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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之上》第六章 論武
  徐先生是霍元甲的弟子,卻並不是精武體操會之人。

  旁邊的許先生好奇問道:“你是說精武會教出的那新二陳:陳立夫陳果夫兄弟?”

  “還能有誰?”周先生怒道。

  徐先生眉頭一揚:“姓周的,留點口德,休要辱罵先師。”

  周先生自不客氣:“嘖嘖,成,不說你師父,你那師兄殺了日本人後跑了,你也跟著作縮頭烏龜,隱姓埋名跑到鄉下,膽量喂狗了麽?”

  徐先生大怒:“你個臭文人,會兩手接生活,也敢放肆!”

  這個是要動手的架勢,雖然每次都會切磋,都是周先生敗北,卻屢敗屢戰!

  王進見勢不對:“先生,反正要打,先吃飽再動手,免得許叔又像上次說輸在飯不好吃上。”

  “也對。”周先生覺得有些餓了。

  “小子可教。”徐先生樂不可吱。

  “?不拜我為師,生平之憾!”許先生覺得可惜。

  “姓周的,休要激我,反正,我不會跟你去上海。”徐先生並不上當。

  “真把自己當寶了?茅房破石頭罷了。”豫山先生一臉的不屑。

  “講的好聽,你們那一套耍筆杆子打口水仗的小孩子做法,還不如這小子他老子搞實業。”徐先生更是看不上口中的豫山先生。

  “搞實業最後還不是成了資本家,又成剝削階層。”周先生搖頭。

  “那你明知道我今天收徒,為什麽不昨天過來,青菜豆腐管飽,你不想吃點好的?何況,不見得富人不能為國家出力。”徐先生也不反駁。

  “吃你是看得起你,那麽多人請我,我去麽?”都是老朋友,嘴上並不客氣。

  “好吧,算你還有兩分骨氣,你寫的那且介集拿來看看。”

  “想的美。”

  “明明是租界,自己膽小整個且介,丟人不丟人。”

  “你去上海我就給你看。”

  “你總得要發表,到時我想怎看就怎看,看完放茅房當廁紙!”

  “哎呀,你這牆上裱的好象是我的手稿,一會兒拿去當廁紙用可成?”

  “使不得,使不得。”

  “兩位,說話可,噴口水可不成,這飯,莫法吃了。”許先去緊皺眉頭,將燉野鴨扒拉到自己面前。”

  豫山先生這兩年從廣州輾轉到上海,一直在傳達一種精神,希望能喚醒沉睡的民族,精力大不如前,筆杆子卻更加鋒銳,引起當局的恐慌。

  但想不到,在老朋友私塾裡,第一次看見王進,就喜歡上這孩子,聰明,好學,叛逆。

  飯後休息閑聊,再跟老朋友切磋交流拳腳功夫,周先生再次敗下陣來,看著面前遞上熱毛巾的小男孩兒,滿臉的天真可愛,那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夾雜著狡黠,倒是讓他對與徐先生比武三兩招敗下陣來不再在意,忍不住伸手捏了把這小子臉蛋。

  誰知道這小子根本不理會他,也不躲閃:“你說槍炮比練武歷害,我學武再拿槍炮是不是更厲害?”

  “你知道槍,呃,炮?”周先生瞪大了有些銳利雙眼。

  “”家裡徐護院有短的,其他是獵槍。”

  敗下陣來的許先生走過來抓起另外一條毛巾敷臉:“姓徐的真有兩手三角貓功夫,嘿嘿,還是打不過,不過多堅持了幾個回合,回去練半個月再來討教。”

  “嘿嘿,別往臉上貼金,比上次多堅持一個回合也好意思,我看,你再練十年也不成,連我學生都打不過。

”徐先生收了拳,無情打擊。  “小子,過來,玩兩手,叔教你十八路短手!”鬥不過師傅,挑小的下手。

  徐先生去屋裡換衣服,沒多時拿著一封信出來,交給豫山先生:“這封信你交給立夫,他知道怎麽辦。”

  “這事他不一定能作主。”周先生擔憂。

  “欺師滅祖的事他不敢,在上海沒人敢動你。”徐先生一臉嚴肅。

  “你大師兄有消息麽?”

  “他在樂亭。”

  “傳言是真?他真去了東北?”

  “跟日本人一戰,受了重創,傷了根本,在那邊守著門戶,教幾個徒弟,日本人猖厥,現在東三省形勢非常惡劣。”

  “呆在那邊有用麽?”

  “蘇俄稱要歸還我們土地,附加一大堆條件,大師兄幾個徒弟從了軍,準備武力收回中東鐵路!”

  王遠聽著似懂非懂,不再聽,跟了許先生學短手。

  短手類似格鬥,比較複雜,明顯許先生也學了不久。

  王進牢記師傅不轉易顯露自己會武的事,同樣用短手跟許先生糾纏,不多時,被許先生提了脖子過來。

  明顯大人們還要說事。

  王進穿上外衣,悠閑的往授業堂邁進去,學堂裡,師姐坐鎮,鴉雀無聲。

  換上了王進,立即炸了鍋。

  今天又學了一手,將徐成叫到門外,其他的弟弟妹妹被王進一句話打發:“老帶新,三字經,限十日,讀不會,打手心。”

  眼前這個厲害人物,堂下四十多孩子除新來的, 都吃過苦頭。

  都知道面前這個堂兄說一不二,三個對一個,開始指點新來的,徐先生教書,還真不簡單。

  天色已經漸漸變暗,王進已經把徐成打趴下十七八次,丟了件衣服給徐成:“去,通知下學。”

  還守在門外的家長,七嘴八舌問扯了自家子弟,連老師面都沒見過的王家子弟,同樣興奮的不行,稚嫩聲音響起,東拉西扯成一片。

  亂七八糟的聲音漸漸遠去,隱入村莊薄霧之中。

  非常意外,周先生跟許先生並未離去,書房已亮了油燈,三個身影時坐時立,聲音時高時低,繼續高談闊論。

  私塾並非隻習四書五經,六藝,徐先生引入了時事恪物以及洋文,縣裡幾個大家族開的中學,邀請了無數次徐先生,均被婉拒,只是王家學成的學子可以直接進縣中學,每一個王家莊出來的學生都會受到歡迎。

  令人怎舌的卻是,王家族長不許其他家族入本家私學。

  早些時候引起一部分家族不滿,可徐先生落魄時,誰讓老王頭撿了寶呢,所以更多的卻是羨慕。

  其他家也學王家請了無數先生,論先生才華,本事比王家的徐先生強多了,反正那些家族都是這樣外傳。

  往泥塑臉上貼金也變不成菩薩,即然比不過,就以量取勝,各家族聯合起來辦學,政府也在有志之士建議下發展教育。

  各學堂開始對普通百姓招生,人多之後細分,形成分等級的初等、高等小學及中學。

  江南教育蓬勃發展起來,卻還是私塾與縣學並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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