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一陣清脆的聲響打破了寂靜的夜晚。 “誰!”
營門數名守卒緊張的握緊手中兵器,警惕的望向營門外。如此大的動靜便是打瞌睡的也都被驚得醒了過來,更有機靈的早就把隨身的好叫放到嘴邊,便是一個不對就會吹響。
“打...打開...是...是我...快...呃...”
借助火光,眾人隱約看到營門外一匹戰馬似乎馱著一人,焦躁的馬匹不停的在打著響鼻。
“打開營門。”
營門小校琢磨了一下,隨即大驚失色連忙招呼手下打開營門。
“頭?這,真要打開營門?將軍不是說了晚上輕易不許開營門嗎?”
一名守卒納悶道。
啪!!
“混蛋!你眼瞎了,你看那人身上插著兩隻小旗子沒?那是主公親自做的斥候裝束用於區分敵我的,外面是我軍斥候隊的人,定是有緊急軍情快打開營門。”
小校一巴掌拍在守卒的頭盔上輕聲呵斥道。
幾名守卒連忙打開營門,小校越眾來到斥候身前。
嘶!!
幾人面面相覷,但見斥候一身血跡,背上插著數支利箭此時早已栽在馬背上沒了聲息,小校將手指探在斥候鼻間。
“沒氣了。”
搖了搖頭,小校吩咐將人架起牽上馬匹回營稟告。
“將軍!有軍情!”
張遼剛剛合身而臥準備小息一下,聞言一個軲轆爬起身來。
“什麽!帶將進來!”
聞聽親兵所言張遼大吃一驚。
不好!待看到斥候的屍體憑借多年征戰的經驗,張遼第一個感覺就是有敵人要襲營。
“來人!”
嗖嗖!
嗒嗒!
淅瀝瀝!
殺啊!嘩!!!
張遼話音方落,便聽外面一片混亂。
“報!!將軍!有人襲擊營盤,成廉將軍已經與敵人交手。”
一名親兵急匆匆進入大帳,一入大帳便單膝跪地稟報。
張遼急忙步出大帳。
只見營內營外一片廝殺聲,尤其是後營成廉部,更是一片火光。
“怎麽回事?!”
大步向前的張遼隨手拉住一名正高呼召集手下的校尉問道。
“呃,將軍。不知從那蹦出來的草原騎兵不停地衝擊我大軍營盤,並且這些狼崽子越來越多,左營都被打破了營門。”
張遼火往上撞,那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部落敢襲擊我並州軍!活得不耐煩了麽。
一把抽出腰中寶劍。
“傳我將令,即刻曉諭中軍各部人馬前來中軍帳前集合,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麽大膽!”
不到片刻,各營人馬紛紛匯聚大帳前。
一身盔甲穿戴整齊的張遼翻身上馬,順手接過親兵遞來的熟鐵大刀。
“隨某來!本將軍倒要瞧瞧那個敢打本將軍的主意。”
隨即,張遼率眾向營門而去。
哢嚓!轟!
剛到營門,張遼便見碩大的營門在這時候堪堪轟然而到。隨即,大量的鮮卑裝束的騎兵蜂擁而入。
殺!!!
張遼頓時紅了眼,大刀向前一引殺向鮮卑騎兵,身後並州鐵騎如影隨形。
鐺!
一股巨力倒卷而回,正殺得興起的柯爾奇感到身後一股惡風襲來,想也不想手中狼牙棒往後便砸,孰料兩杆兵器磕在一起素以蠻力吃飯的柯爾奇頓時如遭雷噬,一張黃臉頃刻間紅似滴血。
張遼手臂微麻,將大刀停住沒有趁勝斬殺此人。
“你們是那個部落的,敢來偷襲老子並州軍,活得不耐煩了麽!”
“你是何人?”
柯爾奇絲毫不懼反問道。
“某並州牧呂布大人麾下大將張遼是也!鼠輩安敢夜襲我並州軍!”
“哈哈哈!張遼!你就是張遼!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孩兒們給我上!誰殺了張遼賞賜牛羊萬匹!”
柯爾奇聞聽張遼之言哈哈大笑, 連忙招呼手下圍攻張遼。
嗯?!雖說這人操著半生不熟的汗話,但張遼總覺得口音似乎有些耳熟,似乎有些和曾經被自己擊潰不知所蹤的東鮮卑柯齊兒部相似。
“你可是柯齊兒的手下!”
張遼一邊用大刀撥開四處扎來的馬叉彎刀一邊開口喝問道。
哼!被喝破身份的柯爾奇不再開口只是一味指揮手下圍攻張遼,誓要斬殺張遼於此地。
找死!
見柯爾奇不答話只是配合這些草原騎兵伺機偷襲自己,張遼不由大怒。
哈!
奮力格開兩人的阻擋,張遼大刀揮舞拍馬隻照著柯爾奇砍殺,頓時柯爾奇壓力大增,幾次險些被張遼砍下馬來不由得大驚一個勁地望身邊親兵中躲避。
“將軍!不好了!成廉將軍受重傷後營快支持不住了,令人前來請將軍前去增援。”
張遼正欲憋足力氣斬殺此僚,猛聽身後親兵高喝頓時暗呼不妙。不想後營成廉部居然支持不住,顯然此番這些草原人定是大舉來犯人多勢眾。
“撤!放棄前營,全都撤往後營。快!”
張遼果斷下令,後營放置了大量輜重,便是那些擄掠的物資人口奴隸也在後營,因此後營萬不能有失。
其實,張遼不知道的是此番這些鮮卑人偷襲並不是為了來劫掠,而主要目標便是他張遼和這些精銳並州兵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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