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個女兒，她叫露西?”

　　在把小醜殺死之後，克拉克活動自己脖子和關節，傳出哢吧哢吧的聲音，他走向傑克.內皮爾，僅僅是雙手向前推了一把，凱爾和韋德就被推開。

　　他們被巨大的力量掀翻。

　　將沿途所有的牆壁與室內布局都砸碎。

　　“你媽的，這貨打了激素嗎?”

　　韋德吐出一小塊破碎的內髒，他滿口飆著髒話，

　　“媽的小崽種別掉老子手裡，不然非得把你菊花爆成五瓣兒！”

　　凱爾比韋德更加專業。

　　他注意到超人的目標是傑克，面色微變:

　　“該死，他的目標是那小子！”

　　“看我如來神掌！”

　　一隻手掌被韋德“啪嗒”一聲拋了出去，正好砸在克拉克的背上，披風上被沾染了血跡。

　　“我真羨慕你們這樣可以隨便斷手斷腳的家夥。”

　　凱爾撇了撇嘴，他喉結滾動了一下，警惕地看著轉向他們的超人，深深地吸了口氣，

　　“不過老實說，我覺得你可能把他惹生氣了。”

　　超人正一步一步走向他們。

　　當喬治.奧斯特曼不在。

　　超人，才是真神。

　　“你應該帶著你的朋友離開這裡，韋德，我們曾經並肩作戰，但現在不行了。”

　　克拉克低聲說。

　　他的聲音中有極力壓製的憤怒，

　　“小醜也好，傑克.內皮爾也罷，他們與我之間的事情，和你沒有任何關系。所以，離開這裡吧。”

　　“你敢違抗他的箴言?！”

　　凱爾出聲斥責。

　　他口中的“他”，自然是喬治。

　　現在，他們已經明白了，超人在這世上並非無敵，喬治的力量遠遠超過這個人間之神。

　　但克拉克沒有說話。

　　他的確在猶豫。

　　是否應該在這種時候暴露那力量，與喬治徹底為敵。

　　最終，他妥協了。

　　他轉身離去。

　　不再說一句話。

　　隻留下若隱若現的、阿瑞斯的笑聲。

　　這時候，凱爾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滲透，他剛才實在是太緊張了。

　　該死的，他本來就只是一個藝術家。

　　“凱爾，去確認小醜的死亡。”

　　喬治的聲音響起在他耳中。

　　於是凱爾走向那灘爛肉和血漿，他強忍著劇烈的反胃和嘔吐感，把意志能量向外延伸，然後回答說:

　　“是的，喬治，他死了。”

　　“呼——”

　　喬治深深地出了口氣。

　　如果不是必要，他不想接觸小醜。

　　他是哥譚市中最黑暗的一位反派角色，蝙蝠俠命中注定的敵人。黑暗騎士是哥譚市具象化的存在，而小醜是這座城市中悲劇的凝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小醜和蝙蝠俠就像是哥譚的雙生子一樣。

　　看看吧，現在一個蝙蝠俠就讓超人焦頭爛額。

　　鬼知道小醜要是活著會不會給自己帶來些什麽莫名其妙的麻煩。

　　喬治覺得自己是個懶鬼。

　　他不喜歡麻煩。

　　哥譚市的事情差不多結束了，喬治相信憑借著傑克.內皮爾那不輸於布魯斯.韋恩的智商和計謀，絕對可以從容而退，讓哥譚變得更好。

　　他伸了個懶腰。

　　安迪今天白天和她的小朋友玩得有點太瘋了，這麽早就睡著了。

　　把她安頓好後。

　　喬治來到了哥譚的上空。

　　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這是一座很有趣的城市，從建立這座城市開始，這裡就是整個國家的工業重鎮。

　　幾百年前的哥譚還是一片荒蕪，但是在哥譚人不斷的努力之後，這裡成為了世界上最繁華的都市。

　　四大家族也隨著這座城市一起成長，他們曾經掌控著舊時代的哥譚，

　　但是那種不服輸的精神也深入了每一個哥譚人的心中。

　　哥譚市雖然在很多人的心中是一座無法拯救的城市，甚至超人也認為哥譚是最糟糕的城市，

　　但是在一代哥譚人的心中，即使這座城市再無可救藥，也不需要其他勢力的染指。

　　就在不久前。

　　超人想要用自己的士兵接管哥譚這座城市，但是第一個站出來反抗的就是哥譚市民。

　　“滾出我們的城市，這裡不歡迎超人！”

　　你很難想象這些平日裡生活在蝙蝠俠保護下的哥譚市民，卻能站出來反抗已經墮落的不義超人。

　　他們個個成為了勇敢之人，為了這座城市的自由去和超人戰鬥。

　　他們想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永遠記住哥譚的精神。

　　蝙蝠俠……

　　很遺憾他並不是，因為哥譚市民瘋狂起來，連蝙蝠俠也束手無策。

　　現在，喬治看著這座黑暗的城市。

　　戈登警長還在率領反抗軍與超人的勢力進行鬥爭與戰鬥，他們在巷子裡爆發衝突，手裡拿著木棍。

　　沒人能在這個城市獲得認同。

　　但是有一個人卻完全不同，當他出現在街道上的時候，所有人的心中都充滿了畏懼。

　　他就是小醜，哥譚精神的執行者，瘋狂的化身，蒼白的狂笑之人。

　　如今，小醜變成了傑克.內皮爾，世人皆知，傑克.內皮爾就是小醜，小醜就是傑克.內皮爾。

　　黑暗下，有被淨化過的瘋狂秩序在蔓延彌漫。

　　“我們送走了傑克.內皮爾。”

　　韋德突然出現在他身邊。

　　光芒被遮掩。

　　喬治微微頷首。

　　在他看來，其實安迪的睡眠都比這個世界來得重要。

　　不過……

　　“你不好奇嗎?”

　　他詢問韋德， 嘴角上揚，

　　“不好奇我為什麽這麽做?”

　　“老實說，喬治，如果我是超人，我可能比他更過分，我能把所有姓內皮爾的和所有扮演過小醜的斬盡殺絕，然後那他們掛在那個叫什麽特沒譜的最大的小醜的官邸前面。”

　　“這就是你。”

　　喬治聳了聳肩。

　　他繼續低眼看哥譚，

　　“你沒看到本質，韋德，難道你沒發現超人有些不同嗎?難道你不覺得這個世界很需要拯救嗎?難道你不覺得……所有人都離不開超人嗎?”

　　“所以是有什麽類似毒液的東西附身到了這個氪星人的身上?老實說，我覺得不打可信，他可是超人。”

　　韋德說。

　　喬治搖了搖頭，他指向韋恩莊園的方向:

　　“布魯斯丟了些記憶，傑克也丟了些記憶，你也丟了些記憶……我們必須做些什麽，來找回這些丟失的東西。”

　　“我看不到關聯。”

　　“你會看到的。”

　　喬治堅定不移，

　　“哥譚，將再次成為舞台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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