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鐵騎,一路席卷,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倭國已經是徹底的亂了,舒明天皇與一乾大臣們,已經開始往北逃竄。
也有的乘船逃往海外,不過都在韓猛的意念之下,無處可逃。
薛仁貴等人,以及建功城的將領,帶領著大軍很快就衝進了皇都,冷血無情的屠殺,在倭島到達了頂峰。
鐵血無情的軍隊,就是這般練成了的。
戰爭機器,必須冰冷。
韓猛同樣一路北上,不過他是驅使著巨輪,近一個月,倭國全滅。
資源被搜刮一空,真的是寸草不生,連深林木材都沒有放過。
不過在建功城裡,卻是多了四十萬的女奴。
而建功城的港口碼頭,也停滿了各種船隻,密密麻麻成千上萬,都是被韓猛從倭國弄來的。
還有就是礦石山,一座座,木材更是恐怖,韓猛這一次是真正的絕戶。
各種牲畜家禽,卻是把建功城的殖民們給忙壞了,數量實在是太恐怖了,最後還是韓猛,直接選了幾處地方。
用意念搞了幾個超級巨大的圍欄區,直接就那樣放養了,反正他意念范圍兩千公裡,這些圍欄區的面積就相當的巨大。
完全自生自滅,搞不好還能夠自我繁衍,使得數量更巨。
還有就是糧食,數量實在是大到無法想象,韓猛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他決定用來抵大唐百姓的賦稅,不然這些糧食放久了,也是壞掉。
本來他的糧食就多,建功城的田地已經上了十萬畝,糧食太多了。
回轉舟山島,韓猛把所有人都送去了美洲,讓他們好好的休息一下,享受一下,這一次出戰的所有人,每個人都發一個倭國女奴。
韓猛本來還以為薛仁貴與席君買,這兩人與妻子感情那麽好,肯定不會接受,但讓他意外的是,這兩人很欣然就接受了。
看上去也沒有任何的排斥,古人的想法,真的與現代人不一樣。
韓猛帶著劉莽兒驅使著巨輪,回返舟山島,而薛仁貴他們卻是在墨西哥灣,潔白的沙灘上,喝著椰汁享受陽光,以及女奴的服侍。
還好,還有劉莽兒陪著韓猛,兩人同樣擺開了海鮮燒烤大餐,一路吃喝。
算了一下時間,出征一個月,進入三月份,離大婚還有一個月,時間來得及,意念驅使巨輪,速度可快可慢。
而且他是直接前往揚州港,直接就用巨輪接親,到了這個程度,很多事情也無需隱瞞,就是要徹底的震懾。
如此,下一步的計劃,才可以真正的開始實施。
想從根子上改變大唐,小火慢燉根本不可能,必須大刀闊斧,沒有超強的震懾力,誰會搭理他?
這可是一個國家,幾千萬的人口,世家大族盤根錯節,傳承久遠,根深蒂固,可不是兒戲。
不是拿出一些技術,就能夠改變的,何況很多的技術,還沒有生產力的支撐。
首先就是要讓老百姓吃飽飯,有余糧,有牲畜家禽,有錢,不然,改變就是扯淡,拿出再多的技術,也只是增加世家大族剝削的工具。
當然,對於商賈,只要正常的買進賣出,還是要支持,一些作坊產業,同樣要支持,打消壟斷,以及人為的控制物價,市場就能夠很快的發展。
世家大族要釋放土地與生產力,朝堂也要改變繼續在百姓身上吸血。
這些就是韓猛暫時想去做的,以前想做,有心無力,現在應該可以了,他具備了這個話語權。
也具備了實力,沒有實力支撐的想法,都是空想。
巨輪進入長江,到達揚州,就引起了轟動,萬人空巷,都前往港口去看鋼鐵怪獸。
而長樂公主的送親隊伍,也到達了揚州。
薛仁貴等人也已經回歸,船隊就尾隨在巨輪的後面,一同進入揚州港。
韓猛站在巨輪上,看著下面黑壓壓的人群,也有些頭疼,沒想到把老百姓都引來了,實在是欠考慮。
好在很快,當地的官員帶著兵卒,開始驅離圍觀者。
長樂公主的巨大隊伍,也慢慢的接近港口碼頭,看到那如山一般巨大的船隻,所有人都被震的呆了。
眼裡盡是不可思議,實在是想不到韓猛是如何擁有,這般的龐然巨物。
甚至於一些官員的心裡,都產生了恐慌的情緒。
對於未知事物的恐懼。
隊伍之中,李元景與馮智戴兩人,看到巨輪,眼裡除了震驚,就是貪婪。
是的,沒錯,這就是人性,震驚之後,就是想擁有,就如同世上出現一個神仙,但除了讓人敬畏,那就是覬覦神仙,也想當神仙。
韓猛所想的震懾之後,一切太平,那就是不了解人的本性。
跟皇權一樣,誰不怕皇帝?
但是誰不想當皇帝?
你以為身為皇帝就萬事皆休了?
別人敬畏的同時,也在覬覦。
“這韓猛身上,有著大秘密。”李元景眼裡盡是覬覦,很想抓住韓猛,找出這一切的根源所在。
馮智戴同樣有著更深的貪念,不過在李元景的面前,他隱藏的很好。
“可以確定是仙家法術,這韓猛原先是一個小地主家的兒子,十幾年默默無聞,卻是突然之間,就在這兩年冒了出來。
想來必然是得到了終南山內,道家的什麽寶藏,學到了一些傳說中的仙法。”
馮智戴的話,讓李元景深思,“也可能是什麽上古法寶,那山海經之中,不就是記錄了很多我們未知的事物……”
“必須想辦法探清,要是能夠得到,你就可以取而代之,那時,我們馮家必然第一個擁護與你。”
“噓,小聲點,別在此地說這些……”
除了李元景與馮智戴兩人竊竊私語,盡顯貪婪,另一邊的房玄齡與蕭瑀,同樣在低語。
“陛下與長孫無忌,是看上了韓猛的仙法啊!”
房玄齡眼裡帶著一絲擔憂,不無感慨的說道,蕭瑀看著那水中巨物,還處於震驚之中。
聽到房玄齡這麽說,他回道:“物極必反,盛極而衰,唉……”
蕭瑀的話,很是深奧,但房玄齡聽懂了,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不遠處的李泰,掀開車廂簾子,眼神深幽的看著,不知道在想著什麽,而李恪卻是騎在馬上,神情很複雜。
(滅島就寫簡單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