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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就成了王座》第3個世界的故事(六十九)
今日古麗山天驕蘇俄熟要尋蘇杭解一場隻論義氣,無關是非的死結。既然是死結,唯有生死可以概述,所以這場戰鬥是生死局,並不公平,但所有圍觀的人似乎都並不是那麽關心,大部分人心中都已經埋下了結局,並且深信不疑,只有少數幾個人仍舊心有疑慮,卻因為種種原因,不能介入。

 擦蘇械無論是出於私人感情還是不久前收到的指令,他都要蘇杭死,不過不能是在他的手上,他猶記得九天之上的神女娉婷嫋娜,美得不似人間,那便太過高高在上,而他擦蘇械是個俗人,即便九天之上的存在告訴他,這些身纏枷鎖的人本該就如同豬狗一般,但是他仍舊放不下,所以他想要愛惜自己的名節,最重要的是希望她不要恨自己,所以他選了蘇俄熟,一個飛揚跋扈,卻又足夠強大的人,給他借口和機會去除掉那個自己不方便動手的人。一切都是按照自己預想的劇情走的,可是卻不如預想中的簡練,但終究是走到了最後一步了,他有些期待。

 蘇杭月蘇俄熟在伽藍關上相對而站,圍觀的無論是罪人還是試煉子弟,都是或低聲或放肆的討論,人這種生物之所以會比其他智慧生物更加的強大,主要歸功月每個人都有獨立的思想與判斷,然而今日大家卻一致的支持者左邊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

 蘇俄熟站在左邊,一身白衣,面容俊秀,加上他的背景於實力,看上去便是那樣的光芒萬丈,而對面的蘇杭就要遜色許多了,清秀的面容,但終究算不得帥氣,縱然不久之前在二號院表現驚豔,但和對面的天之驕子比起來還是差了許多,無論怎樣看,這都應該是一場一面倒的局勢。

 “煩請姑姑布生死結界,生死局外人無涉”蘇俄熟對夢之學士躬身道。

 夢之學士仍舊一身戎裝,面容模糊,聞言手中銀槍在虛空中一劃,虛空中出現一道黑線,仿佛是虛空中出現了一道醜陋的傷疤。

 蘇杭與蘇俄熟縱身一躍,跳入到虛空的那條縫隙中,而後愈合,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眾人頓時嘩然,大家之所以聚集在這裡不過是想要看看這場戰鬥,雖然並不是那麽想要看,但是大部分人都是希望可以攀上蘇俄熟的,縱然他的實力在許多人面前並不是如何的值得推崇,但是需要知道他如今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有如今的成就,可以說是前途無量,但是他有一個強大且可以縱容他的先祖,他可以安心成長,毫無後顧之憂,搭上這樣一個人,將也許不再是罪人,甚至將有機會平步青雲,若本該就是過來試煉的,交好蘇俄熟相當於交好他背後的人,大部分人都願意做的。

 如果連戰鬥都看不到,將錯失一個可以套近乎的機會,所以伽藍關內頓時一片嘩然。

 夢之學士冷笑一聲,將右手的長槍交到左手,她本該破損並露出黑傘的長槍已經修複。右手結印。一道流光自她手中生成,而後在虛空飄散開來,漸漸有影像由虛化實。

 蘇杭與蘇俄熟相對而站,並沒有如外人預想的一般,兩人一見面便生死相搏,安靜的站在那裡,仿佛是老友相見,而後蘇俄熟開口,虛空中的畫面在這一刻竟然不穩定起來,眾人在聽不到聲音的情況下,也無法通過他們的開口來判斷談話內容。

 “我很羨慕你!”蘇俄熟開口,聲音落寞

 蘇杭皺眉,蘇俄熟聲音裡雖是落寞,但聽上去更多的卻是嘲諷,他並沒有多少與人鬥嘴的經歷,在這片刻竟然有些詞窮。但是他的表情終是落在也蘇俄熟的眼中,蘇俄熟自嘲的笑了笑,開口道:“難道是我之前造孽太多,說真話都沒有人願意相信了麽?”

 蘇俄熟停下,調整了一下情緒,握了握手中的一張附錄,那是他家老祖在昨日讓人帶過來的,說是可以保住他的英多蘭朵不滅,但是無法護住他的多蘭朵魂,日後是否還有機會重見天日,一切都未可知,來人還帶來一句老祖的話“既然是自己的選擇,我不干涉,但是若百年後再見你的希望仍舊是遙遙無期,我終究是要去殺人的”

 雖然早就做好了準備,但他終究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又如何可以淡然面對生死呢?既然自己選擇了,總是要走下去的,他抬頭,面容已經平靜“我們現在萬眾矚目,我們不便交談過多,我只能告訴你,我會死在這裡,我家老祖也會來追殺你,以他們那種境界,片刻就能夠到這裡,所以在你落在現世的時候,立馬往多蘭逃,我保證你只要逃到多蘭便是安全,這裡需要實現對你說聲對不起了來吧,出手吧!請拿出你全部的實力,雖然我沒打算在走出去,卻也該絢爛一些這個給你!”

 蘇俄熟抬手將一個長條狀的東西拋擁有蘇杭。

 蘇杭接過,打開,是一把長刀,一把很熟悉的刀,曾經有少女為它歡喜,蘇杭的見識真的很低,所以他未曾看懂嬌氣的地位,所以他此時有些憤怒,想來那少女也不會將這柄長刀輕易讓人帶走,所以他以為她出事了,情緒有些暴躁難自持。

 長刀出鞘,寒光四射,蘇俄熟眼中有了解脫的情緒,這樣在死前才能痛快的戰一場呀!

 蘇杭的刀許久沒有用了,但是這並不影響它的凌厲,如今他實力再升,長刀在空中劃過竟然恍若能夠刺破虛空,含怒出手,不過轉眼就來到蘇俄熟眼前。

 蘇俄熟嘴角含笑,腰間一抹,一柄軟劍如毒蛇出鞘,纏上長刀,柔勁迸發,將虛空撕裂,虛空中有數道黑色的傷疤出現,蘇杭不得不止住長刀與身軀,他的實力不夠,這種撕裂的虛空他若輕易觸碰,其中的亂流就足以將他四分五裂。

 蘇俄熟輕笑,柔劍繃直,手上捏了一道劍訣,向蘇杭一劍刺來,直面割裂的虛空。

 蘇杭躬身戒備,長刀在身前,左手卻抹向小腿處的短劍。

 蘇俄熟視眼前的虛空碎片為無物,仿佛那些危險只是迷人眼的虛幻,蘇杭全神貫注,而後蘇俄熟在即將穿過虛空亂流的時候,突然失去了蹤跡,就像是被卷走了一般。

 蘇杭不信蘇俄熟是那樣蠢笨之人,尋死的如此自然,匆忙間他全身感知急速開啟,在危險來臨前可以做出相應的對策。

 他的感知還沒有完全撐起的時候,蘇俄熟的柔劍自他背後出現,繞向蘇杭腰間。

 在柔劍幾將合圍之時,蘇杭左手短劍迎上,柔劍受阻,再急速退回,仿佛是本該就沒有出現過一般。只是鋒銳的氣息在蘇杭腰間留下的一道血口,預示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蘇俄熟神出鬼沒,短短時間蘇杭身上已經傷痕累累,而他如今不過在蘇俄熟的大腿留下一道並不深的傷口,他心裡有些急,其實蘇俄熟的手段他都曾經見過,在蘇俄熟到達執行之地的這段時間,他與許多人交過手,蘇杭曾經見過或者舒學才為他轉述過,每次出手皆是經驗,即便是敗了的那幾場。

 雖然見過但是並不代表就可以破解,蘇杭一人的智慧如何同高手親自教導的蘇俄熟相提並論,本來這種情況,如果可以一力降十會的話,未嘗不是一條出路,但是那一力顯然是不屬於蘇杭。

 蘇俄熟不僅比他強,手段更加的繁複細膩。

 隨著失血,蘇杭的力量也隨著一起流失,他現在能做的便只有放手一搏了,短劍歸鞘,雙手握刀,右腳畫圈,多蘭朵力瘋狂湧入長刀之中。

 蘇俄熟自然不會給蘇杭準備時間的,在蘇杭看不到的地方,軟劍抖出一朵劍花,如毒蛇一般無聲無息偏又帶著巨大的破壞力向蘇杭的胸膛而去,他到現在為止也不過才使出不過兩三中手段罷了,而且沒有一次失手,他突然對自己當初的選擇有些動搖了。

 軟劍在臨近蘇杭的時候,終於在氣機的作用下顯形了,只是這次落空了。

 劍已經劃破蘇杭的衣衫,在即將刺破皮膚的時候,蘇杭猛然躍向空中,軟劍刺空,蘇杭凌空踏步,而後轉身,長刀在前,自空中墜落,急速劃破虛空,於空氣的急速摩擦甚至騰起了火焰,蘇杭帶著火焰,如同雷霆臨世,此時正是蘇俄熟舊力已老,而新力未生之時,即便是他入之前一般遁入虛空中,但是他人仍舊在這裡,並不能快速遠遁,此時除了在準備不充分的情況下硬接這招以外別無他途。

 強烈的碰撞導致火星四射,劇烈的能量波動甚至讓夢之學士維持的直播畫面都陷入了模糊之中。

 這次劇烈的碰撞只是這場戰鬥的開場,蘇俄熟被劇烈的能量將半截身軀都砸進了地面中,不給他脫困的機會,蘇杭得理不饒人,長刀與短劍輪番轟炸在蘇俄熟身上。

 “呔!”

 蘇俄熟仰天長嘯,一股巨大的能量自他體內爆發而出,巨大的威力使得蘇杭的攻擊再無法落下,甚至被狂放的能量衝擊得向後飛去,甚至比他來的時候速度更快。

 “我自出生起便站在了許多人一生都到不了的高度,我曾因此而沾沾自喜,卻不想少年時便看到了絕望,於是自那時起我便打算就此行屍走肉,了此一生,無牽無掛,不悲不喜不想絕望不是盡頭,我更是在絕望中看到了卑微!願我以此明志,得獲來生!蘇杭我贈你一場造化,別讓我失望!”

 蘇俄熟躍出地面,一步踏出,空間扭曲,再出現的時候,已經貼在還沒止住身形的蘇杭身上,貼得極近,蘇杭無論怎樣掙扎都無法擺脫。

 “我死之後,往多蘭逃,穿過那條大河,你就安全了”蘇俄熟抬手,一道符籙在他的手上燃燒起來,執行之地上空的投影轟然消散,觀看的眾人一時間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

 片刻後天空中有數道虛空裂縫破碎開來,其中有一些碎石破木掉落出來,而後是一道染血的身軀掉了一下來,由於距離很遠,沒法看清是死是活,而且衣衫全部被鮮血染紅,短時間內也無法分辨出到底是誰。

 在最遠的一個黑洞中,有隱晦的符文一閃而逝,同時在古麗山的後山中,一道戾喝穿破雲霄,一道在現實與虛幻中沉浮的身影躍上半空,眼中血淚流出,手中有一紙信箋,雖然早有準備,但終是切膚之痛,他要去執行之地,完成後輩的最後一場戲。

 執行之地上,有一股極其不穩定的能量波動在半空炸開,此時離蘇俄熟的屍體從虛空中掉落已經過去了快要一刻鍾了,胡家老祖就站在伽藍關上慟哭,他的面前有一句屍體,蘇俄熟的,鮮血染紅了他所有的衣衫,胸口有一道前後洞穿的刀傷,面容安詳,但卻滿是血汙。

 其實蘇俄熟的死狀並不慘烈,但是老人的哭卻是真的動了情的,雖然早有準備,但是從此刻起到以後漫長的一段時間,胡家將只有他一人了,一如他剛開始闖蕩的時候一般。

 “是誰?”老人終於是控制情緒咬牙問道。

 其實不用他問,已經有人站在他的對面準備好了一切的前因後果,只等他平靜下來。老人發話,他便把一切都交了上去。

 老人眼中有神光射出,快速的將執行之地巡視一遍,一無所獲之後,目光又重新落在猜猜身上,目光本是無妨的,只是配上主人強大的實力就擁有了莫大的威力,讓被目視的人如同即將面臨這股實力帶來的攻擊一般,在猜猜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目光終於是轉移開來,而猜猜也幾乎癱軟在地,劇烈的喘息著,仿佛是貪戀著這個世界的空氣。

 老人的目光並沒有就此收回,落在了擦蘇械的身上,這次的目光不在如上次一般只是單純的注視,反倒是帶著一股入烈焰般的焦灼落了下來,另人驚訝的是擦蘇械竟是不必不讓的抬頭看了回去,甚至嘴角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仿佛是挑釁一般。

 兩人不過一眼之間,擦蘇械額頭已經有冷汗起來,而本該在在虛幻中沉浮的老人更加的虛幻,甚至旁人都聽到一陣鐵鏈聲,身體仿佛被束縛了,皆以為是胡家老人的大道威能,於是對於傳說中的境界更加的向往與敬畏。

 在人們沒有關注的兩人背後,老人發現一切都還沒有到最糟糕的地步,他要使雷霆手段,不在計較自己的臉皮,而擦蘇械手上已經捏了一粒蠟丸,裡面有他離開這個世界的路,只是一旦捏下,那麽將失去在回到這個世界的權利,他自己也將失去一些本該的價值,他僅剩的價值也只剩一句帶著誇耀性質的“前途不可限量”不知道那九天之上的神女是否還青睞於此呢?

 胡家老人的能量即將噴湧而出,而擦蘇械手上的蠟丸已經破裂,而其中的符文已經開始溢出的時候,擦蘇械的眼前出現到一道黑影,一道不太真切的身形從虛空中走出,擋住了那危險的目光,也打斷了兩人接下來的動作。

 “useis,我們都是一群沒有明天的人了,何必對年輕人在使雷霆手段呢?”就連聲音都不太真實,如同身形一般在虛幻中沉浮。

 useis收起本該即將使出的手段,他也擔心如果對方在付出代價的情況下可以將他拉至萬劫不複的境地,無論明天如何他都將見不到了,他做了這麽多,甚至漠視唯一後輩的死去,這一切都不過是為了看到一個明天,不再那麽絕望的明天。

 “你以為每人都如你一般鰥寡一生,活了無盡歲月卻給一個冒頭小子當上了馬前卒嘖嘖當初狂放不羈的古麗山狂刀於果,如今卻像是一條狗!”useis眼神不再熾烈,於果出現的那一刻,這些沒有意義了,他們這樣的人實力雖然有差距,但是戰鬥卻也不再是可以短時間解決的了。

 於果面無表情,似乎一切都無法影響到他的道心,唯有眼角微不可查的顫抖透出了心中不平靜的一角出來“你現在不是扯皮的時候,凶手你打算讓他這樣逃了嗎?”

 “我會找到的不過擦蘇械誘我斌兒入死局,即便是你這個老不死的護著,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useis掐訣,以自身為圓形,周圍的多蘭朵氣染上蘇俄熟的氣息,向周圍擴散開來,速度快得不可理喻,轉瞬百裡。

 不過是useis一句話的時間,自北方有一股異常的多蘭朵氣波動傳來,useis抬腳,消失在了原地。

 “你似乎不敢在他面前動手?”擦蘇械沒有抬頭,他看著眼前已經破開一條裂縫的蠟丸問道,蠟丸中傳出令人心悸的波動。

 於果鬼使神差的往前踏了一步,而後回道:“他給我的威脅和你手中這蠟丸給我的感覺極其相識,可以取我性命”

 擦蘇械沉默了一下,他突然想起,曾經那張模糊的臉這樣的蠟丸擁有自己三個,告訴自己那是一條路,一條不能回頭的路,現在想想,是呀,一條不能回頭的路何須要三個,既然不能回頭,不是一條就夠了麽?果然前途無量只是一句純粹的誇獎,人還是要有價值的,如同現在擋在他面前的於果。

 “你發現了麽?”擦蘇械問道。

 “呵呵”於果輕笑“我們這種人到了如今這個境界,不僅是天賦和積日累月的苦修,還有漫長的人生閱歷,看的總是比別人多一些的,useis那人不動手可不僅僅是因為我站在了這裡,所以他需要你的解釋,我攔不住,支持你的其他人也攔不住,因為我們也需要”於果一步踏出如useis一般消失,了無蹤跡。

 “解釋麽?”擦蘇械有些發呆,將手中的蠟丸收了起來

 執行之地對面的長河邊,useis自虛空中一步踏出,他的目光落在河面上,本該空無一物的河面上出現了一個唄符文包裹的人影。

 蘇杭自虛空裂縫中出來的時候,便向北一路逃竄,用上了自己的全部修為,卻不想還是在這河面見到了蘇俄熟的老祖,蘇俄熟在死之前和他說,逃到多蘭,五十載後再歸來,恩怨情仇一筆勾銷,如今自己還在河面,多蘭就在眼前,但終究是沒有踏上那塊土地,眼前的useis怒氣勃發,身上的能量波動在蘇杭看來,幾可毀天滅地,是了,自己今天就要歸去的吧,只是那些對不起的人的,將永遠對不起了。

 即將命赴黃泉,蘇杭竟然前所未有的寧靜,不掙扎,不逃跑,也不求饒,只是躬身對老人行了一禮,那個失去為唯一親人的老人,這讓他不自覺想起了自己的姐姐多才是,她將和眼前的老人一般,只是連累了她,連句抱歉也沒機會說了。

 “看來你已經對自己的命運做好了準備”useis的話柄不如何的歇斯底裡,反倒是像是歎息,不知是為了自己的後輩還是眼前的少年。

 useis氣勢緩慢提升,給眼前的人以緩慢的壓力,終於氣勢到了巔峰,蘇杭浮在河面,沒有逃走,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命運,又是一聲歎息,useis心中有些懊惱,他明白現在背後虛空中有無數隻眼睛在看著他,他已經看到了蘇杭身上沒有枷鎖,但是現在卻不能留手,他不是最強的,而且一直獨來獨往,如果蘇杭暴露,最先死無葬身之地的就是他useis,他自然不會無私。

 useis的出手很隨意,但是,對於蘇杭來說,他哪怕傾盡全力也不能阻擋一份,所以乾脆閉上了眼睛,他在等死。

 蘇杭在閉上眼睛的時候,耳中響起了梵音,他自小對佛教的認知便是虛偽與瘋狂,但是也有留言說,當人死後,便是可以去到一個佛陀的世界,那裡便是極樂,可惜在這世界,連多蘭朵魂都要歸於這片熱土,如何會有極樂。

 而後蘇杭感受到了一陣劇烈的顛簸,是攻擊到了身上麽?但是蘇杭並沒有感受到了有任何的疼痛,是自己沒有感受到,便化作齏粉麽?蘇杭疑惑的睜開眼。

 睜眼的動作成功的完成,齏粉不應該有的動作,自己被一層金色的卍字符包圍,毫發無傷,周圍一片藍色的水,風平浪靜。

 抬頭,本來距離不過十余米,但是他看到的卻是一片驚濤駭浪,useis站在虛空,他的面前一個慈眉善目的佛陀虛影,仿佛是一陣風就可以吹去的虛影, 但他的抬手卻擋住了useis的攻擊,兩人攻擊的余波落在水面,激起一道水牆。

 “你們已經死了無盡歲月的,何苦再從墳墓裡出來呢?”useis不再出售,如果不是站在虛空,他和一個普通的老人再無二致。

 “我們本該就是一道屏障你過界了”虛影的聲音仿佛是數人同時發出的。

 useis沉默了,而後緩緩開口道:“我沒有去對岸的理由,讓我殺了這個人”

 “可是我們本來就是對立面呀!我們這樣不生不死的狀態不就是你們逼得麽?”佛陀笑了,已經帶著普度眾生的親和力。

 蘇杭聽不到他們之間的談話,他已經沉到河底,被一條巨大的怪魚頂著往他不知道的方向遊去。

 圍繞著蘇杭的金色符文堅不可摧,蘇杭只能隨著遊魚去到它要去的地方。

 蘇杭有些迷糊,看來自己是活下來了,呵那些剛剛說對不起的人,余生願不再有這樣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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