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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就成了王座》第3個世界的故事(六十七)
與夢之學士和佛陀的巨大虛影不同,巨蛇無論是蛇軀還是人軀的巨大化都是其本該大小,雖然一個人的大小在他的面前和一隻螞蟻也好不了多少,正常來說這樣一個渺小的個體,即便是在它的身上造成一道貫穿的傷口,以它成神的體魄也是無礙的,越過神選之後便是神了,雖然沒有神名,但並沒有比天界的神多蘭朵們差了許多。

 可是夢之學士手中的鋒銳之氣卻是逼得它連退三步,同樣在這三步之中它的身形也急劇縮小,最後變成一個常人大小,同時夢之學士的長槍也終於到了巨蛇的胸前。

 在這間不容發之際,巨蛇再退一步,雙手結印,在它周圍有無數透明的六角盾牌覆蓋,這些邊角有紫邊點綴的盾牌散發著妖異的光芒。

 長槍與盾牌接觸,發出金鐵交鳴之聲,由於長槍本身身為長兵器的優勢,攻勢又快又急,巨蛇竟是一時找不到反擊的方法,切長槍來勢精準,竟然一直攻擊在同一個點上,在第二槍的時候,透明的盾牌上竟然出現了一個白點,巨蛇眼中驚駭莫名“你只是神選,即便是借來眾生願力也不該這麽強,不對!你手上的槍有問題!”

 “武器再強,也不過是武器!你把世人想得弱了,即便這天下成神之人都不能全力出手,要製住你們這群囚徒卻也不是什麽難事”夢之學士槍出如龍,再次撞在白點之上,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透明盾牌上一時間也遍布裂紋。

 巨蛇驚駭莫名,夢之學士槍勢迅捷冷厲,但同樣因為迅捷的關系,那麽力量便會大打折扣,它在承受第一槍的時候,對夢之學士的力量判斷便覺得這股力量對它的這個防護手段並不會造成實質性的威脅,本該它打算在夢之學士力竭的時候再著手反擊,雖然被人捅並不怎麽舒服,但是這樣最省力,它相信佛陀虛影重塑的時候必然也會加入戰團,它並沒有信心在不付出較大代價的情況下贏下戰鬥,邊界雖然一直被天界稱為蠻夷放逐之地,而且天界也經常講天界有罪之人削落境界放逐到這裡來,但其實他們手並不能伸到這裡,他們用了無數的罪徒和年青一代並不受待見的子弟來探索邊界,最後也只找到釣起被邊界的世界規則排斥的成神高手的辦法。

 所以這個世界還是原住民為主,本該他們這群人在剛剛降臨這個世界的時候發現這個世界成神高手似乎並不多,他們一群被削了修為的人看上去便是這個世界的頂尖戰力了,於是他們變得張狂,本來就是罪人,結果發現流放的地方似乎看上去可以為所欲為,自然不會當自己是個囚徒了。

 於是一場關於欲望戰鬥打響了,邊界的成神高手比這群罪徒想象的要多了許多,只不過他們出手似乎都有些未盡全力,不過戰爭自然是容不得藏拙,於是邊界的土著們知道了當成神之後便沒法再這個世界全力出手,否者便會被這個世界的力量同化。

 所以土著們開始找出路,而且榮幸的被他們找到了一個世界,本該他們只是想要移民,可是欲望總是吞噬著理智,所以他們入侵了那個世界,本該他們整體實力更強,而且為了生存環境其實是悍不畏死的,不過他們敗了,輸掉了無論怎麽看都不應該輸掉的戰爭,所以他們把這場戰爭喚作神棄之戰。

 巨蛇在天界罪徒和邊界土著開戰的後期便已經隱居了,它的刑期是五萬年,他不想拚命,所以它躲在斷魂谷等蓮華盛開,算著日子等著回天界。

 但是當有大量血食出現在它眼前的時候,明知道這樣被當槍使了,但是仍舊控制不住自己,因為它對自己的毒很自信,卻不想蓮花被人偷走。在它的感應中,還被人用了,能用蓮華的都是上界的罪徒或者被不被重視的後代們,它認為是人類和其中一個罪徒合作了,所以它要報復,回不了上界,就讓自己成為土著,作威作福的土著,它並不是非常強,但是它對自己用了五萬年時間打磨的鱗片非常有信心,它自己全力出手,都需要花漫長的時間才能損毀,不想今日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已經布滿裂紋。

 巨蛇心中有了退意,但是如果現在退了,以後自己將沒有任何可能作威作福,它沒有盟友,所以它必須付出代價,贏得這場戰鬥,讓人怕他。

 “嘶!”

 一聲蛇鳴,巨蛇身周的蛇鱗盾牌快速旋轉而後在身前堆積,形成恐怖的防禦,但是後背的防禦就變得薄弱起來。

 夢之學士又是一槍戳在盾牌上,最面前的盾牌終於是碎裂開來,夢之學士的眼中也有了一絲疲憊,她還沒有成神,借用眾生的力量,超控遠超她境界的力量對身體的負荷並不像她的長槍突擊那樣輕松。

 巨蛇右腳前踢,雙手在嘴上一抹,兩把白色的長劍落入它的手中,右手長劍批向被踢歪的長槍,左手的長劍則被它全力的反手向後拋去,那裡有佛陀悍不畏死的一掌。

 巨蛇口中泛著紫色的鮮血自空中噴出,現在手上不輕,而夢之學士手中的長槍也碎裂開來,但是長槍並沒有完全碎裂開來,反倒是長槍中本該被包裹的東西被巨蛇一劍劈砍出來,那是一把被收起來的黑傘。

 巨蛇眼中的瘋狂也在此時變得恐懼起來,夢之學士手中的黑傘很眼熟,讓它不安,雖然曾經在天界地位並不高,但是它曾經見過類似的黑傘,掌握在他絕對惹不起的人手中,它想轉身逃走,但是心有不甘,那人手中的黑傘雖然不止一把,但是它覺得這東西不應該落在邊界,更不應該落在一個只有神選實力的人手中。

 夢之學士劇烈的喘息著,她的身體有些不堪重負,身體有些破敗不堪,但是她笑了,笑得很開心,自己離這個世界的頂尖強者的距離並不遠,對於先知落選似乎不用那麽耿耿於懷了,先知在這個世界不過百年壽元,但是她擁有這個世界頂尖戰力後,威名可以萬古流傳。

 “我現在再無一擊之力,你要出手嗎?”夢之學士笑得很嫵媚,充滿誘惑。

 巨蛇花了五萬年時間打磨鱗片,它在沒有曾經的銳氣,現在的它隱忍而又惜命。

 “嘿嘿看來你也是有點見識的,為我服務萬年,讓你重返天界可願?”夢之學士劇烈的喘息著,黑傘被她當做拐杖支撐著身體。

 “異獸黃莽願為主公服務萬年,不涉生死,不違本心!以換重回天界”巨蛇黃莽右手食指與中指並在眉心,一個虛幻的小蛇自他天多蘭朵飄出,只要夢之學士伸手,那麽多蘭朵魂契約便成了。

 夢之學士並沒有猶豫,伸手便將小蛇握在手心,小蛇與夢之學士的手一接觸便消融開來。

 黃莽的多蘭朵魂契約並沒有多大的限制能力,但是能做到這樣,夢之學士已經很滿足了,黑傘來自天界,據說有無限威能,只是她並不知道如何使用,但是她相信萬年時間足夠她研究透的。

 一場黃丹的戰爭在黃莽跪地的那一刻畫上句號,多蘭戰士在這一刻快速集結、後撤,如今古麗山得一臂助,他們此時已經勢弱,後撤的同時還得擔心古麗山的反撲,不過夢之學士有心反撲但卻有心無力,黃莽她還信不過。

 本該混在人群中看戲的蘇杭三人,此時也被孤立了出來,滑稽的站在戰場中央,被所有人審視,無論之前他被簇擁是否是一場鬧劇,但是現在雙方都認識他了。

 夢之學士也看到了這三人,但並沒有什麽過多的表示,聲音嘶啞的吼了一聲:“回!”

 戰爭結束後,張放因為要隨師父修行,並沒有跟隨蘇杭進入伽藍關,獨自進入一處山林後遠去,蘇杭帶著舒學才跟隨著大部隊撤進了伽藍關。

 仍舊回到了那處僻靜的山谷中,蘇杭多了一種虛幻的感覺,他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麽,或者又能做什麽,每日在洞府前練劍,如今他即便是用短劍也已經得心應手,他本該是過來歷練,經歷血與火,在壓力之下突破進入第三血石,但是現在他仿若是一個隱形人一般,罪人們無論是出於階層或者其他原因不願意和說他接觸可以理解,但是古麗山過來歷練的無論是古麗山子弟還是家族子弟,似乎都忘了他這麽一號人了,即便是他嘗試出門與人寒暄,也是會遇到生硬的隔閡,於是他便躲起來,躲在洞府中磨礪一對短劍。

 除了舒學才每日去為他帶來吃食以外,他在這人潮湧動的執行之地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他本該想即便沒人理會,那麽便投身戰場就好,這本該就是他來這邊的目的,也許是上一場戰爭太過浩大,損耗太過,多蘭並沒有再攻過來,古麗山的戰士們因為多了黃莽這麽一個助力,倒是求戰心切,但是卻沒人提起要反攻。

 兩軍對壘,沒有誰可以永遠是進攻的那一個,所以據險而守便是常態,尤其是多蘭和古麗山這種經歷了快萬載歲月的戰爭,但是蘇杭來的第一天就發現,只有古麗山這邊有一座蒼茫雄壯的關隘,而多蘭那邊除了一條浩蕩的大河以外,便是一馬平川。

 蘇杭剛開始的幾天一直便有個疑惑,多蘭是靠什麽堅持這麽久的?古麗山的憐憫嗎?如果有憐憫的話,又怎麽會有戰爭呢?

 他就這樣站在伽藍關上看了對面的大河三天三夜,看大河湯湯,這幾日伽藍關上巡邏的人來人往,均將他視若無物,他也當這個世界只有他一人。巡邏的人不瞎,自然是看到他了,不過夢之學士說了句,隨他去。

 三天后舒學才來到他身後,仿若是自言自語道:“古麗山沒有一個修佛的,甚至是詆毀佛法,即便是使出佛道功法,也僅僅是功法他們這樣做不過是因為他們憎惡所有修佛的人,知道為什麽嗎?”

 舒學才盯著蘇杭,結果對方連回頭都沒有,舒學才沒有在意,笑了笑繼續道:“眼前這條浩蕩的大河有一股莫名的威能,隔斷成神高手通過而大河是由十八名成神的佛陀以身殉道而來,古麗山來客若是孤身過河,則是風平浪靜,如果一次過河的能量到達神層次,則需要面對一條浩瀚的大河,不只是十八位成神的佛陀,還是來自於天地的偉力,所以多蘭不需要伽藍關,多蘭能夠屹立到如今並不是因為古麗山仁慈”

 蘇杭在這裡坐了這麽久,把之前的所學所見和經歷過得過往都想了一遍,他發現自己被周圍所有的聲音影響著,甚至包含哪些死去的人,然而自己卻沒有經歷過一樣的,不知道那個是真,哪個是假,他側過頭問舒學才道:“十八名佛陀以身化河,並不是什麽可以逾越的力量,為何古麗山在這漫長的歲月裡仍舊任它自懂往西淌了這麽多年呢?”

 蘇杭眼神真摯純真,如同一個求知如渴的稚藍,舒學才突然覺得自己將那些只是聽來沒有經過驗證的話講給他聽有些罪孽深重,但是如果不答亦是同樣,他吞了口唾沫,咬咬牙開口道:“我聽說,只是聽說啊!你可以把它當傳說來聽的據說這個世界是一個唄詛咒的世界,本該越過神選便應該是成神了,但是到達這個境界後竟然不能全力出手,受到限制許多,所以我們這個世界才會叫做神棄夢境,越過神選之後的境界也沒了名字,修煉到那個境界的人,又有幾個人是愚蠢的呢?所以沒有越過神選的高手願意為了所謂的統一大業付出生命,畢竟人死魂消”

 蘇杭雙眼暗淡了一些,思考了三天,沒有結果,似乎也沒人可以給他結果,所有的人他們嘴裡的話都是聽說和據史書記載或者看到,但是人的雙眼長在身前,只能看到一面,更何況來自口述和筆載呢?他去過那個被史書記載成神域的地方,有見過將把神棄夢境叫做邊界的地方,所有經歷其實都是如夢似幻,他企圖把一切都當做夢,但是一切又仿佛歷歷在目,最重要的是他的長刀真的不見了,而他現在雙腿上正放著一對短劍。

 “你說這個世界真實嗎?”蘇杭低著頭問道。

 舒學才覺得自己瘋了才來理會在這裡發呆的蘇杭,不過仍舊順口回了一句:“怎麽會不真實呢?吃多了會長胖,修煉了會變強”

 “哦是嗎?”

 蘇杭應了一聲,然後就在那裡低垂著頭,像是睡著了,舒學才想要一走了之,但是總覺得蘇杭那裡出了問題,,得待著這裡看著,畢竟自己現在生死也系在他的身上,最近所有人都把蘇杭當做了空氣,但是並沒有把他也當做空氣,他看達到了許多盯著他的冷笑這場戰爭有許多人死去,但也有許多人活了下來,而他並不光彩,他並不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不怕死。

 蘇杭呆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像是真的睡著了一樣,片刻後,他的身軀開始不規則的晃動,一股灰暗的氣息在他身體上蔓延,自內而外。

 舒學才一驚,蘇杭這是心魔入侵,他現在只有束手無策。

 有事一個晃動,這次比之前都要大了許多,蘇杭就坐在伽藍關的邊緣,身體失去平衡,就像是一個破麻袋一般砸向地面,在地面濺起了一些灰塵,而蘇杭躺在那裡沒有呼吸,從伽藍關上看下去,和地上的亂石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舒學才知道他沒有死,畢竟他自己也還活著。他來到蘇杭的身旁,有些迷茫,心魔是劫,亦是福緣,越過便晉升無礙,若是越不過,便是身死魂消。他不能讓蘇杭死,但是他偏偏又什麽都做不了。

 “我今年才只有不過十八歲,但是我已經聽到和和看到了許多事情,我發現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今日覺得是對的,也許明日便不同了所以到底什麽才是真的呢?”蘇杭就這樣趴在地面,不知道是喃喃自語還是詢問著一旁的舒學才。

 舒學才不確定蘇杭是否能夠聽見,但是他不能不答“你聽過許多,也見過許多,那你是否做過許多呢?都沒有做過沒什麽要談真假的呢?你的路還很長去做做看吧!”

 蘇杭仍舊趴在那裡,沒有回話,沒有呼吸,一陣風吹來,他的衣衫就像是破敗的枯草隨風起舞。

 “我們是智慧生物對吧?既然是智慧那麽就會騙人沒錯吧?”

 舒學才這次沒有回答,但是脊背生寒,蘇杭就趴在他的面前,破敗如頑石,但是聲音卻是來自背後,他肯定這就是蘇杭的聲音,可以卻仿佛是來自九幽,舒學才如同受驚的野獸,快速的逃離原地,而後轉身,剛剛聲音響起,他覺得自己的多蘭朵魂似乎都要被凍住了。

 眼前出現了兩個蘇杭,一個趴在地上,仿佛和塵埃融為一體,但可以肯定那就是蘇杭,有血有肉,還有一個就站在那裡皮膚黑一些,臉上有詭異的符文時隱時現。他沒有理會一臉戒備的舒學才,在原地踱了幾步後繼續自言自語道:“智慧生物啊每個都有自己的想法,不一定要騙人,隻用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別人就已經會影響到別人了,那麽你所得對我應該去看看”

 蘇杭笑了,牙齒很白,舒學才突然本該普通的少年有一種妖異的好看。

 本該躺在地上的蘇杭起身,雙眼空洞無神,而另一個他走過來擁抱了一下自己,而後消散。

 一股不穩定的能量波動自蘇杭身上往外擴散,碾過地面,亂石全部被壓成粉末而後向外擴散,遠處大河的方向有幾道黑影一閃而過。

 “上去吧!多蘭的人並不是很安生啊”舒學才看著多蘭的方向,皺眉道。

 蘇杭甩了甩腦袋,他現在有些暈,他再次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在夢裡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但是並不能記住自己說過什麽,做過什麽,但他記得自己跌下伽藍關,也聽到了舒學才的話,回道:“人階後天雖然可以懸空,但是沒辦法上這麽高的伽藍關呀!”

 “你沒有感覺到修為提升了嗎?”舒學才很生氣,自己當初修行到第三血石雖然並沒有經歷心魔,但是也算是歷盡磨難,而且現在北方的那些黑影已經快速的向這邊靠近了。

 蘇杭也終於清醒了,那黑影他也看到了,多蘭魔修的手段,城門不可能為了他們兩人而開的,那麽現在只能想辦法去到城牆上了。

 “走!”

 舒學才爆喝一聲,當先向城牆上越去,蘇杭緊隨其後,兩人距離不超過兩米,貼近城牆時,蘇杭的腰間有一股朦朦朧朧的光將兩人籠罩。

 本該緩慢靠近的黑影見兩人躍起便也猛然加速,然後騰空而起想要將兩人攔截下來,幾道黑影不過騰空十余米,城牆上有白色的符文亮起,黑影以更快的速度被壓在了牆根下。

 成就第三血石之後, 蘇杭難得內心寧靜,他並沒有多少爭強好勝之心,可他總是被卷入到各種漩渦中,差不多有一個月沒有人理會他,將他視若空氣,他的所有消息來源都是來自舒學才,舒學才的消息有很嚴重的滯後性。

 今早他得知昨日有古麗山來客到達北疆,其實古麗山的人到北疆來絕對算不得什麽新聞,但是這次來人卻不是為了試煉,舒學才沒辦法探聽到對方的來意,也沒機會去親眼看到,只是聽說有一個在虛幻了現實中沉浮的人隨身保護。

 “知道來人的名字嗎?”蘇杭問道,他有一種直覺,來人他認識。

 自己被無視,蘇杭自然感覺頗深,夢之學士縱然是不待見自己,但倒不至於做這種事情。那麽應該是其他人遙控這一切了,他認為也許是金家

 “這個倒是知道的,說是叫蘇俄熟,古麗山某個天上長老的唯一直系血親”舒學才回道。

 出乎意料,來人哪怕是擦蘇械,他也可以泰然接受的,但卻是一個自己從未聽過的名字,那麽自己被無視真的是夢之學士所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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