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於時代固然是最長的,最驚世的,但是他們比不上那個人。”天使禁地的另一位絕色女子開口,跟千薑語一樣,她也是天使禁地的掌權人之一,名為千薑萍。
“那個人,唉。”寧枯絕一聲歎息。
不止他,所在的十一位無一不是惋惜。
“一個神人,一個不被承認的時代。”藍銀禁地的藍初涼喃喃。
“破滅烈神體沈武銘,他的時代稱為卻流,只有短短的八十三年。”
“天生便五階,三歲始修煉,六歲入七階,十二臨神檻,十八半王巔,四十被絕殺。”
“遙想那時,烈神無敵啊,破天地,滅神魔,可惜難逃執天神宗絕殺。”
“哼!可惡的執天神宗!”昊天戩霸一拳砸在了石桌上,石桌頓時化為烏有。
“執天神宗固然可惡,可我們有對他了解多少,我們連他想要的什麽都不知道。”九寶禁地的寧思鷲道。
“當今時代已去多少載?”有一人問。
“不多,也就一百三十二年。”有一人答。
仔細算算,他們存於這裡已經一千三百七十二年了,看盡了一代又一代的新生,毀滅。
“盡力去尋找這次時代的主角吧,我已經不願意在這樣下去生活下去了。”
“執天神宗又如何?執天神宗的執天無上又如何?更何況現在已經沒有無上存在七界了。”
“執天無上又算何?我昊天無上可劃時代,第一個劃時代的無上,混古最後,戰古第一。”
“天使無上聖光耀世,不無上,卻同殺外域無上兩三人,戰績最強無上。”
“藍銀無上淨化世界,淨魑魅魍魎邪祟妖魔之氣,化古往未來天地萬物之濁氣,對眾生貢獻為最大。”
其他三禁地就看著祖上出過無上的禁地炫耀,手癢癢,想打人。
“執天無上確實算不了什麽,在近五十位無上之中算是墊底的,可他偏偏是現在出過的最後一個無上,為他一手建立的執天神宗留下了無數神通秘技,現在正是執天神宗的顛覆時期啊。”
“話說這一次的主角是誰?”翡蠍禁地的冰曠陽問道。
其他五大禁地皆沉默,表示不知。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可能是根藍銀草吧。”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藍銀禁地的藍劍霞。
其他禁地的人皆露出不信的表情。
回到陽川玩的副本。
現在的陽川看著自己三個學生津津有味的吃著巨蜥的高營養的美肉,心底比較高興。
雖然是陽川的學生,但是陽川還是把他們以弟子的標準來教,他的弟子如今一是靈夢兒,二是小風兒。不過他只是靈夢兒的師父,而小風兒只是師尊而已。
一個師父,一個師尊並沒有不同之處,只是一個稱呼,但是他把師父這個稱呼留給了小夢兒。
吃飽喝足了,三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表示滿意。
然後陽川就對他們進行特訓,把他們打的鼻青臉腫,同時也消化了巨蜥肉的能量。
“呼,累死了,老師真是一點都不留情。”印義一屁股坐在地下,大喘氣。
施葵窈香汗淋漓,但也不忘了將自己的杯子遞給印義。
印義是個大直男,拿起杯子就喝,根本不知道這代表什麽。
文添清默默地看著,心底想哭,單身沒人權,還好他有老師陪著。
陽川:不,我還是有媳婦的,雖然是我的另一半的。
“這些天你們的成長我都看在眼裡,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魂師大賽將要來臨,不求取得好成績,能夠參加總賽就行了。”陽川對他們說道。 “嗯,老師,我會努力的。”三人回答。
“可以,回去休息吧,添清留下。”
告別陽川,印義和施葵窈兩人回去了。
陽川在前,文添清在後,兩人走著。終於來到了陽川的房子。
入了房子,陽川坐在椅子上,看著站著的文添清問到:“知道我為什麽單獨讓你留下嗎?”
“不知道。”文添清實話實說。
“不知道就對了,你起步差點,著實讓我著急啊。”
聽到前半句,文添清突然覺得自己這個整天板著冷臉的老師有點幽默,可聽到後面半句,眼眸黯淡,低下了頭,變得不自信。
“對不起,老師,是我拖大家後腿了。”
“嗯,你確實拖大家後腿了,但對不起的不是我,是小印子和小窈窈。”陽川越說,文添清的頭就低的越低,眼眸中流出一滴淚, 劃過臉頰,滴在了地上。
“既然不想拖後腿,那麽就將它吸收了吧。”陽川拿出了那塊從巨蜥身上得到的魂骨,然後將它丟在了地上。
“這,這是魂骨!?”文添清看著地上的震驚道,身為陽川的學生,這些知識是有的,這些見識也是有的,可魂骨千金難換,有價無市,他從來不奢求。更然他震驚的是,陽川像是丟垃圾一樣將稀有的魂骨丟在了地上
“老師,我,我……”文添清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他現在完全處於半懵的狀態,隻感受到了老師對他的好。
“不要拖累他們。”陽川語氣很堅定,並沒有多少安慰。
不過在文添清看來,陽川好像再說:吸收掉,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吧,不要拖累同伴。
一白一黃,這樣的魂環配置或許在那種諾丁城的小城市算得上中上流,但在索托城這樣的中型城市只能算下流的,因此文添清也受盡了嘲笑。
然後他拜陽川為師,不可思議的被選中了,來到了這裡,印義和施葵窈並不像外邊的人一樣,反而給予了很多的幫助。
文添清咬了咬牙,雙手捧起了那塊右臂骨,此時在他心中暗自決定,一輩子要侍奉陽川,不背叛,敢赴死。
“今天住我這吧,去二樓的側臥吸收魂骨。”陽川吩咐。
“是。”文添清答應,走向二樓。
陽川笑著搖了搖頭。
文添清並沒有問魂骨的年限,但也選擇了吸收,因為這是陽川給予的,給予了他一輩子不可能得到的,他又怎會去問其年限呢,大不了陪伴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