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路上,不是聽說韓猛率水師,出征倭國去了嗎?”
程處默很是疑惑,難道消息有誤,不然韓猛與他的水師,為何回來的這麽快?
不過他的疑問沒人回答,獨孤謀等人同樣不解。
鸞駕上,長樂公主端坐,也透過簾子,看到了那龐然巨物,這就是韓猛用來接她的嗎?
太了不起了,問世間,還有誰有如此的氣勢?
長樂公主的思維,與眾人不一樣,除了震撼,更多的卻是傲氣與感動。
不得不說,處於感情之中的女人,是最不可琢磨的物種。
韓猛看到送親隊伍到達,停了下來,也立即就從舷梯下船,並且打開了貨輪一側的艙門,如此,一些車馬都可以由此,進入船艙。
來到船下碼頭,與房玄齡,蕭瑀等人抱拳行禮。
“房相公,簫相公,辛苦。”
“韓駙馬,無需多禮,你這搞的有點嚇人,不知此物為何?”
房玄齡笑道,蕭瑀也多韓猛抱了抱拳。
韓猛回道:“就是一艘大船而已,二位相公還請安排人上船,貨物車馬,可從那處艙門進入,人員可以從舷梯。
有什麽話,等我們上了船之後,再慢慢的聊。”
說完,韓猛拜別,就朝著鸞駕走去,一路上與程處默,獨孤謀等人打招呼,很是熱情,滿面春風。
鸞駕附近的李元景,李元嘉,李道宗等人,也一一的行禮,李泰與李恪,與韓猛熟悉,自然是無需客套,就打了個招呼。
隨後,韓猛來到了鸞駕前,宮女,喜婆都對著韓猛躬身行禮。
“韓駙馬!”
“嗯,都起身,到了島上都有賞。”
聽到駙馬爺如此說,宮女老媽子們,都是喜上眉梢。
“謝駙馬!”
韓猛笑道:“請公主殿下下來吧!隨我上船……”
“喏……”
於是,在一群宮女的簇擁下,長樂公主美豔動人的出現,不愧是天生麗質,此時居然給韓猛有一種驚豔之感。
難怪說,女人最美的時候,就是婚禮之時,有道理啊!(勿噴,哈哈)
而且,這才多久沒見,怎麽感覺這丫頭忽然就長大了?
雖然還有一絲稚氣,但也有了那種女人味。(別問啥味,我是萬年老光棍,不知道。)
看見韓猛,長樂公主的臉,瞬間就羞紅了。
韓猛上前,“辛苦了,千裡迢迢的過來,一路上很累的吧?”
“嗯,還好,走的不快。”
長樂公主恩了一聲,回道。
“那隨我上船,接下來就很輕松了。”
於是,韓猛與長樂公主一行,朝著巨輪走去,所有人的安靜的看著,一直到兩人上了船,其他人才開始忙碌起來。
一車車的嫁妝,都送進了底倉之中,包括馬匹車輛。
直到這個時候,所有人才意識到,這艘大船有多恐怖,居然裝了那麽多的車馬貨物,而且還沒裝滿。
人員都沿著舷梯而上,遠看與真正的接觸,那感覺是不一樣的。
更讓人震撼,等站到甲板上,俯視碼頭,才知道這艘船的高度,還有甲板上,那一間間的鐵房子,一層層的,還有過道與樓梯上下。
住下他們這兩千多人,可以說是輕輕松松。
太大了,太可怕了。
長樂公主與韓猛已經到了艦橋下,身後跟隨著幾百宮女老媽子。
“我帶你先去休息室,你自己先熟悉一下環境,我去與房相公他們安排一下。”
韓猛對長樂公主說道,一邊說,一邊拉開艙室的鐵門。
長樂公主溫婉一笑,“嗯,你去忙,我有人照顧的。”
韓猛看了一眼那幾百個鶯鶯燕燕,也是感慨,天潢貴胄就是天潢貴胄啊!
點點頭,韓猛轉身離開,長樂公主進入艙室,開始四下打量。
韓猛來到滿甲板亂溜達的房玄齡等人跟前,開始給他們安排,兵卒侍衛,六個人一間,官員將領,兩個人一間。
集裝箱之中,床位都是現成的,被褥枕頭都有,桌椅板凳,臉盆毛巾也齊全。
也無需做飯,到點韓猛會提供,建功城那邊的大食堂,正在準備著。
幾千人的夥食,對於韓猛來說,很輕松也很豐盛。
初唐時代的外賣,由美洲直送,快捷方便,乾淨衛生。
送親的勞役隊伍,韓猛一視同仁,也安排了集裝箱房,六人一間,吃住與房玄齡他們都是一樣。
隨著一切人員車馬貨物,都上了船,韓猛也回到了艦橋,宮女喜婆被安排在艦橋後面的集裝箱區域。
這樣能夠與前面的分割開,如此也方便一些。
艦橋艙室,長樂公主身邊,就留下兩名宮女,是那一直以來都帶著的兩人,與韓猛也已經熟悉。
韓猛回來之後,就帶著三人,從樓梯慢慢的往上爬。
一直爬到了最頂層的駕駛室,這裡空間很大,也被韓猛改裝過,有桌子,沙發椅,還有個小廚房。
衛生間是現成的,無需擔心。
來到此處,韓猛意念一動,巨輪開始緩緩地離開碼頭,見此,六十艘戰船,隨著薛仁貴一聲令下,也開始起錨。
揚州府的送行官員兵卒,看到大船起航,卻是不離開,一直目送著遠離,直到看不見。
震撼,很多人估計今晚都會失眠。
無法理解,理解不了,韓猛的行為,給很多人心裡,帶去了無數的疑問與困惑。
就如同巨輪上的房玄齡與蕭瑀,兩人站在船首,看著滾滾長江水,都是久久不能平靜。
這個船無風帆,也不可能有人劃槳,但卻是速度不慢,特別是非常的平穩。
長江水面並不平靜,風浪也很大,但面對如此巨輪,卻是難以撼動。
“這一次, 我們是來對了,長見識了,想不到世間,居然真的有這些匪夷所思之事。”
房玄齡遠眺江面,很是感慨的說道。
蕭瑀笑了笑,“是啊!這個韓猛越發的深不可測,每每讓人歎為觀止。”
“整艘船,都是精鋼所製,其重如山嶽,居然浮而不沉,奇哉怪哉?”
房玄齡上了船,就在奇怪這一點,想不通。
“或許是韓猛之仙法,又或者此船就是仙家寶物。”
蕭瑀的話不奇怪,這個時代的人,對於無法理解的事物,基本上都會推給仙佛,加上這個時代神話傳說在民間很多。
看看那寺廟的鼎盛,就能夠理解。
這個時候誰還把韓猛當成一般人,那就是傻子了,韓猛擁有著仙家法術,基本上已經是這些人的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