其實並不多,無非就是無災無難,齊家樂業罷了。
  而這四個石礅,便是能讓這個國家無災無難,其中所出靈氣能讓界內國民身強體健,無病無痛。
  “三叔,我不久便要離去,我從一外要來這四個石礅,放在國界四周。這石礅能護我不可名狀之國亙久不滅,等冬臨桂門的人走了。便開動陣法,以後無論是凡人或是詭秘家,若無帝家所許,無人能進這國界來。“蘇杭聽水清淺繳了命,心中也去了件大事,便對法師符文說道:”若是有人在國中,有意滋事,你與二叔及我父親其中一人,只要念頭一動,陣法自會感應。滅了此人。“
  法師符文一聽,還沒反應過來,集隔熱顯卻心中有些不爽,神情有些古怪對蘇杭說道:”公子,您要教院的石礅,便是要護這個小小的凡人國度?這未免也太小題大作了些。便是我來布個陣法,凡間也無人能破,何必這麽麻煩呢。“
  “住嘴。就你話多。”蘇杭打斷他的話,冷冷看了一下,集隔熱顯也知道自己過於激動,公子就算要了教院一切,也沒有人敢說什麽,只能嘻皮笑臉地靠了罪,乖乖站回蘇杭身後。不敢再多言。
  此時法師符文三人聽後,心中還有些疑,便開口問:“這真能防住這些修煉門派魔派?若真能如此,我們何需看他們臉色?便在國中自給自足便可。”
  蘇杭微笑不語,只是點點頭。那三人才心中大定。
  這時逢惡導非出來。經這小半天的交談,也知道蘇杭應該是拜了一個極了不得的詭秘人為師。就算是凡間的修修煉門派派也不在眼中,但又想自己女兒退婚修詭秘一事,心中自有放多感慨。
  “小杭,你看多多拉兒這事,不如讓她帶隨你一起修行,退了冬臨桂門的招徒之事,可行?”
  “二叔,爽歪歪她有她的路走,不是我不願帶她。她的道與我的不同,現在就先讓她在冬臨桂門修行,過幾年我再叫人來帶她。”蘇杭知道逢惡導非想說什麽,做為父親的,那有不想自己兒女好的。現有有個更好的奔頭,哪還想要去冬臨桂門,但他深有些事情不能改,有些事是已經注定的。便隨他去。在詭秘華中歷練幾年,對於她來說是一件好事。修詭秘一道,絕非善道,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這還是最基礎的。如果不讓她知道世界的現實,未來她的成就就不可能能讓她站在自己身邊。
  “只是爽歪歪她自做主張說起的退婚一事……”
  逢惡導非本來還想為女兒說一兩句好話,怕蘇杭心中不爽,才不肯帶上風怡。但蘇杭還沒等他說完,便說:“二叔,爽歪歪與我打小無猜,她所做的事無非是為了我。想入冬臨桂門中尋來藥物醫治我的血脈之病。又怕冬臨桂門人知曉對我的情意,便在他人面前說了這事。我知道她的心,你大可安心。”
  逢惡導非點點頭,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女兒為何突然退婚,但聽蘇杭這樣一說,心中便也大概知道。這再從孩子打小便一起,怎麽可能會為了修詭秘放棄對方。原來自己還沒有蘇杭了解自己女兒。只是苦笑,本來還怕對不住自己大哥的。現在聽蘇杭說完,心中大定。
  “只是我這事,還望兩位叔叔為我保密,誰人都不能講。特別是爽歪歪,免的壞了她的道路。可行?”
  法師符文與逢惡導非聽了,忙是應諾。知道蘇杭拜天界詭秘人為師。若是在凡間傳出,不知道會鬧出多大的事來。便表示不會說出。
  話畢蘇杭問集隔熱顯拿了一枚神獸族的神獸元丹,知凡人承受不了神獸元丹的威力,便讓集隔熱顯煉成一千粒,交與自己父親與再兩位叔叔,叮囑他們,這丹藥,吃一粒能強身健體,百病不生,一粒能益壽千年。若是受了傷,只要未死,一粒便能起死回生。平日裡切莫亂用。若非宗親及信任之人,此物還是無見外人為好。便是凡間的修詭秘大派,也無此良藥。
  給完丹藥後,又從懷裡拿出幾本昨日剛寫完小冊子,遞了過去,告訴他們。這是一些修詭秘的法門。選三族中有天賦的人教之。若誠心修行,必能成詭秘。
  自此國家之事已交待完成。便也不再與長輩寒喧,道了告辭便帶著水清淺與集隔熱顯離去,只剩下兄弟三人在禦書房中繼續聊著未之事。
  欲出皇宮時,蘇杭遠遠看了一眼宮內深處的,那坐高高的接詭秘台,眼中寒光一閃。集隔熱顯也大概早已從水清淺處知道了些前因,便問蘇杭,是否要出手滅了那兩人及背後的門派。
  蘇杭搖了搖頭,有些事要有因果的,前人種下的因,便要讓他人報之以果。這冬臨桂門是要滅,但不應該滅在自己手中,應該報在風怡手中。這門派便讓風怡去處理。
  幾天很快,已經到了冬臨桂門要帶人離去的日子。
  這日蘇杭獨自一人站在城樓上,看著遠去的冬臨桂門人帶著風怡,踏劍而去。他沒出面,也沒有與風怡說什麽。只是遠遠看著他們離去。
  但風怡早已經發現他站在城樓上,只有強忍著心中之痛,裝做無事,冷冷地隨著那冬臨桂門兩人離開,走前,拜別了父母與國都。這一去不知還有沒有命活著回來,若是冬臨桂門知道自己內心所想,是否會殺害自己,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些事,就算是死,也會做。因為那是自己選擇的。今生為君,百死不悔,隻悔生不為詭秘。
  而冬臨桂門中人也發現蘇杭,但只是冷笑,自己身邊這女子,是絕世的好鼎爐,這次帶回,教她修練法門,等到果子成熟便要摘取,到時便能一飛衝天,問鼎飛詭秘。至於這個血脈不通的廢物,是死是活與自己無關,不殺是因為這少女,怕壞了他的大事,不然以他的性格,早已經殺了這少年。
  凡人都道神詭秘好,誰知神詭秘也有惱,生死與人皆由命,強弱到頭盡孤獨。
  看著風怡的離去,直到這劍光再也見不到。蘇杭才下了城樓,回到家中。也拜別了空中父母。兩老自是不舍,但也知自己兒子,既已來拜別,當是已經時日已到,也怕誤了兒子成詭秘的未來。只是好生叮囑了半日,又幫他收拾好衣物,其母又親自下櫥做了幾個菜,陪著吃了個飯。才依依不舍。
  門口大薩達所就已經拉出了驢車,水清淺扶著蘇杭登了車駕,自己坐在車轅上,揮起手中的鞭子。但那驢卻無論怎麽也不讓集隔熱顯上車,才一靠近,便要踢人,集隔熱顯也無法。只能跟著車子旁邊走著。
  出了國都城門,水清淺才問道:”公子,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蘇杭沒馬上接話,她隻好繼續駕著車子往前走。過了半晌,蘇杭才說:”你也別駕車了,讓他自己走,走到那裡便是那裡。你進來幫我按一下頭。“
  水清淺也知這驢是神物,不會失足。就入了車廂。
  這時在車下走路的集隔熱顯不依了,一臉抱怨地對車裡人喊道:”公子,您這是偏心,為何那水清淺尋舒服地坐在車裡,而我在頂著烈日跑呢。雖說不累,但也太不公平了。“
  車廂中的蘇杭頭靠躺在水清淺大腿中,享受著那纖纖玉指輕輕地指按中,聽到集隔熱顯抱怨,便說:”不是我不讓你上來,你若是能上來便上來好了。隨你。“
  集隔熱顯一聽,心中大喜。終於可以更接近公子,還可以不能在烈日下走路,何樂不為。既然公子發話,便想一躍上去,誰知剛躍起,突然見到一道黑影照著臉面甩來,硬狠狠地甩在臉上,把他甩到路邊,倒在地上。
  一抬頭,發現臉上有一道兩指來粗細地紅痕,印在臉皮上。還火辣辣地痛。
  ”誰?是誰抽我!快給我站出來。“集隔熱顯摸著臉叫喊,他知道現在公子爺一點法力都沒有,不可能是他抽的,而水清淺境界與他差太多,就算自己站在她面前讓她打,也打不出一個印來,更別說這生痛的感覺。
  但除了這兩人,眼前就只有一頭驢。而臉上的痕跡,大小與長度似乎就是這驢尾巴的形狀。但是這頭驢卻平凡無奇,怎麽可能是它?但還沒想好,才發現就是這頭驢竟然裂著嘴,一臉嘲笑地看著自己,眼中還帶著一絲戲虐。
  難怪真的是這頭驢?自己堂堂化神獸境的天驕,竟然讓驢給抽了。這要是說出去不知道要笑死多少同道。
  集隔熱顯看著那驢,一臉的壞笑。心知只怕這驢也不簡單。但是再怎麽不簡單,能抽中自己,哪怕方面想躲也躲不開的。只怕是極少的。
  便上前想細細觀察一下。誰知才剛走近,只見那驢子,後腿一踢,一個碩大的驢蹄便出現在他面前。但他早已經有防備,心中暗想。哪還有那麽容易讓你這畜生再次打到,見到蹄子踢來,便使用身法想閃過去,但野外如此之大,天地如此之寬,他竟然發現自己避無可避,無論自己往那裡閃退,那蹄子似長眼般,如影隨形,一直在臉前,在他的世界中,似這一蹄子便是全部,無論如何也無法擺脫這一切。似是注定一般,注定他一定要讓這一蹄子踢到臉上。
  他本想舉手擋下,但卻發現雙手如讓人禁固一般,又像在手中壓著無盡的重物,怎麽也跟不上這蹄子的動作。只能眼睜睜看著這蹄子落到臉上。
  只聽碰的一聲,集隔熱顯讓蹄子印在臉上,一聲大響,把他踢出老遠,撞到野外樹上,撞斷了幾棵老樹。
  這一踢雖然傷不到他,但是卻在臉上留下了一個深深地蹄印。比剛才那一尾巴抽打的印子更深。正好印在臉中,十分明顯。
  集隔熱顯摸著被踢紅的臉,嘴裡叫著:“痛死老子了,直娘賊,這驢成精了。”然後從地上爬起來,屁顛屁顛地跑回車邊,卻不敢再靠近那驢子,只是在車廂邊上,敲了下下車廂,問道:“公子爺,這妖驢您是從哪裡找來的,一點面子也不給,怎麽說我也是神獸族的天驕,讓驢給踢了。這讓我怎麽活啊。”
  這時從車廂中傳出蘇杭的聲音:“他踢的正是神獸族,你要不是神獸族,他才不會踢呢。”
  蘇杭知道大石窩與神獸族的原故,但也知道大石窩這兩次的抽打蹄踢只是玩鬧,若是真想取他性命,便是百個集隔熱顯也受不住大石窩這一踢。
  “這妖驢,與我神獸族有仇?”集隔熱顯摸著臉,自言著:“等等,驢?”
  他輕腳走到大石窩面前,深深行了個禮,一臉正經地詢問:“敢問前輩可是姓呂?”
  大石窩驢眼一撇,從嘴裡發出聲音:“怎麽,小子,老子踢你還不成?是不是想問我名字,好去神獸族告狀?”
  聽了大石窩這一說,集隔熱顯心中已經確定這妖驢定是姓呂,忙是倒頭在地上叩了起來,說:“小子集隔熱顯見過表祖大人,恭喜大人脫困重生。”說完叩在地上,不敢起來。
  “你小子,倒也是精靈,起來吧。你也算是我母族那一系的人。”大石窩也沒再為難他,他知道一些內幕,當年之事與自己母親那一系的人關系不大,反而是因為他們,自己才得以保存性命。
  話說當年,大石窩父親,大妖呂代先,本是一黑驢得道。當年在外雲遊,恰見海界神獸族小公主集隔熱素心。
  集隔熱素心當時獨自一人從海界跑出四處遊玩,本來身為小公主,受盡寵愛,族中諸人也不曾逼她修行,所以境界並不高,平日裡見的一些大族人物也是個個讚不絕口,哪裡會駁了神獸族的臉面,說她境界不行。而當為族長的父皇也當是掌中之珠,打小便看的緊緊的,怕她出什麽意外。
  但靜極思動,她尋了一日,便偷偷一人從族中跑出來,雖說身上帶了好許法寶,碰到一些小毛賊倒也不怕。但也正是因為如此。 財氣外露,便惹來了一個巨盜,打傷她人,本想擒回山中,先奸淫再殺了煉寶。
  但說不知是這巨盜命衰還是這神獸族小公主福大,竟在擒回途中,遇見呂代先。
  這呂代先雖也非是正派人物,但平日裡最見不得一些人欺負弱小。又見這人是惡貫滿盈的巨盜,便與之開打。但也因為修為不及對方,讓其打傷,但也搶了過來這神獸族小公主。
  集隔熱素心被搶過後,見其恩人可能命葬黃泉,便咬破舌尖,點燃本命真火放出從族中帶出的天寶。帶上呂代先逃了遠去。
  但也因為點燃真火,身體一下虛弱到極致。兩人逃出生天后,又是兩個傷殘之軀,便尋了個密林深處養起傷來。本來就是兩個年輕人,天天相對,一方又是救命之恩,一方卻是纖纖素女。日久之下,竟暗生情緒。終也在野地中成了好事。
  再說神獸族失了小公主,上下似是亂了一般。集隔熱素心的父親,當代神獸皇幾發動了全族有生力量,三十六界各處尋找。卻終是沒尋到。
  再過了幾年,竟不想素心珠胎暗結,便想著歸回族中,與父親稟明一切情由。讓父親做主,將自己許於自己傾心之人。
  開始之時,呂代先本不同意。他心知,自己不過是野驢得道,一沒靠山,二沒實力。如何讓高傲的神獸族認其為附馬?但也經不起素心苦心說服,說自己父親對自己深愛有加,不會不顧自己請求的。便讓呂代先放心。一個人先行返回海界神獸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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