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稍縱即逝。
陽川慵懶的在床上醒來,身上的睡衣已然敞開,露出了若有似無的八塊腹肌。
他用精神力感知了一下,得知文添清已經將魂骨吸收,並且魂力達到了二十八級。
不過他還是皺了下眉頭,為什麽這魂力提升的如此之少,一塊萬年魂骨對於二十來級的魂師來說,魂力不應該提升這麽少啊。
陽川想,或許是他那武魂的緣故,獄,這個武魂最適合走的是禁錮道。
其實唐冉也修過禁錮道,束天錘便是了。
禁錮一道,禁錮敵,禁錮己,釋放己,釋放敵。
很顯然,陽川隻走過兩個,禁錮敵,釋放己。
而那些“多余的”魂力,可能是被武魂禁錮了,包括他修煉的魂力,可能有一半是被禁錮了,等到最終釋放己的時候,便是巔峰時刻。
這樣,文添清修煉速度不佳的原因就被找到了。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陽川覺得是時候交給他們一些真材實料了。
“添清。”陽川令到,在旁邊房間的文添清聞聲連忙睜開了眼睛,跑到陽川房間。
“去吧,叫小印子和小窈窈過來。”
“是,老師。”文添清跑了出去。
文添清跑向索托城的東北部,第一站他要找的是印義。
印義是土生土長的索托城人,十三年來一直在這,頂多出去獲取魂環時,在其他小城小鎮逗留一下。
印義的家庭還算不錯,父親是一個魂宗強者,母親是一個普通人,兩人共同經營一家武器商店。
“印哥。”文添清看見正在早練的印義,大喊。
“怎麽了,添清?”聞聲,印義轉頭問到。
“老師說,讓我們三個去他那裡去一趟。”文添清告知,並且還說:“印哥,窈姐那裡,你去叫吧,我先回去了。”
好小子,給印義和施葵窈創造機會啊。
語罷,文添清就頭也不回的走了。文添清並沒有回去,反而去了一趟花店。
正所謂幫人幫到底。
作為施葵窈最忠實的小弟,文添清當然要負起小弟的責任。
“夏阿姨。”文添清看到了一個只有二十五六歲的女子,禮貌的喊道。
“哦,小添清來了啊,怎麽不見小印和小窈啊?”通過對話,很明顯文添清三人與這位,夏阿姨是認識的。
“還有啊,不要叫我阿姨,叫姐姐。”這位夏姐姐的有些略帶調戲的意味。
“啊……”對於這種情竇初開的小男孩文添清,他是有些不知所答,臉蛋都有些紅了。
“咯咯咯,我們的小添清可真耐不住調戲啊,可不要被別家的姑娘拐走了。”這位夏姐姐笑了笑。
“這次來姐姐這裡要替小窈買什麽花呢?”這位夏姐姐對於他們三人的事情,那可是熟悉的不得了,八卦嘛,哪個女人不八卦。
可惜印義是個大直男,如果他能夠文添清一半的靈敏,或許現在施葵窈早已是幾個孩子的媽了。
“不,這次是替印哥買。”文添清這句話直接讓夏姐姐驚訝了。
小嘴就那麽驚訝的長著,好長時間說不出話來。
是什麽令她夏初雨說不出話來,是什麽令她一個魂聖強者說不出話來。
是他,是他,就是他,施葵窈的印義。
這是夏初雨出生三十二年來聽到的最恐怖的事情。
“不不不,是老師讓我去叫印哥他們,然後我把這個機會讓給了印哥。
”文添清回答道。 “好你個小添清,還真是你窈姐的忠誠小弟呢,這麽處處為她著想。”夏初雨用手指點了點文添清的頭。
文添清撓了撓後腦杓。
“好了,去挑花吧。”夏初雨在櫃台,雙手托著頭,看著文添清。
“好。”
文添清對於配花配草略有涉及,畢竟施葵窈每隔三天五天就給印義送花,所以索性學習,這樣就不用麻煩施葵窈了。
呵,小添清,你可真是個大舔狗。
十分鍾後,文添清終於挑完了。
一朵紅色的唯一瑰,這是施葵窈常送印義的話。三朵黃色的歸心牡丹,九朵藍色的空玫花。
夏初雨幫他用花紙包好,唯一瑰在最中間,歸心牡丹緊靠唯一瑰,周圍便是空玫花了。
“好了,給,五枚金魂幣。”夏初雨甜甜的笑著。
“啊!?夏姐姐,這麽貴嗎?”
“不貴,不貴,小窈是我店裡的常客,自然有VIP的待遇,可你和印義嘛,可沒有。”
夏初雨說的不貴那那並不是騙人的,畢竟是魂聖強者,她的店裡怎麽會賣普通的花呢。
她的花雖比不上珍貴藥材,但是卻也有些小作用,比如讓精神充沛,又比如安眠作用,這些小作用也隻對普通人與魂王之下的魂聖起作用。
只有識貨懂花人才知道這些。
以前呢,都是施葵窈讓文添清買,優惠就優惠了,現在的話,好像場面陷入了尷尬。
“哈哈,好了,真以為姐姐會收你那麽多錢呢,一枚金魂幣即可。”夏初雨摸了摸文添清的頭。
“謝謝姐姐。”文添清感動。
“糟了,我得趕緊去了,這個時候印哥應該快到了窈姐的家門口了。夏姐姐,再見。”文添清直接催動了二十八級的魂力,前往目的地。
此時此刻夏初雨看著文添清的背景,越發深邃:“二十八級!怎麽可能提升這麽快?氣息平穩,也不像是強提上來的,希望他們的老師不要因為魂師大賽而害了他們的一生,否則……”
此時此刻,印義就站在施葵窈房子的下面。
施葵窈的家庭很不一般,父親是一個魂帝,母親是一個魂王,他們都是賞金獵人,再一次偶遇相愛了,然後來到了索托城隱世不出,前半輩子積累的財富已經夠他們花費很長時間了。
“窈窈,窈窈。”印義叫了兩聲。
突然這是一個身影向他裝了過來,毫無防備的他,原地螺旋轉圈,差點上天。
等到停下來的時候,手中已經握有一捧花。
或許因為轉了很多圈的原因,印義已經很暈了,停下來的第一個動作就是直接跪下了,只是右腿跪在了地下。
手中捧著花,有些懵。
這個時候,二樓窗子打開了,剛睡醒的少女在探出了腦袋,看著樓下的印義,她驚呆了。
兩眼睜得老大,雙手捂住了嘴巴。