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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就成了王座》第3個世界的故事(四)
蘇杭沒答話,隻用手指了指天上。蘇打水更是心中大驚。他知道這個動作代表什麽。冬臨桂門的詭秘師再強,也不過是凡間的修詭秘者,若是自己兒子老師是天上的人,那完全不同。就像是一個人與一隻螞蟻一般。蘇打水還在驚訝中,自己兒子竟然與上面的詭秘人有關系,還是上面詭秘人的弟子。那還要冬臨桂門做何?他冬臨桂門看不起我兒子,斷言我子過不了二十,現在自己兒子不但舊疾已去,還讓上面的詭秘人收為弟子。這比他當個大主人還讓他高興。他拉過蘇杭的手,拍著他的肩膀,大笑起來。十幾年來壓在他心頭的大事終於落地,哪能讓他不開心?

“爹,你輕點。我身體受不了。”蘇杭避了一下肩,蘇打水幾十年武夫,掌上的力氣極大,又過於高興上手沒了個輕重。讓蘇杭肩膀有些火辣。隻好裂著嘴叫著。

這時蘇打水才發覺得自己情不自禁地拍打著自己兒子,隻好老臉一紅,收回手摸著頭一臉傻笑地地對蘇杭說:“爹太高興了,莫在意。反正拍幾下也死不得。”這是十幾年來,他第一次真正地開懷大笑,在笑聲中能聽的到,他對兒子的關心與愛護。也只有他兒子能讓他如此失態,就算是在戰場上,面對百萬敵軍,他也不曾失態過。

“何時治好的?”他又拿起盞,小泯了一口。盯著蘇杭,生怕這個消息只是在做夢,轉眼便會失去。

“今日。”

“好,好,好……”蘇打水一邊說了幾個好字。

這一夜兩父子談了很久,蘇杭為了讓家裡安心,也編了很多故事,因為真相無法讓別人知道。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

話說水清淺帶著蘇杭給的小紙張,跨過界面,通過無限時空。來到書界。

書界,在無數年前並不叫書界,而叫山界。此界全山,一座座山峰拔地而起,全無平地。一條條河流從山與山之間流過,霧氣騰騰如夢如幻。界中本無什麽人煙,雖是三十六天界之一,但詭秘氣比起其他三十五界,卻顯的少了些,故自古便少有詭秘人問津。但不知何時起,一座不起眼的小小書院落腳在這裡之後,從這小小的書院中走出無妄詭秘帝,月影詭秘女,忘憂天尊等無數各震三十六天的人物後,這座書院才名鵲起。這時才讓人知道這座小小書院叫教院。也從這個時候起,無數的書院,學院等教育一系的組織先後遷移到此。又經許多年後,此界才更名為書界,書界育人教材也。而一開始的那座小小的書院卻成了書界乃至三十六天都公認的書界第一,三十六天第一的教育人材的地方。三十六天各家各派都以能有弟子考入教院為榮。

而從教院出來的學生,個個也不墜其名聲。幾乎人人才最是一門一派中的中流抵柱。可以說無數年來教院桃李滿三十六界,所以無數家族教派勢力都想把最出色的天才送入教院。

水清淺進了書界,舉目望去,只有片片山峰,雲霧環繞。一路飛來,可見無數學院林立,有些書院運用大法力斷山覆支,把一片山峰連起來,形成極大的平原,在上面建院育人。水清淺初來,不知教院何處,幸好書界人不少,不少學院時有學員外出歷練,以教院在書界之名,隨便一問便知教院方向。

認定方向,水清淺一路疾馳,也花了幾日時間。終是入了教院地界。也幸她破界之時所落之地離教院不遠,不然便是讓她疾馳幾年,也不一定能到教院地界。

教院並不大,相比其他院府反而是很小。隻削了一個山峰做主教區,另一兩座山峰為練場與洞府。

相比其他院府這三座山峰自是極小。也只因教院學生不多,每一個才最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天才。也就幾千學生,再加上老師,三座山峰已足夠。水清淺降下雲頭,站在教院山下。沒人敢駕雲從教院上空路過,這不單是因為教有無數大能借代代的陣法,還有出於三十六界對教院的尊敬。有路過的都繞行而過,想拜山的才最需從山下步行上山門。水清淺自是不敢駕雲直落。

在山下,找了許久才發現山下有一座極不起眼和小廟,裡面早已經斷了香火。門口破破爛爛,門上的牌匾已經斜著搖搖欲墜,匾上的浮雕字也已經讓歲月磨滅的看不清雕的是什麽字。只有首個字還依稀可見是個“帝”字,後面兩字卻無從分曉。廟門的木門也早已破落不堪,但卻緊閉著。門口再從邊再一幅對聯字跡也早已模糊,但卻能依稀可見寫著“五界未生先有帝,從神出處盡其門”。

水清淺見此聯心想,這小廟是何人的廟宇,口氣卻倒是挺大的。但天界卻是三十六重,而非五重。這聯中五界是是何五界也不得而知,但下聯的一句從神盡是出自這廟裡人,卻怕是誇大了。也不知是何人口氣這般大,但到現在時光也磨滅了這樣的人。再強大的人在時光之中,也會灰飛煙灰塵,到頭來別說是人名,就是廟宇也斷牆殘壁,跡無可尋。

她伸手想推開小廟破門,卻發現這門雖然破舊,卻極為之重。本想輕手推開,那破門卻紋絲不動,一點響聲才最沒有,隻帶起一少塵土。水清淺隻好加勁,卻不曾想加勁幾次也不見破門動靜。最後無法,只能運氣以極大神力才勉強推動破門。

破門吱吱地響著,木軸發出哢哢的聲響,年久失修的木軸轉動起不緩緩移動。等木門開到一人可入時,水清淺早已汗流夾背。再細細看這木門,用手指要門上敲了幾下,竟發出哐哐的金屬敲擊聲。水清淺仔細辯認卻不知這木門是用什麽樹木做成的,就算她自小瀏覽群書,從三十六天界的記事物中卻找不出有相近的木材。

穿門進了廟,廟是極小。剛進門沒才兩三步,就是一個草編的蒲團,蒲團前面只有一張香案,香案上放著一個小小的鏽跡銅爐,爐裡早已經積滿煙灰。香案後面有一尊神像,神像因為久無人打理早已經破舊,見不出神像人樣,但可見應該是個年輕人,不像是天界各界中常供的天地老祖一類的老神詭秘。

神像旁邊木櫞上吊下一個小小的銅鈴,銅鈴很舊,舊的上面布滿銅鏽,怕這便是蘇杭交待的小鈴,見這銅鏽也不知道是否能搖響。但他卻是如何得知教院下有這麽一座小廟,廟裡有這小鈴的?難不成這世上真的轉世重修之人?雖然三十六天界一直流轉有轉世重修,但整個三十六天卻沒見過一個真實的轉世的存在,就算是神詭秘殞了,元神與要入冥界,冥界也是一個與三十六天同樣存在的地方,而且那裡神秘非常,就連三十六天各天的天帝也不曾得知冥界是怎麽樣的。也從來沒有人帶有記憶出生的。那他到底是如何得知?

但無論如何想也想不出,便也沒做多想。就當是他的秘密。現時只能照他的吩咐搖動小鈴,看是否有人出來接自己。想罷便抬手輕輕搖動銅鈴,銅鈴輕輕震動,發出幾聲清脆的響聲,一點也不像讓銅鏽鏽食的鈴子。鈴聲才一響起,水清淺差點道心動搖,幾聲小響竟然在她心裡震動起來,直接震擊道心。

水清淺一驚,忙是抱元守神穩住道心。體內真氣轉了幾個周天,道心才平複下來。她看著這不起眼的小銅鈴,心中暗想,這銅鈴難不成是個件異寶?天界法器詭秘器眾多,但是能直接作用在道心中的卻是極少,每件才最可稱為異寶。這一個小小的銅鈴卻也有同樣的作用。那為何隻掛在一個破廟之中?

還當她在沉想著時,廟裡神像突然轉動起來,從神像背後的牆壁上,出現一道暗門,暗門打開後,裡面走出一人。把水清淺嚇了一跳,忙是飄身退了幾步。掌中化出詭秘劍握在手中,直直盯著從暗門中出來的人。

只見暗門中人一步跨出,左右看了一眼,隨手一拂。廟中突然像讓陽光點亮清淅可見。此時水清淺才看清從暗門出來的人。一張布滿皺紋的臉,沒什麽出色。就像個行將就木的老者,幾根花白的胡子垂下,頭頂極少的白發盤起來,用一根細木棍別好,雖年紀老邁,但卻精神奕奕氣度不凡。一身白青的道袍一塵不染。就站在那裡不動,卻如一座巨山讓人望而卻步。

這老人出現,見廟裡站著水清淺。便開口問:“小丫頭,可是你搖動這銅鈴?”

水清淺見這老者,心知是前輩高人,也不敢失禮,忙是見禮答道:“是晚輩奉命前來小廟搖動銅鈴,攏到前輩清修,望前輩見諒。”

“奉命?可帶來信物?”老者一聽疏是奉命,臉色突然一變,急忙閃了過來,立在水清淺身前。左右端看著。

水清淺一聽信物,就想著蘇杭給的小紙張,忙是從懷中拿出,雙手奉上。老者一把拿過紙張,輕輕打開,像是打開著絕世之寶,小心翼翼,臉上的神情竟帶著一絲絲朝聖。

紙張打開後,老者突然跪了下來,雙手把紙張舉的高高的,老臉上流出雙行老淚,腦袋響響地嗑到地上三下,也不管額頭上粘滿的灰煙。口裡念著“等到了,等到了,這一世終於等到了……”那老人跪在地上,雙手發抖地捧著那張小紙。臉上神情似是捧著聖物,又像是見到年少時初戀般深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眼淚順著臉上的橫皺左右滾動。就這樣跪在地上半晌才回過神來,雙手托著小紙舉過頭頂,緩緩站了起來,然後仔細地折了起來,再用手壓了壓,想把四邊壓的平整一些。再從懷中取出一個八寶錦絲繡雲神獸錦囊,把折好的紙張裝了進去。又放回懷中。

水清淺見老人如此莊重,心中也暗暗不解。不過是一個凡人少年寫的一張小紙張,卻要如此對待。卻是因何事如此?

這時老人已經擦了臉上淚水,向水清淺招了招手,一臉溫和地問道:“小姑娘,你是那家的人?這小紙是誰人托你帶來的?可有什麽話要交待的?”

老人對水清淺稱呼已是不同,從丫頭到小姑娘,在老人心中的地位完全不一樣,若是叫丫頭,那便只是當做是小輩,可見不見。現在叫成小姑娘,卻帶著一絲看重。

水清淺不敢無禮,忙是走過去,向老人一禮說道:“上界原家原水清淺見過前輩。”

“原來是原家的後人,難怪了。”老人端詳著水清淺,點了點頭說:”這信物?“

水清淺不敢隱瞞急是回道:”是凡間一少年托晚輩帶來教院的,打擾前輩清修,還望見諒。“

”凡間少年?也對,也是時候了。“老人聽了自言自語了一句,突然問道:”這少年公子可好?“

”嗯。“水清淺心中暗道,這高高在上的老者,竟然關心一個心人少年,還稱為公子。極是不可思義,這兩者本應無交集之人,一個是高高在上的詭秘人,還是應該是詭秘人中的極高人物;一個卻只是在凡人界小小的少年。就像是再從條平行線一般,似是永遠沒有相交的時候,但現在就因為一張小紙張,卻讓一個詭秘人稱呼一個凡人少年為公子。

老人聽水清淺說好,老臉上竟現出笑容,一張老臉笑的像一朵老菊一樣。”好就行,好就行。真羨慕你,可以服侍在他身邊。隨我來,這裡不談話的地方。“說完轉身又進了神像背後的暗門中。

水清淺再次驚住,這已經是除了她家中老祖外,又一大人物說出羨慕兩字,似是能在那凡人少年身邊做個奴仆是極為光榮之事。但又聽老人邀她,她不敢不從。便急是隨上老人,進了暗門。

暗門裡並不暗,四周石壁上頭像每隔幾步便鑲著一粒極光珠,這極光珠倒也不是什麽貴重之物,對修詭秘之人並無什麽大用。但卻極為稀少,只在三十六天的海界出產,就算是海界,每年也只出十粒。這極光珠天生帶有光芒,能經無數年不弱。因其稀少,在三十六天只有一方豪門大能方能使用極光珠來做照明,以顯身份。但此地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通道,卻鑲有如此之多的極光珠,一眼看去不少於幾百粒。

這通道一走不過才幾百丈,便不見石壁。通道盡頭卻是一片光陸離奇的彩光之境。彩光之中,浮現著一個個如泡沫般的光球,在彩光之中四處浮動。此時老人回過頭對著水清淺說道:”小姑娘,跟緊我的步子,卻莫隨意觸著這些世界,這一個光球便是一個幻界,若是不小心碰到,便要沉淪進去,便是我出手也極為麻煩。“

幻界?竟然有如此多的幻界!要知道就算是三十六天中各大家族門閥宗派中能有一個幻界就已經不錯了。而幻界故名就是幻化之界,要是聖境之中達聖人王之境以上的人方才能凝出幻界,幻界中的一切如幻如真。乃是各派各家中子弟們歷練修行的好去處。而在教院中,竟然有如此之多的幻界,一眼看去不下於上千。這麽多幻界,要多少聖人王以上的大能花費多少時代才能凝出?

震驚歸震驚,她也知道若是入了幻界,除非是本人明悟幻界主人設下的歷練之心以外不可脫出。若是要外力撈出,那便是要神境的人出手,也需花費極大的力量,還會對歷練者造成不可估量的傷害。故她加快幾步,緊隨老者,一步一隨,生怕自己誤入幻界。

過了幻界從,出現在面前的是一道流光旋彩的石坊,坊上書寫四個大字”淨明天土“。老人站到坊前,隨手向水清淺一招,一道光芒自老人手中一現,裹住水清淺便往坊內跨去。這一步只是輕輕的一步。但在水清淺看來,卻是跨過無數時光,躍過無盡的空間。短短一步之間,如星河變幻不可言之。在這一步之間,她竟然看到自己的過去,也模糊地看見自己的未來。這一步之間,可見到道心的變化,可見三千大道的軌跡。

才一步,讓水清淺見到以往不可見的東西。她心中的震憾如螻蟻見天地一般。整個人呆呆隨這一步愣在那裡。這一步跨躍了千古,像是在不同的空間,眼前的看到的是另一個世界,一個自己從未見過的世界。這裡詭秘靈之氣充裕的讓人覺得可怕,似乎伸手一抓,流動在空中的空氣都能抓成一把固化的靈氣。遠外一座座浮空的山島,藏在雲間,若隱若現,山島間流下的瀑布散開的水花映著空中的光芒發出道道虹橋。平果少見的詭秘草靈藥,如同野草般長在地上,一腳踩下,都能踩死一片。

”呵呵。“老人見水清淺愣住,回不過神。便伸手在她眼前打了個響指叫道:”醒來。“這時疏回過神。

老人接著道:”莫沉淪於這一步之間。莫說是你,就是當年我初次進入之時,也是如此。“

”前輩,這……這是……“水清淺覺得這一步,及眼前這一切完全不似真實。這真實中哪有這樣的世界,就算是三十六天中最高的兩界神界與主界才最沒有這樣的環境。老人見水清淺說這話,老臉一笑。一臉自豪地回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小天地。三十六天唯一一個小天地。“

小天地?這是小天地?不可能!小天地不是只在傳說中記錄的傳說嗎?不是這個傳說不是已經證實只是傳說的嗎?竟然真的小天地的存在?小天地雖說與幻界原理相同,但卻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存在。幻界只是開創者用自身法力創造出來的一個虛假的空間,依憑開創者的存在而存在,裡面的規則也是由開創者而定,裡面沒有生老病死,裡面的一切都是虛幻的,所以才叫幻界。而小天地則不同,小天地完全就是開天劈地創造出來的一個新的天地,一個完整的世界,一個有著生老病死,一個能自動生產靈氣與天寶的世界,一個一切都是真實的存在,一個獨立的天地,一個有自己世界意志的世界。就像是三十六天加人間界與冥界加起來一樣的世界的存在。這樣的小天地,怎麽可能是真實的?難道三十六天各門各派都想把自己門派中最出色的子弟送入教院,也難怪教院能輩有人才出世,每個都是聞名三十六天的存在。

“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異?這樣小天地,只有我們教院有。裡面只有我們教院最核心的人物才知道才能進來的最終秘境。”老人看著驚訝的水清淺無比自豪地說:“在這裡修練,就算是神界與主界都比不上,更別說你上界。“

”前輩,這……您為何帶我入這方秘境。晚輩怕是不夠資格進來吧。“衛生影回過神,這教院給她太多震撼了,從一開始的極光珠到幻界再到這一方小天地,她已經覺得如果現在有個人出現在她面前,告訴她,她是神主,她都不覺得驚訝。連傳說中不存在的小天地,都能立足在此,還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小姑娘,別叫我前輩了,叫我老師吧。“老人慈愛的摸了一下她的頭。

”老師?“水清淺忙是一拜稱:”不敢,晚輩未拜入教院,不敢妄稱前輩。“

一聲老師是叫的簡單,卻不是人人能叫的,就算有些考入教院的天驕,未拜院內大能為師,出不敢自叫老師。現在讓她如何連教院才最未進時,叫老人老師。

老人樂呵地說:”無事,只是時間問題,不久便要過來了。現在早些叫叫也無妨。“

水清淺沒聽明白老人所說是何意,什麽時間問題?早些叫叫?但見老人說無事,便緩緩一拜叫了一聲“老師”。

這時有道劍光從空中劃過,落在老人身後。劍光斂後,一個俊朗青年走出,對老人拱手曲身一拜說:“大長老,院長及諸老讓弟子來尋,問小廟事卻沒有?請速回歸墟一聚。”

那青年拜完起身,老人隻應了一聲,沒有接話。那青年起來,抬臉,一臉正氣,劍眉星目,一頭長發隨意地綁在腦後。身上別著一把長劍,穿著一身天青色長衫,立在地上長衫無風而動。

水清淺見青年站起,定睛一看不由叫出一聲:“空界三公子天心公子寧天心!”

那青年見水清淺叫出他名字,眼光才穿過老人,看見了一眼水清淺,溫和地對她說:“這位姑娘認識在下?敢問姑娘芳名。“

水清淺見寧天心問自己,便徐徐一禮答道:”上界原水清淺。“

”上界原姓,也是世家。不知姑娘可是原家的人?“寧天心聽到疏出原家便發問。這上界原家也是一大世家,裡面底蘊深厚,極是不非。傳聞百萬年前原家始祖可是名傳三十六天的大能,也不敢小看。便也向水清淺回了一禮。

這時老人打斷他們對話說:”天小子,不要廢話了。以後她便是我弟子,你可稱她為師妹就行。“

寧天心一聽老人隨意一說,心中暗道這原家的少女,是有何本事,能讓大長老收為弟子,大長老可是十幾萬年沒收過弟子,上一個弟子現在可是靈界的大聖。但聽大長老這樣說完,也不敢自大,能讓大長老收不弟子的,日後必是大聖一步的人。便喚了一聲師妹,不再說話。

大長老見院內諸老派人來問自己,也知他們心中有急。便也不在原地多做停留,帶上水清淺與寧天心化做一道清光向小世界內最高的山脈馳去。

不一會功夫,已經掠到山峰。峰上就一座不大的圓頂三層小樓。外面也沒什麽裝飾,青白色的外牆上一塵不染,除了一道不知是什麽材質做成的大門外,別無他物。

大長老領著兩人入了大門,裡面也極為簡約,一點也看不出是教院最核心的地方。三層小樓,中間為天井,直通三層。第一層空空無物;第二層在樓層四周做了四面圍欄,除了鑲著極光珠外,一點裝飾也沒有,圍欄後站著些人約有三十來個,因與極光珠相背,倒也見不到這些人的樣貌,但其個個身上發現在威嚴卻讓人生畏,一呼一吸間無意中散發出來的靈壓把水清淺鎮的幾乎動了不身子。第三層與第二層同,卻只是在圍欄後多了十來個蒲團。蒲團上各自坐一個人,有道人裝扮的,有富家翁樣的,還有一個穿著破爛。個個看起來像個普通人一樣,一點威嚴靈奪才最沒有,不像二層站立的那些人。

但見大門推開,大長老領著兩人進來,三層的人都睜開眼,齊齊看向水清淺。水清淺雖從這些人身上感覺不到壓力,但就在睜眼那一刹那,心中卻感覺,這一眼如同星河幻滅,時光過隙,一道道眼光就像是一把把道劍,能把人瞬間滅殺,但又卻感覺不到一點點的危險,仿佛就在自然之間便是生死兩向。

水清淺呆呆站住,不敢動彈。一是因為樓中人給她的壓力,二是因為這裡無論如何才最是教院,是三十六天最強最高的學府。而她也不知道為何一個凡人寫的小小的紙張能能驚動教院如此之多的人。這第三層不用想就知道是教院中最高層的存在。

大長老見水清淺愣在當地,便推了她一下,讓她輕輕飄到一層天井的中間。才一站住,小樓圓頂上突然亮起幾道光芒,直直射在天井中間的水清淺身上。突然而來的光芒,讓她眼睛一暗,下意識的閉了下眼。

此時大長老與寧天心兩人也轉了個身,一個出現在三層慢慢坐在蒲團上,一個卻到了二層也隱入其中。只剩水清淺一個在光下天井中。

才適應光亮,心中卻又生起懼意,這是什麽陣容。自己一個小小的靈台境需要擺這麽大的陣勢麽。心中忐忑不安地等著上方人的問話,心裡還盤算著,一會自己該如何回答才得體。

大長老歸位後,三層十幾個人眼神相互交流了一下,也不知道傳音了多少。大長老便用懷中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個八寶雲神獸錦囊,遞給身邊的一人。那人也同樣慢慢地從錦囊中拿出小紙張,像對待天寶一樣緩緩打開,看了一眼,老眼突然放出兩道光芒,忙是又遞給下一位。不時便傳完十幾人。

這十幾人個個看完,或是激動,或是開心,更有的老淚橫流。最終紙張傳在正中的一個人手中。他拿著手中的紙張,開口問道:“各位,可曾確認了?”

其余三層人皆回聲:“確實是那人手筆,雖然字跡不同,但其中道韻卻是真的。天下無人能假。”

那人聽聞後,點點頭,低聲說:“他回來了,他終於回來了。”說完眼光射向一層中間站著的水清淺開口說:“小姑娘,除了這張紙張,可還有什麽事要交待的麽。”這時三層的人同時看下,但眼光卻不似方才,個個眼中帶著一絲羨慕與溫柔。不再是高高在上,反而像是對待極為親密的後輩一樣,有一絲溺愛。

水清淺在這些存在面前不敢托大,雖然方才大長老已經口頭收自己為弟子,但卻不敢忘禮。聽到問話,忙是向四周道了一個萬福,回答:“晚輩上界原家弟子原水清淺見過諸位前輩。”

坐在正中那一人聽水清淺回話,點了點頭說:“原家的後人,倒也是正常。起來吧。把那人交待的事與我們說說。”說完手掌輕輕一動,在一層中的水清淺本來就保持著的半膝姿勢,像是讓人托起一般,緩緩站直。

“讓晚輩送這紙張的是凡人界一少年,他說……”水清淺站起身,只能如實回答,在這些大能面前,就算她有心說謊,也說不出來,這種境界上的差異,是對她無形的壓製。

“他說了什麽?快快道來。”在三層中有幾個性子急的身影已經忍不住,開口問。

“他說…說…要教院外的四個石墩子去給他。”水清淺鼓起能力斷斷續續地把話說完,心中石頭也落地,但心中想,這要求還真是無理。三十六天還從來沒有人敢問教院要東西的,這蘇杭問教院要東西就算在自己家裡拿一般,完全不客氣,怎麽可能會給?不過自己任務也算完成了,便是不成,他也不好怪自己。只能怪他太不自量力。

“只是這點事?”坐中正中那個聽後,很隨意地問:“沒別的交待了?若只是這事,便好辦。一會讓人帶來給你便行。”

水清淺聽了點點頭,但又細想,不太可能。哪有人問教院要東西,教院會如此爽快的。曾記的家中有過記載曾經三十六天中長生界界主與教院借一法訣想印證一下自己的道法,教院都完全不賣其面子,直接拒絕了。現在對這少年的要求卻問都不問就答應了。

還在水清淺沉思之時,二層中突然一道身影上前了一步,向上拱手見禮說道:“院長,這樣輕率答應是否有些兒戲了?我們院中這三十六個石墩可是經無數大能加持過的護院法陣。那有那麽容易與人的。再說就憑一張小紙便確認是那個存在。有些不妥吧。”

這時正中的院長還未發話,三層中突然有人發出一道冷哼,就一個哼聲直直衝擊發話的二層人身上,發出一道悶響,那人叫都沒來的及叫,卟的一聲吐出一道精血,整個人因這一口精血突然虛脫,脆倒在地。這時他身壁上的極光珠因無物遮擋,光線映在他臉上。一個及為年輕的男子,與寧天心差不多,身材卻比寧天心壯實一些,一頭赤色短發,眉毛極濃,兩道濃眉緊鎖在一起,像是連成一條線般。嘴色還流著一絲鮮血。

水清淺聽到那聲悶響,打斷她的沉思。抬頭望去,心中不由一驚。海界神獸族一代天嬌集隔熱顯,那可是三十六天有名的人物,比寧天心更加出色的存在。可為海界年輕一代的第一人。有人曾斷言,若集隔熱顯不死,必登神境。見到此人,那能叫她不驚。

“顯兒,你過了。這事不是你該質疑的,若是不知好歹,不用他人出手,我便滅了你。”發出冷哼的那個擊傷集隔熱顯後說了一句集隔熱顯。

“祖父,顯兒就是不服。憑什麽一張紙張便要拿走我教院有護教之寶。”集隔熱顯站了起來,向那說話的老人躬身說道。

聽集隔熱顯話間,那擊途集隔熱顯之人竟然是海界神獸族的老祖。那神獸族老祖聽了集隔熱顯回話,更是怒氣衝天,就非是當事人連站在一層的水清淺也感覺到,就像是末日一般,眼前一切似乎都消滅不見,剩下的只有死亡,那種感覺讓人生出無窮的無力感。

就一陣陣怒氣,就把躬身的集隔熱顯直接壓倒在地,四肢緊緊地趴在地上,一個指頭也不能動一下。

“集隔熱老,行了。孩子們也是不懂,你何必與自家孩子計較呢。”正中的院長揮了揮衣袖,把集隔熱老的怒氣壓力化於無形,集隔熱顯才得以動彈。

此時集隔熱顯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先向院長道了謝,又向集隔熱老跪下認了錯。便不再說話。

集隔熱顯站了起來。沒有再說話,退回二層列中,隱入陰影中。

這時正中的院長又發話:“若是那位公子想要石礅,集隔熱顯你便辛勞些,去把石礅取來四個,帶到此地,交與這姑娘。”

集隔熱顯領了命,應了個諾,轉身消失在二層,卻是奔著教院外圍而去。

再說水清淺見神獸族老祖為了一個凡人如此懲罰自己後代,心中也知這凡人少年怕是一個不簡單的存在。回想起自己之前對這少年如此無禮,倒有些後怕。若是以後他與自己計較,怕是族中的老祖們也會懲治自己。心中暗暗下了決心,若是回去,一定要好好對待那少年,莫要再與他鬥氣與小瞧。

這時三層中突然有一人開口問道:“原家的小姑娘,你可曾有師門?若未有師門,可願拜在我門下修行?”

水清淺一愣,這是什麽問話?一直以來只有人求教院要拜入的,哪有教院問人可願拜入。哪怕是你舉世無雙的天嬌,想進教院也需通過考核方可,哪有教院的大能親自詢問的道理。

“葉老頭,你就別想了,這小丫頭我剛剛拜入我門下了。哈哈哈……”水清淺尚未反應過來,在三層中的大長老就大笑回了那人。

“你…大長老,你太不厚道了。下手如此之快。有些兒下作了。”那人見大長老說完,氣的話也有些不順。

大長老嘿嘿一笑,一張老臉像一朵老花般,一幅小人得志表情:“誰讓你們剛剛都端著架子,聽到鈴兒響了,還要穩坐如山。若非我性子急,不等你們聊完先去一步,怎麽能先一步看到公子的手跡,也收不到原家這丫頭。讓你們裝,現在倒好,怪起我來了。”

那人聽了大長老說完,氣的胡子都要衝起來,但又接不了話,誰讓大長老說的是事實。只能乾生氣。但三層中其他人卻不同意大長老所說,便又有人接上說:“大長老,雖說你先去接人,但也不能如此無恥,未經人家小姑娘見到我們,便事先收下了,說不定人家小姑娘有自己的打算呢。”說完又看著水清淺說:“是吧小姑娘,你莫要受他騙了,他就是老混蛋,來來來,拜我為師,我送你一把聖器可好。”

額,水清淺整個人都已經覺得不好了。雖然她在上界原家中算是最出類拔萃的子弟,但她深知若是與二層那些人物比起來,她無論是資質還是門第,都差不止一籌。如何當的起這些教院大能的另眼。、

還沒等水清淺想明白,大長老又一句懟了回去:“老夫就是無恥了怎麽樣?能收到公子身邊的人,就是再無恥,老夫也要收。你能把老夫怎麽樣?”

“行了,別再爭了。莫讓這些小輩們看了笑話,這次大長老收了便收了,公子既然出世,你們還怕以後少人送入教院麽。要拍馬屁以後拍便是。”院長見諸老為了水清淺爭論不休,便打斷了他們之間。

諸老心想也對,公子既然已經出世,以後怕是教院會多不少新血,那這一個便讓於大長老便是了。罷後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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