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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就成了王座》第3個世界的故事(七十)
蘇杭在這樣荒誕的環境下竟然有了困意,無法阻擋的困意,那條遊魚在他的眼中無限放大,而後蓋住了他眼中的天,再什麽都看不到了。

 他做了一個悠長的夢,夢裡仿佛經歷了一生,但是當醒過來的時候,除了梵音陣陣竟然什麽都記不住了,蘇杭睜開眼,陽光有些刺眼,浪花攜帶者一些細沙肆意的洗刷著他的雙腳,鞋早已不知所終,衣衫襤褸。

 雖然看上去落魄了一些,但終究是活了下來,自己用了漫長的一個月來等待死亡,陰影籠罩,自己甚至連逃避都無法做到,終於是活了下來之後,卻再次落入到了一個更加恐怖的死亡陰影中,最後經歷荒誕之後活了下來,蘇杭笑了起來,如同一個多蘭朵智不清的狂士。

 手舞足蹈,他不知道為何要這樣,但總覺得這樣才是最好的情緒宣泄。

 “阿彌陀佛!”一聲佛號,蘇杭起身回頭,那裡有個僧人,衣衫襤褸,未著僧袍,但蘇杭確定他就是一個僧人,由於自小的教育,他對僧人有一種天生的抵觸,也許是因為他的樣子與自己有些相似吧,蘇杭想到。

 “施主自哪裡來又到哪裡去?”對面僧人笑容和煦,光頭閃閃發亮。

 蘇杭看著他這副樣子總想要在他的光頭上種上一些頭髮,如果不是對面的光頭帶著佛教徒的聖潔,他甚至認為他自己在照鏡子,而禿頭的自己怎麽都是那麽的不順眼的。

 “施主是失去了人生的方向了嗎?不如入我佛門,尋一聲清淨!”僧人的笑容和煦,眼睛在發光。

 蘇杭有些懵,和尚都是這樣的麽?在疑惑之時他忍不住習慣性的摸了一下頭,這一下讓他有了一種錯覺,他覺得自己在摸對方的頭,光滑無阻。再試一次,依舊如故,而對方卻還帶著謎一樣的笑容。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他的心中蔓延,一道印法,大河的中的水收到牽引,在他的面前形成一道水鏡,他覺得法術失敗了,他眼中的人幾乎沒有變,除了眼前的光頭沒有僧人自帶的和煦以外,幾乎一樣,也不是,背景似乎還不一樣。

 蘇杭深呼吸一口氣,控制水鏡緩緩的向旁邊側移,景色轉換,僧人仍舊在哪裡,笑容和煦。“阿彌陀佛,施主你發現了嗎?你和我佛有緣呀!”

 眼前有兩個僧人,都和自己很想,有一個來自鏡子裡,連衣衫破敗都是一樣,蘇杭不相信這是巧合,能夠改變容貌與體型的,蘇杭聽說過妖與修到神選之後的大能有這般手段,於是不敢造次,躬身行禮道:“前輩有何指教”

 對面的自己,面容一陣恍惚,一張一臉橫肉的中年臉龐替換了蘇杭的臉,如果不是那帶著戒疤的頭,實在不能講他與一個僧人聯系不上的,即便蘇杭心中對僧人滿是惡感。

 “嘖嘖現在的年輕人都很機智呀!倒是少了許多樂趣,不過老衲算是救了你一命,你打算如何回報呢?”中年僧人笑容猙獰。

 眼前的人雖然說話聲音平和,但蘇杭覺得他隨時可能暴起傷人,而他將再次和絕地逢生之前一般,頹然無助。

 “但憑差遣!”只能回答果斷,剛活下來,他還不想死。

 “呵呵你也不用如此緊張,只有一件小事需要你幫我”

 “前輩請說,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都說不用緊張了,讓你去做的事情幾乎沒有任何風險,我想讓你去看看我的後輩,然後在百年內回到這裡告訴我他們的處境,僅此而已!”

 蘇杭有些疑惑,要求太過簡單,眼前的人實力深不可測,理論上這種事情,他瞬息可至,用不到他的,若是救命之恩可以如此簡單便可以報答,未免太過簡單了,所以蘇杭有些猶豫。

 “你其實應該猜到我是誰了吧”

 “前輩的來由,晚輩不敢玩家揣測!”蘇杭有過設想,但是他不敢說,知道的太多確實不利於生存。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疑神疑鬼的還得浪費我口舌來解釋。形成這道長河屏障的人中,只有我一人有後輩”老僧看著蘇杭別扭的表情很是想要爆錘他一頓,但現在只能忍耐,繼續道:“我也是有了後輩之後才去修佛的況且既然擁有了在這個世界可以無後顧之憂的放肆出手,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此後再無身軀,永遠被禁錮在這段河道之中,非生非死,若以後兩岸重新握手,我願獻祭這殘破的多蘭朵魂,永世歸寂只是在這之前難以放下我那後輩,不知是斷了傳承還是人丁依舊,望你代我去看看罷了”

 蘇杭仍舊沒有應承,眼前的老者若說死了,顯然不當,畢竟他現在就在自己眼前,若說還活著,似乎也不合理。不是亡多蘭朵也非生多蘭朵,他們是一種非常詭異的存在,但是無論如何,他們在多蘭都擁有這至高無上的尊崇,可以差使的人太多,他一個外人,恐怕是最差的選擇。

 “我不太能明白您的選擇”蘇杭終究還是問了出來,否者心中難安。

 眼前的老人真的是一名僧侶,滿臉橫肉,如果說他是老人未免有些牽強,說只是中年人方才是合適的。不過在蘇杭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老人才那麽像一個老人,不再是僧侶也不再滿臉橫肉。

 “是啊,我受多蘭尊崇,實力強大,我有所求,當然是有求必應,但是我這非生非死的狀態其實是無欲無求的,我甚至離不開這條湯湯的大河,我無法知道這條大河以外的消息,所有的一切都是來自他人的口中,且只能聽過,辨不得真假”

 老人在蘇杭的眼中一瞬間老了許多,他想這老人為了心中的信念這樣枯守這條大河數千載,內心必然是枯寂苦悶的,只是這樣的的事情做得久了難免會有懷疑,對自身和整個世界的懷疑,所以寧願相信一個陌生人。

 蘇杭躬身一禮,眼前的人值得如此,而後開口道:“定當全力以赴,只是不知道前輩是否信我呢?”

 老人一聲歎息,身影虛淡,而後自蘇杭眼前消失,但話音仍舊在這片虛空中回蕩“我沒有太多選擇,我雖然強大,但是遠沒有到可以探索人心的地步還有你這衣衫也不用換了,你這苦行僧的模樣在多蘭行走會少了許多阻礙去吧!”

 蘇杭站在大河邊,腳下是一片不大的沙灘,背後草木茂盛,他看著水中自己的倒影有些厭惡,但是他聽進了老人的話,並沒有試著去改變自己的裝束,捧著何種的水洗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些,也順便慶祝自己終於是真正的活了下來,而後轉身向背後那面在書中說是蠻荒罪惡之地走去。

 多蘭伽藍關,有能力可以看到關外的人都在看著,useis追殺的路被大河中的佛陀虛影阻擋了,他就這樣浮在河面,既不往前,也不退回,不知是否是抹不開面子。

 “師傅,你為何不出手?”

 一名少女問著他眼前的道姑問道,少女多才是,比蘇杭還要早一些的來到執行之地,只是她一直沒有出現,不是她不願,而是不能,他眼前的道姑喚作攬月上人,天下有數的強者之一,告訴多才是不能出現,她便不能出現了。

 “useis雖然殺意凌冽,但是我知道他不會成功,暗中有太多眼睛在看著,有許多是我都招惹不起的,我不明白你弟弟為何被他們關注,我不想陷入太深,但若他真的有性命之憂,我會出手保他不死走吧useis已經不可能出手了,你該去開始你的歷練了”道姑一甩浮塵,二人消失於當場,沒有驚動任何人。

 一切似乎並沒有因為二人的消失有任何的變化,useis仍舊在那裡一動不動,伽藍關內的眾人還在圍觀。

 只有useis知道,之前看著他的眼睛已經幾乎全部消失,只有一些若有若無的感知還落在這裡。他心中想到,看來自己是沒有任何演戲的天賦的,否者怎麽會被這麽的人盯上呢?其實被盯上的只是擦蘇械,而他恰巧是事件的當事人吧了,不過他不知道,所以現在有些進退兩難。

 “唳!”一聲異獸的嘶吼打破現場的一片尷尬,一頭翼展數百米如同鳳凰一般的異獸出現在伽藍關上空,異獸身上有仿若烈焰一般的流光,周圍的虛空扭曲,仿佛是在焚燒著,只是對於它背後馱著的宮殿卻毫無損傷。

 一隻黑貓自宮殿中跳出,搖身一變,一名著緊身黑衣的少女單足立在鳳凰的頭頂,腰間懸著一仿若木質的黑色令牌,右手自懷中取出一本金色卷軸,自卷軸出現後,仿若有莫大的威能一般,竟似讓這片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

 “蘇杭乃吾故人,與人和善,亦非歹毒陰邪之人,且天資聰穎,天下英才皆得之不易,萬望勿因勢阻天下勢弱英才之前程”

 黑衣女子將手中卷軸讀罷,也不理會伽藍關內跪附一地的人,只是將卷軸收起,單足在鳳凰頭頂一點,縱身投入到了宮殿之中,鳳凰一聲唳呼,扇動翅膀,便離去了,沒有理會那滿地的身影。

 如此輕慢的做派,往常自是讓人厭惡,即便礙於權勢也會陽奉陰違,但是這滿地跪附之人,幾乎都是心悅誠服的模樣,即便鳳凰已經離去片刻依然沒有起身,雖然難免會有桀驁之徒面露不快,但是眼中仍舊帶著敬意。

 全場唯一還直立著的便只有useis和夢之學士手中的長槍。

 useis身份高企,自然不用跪拜。夢之學士心中想要不拜,但卻不敢,他本該以為自己擁有足夠的勢力以後,便會對以前功利心看得淡了,但是今日這一跪卻是讓她心中愈發難奈,只能以長槍代己身挺立當場,本該不需要什麽力氣的事情,卻握得指節發白,而身周直呼的“謹聽先知教誨”的話愈發刺耳。

 偷眼看去天上空無一物,連useis都沒有了蹤跡。

 多蘭邊陲,離被他們稱作生命之河的那條隔斷南北的和大概有千余裡有一座極少與外界交流的村子,這裡的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修道不習武,更沒有人願意來這裡傳道受業,所以這裡的居民淳樸且知足,外界知道他們,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外界,即便是偶爾看到遙遠處法術的光芒,除了少數幾個頑藍以外,並沒有多少人對這一切關心。

 今日村子中有新生兒滿月,奔個喜慶,全村幾乎一個不落的全部來了,父母看上去平平無奇,即便青春正茂也是與好看相去甚遠,但是小孩卻是生得粉雕玉琢,一雙眼烏溜溜的,透著一股機多蘭朵勁。

 往日數月也不會有外人來的小村子,今日來了兩人,一名苦行僧和一名滿眼滄桑的少女,兩人隨時同時來到村外的,但是見兩人行走間相隔的距離,顯然並不是同行者。

 少女著一身拖地長裙,在這樣的遍是荊棘的鄉間小路上行走,也不怕汙了衣衫,刺破長裙,而且少女走路極穩,發髻上的簪子有著相鄰的墜子,卻是極少能夠碰撞到一起,雖然膝蓋處有行走所帶來的起伏,但少女的行走仿若是在飄行。

 少女身後是衣衫襤褸的苦行僧,往前的道路只有一條,所以他只能跟在身後,似乎是擔心少女的容顏影響他的道心,苦行僧低著頭,以眼神與地上的螞蟻交流,相對於少女的飄逸,僧人的步伐就有了許多的煙火氣,腳上已經沒有了鞋,只是一些看不清楚來源的灰色布條裹著,一步踏下甚至讓久晴的地面騰起了一些塵土。

 “和尚你這既不看路也不看我,為何偏又要跟著我?”少女回頭,明媚的容顏,竟然讓苦行僧有些失神。

 僧人在少女聲音響起的時候就已經抬起了頭,他自從在大河邊醒來後,每往多蘭走深一分,對於往昔的記憶便模糊一分,但是這種感覺太過玄妙,他自己並沒有發現,直到遇到眼前的少女,他發現自己對於眼前的少女應該認識,因為總有一種熟悉感,而且還有一股隱藏極深的恐懼,但是他想不起來,除了自己叫蘇杭以外,對於前塵往事竟然完全記不起來。

 他是一個苦行僧自然不會冒昧的上前去詢問一個看上去天真爛漫的少女,所以他回頭了,去到大河邊,就這樣衝著大河大聲的訴說自己的困惑,這樣做很蠢,但是他忘記太多東西,別無他法,幸而成功了,有英多蘭朵現身,為他做了檢查,而後搖了搖頭,而後告訴他在他的體內喲一座虛幻的石碑鎮壓,上書三界二字,連英多蘭朵也無可奈何,然後詢問他是否還記得相互之間的約定。

 蘇杭有些茫然,他醒來後的記憶竟然清晰無比,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來自哪裡,將要去哪裡,如同一個被世界遺忘的孤魂野鬼,在世間遊蕩,不知來歷,不曉歸處,只是對岸有一種來自內心的悸動,但是多蘭朵魂深處又有一道警告告訴他,現在不能過去,所以他現在只是一個苦行僧,沒有法號,但是有名字。

 無處可去,沒有認識的人,但是對那個曾經見過的少女有一種熟悉感,所以他打算去找她,問她是否認識自己,還有自己是否有過前塵往事。

 他往多蘭走了許久,走得已經快要絕望的時候,終於是再次遇到了少女,他的衣衫已經破爛不堪,到了衣不蔽體的地步,所以他只能在少女背後跟著,不敢上前。

 直到少女回頭問話,那股熟悉感竟然淡化了許多,少女配上清麗的聲音本就是應該的,但是蘇杭總有一種強烈的不適感,仿佛這種搭配總是出了些問題。

 “你你認識我嗎?”壓抑住內心的孟浪和隱藏極深的恐懼,蘇杭開口問道。

 少女笑起來眼睛彎彎的煞是好看,他盯著眼前髒兮兮的苦行僧道:“苦行僧不都是存天性,滅人性的嗎?怎麽你這和尚開口就是浪蕩公子哥的模樣?”

 蘇杭愈發的困惑,眼前少女再沒有絲毫似曾相識的模樣的,告了聲罪,繼續道:“路暫時只有一條,不得已跟在身後,施主諒解一下前方有村子,小僧要在那裡討一些吃食,自然不會再跟著施主了”

 少女回頭看著眼前熱鬧的村子,眼中純潔天真不再,回復以滄桑古老,眼中有一絲莫名的情緒在古井無波的眼底溢出。不再理會身後的蘇杭,仍舊一步一步的向小村落走去。

 蘇杭也許是覺得之前的行為真的有些孟浪了,不自覺便於身前的少女拉開了距離。

 兩人到小村後受到了熱烈的款待,對於外來人總是抱有簡單的好奇與歡迎,況且今日是村子裡難得的喜事,村中最厲害的獵戶得了兒子,正好今日滿月,宴請全村,無論哪裡來的賓客都是歡迎的,更是難能可貴的是還為苦行僧模樣的蘇杭準備了素齋。

 蘇杭不記得自己的教條裡面是否有不食葷腥的這一條,所以客氣的索來了一些肉食,換來了一些詫異的眼神。

 吃過東西之後,初為人母的少婦來到外來的少女面前請求她可以抱一抱她的孩子,因為老人說讓好看的人抱抱小孩,激發他對於美好事物的記憶,這樣他自己也會好看一些。

 而孩子的父親則找到了蘇杭,雖然對於一個不忌葷腥的僧侶抱有質疑,但是仍舊上前希望小孩可以得到賜福,畢竟多蘭佛教盛行,雖然教義有所偏差,但為人賜福這一項總是沒有漏下的。

 蘇杭看著眼前被少女環在懷裡的嬰兒有些不知所措,因為他不會,他的記憶到現在為止也不過幾個月時間,他似乎除了本能並沒有多余的東西,這樣看來,他似乎並沒有比眼前的嬰兒對這個世界有更多的了解,但是飯已經吃過,甚至還有肉,總是不能名言自己不會,也不能像眼前的少女一般用容顏便可以混過去。

 所以他打算抬起手按照本能揮舞幾下,蒙混過關。

 他的右手在空中胡亂的揮舞著,沒有任何變化,蘇杭像是一個發了羊癲瘋的傻子,再次引來一些異樣的目光。

 雖然沒有記憶,但蘇杭仍舊是有羞恥心的,所以他很尷尬,但是手上卻不能停,至少還能多保留一份顏面。

 絕處逢生總是人們喜歡津津樂道的一件事情,無論是之前有多少的艱險,在於逢生之後可以炫耀起來,而後在別人驚歎的聲中洋洋得意,今日蘇杭便有了這樣一個機會。

 他的手仍舊在空中毫無規律的亂揮著,但是這次卻似乎暗含了某種天地至理,亦或是他丟失的記憶中某段過往起了作用,右手揮舞過得詭異有一道明滅的光追隨著,而後符文閃現,兩相交織的情況下,有兩條陰陽魚首尾相銜而現,最後印在嬰兒的身上,有一層朦朧的光亮了好一會方才暗淡下去。

 見到賜福成功,本該將要嘲笑出聲的村名頓時有些羞愧,低下頭暗罵自己之前沒見過世面,但是仍舊抵擋不住內心深處對於世事的探索,暗自想到,今日到算是見了世面。

 小山村雖然荒僻,但終究存在的時日甚久,無論是見過亦或是聽過的僧人賜福總是有許多,況且山中時日有些無聊,有好事者將各種賜福手段就視覺效果進行了排序,最後金光伴隨著“卍”字符的亮眼手段勇奪第一,而只有一項者緊隨其後, 難分伯仲,而後便是白光伴隨著蓮華。兩項不如一項的道理卻也是簡單,白光不如金光好看,而且也沒有人將這兩項分開來使。

 今日蘇杭用的手段不在他們聽過或者是見過的任何一項手段之中,但是最後嬰兒身上蒙蒙亮的手段倒是讓這群閉塞的人們見了眼界,竟是將這種手段抬得極高,忝列第一。

 賓客皆懵的一場賜福最後竟然得了兩廂歡喜,賜福成功,而有不知歸處的蘇杭打算在這個小山村逗留一段時間,自己這一路向北,竟是不知道該去何方,隻記得有那麽一件事情,為河邊的英多蘭朵尋找後人,但是卻完全沒有方向,不如在這裡安靜一段時間,在找個方向繼續尋找,或者找一座經歷足夠多歷史的城市,看看他們對於歷史的記載,或許能夠找到方向。

 讓蘇杭驚訝的是,和他同行的少女也選擇了留下來,沒有和任何人說理由,但看上去似乎是特別喜歡那個剛剛滿月的嬰兒,在主人家的台階上逗弄著他,時常有銀鈴般的笑聲傳到蘇杭的耳中,即便是在晚飯時間仍舊堅持抱著他。

 蘇杭是個記憶幾乎空白的人,也不是一個足夠聰明的人,所以他並不深究或者說沒法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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